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334章


贺明觉:“哈哈哈哈哈哈!”
万喜万通:“哈哈哈哈!”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不管了我弟弟肯定是攻!哈哈哈哈!
最后这段是高度升华,把前面那些低俗庸俗媚俗的东西全都升华成了主旋律。拿万三爷砸了个挂,最后还贬了毛里孩一次。
在任何时候,丑化敌人都是很有趣的事儿。
贺明觉掏出一块金子丢过去:“赏。”
万喜万通也往台上扔银子。
侏儒们又在台上出丑,跳起来抓银子的姿态像个猴子,趴地上捡银子姿态像条狗,特别滑稽。
他们下去之后,也正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该说正经事啦。
万喜乐的自己忘了要说什么……大概是没啥大事。
喝完酒之后各回各家。
这个冬天过的很不容易,毛里孩几次犯边,他的战斗力、朵颜三卫的战斗力其实很强,和滑稽戏中的废柴好色老头完全不同,这不仅是苦战恶战,更是鏖战。
虽然上下齐心,将士用命,只可惜刀剑无眼。
万达的生活也很丰富多彩,他和那个寡妇打的火热,被调取守一座小城时和那寡妇依依惜别,给了寡妇一大笔钱,还有自己的信物。那寡妇也是个精明的人,要不然哪能把他拿捏住,趁着冬季开始收皮货和人参,以国舅爷的名义过关去京城贩卖,来回倒了两次,到了来年开春时,成了个鼎鼎有名的商人。
这个草长莺飞的春天。
万贞儿的脸色不大好看:“真的?”
卢老夫人说:“是啊,臣妾想给儿媳妇买狐裘,听说那褚氏商行的皮货最好,价格也公道,去了哪儿才知道,掌柜的是个女人,而且……小伙计嚷嚷着他那里是万三爷的产业,还敢打衙役呢。娘娘,这种事对您的贤名多有不利。”
万贞儿的脸色更不好看,扶额叹息道:“我把那个小混蛋送到边关去,本想让他受些教训,长大成人,没想到他还是这么不上进。”
旁边的命妇们心里嘀咕:'到哪儿都能找到女人,也算一桩本事啊。'
'我儿子去广州当县令的时候连写了八封家书求我把儿媳妇送过去,说根本听不懂当地女人说的话。'
'可不兴与民争利还欺行霸市。'
'万三真是啥闲事儿都不耽误,亏得皇后只让他做个百户,耽误不了多大事儿。'
又和命妇们闲聊了一会,皇后命人:“取纸笔来。”
她又要给三弟写信,首先介绍了一下东汉明德皇后,这位皇后是《起居注》的创始者。
她援引‘前过灌龙门上,见外家问起居者,车如流水,马士口游龙,仑头衣绿,领袖正气顾视御者,不及远矣。’又说马皇后三位兄弟的下场,马廖质诚畏慎,不爱权势声名,尽心纳忠,不屑毁誉,最终得以保全。马防和马廖之子马遵都坐罪改封丹阳,封为乡侯,不能役使官民。马光因为皇后过世之后失势,后自杀。
命妇们就在旁边偷眼瞧着,有心说两句什么,又不敢说。
万皇后写完之后,搁下笔:“诸位夫人帮我瞧瞧,有什么不当之处,烦请斧正。”
王尚书夫人呐呐的说:“或许是字法笔体不同,或许是简略,这里好像少了一横。”
“臣妾浅薄粗鄙,只觉得这句话略有些不通顺……”
是的,这帮命妇帮她抓了三个错字,两个语病。
万贞儿讪讪的改了这些问题,重新抄了一遍,正伏案抄写呢,小麦忽然快步进来,福了一福:“启禀娘娘,章守义归西了。”
众人刚觉得这名字恍惚听说过,却又不记得了。
只听咔嚓一声,皇后手里的毛竹笔杆应声折断,摔了满纸的墨点子。
“娘娘节哀。”*3
“娘娘节哀。”*9
万贞儿丢下笔,脸上涌现出一种纯粹的悲伤怀念,抿着嘴站了半天,眼圈都红了:“这事儿别告诉太皇太后。”
小麦呐呐的说:“恐怕不能……这是王尚宫告诉奴婢的。”
“糟了!”万贞儿连忙丢下笔就往门口走,转身道:“你们回去吧。”
命妇们颇为不解:“这是怎么了?”
