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第三世》第73章


“你真美。”
李琮心用手轻轻拂过这张曾经让自己深深沉溺的脸孔,凑近了他,感觉他的发丝暧昧的蹭着她的侧脸:
“但是。。。真恶心!”
他脸上瞬时的惨白和扭曲让她心里涌起了莫名的快感:
“没有人不为你着迷,李琮锦、李琮瑄、还有我,现在连李琮文也加入了。四个皇女你都占着,不管谁当上皇上你都不吃亏,你的算盘打的可真好。晨轩你怎么不早说呢?早知道你这么喜欢皇位,我就不让给李琮文了。你知道吗?我曾经有多爱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慕晨轩低下了头,手紧握着胸口,李琮心看见他的身体在颤抖,心头不可遏制的一丝抽痛让她恼火:
“怎么感到痛心了?苦肉计让我心疼你?”
慕晨轩默默的摇了摇头,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李琮心,泪水快速的在他的眼睛里聚集,让他的眼睛象蒙了一层雾:
“皇上这些天来连下旨意要我,更要的是打压殿下,皇上心机非常人所测,而且又有备而来,殿下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轻举妄动。
我知道殿下并无权欲之心,你说过想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自在逍遥的田园生活,你说那是世外桃源。
现在殿下把我送进宫还不晚,殿下表示了恭顺,皇上必不便对殿下马上下手,殿下乘此机会马上出城,只要出了岭南,周围不是藩王的地盘,就是先皇的旧部,哪里都是殿下的安身之所。从此殿下就忘了我吧。”
慕晨轩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进来的却是李琮心安插在宫中的密探。
李琮心心里不由的一沉,知道定然发生了大事,不然这个人绝不会轻易在宫外露面,果然那人气喘吁吁的禀告:
“主子,大事不好了,皇上查到日前缉拿的要犯慕晨轩是冒充的,正在召集人马,要到王府拿人,要治主子的欺君之罪。”
“殿下”慕晨轩猛然从床上滚下,跪倒在地:“求殿下速派人把我解进宫去。”
李琮心蹲□子,看着慕晨轩脸上焦急的神色,心中竟然感到解脱后的轻松。
他还是会为她着急,那么她曾经付出过的一切也不是一无所获:
“好,我成全你。”
终于在听到她的许可的一刻,一颗泪珠从慕晨轩的眼角滚落。下一刻他却被她猛的拽了起来,按倒在了床上。他讶异的看着她紧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象烧了两团火,满是绝决:
“除非我死。”
她咬牙切齿的说着,顺手扯下床上的帷幔,撕成布条,把他的手脚紧紧捆住。
“殿下,不要啊,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李琮心,你疯了。。。”
慕晨轩近乎癫狂的大喊着,拼命挣扎,李琮心拿起一团布堵住了他的呼喊。
“你不是想救你的爹爹和小姐吗?我今晚就给你个交待。放心,如果我死了,我会把你留给皇上,成全你的心愿。”
他拼命的摇着头,泪水疯狂的顺着脸庞流淌。李琮心却冷冷的转过头不再看他,对身边刚刚进来的近卫说:
“找人看好他,明天一早如果我没有回来,就送他入宫。”
第六十章
你想给他爱,但是原来他真正想要的;只有权力才能够给予。
转身出了房门的李琮心;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疯狂的状态中;曾经的恐惧、犹疑、容让都在失望和嫉妒的火焰中被烧毁殆尽。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丝夹杂着寒意袭来,瞬间就打湿了李琮心的面颊。
郑亲王并没有如约来京,半路被挡在距京三百里落雁坡。李琮文的手段,在她收拾李琮瑄的时候;李琮心就见识过;也许她就要逼着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
临来前,李琮心已经发出了召集令,现在先皇留给她的三千影卫军应该已经集结到王府,她也早已经联系妥当今夜负责守皇城的戴宗胜;他曾是煜家军旧部,也是柳言的手下,对煜家忠心耿耿,一旦她发起攻击,就会在皇城内为她做内应。
成败就在今晚,而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李琮心一路策马奔驰,飞奔回王府。可是进了府门,府院内却安安静静,迎面站着的只有柳言。
绵绵的细雨中,柳言身上穿的藏青色长袍早已经湿透,人却依然站的挺拔笔直。如月拿着伞站在他身后,伞收着,如月也淋的透湿,在雨中瑟缩着,象个落汤鸡。
只一瞬间李琮心似乎就明白了状况,临出发前,她派人去给柳言送信,让他今夜速离京。她早应该想到他不会一个人走,她只是没想到他所做的好象远不止这些。
“人呢?”
