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第三世》第75章


她太贪恋那份浓浓的亲情,以至于现在也分不清她对他爱,到底有没有爱情的成分。
也许不算是爱情吧,以她对爱情的理解,她无法相信自己会同时爱上两个人,她从来都相信真正的爱情是唯一的、排他的。
但是她更清楚的知道她依赖他,生活中不能没有他,她已经习惯了他永远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守候她,那份家的意义,竟然是不输于她对慕晨轩的那份狂热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她就这样接受他,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他是这样的优秀美好,如果不能回报他唯一的爱,她怎么对得起他的这份深情。
李琮心在矛盾挣扎中彷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象被冻结了,过了良久,李琮心深吸了口气,强压下纷乱的思绪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我只是不想对你不起。”
李琮心这几句话说的很艰难,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劝慰柳言,该怎么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
半晌,对面无语,只听到微弱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李琮心疑惑间转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
只见柳言已经褪去上衣,眼前的身体皮肤白皙柔细,却因为长年练武,有着优美结实的线条,美的动人心魄。
李琮心无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整个人都呆住了。而她瞬间的怔愣却叫眼前的男人苍白了脸色。
李琮心还不明白是怎样的感情,让柳言做出了这样大胆的举动,但是她知道对于他来说,这有多么不容易,他要向她献出的是他坚守了十二年的清白。
其实李琮心知道在天鸢,男子丧偶后,虽不允许另嫁他人,但是被本家女子收房却是常事,所以在这里,将姑父、姨夫、姐夫等没有直系血缘关系的男子收房,并不被认为是有违伦常的,相反,为兴旺人丁,加强国力,朝廷还明文鼓励这样的事情,因此天鸢男子真正能独守空房,为前妻守节的男人是很少的。
看着眼前男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眼睛里逐渐聚集起来的晶莹,李琮心捡起他地上的长衫,将他颤抖j□j的身子裹住,一把抱了起来。
此时,她什么都不愿意再想,爱或者不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他再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孤寂和清冷。
虽然李琮心知道自己已经坚定了的决心,但是在抱着柳言,没上床前,李琮心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毕竟在她心里,先是把他当做长辈对待的,对于她来说,他是亲人,是师长,所以她敬重他,真要对他做那种事情,她内心不由自主的便有些惧意。
可是真等到了床上,剥去柳言最后的遮羞之物,看着他赤/呈的优美身体,以一种极其顺服的姿态,大开着,任她予与予求的时候,那种刺激完全夺去了李琮心最后一丝理智和所有的私心杂念。
看着从前那张温润却不失威严的脸孔,在自己面前泛出桃粉之色,羞涩、兴奋,却强自隐忍,因为她的拨弄,j□j出声,而咬唇皱眉,难忍屈辱的表情,让李琮心的兴奋指数不断攀升,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禁/忌的快/感。
她没有脱自己衣服,也没有亲吻他,只是让他在自己的手下失控的j□j颤抖,他的神情让她着迷的转不开眼睛,在此之前,她还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隐藏着这么凶猛的兽/性本能。
这本能让李琮心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他的两条白皙的长腿,无力的敞开着,李琮心跪坐在他两腿间,使得他每一次试图并拢双腿,遮掩私/处的企图都成为一种无谓的挣扎。
他的神秘地带与前世男人的构造并无太大的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有着玫瑰红一般的粉红颜色,细腻而娇嫩,如今在她的玩弄下,顶端不断的渗出汁液,真如含露的鲜花一般。
李琮心忍不住伸出舌尖在那顶端轻轻的一舔,柳言在她手里象被电击一样,一阵痉挛,他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张开一直紧闭的,水汽雾霾的凤目,颤抖着说:
“不要。。。”
紧接着便被她张口含入打断,“啊”的叫出声来。
“不要?”李琮心俯□去,贴着柳言的柔软的耳侧低语:“当真不要?”
