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为谁绽放》第189章


2005年11月22日,我认识了红。在吴杏儿工作的酒吧。吴杏儿做梦都不会想到,她们会走到一起,而且一处便是五年。那时,吴杏儿渴望改变自己当前的孑然状况,很想找个稳健成熟的男人结婚,她过够了一个人动荡的漂泊的生活。女人总是要为人之妻,为人之母,吴杏儿向往那种快乐,但她的的确确是无意中成了叫人厌恶,同样也叫自己狼狈不堪的另一个人。
戴着这顶“帽子”。吴杏儿和红经过四年,直到第五年年初,他说他成了快乐的单身汉,可吴杏儿却早已精疲力尽,早已无暇他们的其他事。他叫吴杏儿再度失望,离婚后的他,山水尽显,她们彼此不再忍受对方,一些不能容忍的事,最终还是葬送了她们五年的爱情。但和他十五年的婚姻相比,她们的感情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吴杏儿本想做个本本分分的好女人,好妻子,好母亲。吴杏儿无意和生活对抗,生活却回报她好大好痛的无聊。吴杏儿成了生活的失败者,事业上更是一团糟。她现在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更谈不上其他。同龄的女孩早已是一手挽夫,一手牵子的丰韵少妇,可吴杏儿,经过八年流lang岁月的她,得到的只有年轮的伤感和余生无法弥补的懊悔。
人很容易记住快乐,却更难忘掉悲伤。心不破碎不动人,就如故事的结尾如果不是悲剧,就显得不凄美,不完整。如吴杏儿和红的爱情,马拉松后的精疲力竭,脆弱得经不起一丝风吹雨打,哪怕是一句分贝并不高的声音,也会把剩下的那小小一口气惊得四分五裂。五年的战争结束了,她们的防线同样被袭击得遍体鳞伤。吴杏儿不晓得她今后还能不能再去爱别的男人?对红,吴杏儿付出太多,也许是一生的感情。她的心如今像似一潭死水,再大的石头投进去都泛不起lang花。她只是觉得对不起老父老母,为了她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他们除了唉声叹气,便是自责垂泪。吴杏儿成了他们心头拿不起、放不下的一块心病。
认识红的那天,酒吧正计划圣诞节怎么安排?没有任何特殊的迹象。吴杏儿如往常一样,晚饭后沐浴,化妆,然后站在吧台里。那晚,酒吧的生意惨淡得可怜。她在吧台里外走来走去。大家不再记前嫌,彼此聊着天。
萧萧的老公来了深圳,病也好了很多,她看上去活得蛮滋润的。咪眯有了男友,很斯文的小男生,也许是近朱者赤吧,咪咪贤淑了很多。西厨阿吉忙完后堂的事,也凑到吧台聊天。他难得像今晚这么轻闲,他教我们调“红粉佳人”,说他家里的事。他属于墨守成规的人,又憨又厚,典型的客家人,家庭观念极强。弟弟,妹妹,在他的资助下,上大学的上大学,上中专的上中专。他是一个好儿子,好大哥。他说他再干两年,弟弟妹妹全毕业了,他就回老家梅州,娶一个本家女孩,开一间自己的小酒吧,一家人快快乐乐,再也不出来,他不会让他的孩子受他受的苦,也不会让跟着他的女人像我们一样四处找饭吃,他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女人被他的话感动,谁不希望碰上这样的好人?他没有过分的奢望,十九岁出来混,一直老老实实在酒店打工,做了十年的西厨。看着小城越变越大,越变越美,他也从一个绒毛胡子的男生变成一个硬朗朗英俊的男人。棕色的肌肤,突出的额头,蕴藏在低眉下深凹的双眼,这样一个原始香味浓郁的男人,将要为一个村姑付出童贞和热烈,吴杏儿嫉妒,甚至有些淡淡的伤感。有时,吴杏儿幻想把他勾引上床,摸摸他泛着棕油一样光亮的胴体,吻吻他深奥温情的双眸,她不想嫁给他,她只是好奇,充满欲望和邪念,不可泯灭的占有。
第一百八十九章 邂逅一个无特点的男人
189。邂逅一个无特点的男人曾经属于过吴杏儿,所有她遇到,她认为好的东西。她好像突然发现了阿吉,但她们不会有结果,因为她们早已错过彼此行驶的单程车。她们谈得来,是因为她曾经有过一个客家男友——老莫。这多多少少在阿吉心里留下些什么。他常常教训她,让她快点找个好男人嫁出去。女了不嫁人,叫人觉得有问题。嫁了人,就不会那么辛苦,女孩子赚钱,有什么用?不要太要强,锋芒毕露男人好怕。
