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架下的秋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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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且,颜时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怎么办?一切都给不出答案,无边的黑暗,却在瞬间吞噬了我清醒的意识。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日已近西了。寝室里已经开了灯,刺眼的光亮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照射过来,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光源,然后耳边便传来了欣喜的声音,“景默,你醒了!”
我勉强地睁开眼睛,适应了光亮后,我朝声音的出处望过去,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也许是隐隐的失望,因为我看到,叫我名字的人,不是易晓溪,而是郑绯儿。
我心里轻轻地叹气,视线再往后看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易晓溪平静的眸子,波澜不惊。
我的心明显的一恸。
郑绯儿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景默你吓死我了,秃头王说你是血压低导致的暂时昏迷。”她说完用手轻轻拍了拍胸口,“你再不醒,估计我也要低血糖了。”她是故意逗我笑的,可是我却笑不出来。
郑绯儿口中的秃头王是我们的校医,不过潜意识里我总觉得他是个误人子弟的庸医,今天我现身说法,证明事实果真如此,不过也着实应该“感激”他才是。
我冷冷地看向易晓溪,目光相接,我别过脸去,她转身出门。
门关上的一瞬间,郑绯儿鼻子里“哼”了一声,“还好意思在这里惺惺作态;假得要死了。”
我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望向雪白的墙,那是一种无血色的苍白,苍白的,像极了颜时的脸庞。
我越来越看不明白周围的人与事,如果说易晓溪是个玩弄感情的人,她怎么会为我出头而与喻婷正面交锋,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她的态度与做法又太让人匪夷所思,巨大的谜团在我心里埋下,刚萌芽的友情,转眼就要接受暴风雨的洗礼与考验。
一时间,我觉得疲惫极了。
Chapter 19礼物
更新时间2012112 18:03:21 字数:4344
哦,我有一颗不算多正常的心,一个不健康的身体,从心到身体,都觉得疲惫至极了。
再醒来时大概已经是午夜,我摸了摸依旧有些晕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床上看下去,易晓溪的床上没有人,而郑绯儿也没有入睡,她趴在桌子上捧着笔记本电脑在看片子。
我起床的声音惊动了她,她转过头来看我,“景默,你醒了。”她说着已然站起身来面向了我,“你饿吗?我这里有方便面可以将就一下。”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了,心里乱糟糟的着实什么也不想吃。
我用被子蒙住了头,心里却依旧想着,易晓溪去哪儿了呢?
她去哪里了呢?
再次从床上下来的时候郑绯儿转过头来看我,“我去水房洗脸。”
她点了下头便不再问什么。
我蹑手蹑脚地开了门,*了,走廊里很静,隐约可以听见有的寝室中传来的鼾声,让这个夜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息。
我刚走到水房的门口就已经看到她。
不知她在水房里呆了多久,这里已经烟雾缭绕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抽了多久的烟,只看到她旁边的地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烟头,她依在走廊的墙上,那种雪白的晶莹的瓷砖,我想那一定很凉。
我怔怔地站在水房的门口望着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看见她吸烟的样子,修长的手指,被烟雾氤氲了模糊不清的脸庞。
那种寂寞。
而今天这样的寂寞气息无疑又平添了几分别样的气息。那种气息叫忧伤。
这样的午夜是如此的静谧,我和她在水房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对视了好半天,她在看见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可是我还是被烟熏地不由自主地咳嗽了起来。
我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在等她来说,或许她应该给我个解释什么的。
可是好久她都没有开口,我轻轻咬了咬唇终于说服自己放弃了如此的念头,少顷,我转了身。
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以为她会叫住我,可惜她没有。
我不自禁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几乎是小跑着回了寝室,心里的忧伤无从宣泄,我蹬蹬地爬上了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没有了光亮,泪水纷纷落下。
我躺在床上看着东方泛起鱼肚白的。而整夜,易晓溪都没有再回寝室。
古人说“多事之秋”,可是这个冬天却如此的不太平。好像每周都要发生一些让人猝不及防的事才甘心。
一夜无眠,索性我便伸了个懒腰直接起来,去食堂吃了点饭后便径直地朝教室走去。刚一推开教室的门,就听见班里面炸开了锅一样地吵嚷。
前几天的事让我心有余悸,因此面对如此沸腾的场面,我开始紧张和手足无措。
我怔怔地站在班级的门口看着一大堆的人围在黑板前争先恐后地看着什么,推推搡搡地拥挤着,仿佛真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了一般。
郑绯儿疑惑地皱眉,“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呢?”她说着话已然挤了上去看热闹。
我却没有多大的兴趣,因为心里自己的事情还无暇顾及,哪有多余的时间再关心些旁的事情。
心里想着我便走到了位子上坐下来,我翻开书托着腮,眼睛瞧着书,却是一个字都入不了心。
少顷,郑绯儿大喘着气跑了回来,“你知道黑板上贴着的东西是什么吗?”
