《失控边缘》第2章


季白真心的勾了一下嘴角,宫自言突然想到昨天那个吻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陈季白赶回家去换衣服的时候,傅商正正在吃早餐。万年不变的三明治加牛奶。陈季白一直和傅商正住在一起。当然各睡各的,最开始还是每晚都回家的,后来渐渐的就开始留宿,最后似乎自然而然的就一直住在一起了,从大学开始到现在。一切水到渠成般自然。
、天亮之前
“回来了”傅商正端坐在餐桌旁,“昨天出去喝了点酒”陈季白边回答边往自己的卧室走,换下皱成一团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傅商正站在门口,“我送你去公司”傅商正说完自己就走在了前面,陈季白坐在副驾上,有点呆愣的望着窗外。有的人的温柔虽然不说出口,但是永远那么妥帖。舒服的让你沉溺他却不自知。
后天就是订婚宴了,或许自己就可以解脱了。陈季白拉扯了一下领带,下了班后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昨天的酒吧。
想到傅商正看不到自己或许会有点类似着急的情绪,陈季白微微的笑了一下。
陈季白走进去的时候,宫自言正在调酒,陈季白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灯光幽暗,许多秘密都藏匿其中,叫你看不清事实的真相,但是越是这样的迷离,越是能够听见自己灵魂的乐曲在吟唱着什么自己无法正视的东西。
宫自言闲下来靠在吧台边,眼光逡巡过去,又看到了昨天那个很没有酒品的人,一脸的忧愁,衣着是低调的奢华,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偏偏来酒吧买醉。心里的不屑掩藏不住,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
世界上贫病的人那么多,善良的得几个,整日穿梭于奢华舞会,为爱情掉泪。宫自言看不起这样的人。
陈季白看到宫自言的时候微微的有点愣神,半响之后走向宫自言。“我请你喝酒”陈季白扬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宫自言有点想笑,这是他的酒吧,要请也是自己请吧,虽是如此,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宫自言倒是很不耐烦的坐了下来。“失恋了?”一边的眉轻轻的挑起来,看着陈季白,眼睛中的嘲讽不言而喻。“这么明显?”陈季白倒是不以为忤。轻轻笑着反问,虽然说是请宫自言喝酒,但是一杯一杯往自己肚子里灌的人似乎是陈季白,宫自言拦下陈季白又准备灌酒的手,“可以了,今天再喝醉,我会直接把你扔出去”“你不会的”陈季白的手揽上了宫自言的脖颈,笑兮兮的凑到宫自言的耳边说,宫自言想这人又喝醉了,正要把醉醺醺的陈季白推开,一股大力先把宫自言推开了。
宫自言弹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看着来人。傅商正温柔的看着陈季白“又出来喝酒”语气不带一丝责备,类似询问和陈述。然后傅商正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保镖,“带他去车上等着”宫自言看着傅商正低垂着睫毛看陈季白时候的样子简直是帅得太他妈没有人性了吧。一个酒吧进来了个西装笔挺的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黑衣人,活脱脱的电视剧八点档情节,酒吧的音乐渐
渐低下去,周围的人都静了下来,盯着这个角落。傅商正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出现带来了多么大的影响。
“多谢你的照顾”傅商正盯着宫自言,刚才看着陈季白时候那点温情似乎就像水上的涟漪,轻轻的一荡就沉入了水底,转而是风平浪静窥不见底的深沉。话是这样说,但是身上那种沉重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叫人分不清楚他的喜悲。宫自言穿着白色衬衫,肩颈觉得有点酸痛,扯下一边的衣领,刚才被捏着肩膀推开的时候就觉得很痛,现在一看,俨然已经青了,宫自言半褪着衬衫笑得很轻佻,“你都是这样谢谢别人的”傅商正皱了下眉头,对眼前这人极度厌恶,耐心用尽,要不是看刚才他和陈季白态度亲昵,可能是陈季白的朋友,按照傅商正的习惯是不会花时间和这个人寒暄的。傅商正转身从一个保镖的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放在桌上“酒钱”说完也不再去看宫自言,转身走了。
