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暖冷玉心》第64章


艰难地呼吸了两口气,努力把有点气喘的声音放得平稳些:“我还不饿,劳烦姐儿把粥给送回去吧,我累了,要歇下,没事的话,你帮忙告诉其他人先各自忙去,不用来伺候。”说到后头时,苏冷玉的呼吸声是越来越急速,每句话后都带些娇弱急促的气喘之声。
而这些软软糯糯的柔声细语话听到阿朵的耳里,这哪里是拒绝进入啊,。简直是热情的邀约,哪还想到要顾虑些什么。“公子,还是让奴进来吧,这粥要趁新鲜吃啊,别枉费了我们主子的一片苦心啊。”一边说,一边敲门的手越锤越急,越锤越重。
此时,房中的苏冷玉终于听出些异样了,心中大恼,千算万算,万万想不到这儿的下人竟如此放肆大胆。想大声呼喝,驱赶门外那人。但却因药力的作用,整个人瘫软无力,最终,连一个滚字也喊不出声音来。
大概猜想到房内动静,阿朵再也不愿等,放下托盘,“砰砰砰”不断用身体去撞击着木门,幸好这园子的木匠做得还是很到位。门塞位置很关键,量度尺寸好的话,基本从外是很难打。阿朵在门外搞鼔了好几下也没能打开门。
随后,阿朵贼眉贼眼地向四周看了一圈,见方才自己此番动静,仍没看到有人过来查看,顿时放心不少。此时的她已被色欲迷了心,根本没去思考这个主子的新宠,为何竟然只是一个人留在厢房中,也没留意往常各园子里伺候的人,为何这时竟一个都不在。
憋着全身的的劲,侧着身子,用肩膀一下又一下地狠狠顶上门缝,“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嘭”在一次重击后,坚固的木门终被冲开。因冲力过猛,阿朵的身子破门而入,直接摔在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扭了扭腰身,动了动先着地的右臂,除了肩膀有些许疼痛,没其他异状,还好手没摔坏,否则等下就不能尽兴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如此费劲冲进来的目的。 拍掉衣摆沾上的灰,阿朵冲到床前,扯开一嘴黄牙,迫不及待地欣赏主子新带回来的尤物。
床上的人儿虽然衣裳仍是整整齐齐,但是那媚惑倾城的姿态无论是任何一个女子看到都怕是抵不住。一脸隐忍苦痛的孱弱,更能激发心底狠狠蹂躏的欲望。
“美人儿,你还难受吗?别怕,姐马上就来帮你,很快就能舒服的了。再忍一忍吧。”阿朵
猜想可能是这回主子下的药太猛烈,以致几番云雨后,美人的药效还没过。
“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苏冷玉用尽身体最后的一丝力气,拍下眼前穿着仆人衣服的丑恶之手。此时,身体的力量已差不多流失殆尽,已是一片酥软,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在意识仍为消失之前,勉强落下狠话,虽然知道这样的威胁是如此无力,但如今,他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嘘,美人儿,不要再多说了,你身上的苦,姐我可是明白的很,说话多了,身体也损耗,还不如留些体力等下和姐一起快活。”看着眼前美人呼吸的气息越来越喘,阿朵知道他终究是抵不过药效,反正已无力反抗,也不急于一时。等美人完全被药效控制时,主动求欢,那时欢合的感觉岂不更妙。
阿朵越想心中越是得意,嘴巴越呲得厉害,满口黄牙在黑瘦的脸上更加肆虐地蠕动着。双手兴奋得不停地来回搓着,站在一旁眼直直地候着美人儿,只待药力一发作,美人主动邀她共赴云雨。
随着眼前的丑恶的嘴脸逐渐模糊,脑中的清明渐渐殆尽,苏冷玉知道自己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这一世,他本来只想如上一世般,避开慕容玥,然后找一个一心待自己的女子,不论是否仍是司徒文为妻,要的只是一厮守终身。
难料的却是,不知为何,这一世,他和慕容玥之间的一切彷如脱离了原本命盘,逐渐地引着他们走向从未经历过路。几世为人,即使情路并不顺坦,但也是被家人捧在手心呵护成长,却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仿佛,一切的改变,似乎是从自己的心意倒向那人开始,如若不曾再次爱上那人,他不会冒如此风险,孤身去寻找失踪的慕容玥,也就不会如来到这偏远之地,招惹到那帮纨绔女子,陷入清白不保的祸事。
有后悔吗,为了找一个已忘了自己的人而落得如此下场,值得吗?其实,自在乌苏重遇那可刻起,他已有答案。只要慕容玥她还活着,就是上天给予的最好的恩惠,是啊,她还活着,那一颦一笑,是那么鲜活,还记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即使脑海已是忘却了,仍阻挡不住的那心灵之窗折射出来的痴迷……
终究,还是敌不过,苏冷玉无力地把眼睛闭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过了,中秋还会远吗?