男人的责任是挣钱养家,女人的责任就是相夫教子。阿吉的观念与中国传统一致,他认为在外面做事的女人,是丢男人的脸,说明男人没本事,连老婆也养不起。世界上许多发达国家都如此,就连最富裕最提倡女权的美国,有些女人一但结婚生了孩子,也会一心一意照顾家庭,其中高学历,并不是少数。更何况日本,韩国,台湾和香港。他的话让人产生依赖,对于所有飘泊过的女人,都是一种心灵的诱惑,谁不想停下来?谁不想找一个栖息的港湾?天公不作美,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十一点,仍没客人来消费,萧萧和咪咪无聊地在那里骂娘。没有客人来消费,天天挣惯钱的女人,怎么可以容忍这样的残酷?大家不断地给熟客打电话,句句话都是一把温柔的刀,她们穿着酒吧新订做的工装,孔雀绿大开叉旗袍,一直开到大腿上,银丝绒编制的全高跟鞋,精致如工艺品,华哥是下了本钱的,为了能更多更快地赚钱。自从上次绑架发生后,华哥整个人变了,他不再穿的像个老烂仔,不再抽雪茄。西装革履,有了点成功人士的味道。
她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她们担心的只怕今晚变成白板。“小姐”们一波一波来,一波一波走,这帮白眼狼,平时在这里挣了多少小费都忘了?酒吧的生意一直很好,远近闻名,每逢周末许多香港人,还有日本人,白人,黑人都会光临,可今晚不知怎么了?也许真的遇见鬼!是魔鬼。
掉下来的假睫毛刚刚贴好,门外一阵骚动,吴杏儿她们终于盼来今晚的第一批财神。只要一开市,接下去肯定是大潮大lang。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酒吧顿时热闹起来。为首的那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做东的,在这个物欲城市,判断财富的能力都跟着提高,很容易分辨出“大水鱼”、“马大老”。他们用他们辛辛苦苦赚来或骗来的钱,到处寻找快乐,哄女人开心。天天美酒伴美女,过一种黑白颠倒的生活,在这漆黑黑的夜里,男人口袋里的钱就这么轻易地滑进女人的口袋里。
目睹着各式各样的男人,各式各样花钱的男人,他们就像没长大的孩子,到处寻找热闹有光的地方,拼命地驱赶孤独和寂寞,这里的快乐是多么虚假和肤浅,但他们仍孜孜不倦。
推销这些暴利的东西,使吴杏儿产生莫名的满足。她不时想着这些男人的种种不是,寻找着自己从别人口袋里贼一样偷出钱的心安理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吴杏儿打量她的客人,紫外线荧光灯下,他的衬衫贼白藏青色的西装,他没系扣,褐红色带白圈的领带被甩在沙发的靠背上,像被抛弃的小寡妇,莫名地掉进无底的深渊。他直着腰坐在沙发里,双手放在膝上,和周围的朋友大声谈笑。他健壮高大,胸大肌在衬衫下突出着,也许他是个运动员或者穿制服的,吴杏儿这么想,他并不年轻,还发胖,将军肚挺挺着,酒送上去,他看着别人对吴杏儿说不要。
“真的?真的不要?那算了,我走了,真的走了。”
吴杏儿觉得很累,没多大心情卖力。他爱要不要吧。突然他叫吴杏儿坐下,侧身看着她。可能是她讲话他觉得可笑;或者是她声音太低,有些哀怨和无奈;再或者是他从未见过像吴杏儿这么没耐心的推销员。
他笑着,的确笑着,那目光如同手指在吴杏儿身上触摸,叫人不舒服。小眼睛,薄嘴唇,嘴角间两边翘着,豆角一样,他的头发有点长,也有点卷,拖在衣领上。这样子和吴杏儿以前的男友截然不同,她不喜欢,它缺少男性的刚毅。她们闲聊,有一句无一句,出于礼貌,吴杏儿应付着。他的小鼻子嵌在肉肉圆圆的脸上,像小孩儿,吴杏儿想笑,他的长相真好玩。
吴杏儿玩味他的长相,不知什么原因,他就冒出一句话说:你完了,你跑不了了,你肯定会是我的。
还有一大堆好听的词,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不重要。逢场做戏的场合,根本没有谁会把谁放在心上。这话听多了,宛如女人奉承男人,说他多有形,多有料一回事,背地里却大骂蠢货。太灿烂的词用得频率太频繁,就觉得虚伪恶心,吴杏儿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她没有兴奋而言,在她这里,他找不到更多的恭维的感激。
他似乎有点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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