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智障》第50章


冷鸩清身体僵住了,一动不动,吸口气都不敢,心中早就悬了起来。
“江师妹,你先出去。”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冷鸩清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冻住了,这感觉,真比刚从太平间出来还刺激!
江婉芩强忍着心中的担心,道:“好。”
她眸光在冷鸩清身上流转了一会儿,冷鸩清能清楚感觉到好几个人的视线看向他,这个房间,不止两个人。
“那好,我也出去了。”
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冷鸩清侧耳细听,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紧接着,便是叮叮的玲铛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在冷鸩清的耳朵里。
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传进冷鸩清的耳朵里,冷鸩清努力平复着心中乱蹦的小鹿,来了来了!
榻上一沉,有个人坐了上来,冷鸩清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好像是药香,很淡,很甜,闻着很舒心。
安漠水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冷鸩清的脸庞,嫩滑的手感,红润的双颊,吹弹可破的肌肤,卷长的睫毛,床上这男子,仿佛像是一个正在沉睡中的美男子。
安漠水低声喃喃自语:“为什么还没醒呢?”
两年了,为什么他还没睁开眼睛,叫他一声,十七。
冷鸩清感觉到他光滑的手附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整个人后背忍不住发毛,四肢僵直。
安漠水仿佛是在和他说话,“师尊,您怎么还没睡醒,都日上三竿了。”
“师尊,您饿了没?要不弟子去给你煮粥?”
“师尊……”
安漠水唤了很多声师尊,说了很多事情,冷鸩清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要唤他为师尊?!
时间正在缓缓流失,冷鸩清感觉自己要没气了,他的双腿直的都快断了。
冷鸩清在心中乞求道:求你了!你快走吧!我都要累死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话灵验了,身旁的人竟然真的起身了!
冷鸩清在心中暗喜:终于要走了吗?
冷鸩清仔细的听着脚步声,用来判断安漠水走了没。
安漠水走了几步,好像是走向桌子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又走了几步,这几步,又好像是……走向冷鸩清的!
冷鸩清心中一群呆呆马跑过:你不是说要走了吗?!怎么还没走!
安漠水又重新坐回了他的床边,温声道:“师尊,您渴了吧,弟子喂您喝茶。”
冷鸩清愕然,喝什么茶?
冷鸩清还没反应过来,两瓣温柔的双唇突然就附上了他的双唇。
这!这!冷鸩清眼皮抖动,汗毛直立,差点没从床上坐起来。
他在心中安抚自己:不能起!冷静!冷静!
安漠水**着他的唇,好像要从其中尝出味道一般。
冷鸩清全身发毛,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忍住!忍住啊!
安漠水不知是怎么想的,一开始吻,到最后,竟然成了啃咬,冷鸩清差点没被咬死,咬完了后,他又用舌头灵活的撬开了冷鸩清的牙齿,一股苦涩的汁水流进舌尖,是茶。
他吻了很久,吻得很起劲,带着压倒性的侵略性,就在冷鸩清快要闭气而死的时候,他终于起身了。
冷鸩清不敢喘一口气,即使现在心中有万千怒火。
安漠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冷鸩清吓了一跳,但握拳的姿势还是不敢变。
他又要干什么?!
冷鸩清感觉得到自己的手被安漠水抬起来了,半晌,安漠水居然附身亲上了他的手背,他吻得很仔细,很深情,“师尊,您的手怎么不放开?”
冷鸩清后背发毛,心里道:妈的!死变态啊!
冷鸩清能感觉他温柔的唇瓣附在他的手背上,这感觉,真是让他浑身发颤!
安漠水道:“师尊,还有几日就是花灯节了,弟子带您去看好不好?”
冷鸩清:看个屁!滚开!
即使冷鸩清现在眼睛是闭着,但他也感觉到安漠水看他的眼神:含情脉脉。
就在冷鸩清实在是受不了,准备一巴掌扇死安漠水的关键时刻,救星来了!
木门被叩响了,门外有人道:“主人,崔妧又来了。”
冷鸩清:卧·槽!怎么是崔妧?!
安漠水嗯了一声,又替冷鸩清理了理额前的发丝,道:“师尊,弟子晚些再来看您。”
冷鸩清:你不用来了,请以每秒一千米的速度,滚!
