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班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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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怡习以为常:“还是我妈聪明,结婚这么多年,十指不沾阳春水。逼着我爸学出一手好厨艺,你呀,也好好调|教调|教何骐,别跟傻妞似的装贤惠,什么活儿都抢着干。”
听到何骐的名字曾幼仪就一肚子火,她抬起头正欲辩驳,却看见周怡的母亲踏着澳洲羊毛拖鞋走进客厅。周夫人曾幼仪是见过的,她完全不像是“煤老板”的夫人,这雍容典雅的贵妇范儿,连睡衣都穿出一身高贵气质,跟电影明星似的。
正准备奉承几句呢,门铃响了。“你们继续吃,我去开门。” 周母施施然踱过去开了门,一群黑衣特警鱼贯而入,吓得她花容失色的倒退好几步,老家口音都冒出来了:“唉呀我滴个妈呀!”
“警察!不许动!”
曾幼仪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不以为然的问周怡,“是你们组玩的整人节目吗?”周怡吓傻了,摇了摇头扶着餐桌站起来。那些特警并没有进来,只是冲里屋喊:“哪位是曾幼仪小姐?”
曾幼仪瞪大了眼,“找我?”
为首的一位特警的面孔有几分熟悉,曾幼仪定睛一看,正是绑架案当天的指挥队长。她走过去问他:“我就是曾幼仪,请问有什么事吗?”
“警方怀疑你同一宗绑架案有关,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一行人穿着威武抖擞的军装,腰间挂着配枪,曾幼仪这才回过神来,对周怡母女说:“估计是为上次的案子补个笔录,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并不宽敞的小区通道里气势磅礴的堵着三台黑色大奔。队长替曾幼仪开了车门,剩下的人迅速上车,车队同时出发,车内气氛诡异。
“我认识你。”曾幼仪看了看身侧的张队,“上次的事,多谢你了。”
张队绷着个脸严肃的回答:“不谢,本职工作而已。”
“现在调查什么?是关于上次的绑架案吗?”
“不是。”
“那是?”
张队皱紧了眉心,痛下决心似的攥紧了拳头,极其艰难一般。曾幼仪也跟着他紧张起来,忐忑不安的等待结果。
他的声音清冽洪亮,字正腔圆:“何骐先生现指控曾幼仪小姐以下罪名——你,绑架了他的心!”
一车子男人终于忍不住“呕”的一声全吐了起来,“靠!太恶心了!”“酸死我了!”“真他妈不是人干的差事儿!”“杀了我吧!”……
惨绝人寰的叫声此起彼伏,车子开的歪歪扭扭,车上穿着警服的大男人们吐得东倒西歪,曾幼仪却淡定的坐在后座,笑得分外甜蜜,她扭头看了看腻歪的惨无人色的大老爷们儿,笑得更欢了。
车子开到了东二环,跟着停在一栋四层别墅门前,闹市中的别墅,盖得跟城堡似的。张队护送曾幼仪上了楼,何骐刚刚洗完凉水澡出来,神清气爽。大冬天的,权当是锻炼身体。见到张队顺利逮捕嫌犯归案,他倒是并不意外。
张队把曾幼仪往何骐怀里一送:“人给你带到了啊,下次这种事儿别找我,膈应人!”
一群人又开着奔驰作鸟兽散。曾幼仪见没人了,才伸手捏了何骐的脸颊:“当我是白痴啊?哪有特警开奔驰逮人的,考验我的智商吗?”何骐咧开嘴笑了:“上头查的严,公物私用可是要受处分的。”她干脆双手都用上了,捏得他一张俊脸变了形:“亏你还知道!下次再做这么无聊的事我可真的翻脸了!”
“Yes!Madame!”
何骐牵着曾幼仪来到父亲的书房。老爷子在后院跟大师傅学练太极,还得等一会儿才能过来。曾幼仪一听何骐说是要见他父亲,急得满头大汗。她低头看看自己,珊瑚绒的居家卡通睡衣,脚上一双Snoopy拖鞋,穿这身衣服见家长,何崇山不会以为她是来耍他的吧?
“给我找身衣裳换换!”曾幼仪拖着何骐往外走,何骐摇了摇头,“这身衣服很居家,很好啊。再说,我家没有女人穿的衣服。”
“你妈呢?”
