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爱上猫》第33章


亲亲一听,吓的脸都白了,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糟了,我擅自改动了他的作品,他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你以前学过三维设计是吗?”
“你怎么知道?”她有些疑惑。
“或许你有这方面的天赋吧。”他招呼筠筠道:“给我两杯奶茶。”
筠筠应了一声,端了两杯奶茶走了出来,一见是他乐得眉毛都弯了,“刘总经理,是吧?”说曹操,曹操到。她将奶茶放到桌上,很识趣的走开了。
刘翌将一杯奶茶推倒亲亲的面前,“那幅画我思考了好久,总是没办法将它彻底完成,谁知道被你的稍稍一改动,让我茅塞顿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来谢你。”
亲亲长松一口气,“差点把我吓死。”她抚了抚狂跳的心脏,“我还以为你过来兴师问罪呢。”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眼前一亮,那笑容犹如一道阳光直入他的心脏,不由得心头砰然一动。
望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亲亲搞不清楚端底,拿起一枝玫瑰花朝他的脸上砸去。
他一皱眉头,把那枝花从怀中捡起,暗自怀疑自己是否中邪,居然能够容忍她的无礼。端起奶茶放到唇边慢慢的喝了起来。目光从她的小脸上转向街角的一个红十字的标志,忽然间想到了林颀。好久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哎!自从,发生车祸之后,他的性情大变,自己都不敢去见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惹怒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思即此,他回首望了一眼亲亲,说:“你能不能帮我跑一趟医院,看看我那位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你为什么自己不去?”
“我怕他误会。”
“有些事情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是啊。”他承认,可他还是有点害怕,“你帮我这最后一次忙,行吗?”
“好。”看在那五十块钱的份上,她愿意跑那一趟,谁也不愿意跟钱过不去,是吧?
刘翌望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马路尽头,心头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怎么说,他和林颀也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谁也没想到会搞成今天这付局面,他都不敢去见他,而是需要一个第三者在两人中间游走。
老天!晕倒!
亲亲瘦小单薄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怎么啦?”
“你找的那个人三天前出院了。”
“不会吧?”他有些吃惊。
“不相信?自己去问啊。”亲亲还不高兴了。
“哦。”他取出二十块钱放到桌子上,“我先走了。”
林颀居然出院了?他真的没想到,这个人太倔了,出院也不通知他,看来他真的不愿让自己插手管他的事。算了,他既然不想让自己多管,就不去管他了,专心打理公司的业务吧。
房东太太开始来催房租了。她那胖的跟猪一样的身材一出现在马路上,亲亲的头就大了两圈,恨不能一头钻进这花丛中不出来了。
“亲亲啊,亲亲。”房东太太累的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就站不起来了。
“王阿姨,你来了。”没办法,亲亲硬着头皮出来见她,还得佯装笑脸,命苦啊!
“侬格钞票准备的拿哈啦?”房东太太开门见山,一照面就提钱的事。
“王阿姨,实在对不起,这几天生意也不好,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
“侬格小姑娘啊,上趟次讲好格,今朝来耐钞票,侬不会不讲信用。”
“不是的,不是的。”一遇到这种人,亲亲的舌头就打结了。
筠筠一见,急忙端了一杯奶茶过来说好话,“王阿姨,你误会了,不是我们不给钱,是真的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先付两个月的,后四个月的下个月再给你。”
“不是房东太太财迷,侬要拎拎清爽,格个店面有了市中心,繁刚是两千块洋钿,就算是四千块啊有人要格。”
“是啊是啊,我们也知道王阿姨人最好了,来喝杯奶茶,歇口气。”
“哎是侬个小姑娘另的清爽,各么就噶摆,先给鹅三个号头的房租,繁有三个号头下个月再挪。”
“好好好。”筠筠一口答应,拉着亲亲回到店内。
“我哪有钱给她?”亲亲皱着眉头。
“三个月的房租我先垫上,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
“不行,不能拿你进料的钱,没钱进料,你拿什么营业?”亲亲一听此话就急了。
“咱俩不是好姐妹吗?说那么多干吗?”筠筠从包中拿出一沓的钞票放到她的手中,“这店是我们两合租的,我本来就该担当房租。”
亲亲拿着一沓不厚的钞票,却如同拿着一座金山般沉重,有些透不过气来,她知道自己欠筠筠的太多了,好怕会还不清啊!
