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断之恋》第37章


“这位客官,要做墓碑么?”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明亮,却是落在槐破梦手中的骨灰坛上。
槐破梦看着地面上乱七八糟完成的未完成的墓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生死有命,请节哀。”那人放下手中的凿子,起身敲了敲放在一边的另一块石头,音居然也如珠玉清越,“客官你看这块石头如何?”
“客官不说话,我可就当做默认咯。不知道死者姓甚名谁?”见槐破梦半天不说话,那人也不介意,兀自问下去。
槐破梦这才回过神来:“殊十二。”
“如此不祥的名字…”那人声音里带着极轻微的笑意,“需要前称否?立碑者又写谁?”
“前称不必,立碑者…”槐破梦低头看了看其他已经刻好的墓碑上的碑文,多数都是死者的家眷,略一犹豫道,“就写…兄长…”
心口忽然微微地一疼,想起那两个孩子,又改了口:“就写妻槐破梦携子槐曜日、女殊明月立罢。”
那人闻言微微怔了一下:“死者的妻子呢?怎么 不亲自来?你是他的兄长?”
槐破梦微微皱眉:“她病倒了。”
那人狐疑地看着槐破梦,然后道:“嗯…那劳烦客官稍等几日,待我刻好,便给客官送去。”
槐破梦点头:“多谢。”
刚准备离开,那人忽然又道:“知道风月冢么?”
槐破梦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那人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道:“你的兄弟既然有妻子,也许以后便是要合葬的,墓碑便有另一种刻法,只是将他妻子的名字用朱砂染红,待合葬之日将朱砂洗去便可。往往情深者会用此法,但多少有些不祥,名上碑,就算用朱砂点染,怨气也会加重…”
槐破梦眼神微动,最后还是黯下来:“不用了。”
他还想多活几年,至少等曜日与明月都长大再说。况且,谁要与那个该死的可恨的人合葬!
呵…
看着槐破梦逃也似的离开的背影,那人惋惜地叹了一声。
一日之后,那人背着被粗布包裹起来的青石墓碑来到槐破梦暂住的客栈。
“令弟媳,一定是个风华绝代的人物吧。”看着跟在槐破梦身后的一对儿女,那人微微笑起来,一脸憧憬的模样。
槐破梦脸色冷得可怕。
不坏林外,堆起的新坟,黄土青碑,一处荒凉。
槐破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字。
殊十二之墓。
恍然在那三个字旁边看到了另外三个字,丹砂染着如血一般的红色。
未亡人,风月冢。
皆是梦,转头空。
殊明月拿着不知从何处采来的白色的野花放在墓碑前。淡淡的芬芳入鼻,他听到殊明月好奇地小小声问道:“爹爹,那位叔叔说的‘弟媳’是什么意思?”
视线渐渐下移,落在那个『妻』字上。
“破梦…”
是他在唤他么?落在脸上的温度,虚幻却也真实。
“破梦…你怎么哭了。”
又是一声,槐破梦皱起眉,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想避开脸上那怪异的感觉,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
周遭忽然一沉,槐破梦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俨然青碑化成的人,指腹一寸寸温柔地抚过自己的脸庞,抹去那不知何时落下的泪:“噩梦?”
槐破梦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收紧了呼吸,挥开殊十二的怀抱。
“破梦,这不是第一次了,你究竟梦到了什么?心结不解开,你身子不会好的…”殊十二扳过他的身子,槐破梦则是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魂淡他会告诉殊十二他梦见自己去给他立碑还刻了“妻槐破梦泣立”之类的字么? 
殊十二看着他一脸倔强的样子,心中疼痛,却也无法,只好将他揽进怀里。
“破梦,一切都过去了…”
槐破梦的声音闷闷的传来:“你还不如死了呢。”
72
72、【番外四】凑合的日子是茶几(他化阐提X海蟾尊) 。。。 
自从那日他化阐提疑似向海蟾尊求婚后,海蟾尊就开始经常性走神。例如,现在…… 
刚刚帮小攘斥洗完澡的海蟾尊抱着他在廊下晒太阳,而思绪早就奔了不知在何方。 
小攘斥见自己没人理,扁扁嘴:“……亲、娘亲。” 
可惜小攘斥唤得太细声,海蟾尊勉强只能听他叫“亲、亲的声音。”于是凑过了去:“宝宝你要说什么?” 
