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是恶魔》第110章


“还是那麽骚,才进去一根手指就吸得不像话了。”白子况轻哼,“不过水怎麽没以前多了?以前还没进去就会流出来……”
白子湄羞得满脸通红。男人的那根手指并不老实,开始在她下体里掏勾,每一勾都像勾去了她的魂儿,她压抑着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但是真的很难受,一种难以名状和启齿的难过充斥全身。
“嗤嗤”手指抽动间有了水声,他微勾的中指上沾满了粘粘的液体,不停摩擦过入口的两片“叶子”,起初还纤巧娇嫩的两片小叶似乎不堪男人这般“暴力”,迅速“肿胀”起来,嫩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了,像夜半山坡上潜着的几匹饿狼,白子湄只觉得下体又湿又热,哥哥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掏弄,潜藏在身体里熟悉的感觉被唤醒了,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紧紧咬住唇,害怕自己发出声音。
“唔……好爽……”白子洌说了一句,其实他一点也不爽,四个男人中只有他脱掉了长裤,只穿着西服上衣和平脚内裤,下体紧绷的面料勾勒出硕长的形状,可以想见他在极力忍着出枪的冲动,其他三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哥,我也要钻进去试试。”白子洌终於按捺不住提出要求。还不等白子况说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长指,“唔,怎麽这麽热,我老二要在里面早爽死了……”
老大老二一起玩着妹妹的穴儿,老三和易子抱插不上手,便去扯上面的胸罩,只扯开了一边,一颗又大又软的水蜜桃跳出来,好撩人的情景,白子况和白子洌都忍不住看过去。
白嫩的水蜜桃上那点嫣红还软塌塌的,明显还没男人滋润的样子。
“那儿也是嫣红色,不是以前的粉色。”白子洌一边兴风作浪一边吃味。
“记得我以前最爱做的事就是一边吃奶一边操她。”白子况悠然说。
“我也好想再干一次,一边吸着她的奶头一边干她,那时候真的能吸出奶水来。”易子抱无限神往,说着捧住她的乳房开始舔弄起奶头,没几下那乳头就挺立起来,沾着男人的唾液,娇艳的像要开出朵花来。
“啧啧啧”易子抱吃的香甜,硬硬的乳头在他唇齿间颤动,被他玩转的如同一颗灵动的肉球。白子冰扯开另一边的乳罩,嘬住中间一点,吸吮。
“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都喜欢一边吃奶一边操X,这也是我最难忘的。”白三少说了句粗话。
“那就看看今天谁的种子最牛,就凭咱们四个肯定给她灌得满满的,让她生一窝小崽子,那时候奶水足足的……”白子洌也粗俗起来。
“你还想让她受苦?”白子况侧目。
“我就过过嘴瘾。”白子洌说。四个男人一起开挂,两个玩她的乳房,两个玩她的下身,白子湄哪里还受得住,齿间一滑,痛苦地“嗯”了一声,再看她全身已经像涂了一层粉红,双乳鼓胀、乳头湿漉挺立,双腿间花瓣娇艳欲滴,中间韵了一兜浓汁,被男人手指一戳,顺着男人的手背流下来。
、(16鮮幣)第116章 4男1女的新婚夜
如果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前戏叫爱抚,那麽四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上下其手,怎麽看都有点“玩弄”的性质。现在的白子湄就被四个“不要脸”的男人玩弄着,三年来她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而现在,在男人的手指间那深藏的花骨朵缓慢绽开,散发出撩人的娇艳。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感觉到欲望了,她几乎都忘了欲望是什麽了,而现在欲望像颗蓬勃的种子一样在她身体里萌发,而三年没有被男人碰触过的身体就是最丰厚的土壤,任男人怎麽播种都会生根、发芽。
“我第一个,你们三个自己商量。”白子况用无庸置疑的口气说道。
“难道要按年龄排队吗,这不公平。”
“大哥这是在压我们吗?”
“是啊,凭什麽哥是第一个呢?”