“老板,你什么时候结交了黑社会的朋友了”店里的小越凑过来,宫自言把钱拿过来丢给小越;“年终奖!今年够大方了吧。”果然这些自以为有钱的人就是很惹人讨厌。“老板好狡猾”小越不满的嘟囔。“再说连这个都没有了”宫自言笑着去抢。酒吧瞬间又热闹起来了,刚才似乎就是个休止符,停顿之后,一切照旧。
傅商正帮陈季白扶去了卧室,陈季白倒下去的时候连带的拖着傅商正,傅商正被陈季白紧紧的抱住,傅商正不是很习惯这样和别人很肌肤之亲的感觉,想要挣脱奈何陈季白死死的抱着不松手。
陈季白的脑海很是清明,所以抱着傅商正的手有几分颤抖。
如果很多年前自己没有遇到他,那该多好。抱着这样的念头,陈季白沉沉的睡去。
傅商正等陈季白睡着了,才回到自己的卧室。处理完事务夜色已经浓得见不着边,又过去看了看陈季白,才安心的去睡了。他觉得陈季白最近有些许反常,但是他素来都不多管多问,不嘘寒问暖,彼此亲密无间,可是又咫尺天涯。
、偶遇
宫自言今天很衰,破车在需要它的时候罢工了,今天新到了几件香槟,宫自言想着自己窝在家里也是浪费劳动力就没有让对方把货送过来,准备自己开车去搬回来,结果夏日炎炎的当口,车盖冒烟,车就不挪动了,宫自言靠着车皱着眉,琢磨着要不要把车拖走,旁边一辆大奔就停了下来,车窗降下来,陈季白探出个脑袋,“要不要帮忙?”陈季白笑眯眯的看着宫自言。
难怪会这么衰。宫自言在心里默默的想到,应该是遇到这个瘟神的缘故吧。“不用了,我找人来拖走就是”宫自言抽出支烟来叼着,抽了几口才想起来似的问陈季白要不要也来一根。陈季白看着宫自言这样子就觉得好笑,这个人不是神经比较粗就是心里其实很不待见自己吧。“上来吧”陈季白开了车门,这个架势就由不得人说不。真是很温柔的强势。宫自言想着好歹车里有空调总比站在大马路上好,于是索性上了车。
陈季白打了电话让人来拖车,让人把车送到宫自言家里。上次醒来后就记住了宫自言家的地址,他从来都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上哪去,我送你”陈季白偏过头来看宫自言。“我去拖香槟”宫自言边吐着烟圈边说。陈季白笑了笑,“反正我也没事,和你一起去吧。”
宫自言只能无奈的接受。本来陈季白今天出门就没想着要去上班,给傅商正的订婚礼物是在瑞士预订的表,今天到店里了,陈季白准备去取了再四处溜达一下,反正去公司也是去做做样子,哪里静得下心来处理那些事。他不像傅商正,要订婚那个正主每天都兢兢业业的,心神不宁的反而是他。
陈季白挽着袖子居然也帮着抬了几箱香槟,宫自言看着陈季白流着汗挥舞着胳膊的认真神情也觉得有几分好玩。陈季白什么时候干过这些苦力活,偶尔做一些,竟然觉得还颇为有趣。宫自言看着陈季白的大奔后座塞满了香槟,怎么看怎么违和。不过心里对陈季白的印象似乎有了一点好转,怎么看这人在白天都还比较正常。
又上了车,陈季白的衬衫都湿了些,口渴得不行,干脆凑过去看着宫自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可不可以喝一点解渴啊”他什么好酒没有喝过,偏偏要来喝瓶香槟。宫自言忍住鄙视,收回认为这个人白天比较正常的评价。顺手拆了一箱,拿了一瓶递给陈季白,想了想很严肃的补充到“喝是可以,不要醉”两个人看着对方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要去拿个东西,一会一起吃个饭吧”陈季白想着自己最近凭白的也给宫自言添了
很多麻烦,有点过意不去,而且他好像看宫自言还蛮顺眼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很想有个人在身边说说话。
“可以啊,你请”宫自言先表明立场。陈季白嘴角就勾起来,很灿烂的笑了。“好吝啬,给你做苦力,还要我请客”。
拿了手表,陈季白就把宫自言带到了一家西餐厅。“你是干什么的”熟悉了以后陈季白干脆问起了对方的职业。“开酒吧的”宫自言埋着头切牛排,嘴巴里面还有,含着牛排口齿不清的回答。形象什么的,那都是吃饱喝足之后再考虑的。陈季白很喜欢他这样一份清新自然洒脱。无端的让人放松。“你慢点吃”陈季白轻轻说,宫自言没有听清楚抬起头来问“你说什么”嘴角沾了一点芝士,陈季白笑了笑很自然的伸手抹掉了宫自言嘴角的东西,宫自言脸色岿然不动的样子,粗声粗气的说“干什么你”耳根隐隐有点发红。陈季白忍住笑,样子很认真的说“你嘴角有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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