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宠》第61章


这份近乎失控的执着劲,让侍书与秦公公都惊诧莫名,两人几次上前想要接手,都被安玥的沉默打败,再也不敢造次。
约莫一个多时辰过去,容卿身上的热意退去,寒意渐渐涌上来,她冷的浑身发抖,呼吸间都带上了霜寒之气。安玥忙将她头上的冰包取走,将床上的三条锦被盖到她身上,也没能起到什么作用,探手摸去,半丝热气都感受不到,昔日红润的嘴唇,现下变成了深紫色,泛着股妖冶的死气。
安玥着了慌,怕她就这般不声不响的死去,忙伸手去扯自打回来后便未顾得上脱掉的狐裘带子,侍书上前来帮忙,被他用力推了一把,险些摔趴到地上,安玥尖着声音吼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若琳拉着鸿雁快速的退了出去,秦公公冲侍书使了个眼色,侍书抿了抿唇,劝道:“殿下,让我跟秦公公留下吧。”
安玥心知他们是为自己安危着想,便摆手道:“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倘若容容真的癫狂起来,你们拦得住?下去歇着吧,她给本宫训练的暗卫都在暗处守着呢,自是能护的了我的安慰。”
两人见他这般坚持,纵使内心担忧,也只得无奈的退下。
安玥脱掉狐裘,又脱了外袍跟寝衣,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里,甫一触到容卿身/子,便被冻的打了个哆嗦,他自幼畏寒,每到冬日日子便十分难捱,有了容卿在身边后,得她时常用内功来传递暖意,境况才逐渐变好,果然付出才能有回报,如今正是他还债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整个身/子探过去,将容卿抱进了怀里。
容卿几乎意识全无,凭着本能朝热源靠近过去,如小狗寻到草窝般,埋头于他颈窝,亲昵的蹭了又蹭。初见时她遍体鳞伤被自己按在铁链上强要时,她都能笑靥如花,如今这般软弱毫不设防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在安玥面前显露,他只觉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下/身竟然随之硬了。
欲/望熏心,抑或是潜意识里觉得即便她发狂也不会伤及自己,安玥大胆的将绑缚住容卿四肢的绳子解开,自她的唇瓣至胸前樱桃,一路沿着小腹往下亲去,最后停在两腿间的茅草从中,拨开茅草寻到那朵娇花,将其含在嘴里大力的吮/吸着。
脱离了安玥温暖的怀抱,容卿一时有些难以适应,意识倒是在这时恢复了些许,勉力想要睁眼,努力了几次都未成功,恍惚间觉得新一波的麻痒袭来,且一路往下蔓延,在下/身处停留颇久,竟引得一股热流自甬道喷涌而出。
难道是大姨妈来了?转念一想,不禁咧嘴苦笑,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多年了,竟然会在时候想起前世每个女人每月都要惨遭其蹂躏的大姨妈来,恍惚的连前世今生都会弄错,看来自己真没有辜负师傅的期望,配药的手艺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容卿胡思乱想间,安玥已经提着他的坚硬戳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跪趴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吭哧吭哧的做起活塞运动来,这般没有技术含量的床技,若是换做平时,容卿早就将他掀翻,扑上去主导一切了,奈何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虽是毫无技术含量的活塞运动,到底还是有些用处,容卿的身/子已不像方才那般冰凉,灵台也渐渐清明,看来这波毒瘾算是扛过去了,只是不知下一次到来时会是个怎样的情形。
自打司徒暄出事,安玥已经不止一次的咒骂自己蠢货,可她容卿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算无遗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神,她不可能算到自己何时能有权有势,也不可能算到安玥会纵容自己到何种地步,更无法预知这种纵容能否持续到自己目标达成那天,所以本着鸡蛋不能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原则,所有计划都是多方进行的,只是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罢了。
因为前世曾亲眼目睹过好友在戒毒所时的惨状,所以她从服食五石散那刻起,便从未想过戒毒,内功压制下发作的时间跟频率,总能熬到尘埃落定那天,到时便徜徉在五石散的海洋,做一个幸福的饱死鬼,何尝不是圆满的一生?
