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太纯情》第178章


我真的觉得李心儿是个善变的女人,她可以看场合,给自己挂上美丽的面具。
我们来到一巴台,坐到高脚椅上。
她们都很娴熟地点着东西。
“你喝饮料吧。”藤对我说,他自己要了一杯啤酒。
“对呀,我看你跟我一样,也是个不习惯喝酒的人。”李心儿凑过来“友善”地对我说。
“不。”象是刻意挑畔李心儿似的,我说:“我要一杯白酒。”
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气,“你可以吗?”
我抬了抬头,很牛B地说:“三杯没问题。”
纸同的眼睛瞪得死大,“真的吗?我也只能喝半杯白酒而己。”
我有点得意,对酒保说:“给我一杯白酒。”记得高中时我和峦还有一大帮同学常常逃课,去外面网吧上网,喝酒,我的酒量就是从那时培养起来的。
酒保给了我一杯白酒,藤抢去了,“你不行。”他说。
“我真的可以。”我笑,怎么我看起来象不会喝酒的青涩女生吗?
“你不行。”
就在我和藤僵持的时候,一DJ登台了,他说:“各位,下面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然后待应给我们每个都发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些数字。
那DJ说:“下面请##号和**号两们客人上台为我们秀一段。”
我们都看自己的号码。
“我是##号。”藤说。
“那么巧,我是**号。”李心儿道。
我看着李心儿,有些怀疑这就是她的“计划”了。
待应拿着一个箱子跑到李心儿跟前:“小姐,请抽选一个节目。”
李心儿抽了,“waltz”李心儿说,有些雀跃。
“waltz是什么?”我问藤说。
“华尔兹。”藤凑到我耳边道:“一种舞蹈。”
藤和李心儿被请上了台。优美的音乐响起,灯光下的他们象王子和公主那样翩翩起舞。
“哗,他们挺登对的。”纸同说。
“才不呢。”海棠不快地道,然后象是宣誓般,“藤会是我的。”
看着藤和李心儿,我突然想起高中时有一次联欢会,那次晚会上也是主持人抽取一对男女上台表现,抽中我和峦,要表演舞蹈,也是这个华尔兹。可是我不会跳,就把机会让给另一个女生。看着峦和那个女生亲昵地舞动,我的心头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因为那个舞步挺难挺复杂的,之后我也没敢让峦教我跳,我怕我学不会,更怕峦会认为我是个笨女人。
李心儿和藤舞完了,在一阵阵掌声中退场。他们走了回来,李心儿的脸额红红的,煞时可爱。我感叹,这个美丽的女子,如果她也有颗纯真的心,澄洁的胸怀,那该多好呀。如果那样,我想没有任何男人会不喜欢她。
我永远不会爱上别人(6)
我很想藤教我跳这支舞,与峦重逢之后,如果还有机会,就可以和峦一起舞动了。
于是我说:“藤,你能教我——”我看见李心儿瞪我,于是我吞了吞口水,便不说了。
“你要跟我讲什么?”藤问我。
“噢,我,没什么。”
“一定有。”藤笃定地道,并望入我的眼睛。
我被他看得有些慌乱,“没有,只是,只是想赞美你跳得好看。”
“那下次我和你一起跳。”
“不。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呀。”
“真的?”我一时掩饰不了兴奋。
李心儿瞪得我更狠了,我连忙说:“不了,我很笨,学不会。”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呀。”
“嗯——”我撇过头,转向酒保,“再给我一杯白酒。”
“不。”藤说:“给她一杯饮料就好了。”接着他望向我:“你已经喝了一杯了,会醉。”
“我醉了,你背我回家不就行了。”我脱口而出,因为以前峦阻止我喝酒时,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我突然又看到李心儿那道象刀一般锐利的杀人的眼光,“嗯,是的,会醉!我还是喝饮料吧。”我示意酒保给我一杯饮料。
酒保给了我一杯饮料。我昂头一喝而尽,喝完了饮料还把脸埋在杯里里,不肯出来。
我恨死我自己,为什么要看李心儿的脸色,那样很累,失去了自尊还有性格。
“你怎么了。”藤用手掰下我的酒杯。
“没事。我走了。”我把酒杯重重地扣在吧台上。
“等我——”
藤从钱包里掏了钱放在吧台上,便追了出来。我没有回头去看李心儿的脸,我想此刻她肯定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方泄心头之恨。身后只有海棠的哟喝声。
我们来到迪厅外面大街上。
此时九点,街上人潮汹涌,熙熙攘攘的非常热闹。
“阿盏。”藤试图牵着我的手,被我甩开了。
“我说过我有男朋友了。”我说。
“我不相信,除非你把他叫出来。”
“真的,但他不在我身边。”
“分手了?”