何骐冷哼一声,“曾幼仪,你怎么对我的事儿一点都不上心?”他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我母亲,很早就离开我们了。”
“啊?”曾幼仪不禁为自己汗颜:“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世了。”
“谁跟你说她去世了!”何骐赏了她一记爆栗,“她生了我就走了,去了国外。”他拿起父亲书柜里的一本书,熟练的翻到其中一页,抽出一张老照片:“这就是我的母亲,叶兰芷。”
曾幼仪探头看了一眼,原本忧伤的表情瞬间变得惊讶:“这不是伊向南的母亲吗?”于是干脆拿过照片,细细打量。照片有些泛黄,画面上的女人正是花开正艳的年纪,风髻露鬓,一双眼睛生的那样漂亮,却不似伊斓那般孤傲冷清,而是一种冰清玉洁的秀美,像朵幽香的白兰花,楚楚动人。
“太像了。”她把照片还给他,“恕我冒昧,实在是像极了伊向南的母亲。”
“也许,曾远洋喜欢这种长相的女人。”何骐把照片放回书里,放上了书柜,“叶兰芷在与我父亲结婚之前,是你父亲曾远洋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怀着何骥嫁给我父亲,又为什么狠心抛下我们。上一辈人的故事我们无从挖掘,可是曾远洋抛妻弃女去和富家千金联姻,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曾幼仪想起那天他酒后说过的话,虽是满腔疑问,但事实没弄清楚之前她决不允许任何人给曾远洋定下罪名,“你说你的姐姐,是我父亲和叶兰芷所生,可有证据?”
“是他亲口说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难道冤枉他不成?我爸瞒了所有人这么多年,要不是曾远洋说出了这个事实,我们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何骐想起当年曾远洋在何骥的葬礼上动手打得自己倒地不起,何崇山上前去拦都拦不住。那种绝望和痛苦,不是亲生父亲谁也不至于伤心成那个样子。
“也许,我父亲有难言的苦衷。”
“也许吧。”
何骐刚说完,书房的大门就被人推开来,何崇山走了进来,佣人重新关上门。
何骐更像父亲,典型的北方男人。身形高大魁梧,五官立体,目光深邃,很明显的双眼皮,最为相似的还是那咄咄逼人的眼神。
同样的,何崇山也在打量曾幼仪,看表情像是很不满意。
何骐提出了结婚的事,何崇山立即否决:“跟谁结婚都行,曾远洋的女儿,不行!”
何骐悠悠的回了一句:“我们不是来听你的意见,而是礼貌的告知你一声。”
曾幼仪瞪大了眼睛看他,心想老爷子这火气估计是要上来了。果不其然,何崇山抄起手边的捷克水晶烟缸就朝何骐砸过去,“咕咚”一声,砸得何骐眼冒金星,而他自己也气得火冒三丈:“你要是敢和她结婚,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跟着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何骐弯下腰猛揉额角,这个当爹的真够狠心的,要不是他躲得快,还不得出人命啊!曾幼仪心疼的看着他红肿的额头,气急败坏的直念叨:“不行?曾远洋的女儿,怎么就不行了!”
何骐疼的直抽冷气,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前途渺茫,眼见着快成的事儿又得黄了,正沮丧呢,曾幼仪突然推开他站了起来:“曾远洋的女儿怎么了!他何崇山的儿子,我曾幼仪要定了!”
何骐眼前一亮,头也不疼了,精神抖擞的站起来,又听她霸气十足的指挥他:“去把户口簿找来,咱俩现在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今天倒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前来办理结婚登记的人数相对就没那么多,很快就轮到了他俩。曾幼仪领了两份表格,递给何骐一张,自己埋头就开始填起来。何骐拿起笔,却迟迟落不下去,他扭头看了看曾幼仪,嗬!都填了一大半了,他咳了一声,凑过去问曾幼仪,“就这么结婚了?”
曾幼仪填的很快,头也不抬,“是呀,怎么啦?你需要准备婚前财产公证吗?”
“不是。”何骐声音更低了些,“你爱我吗?”
“爱啊。不爱干嘛跟你结婚?”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她怎么会用这种吊儿郎当的,跟菜市场买白菜的口气对他说出这么重要的话?有种很不甘心的感觉,他接着又说:“你都还没有了解我呢?”
曾幼仪填完了表把笔往柜台上一拍,“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还结不结婚了?不了解你,我还有一生的时间去了解,难道不够吗?”
何骐的心脏被满满的幸福感撑到快要爆开,他拿着笔,除了在第一行的第一格填上自己的大名之外,其它的字完全像是不认识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对着表格傻笑。曾幼仪性子急,一把抢过去,说:“得了,我帮你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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