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残欢》第139章


,冒天下之大不违!如今京城动荡,人心惶惶,城外凌澈大军围困,不日待发!你敢说这一切不是因为你?你这个女子,整个天喻都被你弄的鸡飞狗跳,你现在居然还好意思问哀家是何意?哀家真不知道你的脸,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秋鸿太后犀利的话,听的任飘零一阵皱眉。我本无意,奈何他人有心,这可就怪不得她了!
微微一欠身,灿烂的笑着,任飘零优雅的开口道:“回太后,圣上要不要娶飘零,或是凌将军围不围城,这本都不是出自飘零之意!太后如果一定要找人问罪的话,还请去找他们两人,不要在此和飘零做无谓的纠缠!”
慢慢的说着,话语冷淡,转身欲走,不再多加理会。见此,秋鸿太后一阵愤怒,她双手猛的板起,口中毫不留情的说道:“真是个不知礼数的东西!艳儿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孽种!亏的洛云霜还是当年名满天喻的第一女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无理的丫头!”
“我是我,我娘是我娘,请太后不要将对我的怒火发泄到我娘身上!毕竟太后是这么知礼数之人,这一点,应该不用飘零提醒吧!”淡淡的回头,讽刺挑衅饿额对视,任飘零却是这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你——”气愤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秋鸿太后捂着胸,气急的说道。
见此,任飘零微微一笑,再次欠了欠身道:“太后娘娘息怒,无意之中冒犯,还请多多包涵!其实太后娘娘最能理解飘零了不是吗?飘零自生下来便试了娘亲,但皇帝哥哥又何尝不是?太后你不也一天都没带过他么?所以,飘零想说,这带与不带并不是绝对的,在娘身边固然好,但不在娘身边也未必就差,如果有人以此为借口来说圣上,不知太后娘娘心底会是何感想?”
振振的话,说着,看见太后娘娘不再说话的神情,任飘零心底那一口怒气也慢慢消散,她微微的叹了口气,定定的看着,便见突然间秋鸿太后神色悲戚,整个人和先前截然不同般呆呆望着,然后双膝猛的一弯,直直的说道。
“都是你,洛云霜,都是因为你!哀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丈夫的爱,没有了亲生儿子的谅解,因为你,我选择终日青灯礼佛,从来不过问宫中一事!哀家已经退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哀家,难道一定要让哀家变的跟艳儿一样吗?”
“你知道洛云霜?你是我们三人中,最幸福的一个!虽然你只活了短短的二十四年,但你却拥有了这世上任何女人都羡慕的最完整的爱!傲为了你,此生不曾再娶;如镜心中除了你,就从未有过任何人;就连他……虽然宠遍后宫,但他的心,却是早已在你嫁人的那一天彻底死去试问一个无心无情之人,他的内心,该是多么的痛苦与煎熬啊……”
“这世界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明明有人无意,但却可拥有至美的爱情,但有人偏偏穷尽一生,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虚梦……”
秋鸿太后无力的说着,恍惚的神情像是透过着什么,她双眼呆呆的看着任飘零,口中声声叫着洛云霜,并是最后慢慢站起,跌撞的转身,口中低低念着:“洛云霜,都是你,你抢走了我的丈夫,现在你的女儿又要来抢走我的儿子,你们母女俩,可真是像啊……”
失魂落魄的身影慢慢远去,任飘零紧紧的看着,认真的听她说每一个字。在她口中,好像反复不断的在说着他们的过往,那其中却始终围绕着自己的娘亲?到底当时他们有着怎样的纠缠?这一刻,从来不曾过问过这些的任飘零,心中产生了浓浓的疑惑……
天喻大殿之上反对声一片,众臣们皆在议论现金凌澈举兵围京之事。在他们之中,大多希望萧育能从大局考虑,收回成命,将任飘零交出,换的凌澈撤兵解禁。
“圣上!你还是撤兵吧!这样对双方都好!”殿下,一个老臣痛心疾首的说到。他是眼看着萧育一步步成长的,此时看到他如此任性不顾社稷,他的心,又怎么能不痛呢!