小攘斥见他终于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开心的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搂着海蟾尊的脖子。 
“娘亲、攘斥喜欢娘亲,MUA ~” 
听清儿子唤他“娘亲”的海蟾尊有些崩裂,轻咳一声纠正:“宝宝乖,叫我爹。” 
这下轮到小攘斥不肯了,蹭着他说:“爹爹是爹爹,娘亲是娘亲。” 
小攘斥的动作不小心蹭在海蟾尊的肚腹上,海蟾尊不禁抽了口气,按住他:“宝宝乖,别乱动。” 
见他面色有变,小攘斥乖乖的不动了:“娘亲怎么了。” 
海蟾尊怎么好意思告诉儿子你不小心碰到你弟弟还是妹妹了,只好摸摸儿子柔软的发说:“没事,爹只是站累了。” 
小攘斥贴心的说:“娘亲坐,攘斥乖不乱动。” 
听儿子仍然叫他“娘亲”,海蟾尊十分的无奈,看来有必要和他化阐提作一下交流。 
虽然他化阐提那时和海蟾尊说得随便,但是魔族中人向来重情,所以他化阐提如此说了便也是许诺给了海蟾尊。 
如今的魔主算得上爱家顾家的好男人,完成了魔城的一些日常事务,就赶回血穹庐做饭。因为海蟾尊真的不适合厨房,不是差点烧了厨房就是弄出一些品相口味都十分,嗯,独特的食物。他化阐提只好认命亲自动手。 
这下一家三口吃过了晚饭,他化阐提洗完碗后出来发现海蟾尊不知哪去了,只见小攘斥一个在小床里滚来滚去,抱起他说。 
“攘斥,你娘呢?” 
“娘亲说找你有事,让攘斥先睡。”说完往他化阐提手中一动:“攘斥是乖宝宝,要听话。” 他化阐提只好为他盖好被子,却见他仍睁着一双晶亮的眼:“不是要睡觉么怎么还不睡。” 
“爹爹还未走。”攘斥说。 
他化阐提无奈,只好为小攘斥合上门,去找海蟾尊。 
如果说海蟾尊烦恼儿子对他的称呼那么相对的他化阐提苦恼儿子对他的态度。 
谁让小攘斥只听海蟾尊的话呢?唉…… 
在到海蟾尊房门前他化阐提就零碎的听见泠泠水声,微微挑了一下眉,唇边起了一个玩意的笑。推门而入。 
说来海蟾尊好不容易哄到小攘斥先睡却等不到他化阐提,只好先沐浴。 
褪了衣衫看着自己已显浑圆的肚子,海蟾尊就 气不打一处来。怎的又着了他化阐提的道呢?
扶着肚子慢慢坐入木桶内,却听到有人推门而入,厉声道:“谁!” 
“啧,疑心还这么重。在这里你觉得还能有谁。”他化阐提绕了一指水烟薄雾,转过屏风,只见海蟾尊一身□浸在水色当中,染了几分薄红。 
他化阐提不觉眸中一沉,走近他:“攘斥说你有事找我。” 
海蟾尊倒不觉别扭,顾自说:“是你教宝宝唤我娘的?” 
他化阐提不禁好笑,他虽从未在意过攘斥对他两人的称呼,只是攘斥唤海蟾尊“娘”心里却是欢喜的。“这有何不可,你本就是攘斥的生身之人,唤你娘也是无可厚非。” 
“我不准。”海蟾尊瞪眼:“我身是男子,为你生子已是极限,凭什么宝宝要唤我娘唤你爹!” 
看他发怒,他化阐提笑意更深,一手按过海蟾尊几分瘦薄的肩说:“如果我说是攘斥自愿叫的,你信么。” 
鬼才信!海蟾尊继续瞪他。 
见他一脸不相信的神色,他化阐提勾起他的下鄂:“我会告诉你这是事实的。”说罢一把抱起犹在水中的海蟾尊也不顾湿了一身衣裳,只是惊得海蟾尊一把搂着他,怕他一个松手会摔下去。 
“他化阐提,你!……”却被他化阐提封去了声息,只有“呜呜嗯嗯”的抗议声。 
他化阐提轻柔的将他放在床上,边褪了自己湿了的衣物,覆身上去在他肩颈处细吻,海蟾尊却想起了上次被强掳回来后他化阐提对他毫不留情的侵犯,如今犹有几分惊惧,用手推拒
“你滚……” 
他化阐提知上一次给他印象太深,所以压制了大半的□,抵着他的额,凝视着那双美得夺目的双眸,缓缓说:“你是攘斥的娘。” 
其实他化阐提想说的是你是我的妻,但是话到口却变了。但是本意还是十分明显,你是我的妻,怎么舍得待你不好。 
可惜海蟾尊不懂,只是别过脸去做挺尸。
见他万般不愿的表情,他化阐提也起了脾气。眉一挑,伸手自他颈肩抚下,又在那轻艳薄色的一处细细捏弄起来。 
这般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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