现在之所以戒毒,全是来自于安玥的意愿。既然他想折腾,那便陪他折腾一把,只当是拿身体来博红颜一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扁桃体发炎淋巴结肿大,浑身无力,关节酸疼,外加手麻脸麻舌麻(疑似中风),挂了两天水了,也没见什么疗效。如此情况下,偶还坚持着更新了一章,而且还申请了榜单,这周2W字的任务,真是身残志坚呢,求表扬。
打着探望前任上峰的旗号,容卿在钱喜的陪伴下,去司徒府瞧过司徒暄两次。
第一次去的时候,司徒暄正沉沉睡着,司徒菡站在床边苦着脸唉声叹气,她的夫郎则坐在床沿上以帕拭泪,下人们战战兢兢噤若寒蝉,偌大屋子里一片死气,纵使难得露头的冬阳也增添不了一丝色彩,两人觉得气闷,只稍坐了盏茶功夫便辞了出来。
相比之下,第二次去的时候要热闹很多,彼时司徒暄恰好犯了毒瘾,男眷们惊叫声哭声连成一片,司徒菡带着家丁老鹰捉小鸡一般,追的司徒暄满院子乱蹿,不是撞翻摆设,就是打烂花盆,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钱喜见状就近寻了根竹竿,殷勤的加入捉小鸡的队伍中,容卿站的远了一些,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嘴角不自觉的溢出抹冷笑,奈何这戏没看多久,司徒暄就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家丁们立刻蜂拥而上,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抬回了卧房。
新官上任,公务与应酬都不会少,让容卿着实忙活了好一阵,没等到她第三次去看戏,司徒暄就一命呜呼了,遗憾的她垂首顿足,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自个宽慰自个,凡事只求结果便好,强求不来过程。

晚春时节,微风和煦的自窗外吹进来,暖暖的花香让人的心肝都随着柔软起来,容卿坐在安玥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往嘴里丢了块核桃仁,晃荡着两条腿,无比的悠闲自在,安玥眸中闪过几许温柔,随即消逝不见,从左边一堆奏折里翻出一本,摊开到面前,曲起食指在桌上敲了敲。
容卿低头快速扫了一遍内容,原来是司徒菡给安玥上书,乞骸骨告老还乡。
她咬唇佯装思考了片刻,才回道:“司徒尚书方年过五十,正该是为朝廷效力的时候,怎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许是忧伤过度,再也无心仕途。”安玥斜了她一眼,别有深意的问道:“你觉得本宫该如何批复?”
“殿下说笑了,容容胆子再大,也不能左右殿下的决定。”容卿捂嘴,笑的花枝乱颤。
听话音,是无可无不可,安玥便没再犹豫,快速的在走着上画了个钩,指头在她脑门上一戳:“少在这装无辜,你左右本宫的时候还少么?”
“既然殿下非要给容容扣这顶帽子,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容卿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道:“司徒菡辞官,兵部尚书的位置悬空,现下又未到考绩的时候,若是像我这般强行擢升,只怕难以服众,不如由我暂代几月,等过了年考绩结束,再根据考绩成绩选出合适的人顶上,殿下以为如何?”
“由你暂代,就能服众?”安玥嗤笑出声,笑完又板起脸来,严肃的说道:“司徒菡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已经被你整死,儿子早年远嫁边关,媳妇正是现任定北将军……你想兼任兵部尚书,打的是什么主意,本宫会猜不出?”
不等容卿回应,他又强硬道:“钟柏颜,不可以动。”
“如果,我非要动呢?”容卿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安玥。
“本宫很多方面可以容忍你,但是事关边关稳定以及南沂安危,这次本宫不能依你。”安玥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揉着她的脑袋哄劝道:“你跟司徒家有仇,那就找司徒家的人去报仇,司徒菡已是一介草民,要杀要剐还不是由着你?本宫亦不会阻拦。只是南沂律例规定,罪不及出嫁男,你又何必去跟钟柏颜过不去呢?”
“好歹我也是朝廷命官,岂能为了一己之仇而使南沂子民生灵涂炭?殿下您过虑了。”容卿抿唇笑笑,又故作委屈的扁嘴,伤感道:“容容向来想殿下之所想,急殿下之所急,将殿下放在心尖尖上,对殿下的一片心意,天地可鉴,可殿下却总信不过容容。”
安玥闻言忙道:“并非本宫不信任你,只是……”
容卿抬手捂住他的嘴,插话道:“知你如我,又怎会不明白殿下心里所想呢?只是殿下也太高估钟柏颜了,不过是个代将军,没了她,我南沂就无法与青云抗衡了不成?”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安玥移开她的手,叹气道: “我南沂人才济济,多一个将军少一个将军,并不打紧,只是定北军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