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爱上猫》第37章


“很意外吗?”她不懂了,在她看来,这件事再正常不过了。
三人路过一家茶室门口,林颀说:“我口渴了,我们去喝杯茶吧。”
“好。”刘翌同意。于是,三人进了茶室,找了个座位坐下,林颀点了一壶雨前龙井,四份小点心。
“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喝茶了?”他问。
“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吧。”刘翌回答。
“是啊,都那么久了。”林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公司业绩怎么样?”
“明显比前两个月好,冬天到了,冬季的物品销售很旺盛,大有供不应求的现象。”
“我这段时间没上网,没时间去留意这些,公司的事情你就多费心了。”
“咱俩啥关系,你这么说不就明显生分了,况且公司也有我的一份啊。”
“我这腿一时半刻也好不了。”
“医生怎么说?”
“也没怎么说,例行公事而已。”他望了一眼亲亲,后者正端着茶碗看他呢。
“你们是老相识了,怎么不说话啊?”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说什么啊?”她一愣。
刘翌确实有很多疑问,不吐不快,“你怎么把花苑给转让了?”
“生意不好啊,不转让的话,我的温饱都成问题了。”
他望了一眼林颀,“你怎么会去做他的保姆?”
“网上找到的。”亲亲淡淡地说,“我要钱过日子,刚好他要找保姆。”
一拍即合。
刘翌莫名的联想到了这个成语,加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合适吗?
他知道亲亲不是那种拜金主义者,可他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他想问她,看了一眼林颀,欲言又止了。
茶晏有此沉闷,于是不欢而散。刘翌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亲亲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正想问林颀要不要回家,却发现林颀瞪着她呢。有人说,做贼心虚,她没有做贼,却有些心虚了,仿佛是一个孩子偷吃了母亲藏着的食物而被母亲逮着正着。
“怎么不说话?”林颀见她沉默不语先开腔了,“是不是因为帅哥走了没有相送而遗憾。”
“他帅吗?”她可没这么认为,什么是帅,什么是不帅,在她眼里是没有固定标准的,看着顺眼就行了。
“他不帅吗?”
“也许罢。”她将面前的杯子往前一推,靠上了椅背,“我觉得你也蛮帅啊。”
“讽刺我罢。”他冷笑一声,他现在这般模样也叫帅?
“随便你怎么想。”他这人小气的很,一不小心就会得罪他,“我们回家吧!”
“是不是心急着去见他啊?如果是的话,你先走好了。”
“我想见谁,爱见谁是我的自由,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吧。”亲亲有些不服气,就算你是我老板又怎样?难道还限制我的私生活吗?
“是啊,我并没有限制你,你去吧。”
“林颀!”她有些忍无可忍,“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话明说好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来讽刺我,我没你聪明,猜不透你的意思。”讨厌死了,整天打哑谜,再这样下来,她不疯才怪!
“你忍受不了啦。”他笑了,有点邪邪地,“你走啊,前面有一条光明的大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古语说的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你别逼我。”她摇着头,“我不想跟你吵架。”遇到他这种人,她唯有自求多福。
其实他的心里也很矛盾,身体中有两股没来由的力量在互相比拼着,你进我退,你退我则进。此时他的内心暗潮汹涌,稍有不甚他将会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一股来自于毛毛,他对毛毛的情,天地可鉴,虽然时过境迁,依然有过而无不及。
另一股便是面前的这位亲亲姑娘,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她有那么的一丝丝好感,一丝丝的依赖,让他莫明的心喜,莫明的心潮澎湃。
他有些害怕了,怕自己会辜负毛毛,也怕自己对亲亲的依赖会受到伤害。可当他真的狠下心来赶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比她更难受,唉~天可怜见。
象她那么瘦弱的女孩要去伺候林颀那大一个男人,也真是辛苦到了极点。难怪筠筠会说她瘦了,象她这般整天颠来倒去的不瘦才怪,好在她比较坚强,会懂得自娱自乐,保持良好的心态就是养生的最大秘诀,这已经成了她的口头禅。