余下的三个男人都一致反对,白子况瞟了他们一眼:“俗话说饮水思源,你们都没想过湄儿是被谁调教出来的的吗,不要忘了她可是我一手养成的,别的不说,就这一条,你们都得给我让出条路来,更何况我是你们的大哥,敬老可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哦。”
三个人不禁都看了眼风华正茂的白子况一眼,为了能第一个吃到肉,这位可真敢说话啊,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都没说什麽,算是默认了白子况的地位。
“那我肯定是第二个了。”白子洌理所当然。
“二哥,这不是论资排辈啊。”白子冰反对。
“这要看怎麽排了,不知道谁才是最後一个吃到湄湄的呢。”易子抱说着风凉话。
“怎麽论我都是第二个。”
“我才是第二吧。”
“我应该第二个。”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让谁。
这是什麽情景啊……三个大男人斗嘴,居然是为了……这让白子湄情何以堪?她的目光正和白子况对上,男人的眼眸里有丝难以言说的意味,白子湄尴尬的躲开他的目光。
“难道以前遇到过?”白子况问。
白子湄莫名地看向他。
“接客不是一对一吗?”白子况的语气充满讽刺。
白子湄垂眸,心里有些失望,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不想多做解释。白子况却拉开她紧紧收拢的双腿,盯着她的私处:“原来是我低估了妓女有多淫荡,藏什麽?这儿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吧?”
“放开我……”因为他的误会,她很是羞恼。
“听说女人都喜欢说反话,你让我放开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操你吗?”
“不是,我不是……”
白子况盯着她,突然放了手。他转身对三个依旧争论不休的男人说:“别争了,我有一个好办法。”
白子洌、易子抱、白子冰停了嘴,怀疑地看向他。白子况淡淡一笑,看了眼白子湄:“我们来个击鼓传花怎麽样?我喊停,湄儿落在谁手里谁就第二个上。”
说着白子况抱起白子湄,白子湄瞬间惊慌起来:“你们……你们干嘛?”
“不干嘛,玩点刺激的。”白子况手臂用力一抛,白子湄的身子腾空了。
“啊……”失重的感觉让她惊叫起来,然後她被白子洌稳稳接在怀里,惊魂未定,却又被白子洌抛向易子抱。
“哥这个主意不错,公平的很呢。”
白子况站在由三个男人组成的“铁三角”外,看着少女的朣体被男人接住又抛起,那一对圆挺的乳房跳跃出诱人的弧度,少女的尖叫声刺激着耳膜,却意外让性欲高涨。
白子况慢慢背过身去,又等了一会儿,喊了声“停”,转过身时,看到易子抱正抱着白子湄,白子洌和白子冰脸上都略带沮丧。
“你们两个什麽表情?现在才八点,夜还长着呢。”白子况调侃的话语却意味深长,“看来抱抱第二个了,洌自然是第三个,冰是老么怎麽也要吃点亏,谁叫你年纪最小呢。”
“好吧。”白子冰耸耸肩,“刚刚湄湄好像被我们吓到了。”
“我看看。”白子况走过去,从易子抱怀里接过白子湄,白子湄身子轻轻抖着,头发淩乱,脸色苍白。白子况把她放在床上,温柔的拨开她的发丝,露出她光洁的脸庞。
“梨花带雨,现在的湄儿真是楚楚可怜啊……”他低下头亲吻她红红的眼皮,亲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嘴唇软软的,身上带着清新的气息。白子湄被他突然的温柔弄懵了,她停止了啜泣,张开眼睛看着他。
少女小鹿一样的眼神让男人下体躁动了一下。
“唔……”他呻吟了一声,“白小况已经等不及了,它不停地在裤裆里上窜下跳,弄得我痛死了,再不放它出来,裤裆就要被它冲破了。”说着他松开白子湄的手,握着她让她摸他的下体。
柔软的小手被男人胁迫着做着下流的事情,触手的是滚烫和坚硬,那麽的熟悉又陌生,那麽的羞耻又刺激,白子湄本能地挣紮,却被他紧紧握住,他松开皮带,拉着她的手钻进他的裤裆。
“呀……”她目光闪躲,小手握住了他坚挺的男根,比刚刚隔着布料还要滚烫还要真实,她想躲,却被他握得死紧。
“叫什麽,没摸过男人这儿吗?”他呼了口气,闭眼享受了几秒,“帮我脱掉。”
“我不……”她的心狂跳着,已经弄不清现在是种什麽心理,他的身体她太熟悉了,从小开始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对她有着不可抵御的诱惑。
“不?”他调侃着,拉着她的手给他“宽衣”,裤子被扯掉了,内裤也扯下来,男人粗壮的肉棒弹出来,占满白子湄的视线。
“啊……”她吓得闭上眼。
“睁眼看看,白小况日夜都在想你呢。”白子况的气息就在耳边。
“我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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