“你!”柳言咬牙看了她一眼,偏过头去。
他倔强隐忍的神情,让李琮心心里痒痒的,有心再逗弄他几句,逼着他亲口对自己说想要,却见他卷曲的长睫毛下,竟溢出两行清泪来。李琮心只觉心中酸软,方一只手搂着柳言,一只手宽衣解带,扶着他的j□j坐了下去。
之前这么久的前戏,她一直强自忍耐,下面早已水流成河,这一下便是一坐到底。
柳言身子一僵,暮的睁大了眼睛,紧接着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身子不断的颤抖。
李琮心方省的自己太过心急,这里的男子身子娇弱,柳言又久未经人事,想着方才手里娇弱细腻的器官,如何经得起自己这么莽撞折腾。
不敢再动,她就着姿势慢慢俯□子,亲住他紧抿的薄唇,小心的用舌尖轻轻摩挲,直到他微张了嘴,开始怯怯的回应,才缓慢温柔的动作起来。
随着缓慢的起伏动作,李琮心感到身体深处象被羽毛刮骚一样,漾起层层快感的微波,很快汇聚成无法遏制的波澜,席卷全身,她的动作也在一次次快感的冲击中,逐渐失控,在他身上起伏着,以越来越凶猛的速度将他含入体内。
在不经意间,她感觉他的纤长似乎触及到了她身体深处的某点上,那种快/感的刺激太过猛烈,因为太激烈,甚至会让人有被鞭子抽中一样的痛感,让她觉的浑身的皮肤都在颤抖。那一刹那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正以无法控制的力度,迅速绞紧,将他紧紧的嵌入自己身体深处。
几乎在同时从她身体深处,方才被触动的那点,忽然伸出如花蕊一般的触手,深深探入他玉、柱顶端那隐、秘的入口。那平时原本狭小的入口,似乎也在尽力做着扩张,迎接着外来的不速之客。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径被强行进入,柳言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李琮心能明显感觉到他承受的痛苦,但是她根本无法停止自己的探入,在他紧窒温热的缝隙里摩擦所产生的快感,正象海浪一样,将她抛向快乐的顶峰。
李琮心对性事并非一张白纸,前世她和男友婚前就同居了,两个人也有过如胶似漆,颠鸾倒凤的日子,所以对性事所产生的快感,她并不陌生。
但是此时看着柳言在她身下,以一种被动的姿态,承受着她的给予,这种征服和侵/入的全新体验,所带给她的心理上的快感却是从未有过的,在这心理生理的双重冲击下,她的身体被迅速的推向极、乐的顶峰。
她的触手也伴随着快感的韵律,以缓慢而坚定的速度,执著的前伸,在触底的瞬间,柳言忽然啊的低叫出声。
李琮心只觉的身下忽的一股热流袭来,她的身体也在同时,似乎是呼应一般释放出汁液,在一阵电闪雷鸣般的空白过后,她发现自己汗水淋漓的趴伏在柳岩光洁的胸膛上。
两个人此时都精疲力竭,以及其亲密的姿态,交颈拥在一起,直到李琮心感到下面是湿/液滑出,才撑起疲惫的身体。
知道自己和柳言此时下面肯定都是一塌糊涂,她撩开床帐,想要点亮烛台,却被柳言轻轻握住了手腕,他的手很凉,还带着湿腻的汗意:
“不要点灯。”柳言低声阻止着李琮心。
李琮心回头,在昏暗的光线里,见柳言疲惫的凤目微张,平素总是镇定自若的人儿,目光中竟有几许慌乱,不由的爱怜的替他拂开粘在脸颊上的凌乱的发丝,笑道:
“怕什么?明日我便奏明皇上,娶了你过门,将来我们总是在一起,还怕人看到不成。”
被她在耳边戏谑调侃,柳言咬着唇偏过头去,却仍然用无力的手,固执的抓着她的手。
李琮心知道他毕竟身份特殊,虽说将来必定是自己的人了,但是如今还没有过门,他难免会顾虑害羞,怕小厮们的闲言碎语。
于是也不再坚持,重又将床帐放下,将床帐顶角挂着的四颗硕大的夜明珠的罩袋取下,床帐内立时亮了起来。
忽然而至的光亮,让还光着身子的柳言微微蜷缩起了身体。
看着一向沉稳大气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羞涩不安的样子,李琮心只觉心里似被融化了一样,甜甜糯糯的。她微笑着捉住他试图遮掩的手,按在身侧,见他下面安静趴伏在一片狼藉中器/官,顶端竟然渗出一缕血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疼的问道:“疼吗?怎么还会出血吗?”
身子被她如此察看,柳言只觉得羞窘难耐,无措的答道:“我也不知道。”
李琮心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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