林颀自从那天的事之后,变得温顺多了,他不再和亲亲吵架,毕竟吵架是最伤感情的,他已经想通了,亲亲有她的自由,无论她做何选择,他都决定不去怪她。关于对亲亲的转变,把他自己曾吓个不轻,他觉得自己已经辜负了毛毛,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了。
亲亲每天早晨买了菜了早点过来,然后整理房间做中饭,下午帮助林颀按摩腿部肌肉,洗澡洗衣服,做晚饭,大概会在晚上7:30——8:30左右回家,如此的日程安排居然维持了一个多月,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直到有一天晚上,有两个外地民工的出现,打断了她的日程。
那天,照例在晚上8:30之前亲亲离开了林颀家,踩着脚踏车回住所,她住的地方距离林家大约有半个小时的路程,那晚的天气很不好,有点阴沉沉的,气象局早就发布了“受北方强冷空气袭击,本市气温下降至3℃——5℃,将有大雪,雨天路滑,小心行车”的报告。
刚出来时觉得冷,她全副武装,头上帽子,拉得低低的遮住了耳朵,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双手棉手套,脚上棉靴,以至于坐到脚踏车上,笨拙的使不出力来。
冬天啊,就是这样讨厌,夏天就好了,穿得少,轻轻松松。
为了缓解一下心情,她想到了一首歌,于是轻轻哼了出来:
“轻轻地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请在笑容里为我祝福……”
唱到这儿,前面的黑影里晃晃悠悠来了两个人,走路东倒西歪,嘴里哼哼叽叽,一看就知道是喝醉酒了,亲亲有些怕了,她想绕路,可偏偏无路可绕,于是,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但愿他们不会注意到她。
想什么就会有什么,此话一点不假,那两个醉鬼发现了她,晃晃悠悠朝她围拢过来。
亲亲一见苗头不对,猛踩踏板想冲过去,谁知被其中的一个醉鬼一把拎住了车笼头,把她吓的尖叫起来,从车上跌了下来,摔倒在马路上,痛得她哎哟了一声。
那醉鬼一见她的样子,立刻哈哈大笑起来,手一甩,将车子扔到一边,兴冲冲朝她奔了过去。
亲亲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撒腿就跑,两个醉鬼随后即追,边追边嘴里叽哩咕噜说话,操着一口外地口音,亲亲慌里慌张,一句也没听明白,她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有路就跑。
你说也怪,平常马路上行人不断,可到了这紧要关头,想碰个人都碰不到。
她累得气喘吁吁,额上直冒汗,若不是为了逃命忍住一口气,早就趴下了,背后时不时的传来那两个醉鬼的谩骂声,让她更加的慌不择路。
也不知跑了多少路,终于迎面来了一个人,正当她想上前呼救的时候,眼前一黑,咕咚摔到了马路上,不省人事。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了进来。
她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盏精致的小吊灯,是一枝箭穿过两颗心,她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连做灯具都不忘爱情,看来爱情的力量太神奇了。”设计这个灯具的人肯定处于恋爱之中。
接下来是一排落地窗,白色的窗纱静静的垂在那儿,有如一个安静的处子,美丽,婉约,清纯。
一想到这儿,她蓦地坐了起来,惊觉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所在。
这是什么地方?她思索着,一低头差点没吓晕过去,她自己的衣服不见了,换成一套男式的睡衣,那衣服又宽又大,几乎是她身体的两倍。
她赶紧爬下床,拖着拖鞋满屋子的找衣服,那房间足有二十个平米,很大很宽敞,装璜的很漂亮,而此刻她却无心去留意这些,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外面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大理石的地面,光亮可鉴,整个客厅装璜很气派很高贵,家具摆设很豪华,色调也很适宜,真皮沙发,玻璃茶几,液晶电视,等等无不显示此间主人的阔气。
正当她沉浸于其中之时,门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边走边说:“我这几天没过来,没发生什么事吧?”说话的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紫色的洋装,头发挽了个贵妇髻,脸上薄施脂粉,手腕上挎着一个淡紫色的真皮印花拎包,纤纤手指上戴着一枚很大的白金钻戒,脚上穿着一双同色的高跟皮鞋,踩在大理石上,啪啪的响。
和她一起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子,一身佣人的打扮。
亲亲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刚好和她俩打个照面,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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