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盲夫》第20章


似得扑到老板身上大哭起来。
老板叹息了一声,说道:“她好像我年轻时候,我当年也是那么意气风发,福满,是你的逃不走,不是你的强求不来,懂吗,你们之间只是露水之缘,你的姻缘还未到,在自己没有弥足深陷前,永远的忘了他吧。”
福满抬起迷茫的,肿肿的双眼望着自家娘亲,哭的更凶了。
醉乡楼的一处小屋内,久久徘徊着少年绝望而痛苦的低泣声。
远方表亲来投靠
我辞去醉乡楼账房先生一职后的当天晚上,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小花交代清了,怎样与福满相识,相知成为师徒,至于其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我只能略过,一是自己也是后知后觉的从福满口中得知,二是我已经斩断这段不解之缘,多说也只是徒增小花烦恼,别无益处。
小花听后,低着头,咬着唇,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青难道未曾有过心动吗,听你的讲述,玉公子应该是位长的貌美,性子又可爱的人呐。”
我摇了摇头,缓慢而有力得说道:“第一,我一直将福满当做徒弟,无其他非分之想。第二,我要是真心动了,你家妻主早就跟人家跑去享清福了,哪里还会回家和你说这些呐,你说是不,我早说过,人家就是天仙美人下凡,在我眼中也只不过是个皮相顶好的人,但却不会吸引到我,因为我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只属于一个叫‘小花’的男子身上。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缠定他了。”
小花在听到我和人家跑了那段时,心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处,之后窝心的话语又让他的脸蛋染上了绯色,小声的说道:“妻主当真?不会糊弄小花吧。阿青说啊,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半,全信了,交托整颗心后,男人的下场普遍都是被抛弃的”
我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沉的,有些吃味的说道:“又是阿青,他是不是三天两头来找你说话啊,要不是他嫁人了,我还真怀疑他的性别。还有阿青说女人都薄情,你就相信,你妻主苦口婆心的示爱,你就不理我啊。”
说完,还不解恨的,用腿肚子狠狠的往床头踢了踢,“哎哟,嘶,好痛”,情绪太激动的后果就是自己遭罪吃,我抱着腿疼的倒在床榻上直打滚,当然一小半是真的疼,一大半是博取小花的怜悯之心。
小花没什么心机,立刻就中招,当下慌得用手四处摸索着我的方向,一边急急的喊道:“青,青,你怎么了,哪里疼啊,不要吓我。”
我一手撑着床榻边缘,一手乘机扣住小花纤细腰肢,将对方拉近自己,两人鼻息相对,我暧昧的轻吐几口热气,紧接着又舔了舔小花泛着诱人粉色的小巧圆润耳垂,对方的身子因为一系列肢体给予的刺激而不断颤动,我满意的看着小花诚实的身体表现,有些恶劣得将对方的手拉到自己大腿处,一边指引着小花往上探寻,一边假装痛苦得说道:“小花,妻主这里,还有这里都很痛,你帮我揉揉。”
小花的脸倏地红了起来,小声抗议着:“青,青,这样不好。”
我无辜的眨巴着眼睛,语带委屈的说道:“可是你妻主摔疼了啊,小花,你就不能帮帮我吗,嗯?”
小花内心挣扎了一下,便乖顺的帮我轻揉了起来,指尖带来的舒适和酥麻是不言而喻的,女尊世界的女子大概自制力都是极低的,套用现代话讲就是女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轻轻几下触碰就有化身为狼的潜质和冲动,而我现在就跻身于这类人中,难以制止,浑身火辣辣的。
我难耐的磨蹭着小花,而对方显然对这方面很迟钝,有些茫然无措的将手贴在我胸口处,顺着抚摸几下,紧张的问道:“青,很不舒服吗,这样有没有好点呢?”
终于我体内的狼性全部爆发了,将对方整个拦腰抱起放置于床榻上,张嘴就咬住小花因经过长时间调养而略有些丰盈的下巴,几番啃咬,小花有些吃不住的轻哼起来,手无力搭在我的后背。
小花有些懵了,好不容易等我放开些,大喘着气问道:“青,青,你怎么了?”