我皱眉,轻轻摇头,用眼神示意她快点说下去。
她冲我轻轻点了下头,眼神有些凝重,她沉吟片刻终于开了口,她说:“景默,那是一张化验单。”
我的心开始怦怦地跳得厉害。“什么……什么化验单?”我结结巴巴地发问。
她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开口,似乎显得顾虑颇多的模样。
我心里很急,嘴上的话音就不由自主地高了几分,“到底是什么?”语气已然有些坏。
她低下头,少顷,她终于抬起了头来,“是一张妇科病的化验单,写着什么……”她说到这里顿了下来,脸颊变得绯红,“总之就是写了一些很脏的病在上面,还盖了医院的公章。”
“那是什么?”我听得一头雾水,却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马上要有事情发生。
我听到她轻轻叹了口气,停顿了好一会儿后,她终于再次开口,“上面的名字,写的是易晓溪。”
“易晓溪……”我下意识地重复她的名字,浑身像被瞬间抽走了力量一般。
妇科病,很脏,易晓溪。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三个词组在脑中顺当地联系起来。
也许是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郑绯儿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叫我的名字。
我紧紧地咬着唇,片刻,“噌”地站了起来。我的动作太快,倒是把旁边坐着的郑绯儿吓了一跳。
“景默……你要做什么?”她问出这句话的声音有些高,而我已经从座位上离开站在了两排书桌之间的过道上,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一步步地朝讲台上走了过去。
本来挡在黑板前的几个人突然就让了位置出来,我便面无表情地顺着他们让出的过道径直地走近了黑板。
“哗啦”地一声,我毫不犹豫地将那张纸从黑板上扯了下来,将它揉碎在自己的手里,我没有看上面具体究竟写了什么。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突然再一次打开,我瞥过去,便看到易晓溪那面无表情的脸。
随着她的出现,教室里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再一次骤起。她不明就里地望着众人投向她的目光,显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不以为然地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我在黑板前愣了几愣,随后便匆匆地下了讲台。
苏洛走进教室的时候,我们已经差不多都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各就各位了。他四下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太大的异常,便喊了上课。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他点了易晓溪的名字回答问题。
“易晓溪。”
没有人应。
“易晓溪!”
依旧没有人应。
我明显注意到苏洛的眉头已然皱起,我不自禁地转头向易晓溪的座位上望过去,正好看见与她同桌的男生低低地提示着她,她回神了一般的慌乱地站起身,如此的狼狈自然引起一阵哄笑。
苏洛显然对于易晓溪的走神极为不满,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我把视线重新投回易晓溪的脸上,她的眸子里没有光闪动。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我知道,她一定全部都知道了。
突然哗啦的一声课桌响,紧接着易晓溪站起来朝讲台走了过去,“报告,我要去厕所。”她说完并不等苏洛的同意,随后便转身开门走了出去,那个背影很漂亮,却很忧伤。
有那么一刹那,我是多想追出去的,像她那样潇洒地离开,可是当我的眼神看向苏洛时,就瞬间丧失了全部的勇气。
景默羡慕易晓溪,甚至有些崇拜她的潇洒与绚丽,是因为,她只能做景默。
永远的只是景默。
一节课就这样过去,我第一次觉得上苏洛的课也会如此的难捱,听下课铃声的响起时,我形同大赦。
我急忙从位置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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