安漠水放下了冷鸩清的手,走出了房门。
冷鸩清躺在床上,确认脚步声远了后,他这才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卧·槽!他居然被一个男人亲了!还是自己的徒弟!还他·妈是舌吻!
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从心中升起,冷鸩清怎么也没想到,安漠水居然是个变态!是个死基佬!
他养了他这么多年!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成了一个gay!!重点是这个gay还亲了他!!亲了他!
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却是被人强吻了,而且还是在这种两眼不能睁开,四肢僵硬的条件下!冷鸩清真想一巴掌拍死安漠水!奇耻大辱啊!
江婉芩一进门,便看到冷鸩清正在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生不如死的模样,她问道:“师叔,你怎么了?”
冷鸩清说不出话,只能干干的喘着气,用来表示自己的不爽:不要和我说话!
江婉芩道:“哦,对了,师叔,我忘了和你说了,安漠水师兄几乎每天都会来看你,这两年来,大多数也都是他在照顾你。”
晴天霹雳。
冷鸩清吼道:“你说什么?!”
江婉芩被他吓到了,不敢说话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惊讶。
冷鸩清惊恐的颓然在了床上,两年,每天!那岂不是说明安漠水每天都会亲他?!指不定,那种事都做了?!
他的清白,就这样没了!
江婉芩弱弱出声:“师叔,你怎么了?”
冷鸩清抱头,陷入惊恐中,他可是黄瓜大君子啊!没了!没了!
江婉芩看着冷鸩清生无可恋的模样,识相的退出了门,并且替他关上了门。
半个时辰后,冷鸩清踏出了房门,这里不能在待了,多待一刻冷鸩清都觉得自己会被安漠水□□而死!
江婉芩见到他,有些疑惑,“师叔,你干什么?”
冷鸩清扶了扶头顶的斗笠,道:“我要去办一些事。”
江婉芩道:“可是,你现在走了,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冷鸩清早就预料到了,他道:“我在房中放了一个假人,应该是不会露出破绽的。”
江婉芩往房中看了几眼,床上果然躺着一个青衫男子,模样和冷鸩清一模一样,她问道:“师叔,你确定那个没事?不会露出破绽?”
冷鸩清自信的点点头,独家盗版,可能有事吗?
江婉芩吸了口气,道:“好吧,师叔,你慢走。”
冷鸩清莞尔,“侄女,你好好保重!”
江婉芩颔首,冷鸩清稳了稳头顶的斗笠,朝着她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幽禅不在身边,他也就不能御剑了,只能靠最笨的方法了:跑出这座山!
一个时辰后,冷鸩清总算是逃出了那个鬼地方,找了一处小城,找了一些白面粉抹在了脸上,他又把斗笠压低了些,遮住面容,小心为妙。
一进城,便遇到了一件趣事。
是一群修士,看他们的着装,冷鸩清总觉得有些眼熟,却又记不起。
冷鸩清站在人群中,双手抱胸看好戏。
领头的那个黄衣男子气势汹汹道:“下跪!磕头!我们就原谅你!”
多么无理而又霸道的要求。
对面好像是一个白衣男子,他道:“想让我给你下跪!我呸!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骂得好,气势不能输!
领头的黄衣男子咬牙,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仙门望族的弟子?我呸!”
白衣男子气的咬牙,当即拔剑,却又被一个人按住了,又来了一个白衣男子,他声音清朗,道:“师弟,不要心急。”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冷鸩清抬眸眯着眼仔细盯着那两个白衣男子,看了几秒后,他才看清了那二人。
含心!子然!!
冷鸩清有些激动了,他的弟子啊!
冷鸩清看着他们对面的黄衣一行人,月蓉显目,他总算是想起了,这是常家,领头的,是常译。
江子然愤愤道:“师兄,是他们先出言不逊的。”
含心沉声,安抚他:“嗯,我知道了。”
常译仰头,眉目间还透着几分高傲,冷笑道:“你们还以为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梓清峰弟子?你们师尊都自刎了,这世间,谁还怕你们?”
江子然:“你!你看我不杀了你!”
含心:“师弟,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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