、英雄救美
一般来说合卺香是不会令人昏睡的,只是肖剑仁这人做事总是少根筋似的,无论干什么都不太利索,燃个香都可以一个不小心把迷香也混了进去,所以苏冷玉即使此时受着欲火梵身之苦,但最终却仍然抵不过迷药排山倒海般的功效,整个人进入了昏睡状态。
阿朵见美人儿就这样睡了过去,顿时傻了眼。挠头想了想,很有可能美人儿和自家主子她们方才战况过于激烈,因而导致体力不支。心下不禁懊恼,早知如此,方才一来到就赶紧把事情给办了,如今美人昏睡着,这跟睡着一根木头有何差别,无趣得很,欢爱时哪有清醒时般鲜活,销魂蚀骨。
看着床上脸泛桃红,睡得甚是香甜的苏冷玉,阿朵眼中尽是贪婪的欲望,双目通红,逼不及待地伸出右手准备探向床上的男子。掰开苏冷玉清醒时紧紧抓紧的被褥眼看着那粗糙的大手即将进入衣襟,触及那柔嫩的肌肤时,然而,尚未来得及感受到手中柔软的质感,却只觉背部一痛,眼前一黑,而后不省人事。
阿朵刚倒在地上,而后一把暴躁愤怒的女子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你妹的,我的男人都敢碰,真是没死过,你娘亲生得你样衰已经是罪过,拜托你样衰就不要到处跑,到处跑也行啊,但你这不自量力的,竟敢跑到这碰我家玉儿,就算你被一堆公猪翻滚一百遍也不够,哼!”
是及时赶到的慕容玥,一进门就瞧见那个丑不拉几的家伙把手伸向玉儿,又急又气,随手拿起一张椅子,狠狠地砸向那个想要染指苏冷玉的猥琐女人。
原来心跳突然停顿,和瞬间狂跳加速,这两种感觉的交替实在是令人难受,就差一点点,幸好,赶上了。若非自己不死心,带上红拂徘徊在那儿巡查,又恰好认出了苏冷玉随身佩戴的物件而赶至这里。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若那女子得逞,不知玉儿会如何自处。 以苏冷玉的性子如此贞烈,若是失身于那仆人,也不知会不会干什么傻事,就算忍痛继续活着,但只怕此生也失了爱念,之后再也难容其他女子,即使自己不介意,他也未必能过得了心里那个坎,二人也定难以有结果。。。
幸好,一切还来得及,这一世,终究,慕容玥实实在在地,不靠家世,不靠所谓的五千年文化底蕴,单凭心中的意念支撑,发了狠劲地去搜寻,并且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地手起椅落,英勇了一回,
似是心中还是不解恨,恶狠狠地踢了昏倒地上的人几脚,要不是杀人要填命,还有些事情需要从这个人口中问话,慕容玥真想一脚把这人给结果了。
慕容玥见那人是彻底地晕了过去,一脚踢她背上:“去你丫的,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德行,老子的男人你都敢碰。”
再一脚往那肉坨坨的屁股踹去:“这屁股一看就是只有被人捅的份,都下垂变形了,腻恶心的。”
这样来回踢了好几脚,仍觉不解恨;一脚踩上那粗糙麻黄的大手:“还好你这臭手还没碰到我玉儿,不然,马上剁下来喂狗,但你还是意图染指吧,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说完,又狠狠地跺了几下。
向前走了几步,脚尖踢了踢那蜡黄浮肿的脸盘,以天朝的审美观来说,这种人扔出街上绝对是丑化市容的,回想入房时所看到的情景,这张脸留着口水哈喇的模样,恶心得直打冷战,真的是后怕啊。
慕容玥单膝跪在床前,深深地看着床上的人儿,眼里是满满的怜惜,摸了摸苏冷玉熟睡泛红的脸儿,触手是不正常的温热,看着床上人儿即使在睡梦中仍轻皱的眉头,原来又是下药这么土的招数,还真当我们隔里没人吧。
前身已在天朝熏陶了好几十年,豪爽奔放,慕容玥当然不会介意什么男儿是否雏儿这事情,但是她知道,这女尊国的男儿可是相当注重的,未出阁的上街也带上个面纱什么的,不然她家的玉儿又怎会老是男扮女装,硬生生地把自己俏丽的容貌给掩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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