我佯装恶狠狠的说道:“我要好好惩治你一番,谁让你对我这么不信任。”
说完,就开始专找小花的敏感点袭击挑逗,小花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的孤舟,不定摇摆着,又像是张着嘴急需氧气的鱼儿,不断轻呼着。
两人滚着滚着不免就擦出火花,原本只是爱人间的小情趣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激烈,直到五更,两人才累极睡下。
自那后,我和福满彻底断了一切来往和通信,醉乡楼于我也无任何瓜葛了,新店面在做简单装修,定制新的匾额,店铺名字取好了,就叫“多味斋”,算下来7天后就能正式开张了,闲下来的几日,我在家研究起新品种的小吃做法,抓抓鱼等,倒很是怡然自得。
2日后的午间,我正陪着小花睡午觉,刚刚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就听到院子内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由远及近,小花耳朵很敏感,自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轻轻推了推我,示意我去开门,我有些不情不愿的披上外套,边穿边走,拉开门,入眼的是一对体型很是瘦削的父子。
中年男子脸色有些偏于蜡黄,面容邋遢,头发蓬乱,身上的粗布多处破损。男子身边的少年估摸着17岁左右,眉毛弯弯,下巴尖细,眼睛大大的却没有神采,双手脏兮兮的揪着两侧破旧的衣物,牙齿轻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动人摸样。
中年男子见我出来后,两眼瞬间放光,立马迎了上来,枯树枝般的双手牢牢抓着我的衣袖,热络的喊道:“是陈青吗,我是你四表叔啊,不记得我了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
我紧皱眉头,没有接话,防备的望向男子,试图将双手挣脱,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死捉着不放,我也不愿伤了他而闹出纠纷,便任其抓着,但不悦的心情却是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气氛一下子冷凝了,我们就这么对望着,男子先是疑惑的从头到脚打量我一番,后来则是脸色有些铁青,双眼喷火的直视我的眼眸。
男子瞧了半响,沉不住气的说道:“陈青,你看我现在很落魄的样子,所以不认我么,是,我现在是穷困潦倒,但当年你父亲和我定的娃娃亲总不能不算数了,真要论起辈分,我是你岳丈呢,你就这么待见我们的?”
一个惊雷重重得劈向我,让我脑袋晕乎乎的,该死的,怎么还有这茬,无缘无故的跑出个娃娃亲来,更要命的是近亲结婚,这不是毒钛下一代吗,将来会不会生出各种手脚不健全的畸形儿来,想到这,脸不禁又黑了三分。
男子瞧着我表情的变化,有些忐忑的问道:“陈青,你不会欺负我们孤儿寡夫的,想赖账吧,我可有信物为证,当年的促成这事的人也在陈家村呢。”
在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时,少年不知怎么了,扑通一声如纸片人般倒在地上。
中年男子急的嘶吼起来,抱着少年不撒手的哭叫着,我赶忙上前探了探少年鼻息,是温热的,只是短暂昏过去。
小花依循着吵杂的声音,摸索着走到混乱的场地,急切的问道:“青,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有男子的哭声,到底怎么了。”
我飞速抓住他的手臂,安抚道:“没事,没事,你快回房里歇着吧,这里有些乱,等我处理好后就去找你解释,好吗?”
小花刚想回句,中年男子颤抖着肩膀,期期艾艾的骂了起来,让本想吐出的话语便哽在喉咙处,不上不下的。
“混账陈青,这是谁啊,欢儿昏倒了你倒不管,倒和其他男子勾勾搭搭的,什么样子。”
“不要自持是长辈,就出口伤人,特别是小花,我的夫郎,他不是你随便可以骂的,若是再如此,就休怪我无情。”我铁青着脸,拳头拽紧道。
“你,你,气死我了,啊,我可怜的欢儿,我们怎么那么苦命啊,死了算了。”
“咳咳,这位大叔,那个,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家妻主平日表现的有些冷淡,但心肠还是热的,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吧。”
“呜呜,我叫陈宝儿,是陈青的远房四表叔,嫁到垣间县以北的何家村二十余年了,这次妻主突然暴毙,我的大女儿也无缘无故得了大病去世,我和小儿子何欢儿就被妻主的妹妹,也就是二房的人赶了出来,除了本身的衣物和一些随身首饰,再无其他,一直流落飘荡在各个村子,走访了好几家亲戚,都无人肯收留我们,最后盘缠花尽,只能靠乞讨过活。前些日子刚到镇上,就想起陈青来,这不,就厚着脸皮来求人了。现在我的孩儿晕过去了,怎么办呐?”
“青,你将家里牛车牵出来,带着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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