第二章 保姆 上
她静静地站在这门口,差不多有十几分钟了。表面上的平静却掩饰不住内心的起伏。
去!
不去!
去!
不去!
去!
不去!‘‘‘‘‘‘
就像是两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武士,你出一拳,我出一脚,任谁都不肯认输,又像是两个拉锯的人在锯木头,你来我往“拉大锯,扯大锯,王二麻子看大戏‘‘‘‘‘‘”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门突然开了,她的心一下子拎到了嗓子眼,笑容;立刻僵住了。
这一刻,她想到了跑,可这两条腿仿佛是灌满了铅,沉的她迈不动,她怕了,大气都不敢出。
她忽然感到自己很懦弱,很没用,一丁点的小事就畏首畏尾,怕这怕那。不就是来做个保姆吗?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用的上紧张成这个样子吗?裘亲亲啊裘亲亲,再大的是多遇到过,这么一丁点小事就把你难住了吗?
于是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安静的面对面前的这个人。
这个人对她来说,或许并不陌生,至少已经见过两次面了,而且还知道他叫林颀。
“你姓裘?”他坐在轮椅上静静的望着对面这个年青的女孩子。
“是的,我叫裘亲亲。”她有点害怕他那两道仿佛能看穿自己心事的目光,有男目光利似刀啊!
“你来做保姆吗?”他皱紧了眉头,难以想象,如此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怎么来照顾他一个比她魁梧两倍的并且还缺了一条腿的男人。
“是的。”你又不能限制我不能来做保姆?她心里暗想。
“你想清楚了吗?”
“是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放弃卖花而来照顾我这个病人?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样做?”
他那两道咄咄逼人的目光仿佛是两支利箭直插入她的心脏,她害怕了,畏缩了,心里乱做一锅粥,可她又不甘心就此撤退,她对自己说“士可杀不可辱!”于是她说:“没有人指使我这么做,是我自己要来的。”
“为什么?”
“因为我要钱,急需要钱,而且我已经想好了,等你聘了我,我想先预支一个月的薪水,不过‘‘‘‘‘‘”她看着他发出一声冷笑“我现在决定不这样做了。”
“什么意思?”
“你这人既自私又小气,疑心病又重,在你手下干活肯定又苦又累,又落不到什么好处,我庆幸我还没有开始这份工作,我还有权利选择。”
“你决定了?”
“是的。”
“再见!”他砰的将门关上了。
那重重的一声不亚于一个焦雷,在她的头上炸响震的五脏六腑一阵颠倒,有仿佛是一盆冷水当头覆下,心里瓦凉瓦凉,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噤。
刚才那满腔的热情,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就像是路边的一朵小花,经过一阵狂风暴雨的洗礼后,焉了,呆了。
心里沉沉的,重重的,闷闷的,透不过一口气来。
她是怎么了?
不做这份工作,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会如此的失落呢?
天空中阴阴的,沉沉的,厚厚的雨云堆在天空中不愿散去。冷风飕飕的刮过,刮的地上的落叶四处乱飞,刮的她的头发乱做一团。
他觉的好冷,紧紧的抱住了胳膊。她发现自己又犯了一个极大错误,总是不记得添衣服,活的那么辛苦,还不如冻死得了,她气极,也懊恼到了极点。
她那件薄薄的紫色绣花衬衣被冷风一吹,牢牢的吸在了肌肤上,像一只吸血的蚂蟥,任她如何撕,如何拉,都搞不掉。她的胸口一阵翻腾,大脑一片晕旋,一个趔趄跌倒在马路上,就在她昏迷前的一刻,她听到了有人在惊呼。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记忆中仿佛是一个世纪。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一片雪白,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外面的天气很好,太阳光透过玻璃窗射了进来。
“你醒了?”一个年青的白衣护士走了过来,瓜子俏脸上露着美丽的笑意。
“你?——我这是在哪儿?”她有点慌了,努力思索着,可大脑中一片空白,
“医院啊!”她依旧保持着美丽的笑容。“你的血糖偏低,以后要多注意营养,可别再饥一顿,饱一顿了,瘦固然是件好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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