“是啊,圣上!凌将军已派人传话了,说他并无谋反之意,只是希望圣上能将他的妻子还与他!圣上,凌将军的要求并不过分,那任飘零和凌澈之前并未休离,是圣上一意孤行要夺人之爱!圣上!你这样做,明摆着是君逼臣反呐!”一旁,另一个大臣含泪俯首说道。
萧育听着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眉头深的都拧成了个“川”字,他放眼整个殿堂,表情冷俊的异常。
正待他想开口之时,左相宇文翼一步上前,语重心长的说道:“圣上,请你收回成命!圣上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是爱着任飘零,但老臣认为你这不是真正的爱,而是一味的自私与占有!”
“圣上,你有没有想过?任飘零曾是国人尊敬景仰的英雄,可就是因为圣上你一个人的决定,将她此时推到了风口浪尖。如今凌将军冲冠一怒为红颜,世人皆骂任飘零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个个对她怨恨肆生,就连冤名已经被平反的任旭风,这几日也再次遭到咒骂。”
“圣上,就在昨天,因为心生怨恨,一帮不知受了何人挑唆的百姓欲冲至任府打砸泄愤,还好被府上的高人及时制止了,不然任丞相的半生心血可谓毁之一旦!圣上,老臣也曾年轻过,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老臣觉的,爱一个人,是要让她快乐,保护她安全,让她的名声不受他人侮辱!可是圣上,如今你在干些什么?”
“你自私的将任飘零囚在宫中,虽说是保护了她的安全,但是你这么做,却是更加深了民怨!百姓们不会说圣上什么,因为他们认为自古君主犯错,身边定有妖人,而现在,这个妖人,就是任飘零!”
“圣上,老臣请求你,为任飘零考虑一下吧!如果你爱她,就请放了她,这样于谁都是最好的选择!”
“自古帝王无专爱,这是身在最高位的悲哀与无奈,老臣知道圣上心里苦,但为了国家,为了社稷,老臣跪请你——放手!”宇文翼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一个年过半百的忠臣,此时不顾颜面的在地上苦苦请求,此情此景,实另全场动容……
殿上,大家你看我,我看看你。沉默的一言不发,座上萧育双眼紧闭,心中波涛汹涌。他的爱,自私吗?他只不过是不想再压抑自己,为什么总为有那么多那么多无奈的事情?难道爱一个人,很难吗?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很难吗?
宇文翼的话,言犹在耳,萧育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口慢慢的说道:“众爱卿不必再多言,你们的想法,朕已然明了,但是无论如果,这一次朕都不会放手,哪怕是于天下为敌人,朕也——绝、对、不、会、放、手!”
坚决的话讲着,站起身一个甩袖,在掌事太监一声“退朝”中,众臣个个面色凝重的看着萧育转身离去,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宫之中,任飘零凝着眉,静静的自己与自己下着棋,她神色虽是淡然,但脑中却还在思考着那日秋鸿太后说过的话。
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爹,娘,凌世伯、还有皇帝伯伯,他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往?为什么太后说到娘,会是那种哀伤、羡慕,但却极其无奈的语气?还有她口中所说的艳儿,会是凌伯母李艳吗?
他们六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关联?为什么在太后的话中,会透露出凌伯母对娘亲的憎恶?凌伯母为什么要憎恶娘亲?他们间,是有什么过节吗?
种种复杂交织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任飘零凝着神,本应落下的棋子,却久久的半举在空中。
“在想什么呢?”身后,一个温煦的声音响起。回过头,任飘零只见萧育含笑着缓缓走来。
“皇帝哥哥。”站起身,任飘零放下棋子,却在意外中,身体猛的被萧育一把抱住。
“飘零,别动!让我抱抱……”无力、几近哀求的话,让任飘零全身放松了下来,她闭上眼,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
贪婪的深吸着专属于人儿身上的气息,直到这一刻,萧育的心,才有了片刻的宁静。飘零,你知道吗?如果可以,这一刻我愿永远的死去,至少这样,在我的最后,心里是满满的拥有着你,而不是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被寂寞和孤独狠狠的啃噬着心灵……
“飘零,在这里住的还习惯了?有没有哪里服侍不周?”闭着眼,缓缓的说道。
“皇帝哥哥……”闻言,任飘零欲开口,却不料被萧育不着痕迹的打断:“飘零,你在这可能还要住上一段时间,等我将阿澈的事情解决完了,我就放你回任府。”
“皇帝哥哥,你想怎么解决?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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