李琮心不看柳言,直接问如月。
如月哆嗦了一下,砰的跪在了雨地里,战战兢兢的指着柳言道:“求主子恕罪,是。。。是柳主子他,他。。。”
李琮心看向柳言。
柳言撩衣也跪在了地上,地上的积水一下子漫过了他的膝盖。自从第一次见面以后,柳言在李琮心面前就没有跪过,如果放在平时,李琮心怎么会让柳言跪她,她从来都敬慕他、依赖他,可是此时李琮心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柳言,却没有动,沉默的看着他双手支在泥泞的雨地里,在她面前俯身低头。
“是我私用了殿下的令符,取消了殿下今晚的计划。”
在天鸢,每个皇女都有自己的令符,后来先皇在世的时候,又授与了李琮心一枚隐卫门的玄铁令。因为是先皇钦赐,所以比原本的令符更加尊贵,更重要的是,玄铁令可以调动先皇私属的隐卫。
得到玄铁令后,李琮心就把自己原来的令符给了柳言。皇女的令符非同小可,见符如见人,李琮心等于是把自己全交到了柳言的手里。而今天在她和皇上的生死对决中,他却用她给予的信任,违背她的命令,破坏她的计划。
李琮心没有追问柳言原因,现在再调集影卫,与戴宗胜联系已经来不及了,皇上现在对她步步严防,有了今夜的动静,难保明天宫里没有风吹草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本来事情就没有万全的把握,如果皇上有了防备,再要起事便是死路一条。
连柳言都背叛了她,忽然间她只觉得心灰意冷,心中原本熊熊燃烧的火变得如死灰般冰冷。
她沉默的从柳言身边走过,如月赶忙起身追上去伺候。
她方才在雨中湿了衣服,进屋后,小厮们立时忙乱了起来,忙着给她净面,更衣,院中只留下柳言一人孤独跪在雨中的身影。
等李琮心都收拾停当了,柳言跪在门外求见,堂屋距王府大门几百米远,他是一路跪行到门口的,李琮心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膝盖带着血,混着他身上淌下的雨水,湿了一地。
李琮心再也忍不住了,弯腰要扶他起来,但柳言却执意不起,叩地请罪:
“柳言未经殿下准许,擅作主张,私自动用皇女令符,甘领责罚。”
李琮心只觉一阵气苦,不再扶他,语气也变得冷硬起来:“向来我敬重你,凡事都是我依从你,你眼里心里何尝有我。从头到尾你自己早拿定了主意,如今来请责,你倒说说我该怎么罚,如何罚?”
柳言直起身子,看了李琮心一眼,复又垂下头。李琮心见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有握,竟是一副惶恐可怜的样子。
柳言在人前向来文雅端肃,她从前别说斥责于他,便是重话也没说过他一句,如今对他这样疾言厉色,若是在一天前,她想也不敢想,现在见他这样的情形,心早已经软了一半,不忍见他跪在地上,叹气道:
“算了,你起来吧。一切都是天意,我不怪你。”
“殿下不想问我这样做的原因吗?”
柳言仍坚持跪在地上,一双凤目黑的看不到底,恳切的看向李琮心。
呵呵,李琮心在心里轻笑,色如花瓣的唇角带着一丝苦涩:
“为什么?朝野上下谁不知道柳元帅忠心报国,心系大业,煜家军人人敬服,如今天鸢先皇浦逝,政局未稳,外敌当前,若再起内讧,江山可危。而且当今的皇上论才能德行,比我这个不中用的四皇女要强多了,我说对了吗?”
似被李琮心锋芒毕露的话刺到,柳言受寒后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没了血色,他闭了下眼睛,残留的雨水从他长而卷曲的睫毛上滑下脸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是,我的确考虑过天鸢的局势,但是难道殿下以为,在我心里就。。。真的就没有殿下吗?没有为殿下考虑吗?郑亲王被拦在落雁坡,皇上对殿下显然早有防备。新皇登位,朝中势力分化,谣言甚嚣,由此使得皇上对殿下猜忌甚重。
如今皇上屡屡试探,若是殿下有异心先动,正好授人以柄。更何况此番殿下意气用事,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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