“不,他在另一个城市。”
“不管了。”他握着我的手,塞给我一个蓝色的绒布娃娃,娃娃身上的衣服很漂亮。“阿盏,别说你有男朋友了,就算有老公了,我也绝对要追到你。”
藤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象天上镶着的星星。
“藤,对不起,我——”
“别说了。”他掩着我的嘴,“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会让你爱上我。”
我看着手上蓝色的绒布娃娃,“它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记得你上次送了一个粉红的给我。”
“秘密。”藤神秘地说。
13
藤坚持把我送到我家楼下。
“你就住这里?”藤问我。
“是,我和姐姐一起住。”我回避藤注视的眼光,他肯定想我邀他上去坐坐,但我没有这么做。“夜了,藤,你也应该回家了。”我对藤说:“再见。”我对他挥挥手,然后上楼,头也不回,我怕看到他站在那儿孤单的身影。
我永远不会爱上别人(7)
回到家里,姐姐又在网上和蛐蛐虫侃着。
“回来了?”姐姐瞟了我一眼,口气欢快地说,然后又把注视放回屏幕上,十指讯速地敲出一行又一行的字。“阿盏,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她一边又说。
“不好。”我垂头丧气地。
“为什么?”她停下了打字,紧紧地注视我。
“没事,姐,你继续和蛐蛐虫侃吧。”
我走回自己房间。
躺在□□,藤的身影仍然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我想给峦打个电话,或许那样就会——忘了藤,可是我跟峦说过的,五年之间谁也不能找谁,看看这样的感情会不会变。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好象一个执著的爱情研究者,我想看看爱情的保鲜期可不可以保持五年不变,或许更久。最后,我还是提起了电话,灵动的十指拔了那串熟悉的数字。
电话接通了。
“喂——”峦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而且富有磁性。
“喂,出来吧。”我娇滴滴地,故意以一个“女孩”的身份打电话给他,籍以测试一下他有没有比较要好的异性,那种只需一个电话就马上应约的异性。如果有,他肯定会说:“好,某某,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之类的话。
可是他说:“阿盏,你在哪里?”
我愕然,他竟然一下子就听出我的声音了。
“我不是阿盏。”我还在装。
“阿盏,别装了,你的声音很特别的,我不会听错。”
“我真的不是阿盏。说,阿盏是谁?”我凶巴巴地,继续装。
“阿盏是我的老婆大人。”
“峦——”我投降了,有些感动,“你怎会那么笃定是我?”
“对一个男人而言,他爱的那个女孩的声音,是不会听不出来的。”
“峦。”我感动死了。
“阿盏,你还真能撑。那么久才打给我。阿盏,我想你。我想打电话给你,但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阿盏,你对我真绝,从来不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
“我们不是说好五年间不联系的吗?”
“是呀。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因为,想你——”有点心虚,虽然很想他,但却不是为了想听他的声音才打给他。打给他只是为了能抛开一个人,继续维持我和峦的爱情保鲜期。我发觉自己有点变了,我担心,担心和峦五年后的重逢不是我想象中那样。
“我也想你。”
“峦,你在做什么呢。”
“看小说,一篇散文,张小娴写的,你最爱的小说家。”
“念出来听听。”
“好。”
峦开始念了,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女孩说,她和她喜欢的人现在不能在一起,她希望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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