李贤夫人终于想起章守义是谁了:“那是原先的坤宁宫管事牌子!”一言惊醒梦中人,关于皇后为何伤感,太皇太后怎么就‘糟了’,都有解释。
然后她们好奇的问:“现在坤宁宫管事牌子是谁啊?”
小麦答道:“是高嬷嬷。”
☆、第227章 章守义的丧礼
太皇太后确实很伤心:“快然自足; 不知老之将至啊。”
看起来她不是为了章守义的过世而悲伤; 而是为了故人之死感伤。“承恩,你去瞧你干爹没有?”
承恩已经是个四十多岁沉稳干练的大太监,正如万贞儿刚进宫时见到的章守义一样; 也是个温和仔细的人:“回娘娘的话; 小人每逢沐休都出宫去探望干爹。”
“他走的好么?哀家老了,没有时间关照他。”
承恩回答道:“回娘娘的话,皇后娘娘每逢节日都有赏赐; 每年的养老银子如数拨款,干爹每天在家里品尝美食; 余下时间为太皇太后您念经祈福。”
孙娘娘听了这话; 觉得和自己现在的生活也差不多嘛; 那可不错:“他有什么遗言么?”
承恩心说我今早上去看干爹的时候,他已经在睡梦中离开了,那有什么话啊。要不然我编点?算了吧; 万一皇后去要去府里一问; 我就漏了馅儿了:“回娘娘的话,干爹他老人家在睡梦中安然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去了; 早上小厮进去伺候时; 只见他脸上带着微笑,并没什么话。想必是寿终正寝了,按照民间的话说; 这是喜丧。一辈子衣食无忧; 到老了没病没灾的在睡梦中走了; 舒舒服服的。”
孙娘娘拭泪道:“这是福气啊!”
万贞儿大步走进来,正瞧见孙娘娘梨花带泪的边哭边笑,嘴里念着佛经,她也就不用劝什么了。
等孙娘娘念了一会经,钱太后也赶来劝慰太皇太后,她又问:“娘娘,母后,章爷,咳咳咳,章守义的后事如何料理?他家中清净的很,没有妻妾,又没有过继子女,何人去抗幡,何人去摔盆?”
承恩还没看到皇后的眼神时,就自告奋勇的答应了:“小人愿往。”
他以前虽然认了干爹,嘴里叫着爷爷,但还不能去抗幡,因为他姓白,要想去抗幡就得改姓。
万贞儿踟蹰了一会,拉着孙娘娘的衣袖:“娘娘,我也想去看看。”
“嗯……去吧。你总穿男装出门,还问哀家做什么?装模作样。”孙娘娘:“把那件灰直裰拿来。”她越是想着章守义,越是觉得感情深厚。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当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很多人都不在意他。
一旦他死了,又会有很多人怀念他。
万贞儿嘿嘿一笑,就在慈宁宫中换了一身给皇帝做的衣裳,浅灰色的直裰,没绣花没暗纹,简单朴素的一件守孝衣裳。“王尚宫,派人去禀报皇上,我出宫去了。”
几人到了御马监,各自骑了马,万贞儿转头叫上了内卫小队,出宫直奔章府而去。
这里已是物是人非,之前的章管家还硬硬朗朗的活着,正在操办丧事,大门口贴上了‘恕报不周’的白纸黑字,屋子里早就备好的棺椁搭了出来,几个人正在伺候章爷换先帝赐给他的最体面的飞鱼服,还得把保存着某个身体器官的石灰瓶子也放在棺材里。
整座院子里忙乱不堪,灵堂还没搭好。
章福拄着拐抹着眼泪,指挥个不停,吩咐他们事事周全……去买一百斤豆腐来,去叫扎纸铺子给老爷做开路鬼引路鬼、纸人纸马纸车纸船、叠金元宝银锭子,又听人禀报:“白爷爷来了。”
他连忙往外迎,差点摔了一跤,幸好被人扶住了:“白爷爷,您来了。”
已经混到这等尊称的承恩扶住老头:“管家,不必多礼,拿孝服白幡来伺候。”
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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