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422章


靳名珩抿唇,尽管脸色不好,但没有再继续赶人。
傅景之看着站在门口那两个紧张的保镖,用眼神示意他们关上门,别进来。
两人都知道他是靳名珩的朋友,这时候或许只有他能劝住,便听了话。
门关上,傅景之淌过满地狼藉走过来,靠近坐在病床的靳名珩。发现这室内尽管乱,他的模样倒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狼狈。
“怎么回事?卓越没死?”他问,首先避过了靳名珩失明的话题,他想他一会儿去医生那里了解具体情况,总比刺激他好。
“嗯。”靳名珩点头。
“那你为什么去赴约?”他不是鲁莽的人,怎么会冒冒失失的去?连与他商量都没有。
“他拿小久儿威胁我,我当然去。”靳名珩回答,语调还算平淡,仿佛理所当然。
傅景之注意到他眼睛一直没转动过,也没有焦距,好像是真的看不见了。可是表情却极为镇定和淡漠,也许是故作淡漠?
“你怎么知道宋凝久在他手上?你找到她了?”傅景之又问,总觉得这事好像不太寻常。
靳名珩沉默,却选择跳过了这个问题,转而问:“卓越抓住了没有?”
傅景之摇头,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看不见的,然后回答:“没事。”看着此时的靳名珩,心情莫名有些沉重。
靳名珩闭上眼睛,似是疲累,说:“帮我盯着点。”
“嗯。”傅景之应。
病房内,一片空寂,有些沉闷。傅景之喊了人进来,将地上那些狼藉收拾干净,然后去了他的主治医生办公室。当时管家也在,医生还是那些话。
目前只有这两个选择,要么动手术,要么一直这么失明下去,说不定哪天血块自己化了,眼睛就恢复了。他妈的说得轻巧,这血块能自己散了?别说靳名珩,傅景之看着他那一脸麻木的样子都觉得烦燥,差点挥拳揍他,还好管家拉住了他。
傅景之不想放弃,他联络了慕少隽和云翊,几个人商量给靳名珩找眼科专家。这消息无意间被媒体捕捉到,又是好一番渲染。
靳家的主事人先后出事,乐视环球这家在昕丰屹立三代的跨国公司,仿佛转瞬间岌岌可危。消息是封锁不住的,如今怕是连分公司都会受到影响。
几人怕他烦心,尽量不提公司的事。可是事到这一步,总要为以后打算。
“要不聘请职业经理人吧?”傅景之给他出主意,总不能看着靳家的公司就这样倒了。
靳名珩长久沉默,说:“不要管。”
傅景之初闻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抬眸看着他,他却面色平淡如常超神建模师。失明后他除了不像平时那样痞痞的笑,好像愈发冷漠深沉。
可是他家的公司要面临倒闭了,他居然说不要管?他又开始怀疑他是否清醒。
“你觉得那血块是不是又恶变了?”从病房里出来,傅景之对其它两个好友嘀咕。
其实他只跟慕少隽熟而已,云翊是靳名珩在国外的同学,只是因为这次的事熟识。
“哦,怎么说?”相比起他的心事忡忡,慕少隽则比较悠闲,仿佛半点未将靳名珩放在心上,那模样太过漫不经心,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脑袋不清楚了吗?家里的公司都不管。”傅景之说。
慕少隽点头,附和,说:“的确。”不过并没有像傅景之那样过分担忧,甚至有点敷衍之意。
傅景之看着他们两人,感觉好像只有自己着急一样。皱眉,问:“你们不觉得他最近有些怪怪的吗?”
靳名珩那可是把宋凝久当宝的人,上次遇险,简直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可是这次,他好像极少提及宋凝久,反倒总问卓越抓到没。
“哦?”慕少隽挑眉。
傅景之看了他那个态度,一股怒火简直不打一出来,气冲冲地走了。
“他好像真的很关心名珩。”云翊看着傅景之离开的背影说,唇角淡淡的笑意未变。
慕少隽与云翊对望一眼,抽出烟,递了根给他点上。两个大男人开始在走廊上吞云吐雾。
“其实我感觉名珩这么做挺冒险的。”半晌,慕少隽说,脸上轻松表情终于收敛。
“置之死地而后生。”云翊回答,倒没有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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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在三天内集齐,开始重新给靳名珩做全面检查,针对他的眼睛开研讨会议。慕少隽与云翊都不属于本市,并有自己的家族事业,所以相继离开,只有傅景之跟着操心。
某日,傅景之与靳名珩在房内谈事情,他床边的手机响起来。傅景之看了眼来电显示,告诉他:“卫战。”
靳名珩点头,傅景之帮他点了接听键,放到他的手里。
靳名珩举到耳边:“说。”
“靳少,找到少奶奶了。”那头的声音传来,声音里带着不可抑止的微扬,显然如释重负。
靳名珩眼眸微颤了下,问:“在哪?”
“巴黎。这里有个芭蕾舞比赛,我在复赛的名单上看到少奶奶的名字。便向有关单位咨询了下,确定是她。”他在通过各种渠道寻找,没想到她已站醒目的位置等着他去发现。
靳名珩闻言,却是长久地沉默,然后吩咐:“不要惊动,暗中保护好她便可。”
“是。”那头回答,然后等待靳名珩挂断手机。
也就是在这天,傅景之才明白他不是极力逃避宋凝久,而是一直将她放在心上,并在着人寻找。
“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不让她回来?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在你身边吗?”傅景之此时的口吻已经有些愤愤不平。
他都失明了,看不见了,靳家的公司也乱成一团要倒了网游之定鼎三国。那个女人居然还有心情参加什么比赛?这种感觉就像当初的沈小薏,也是抛下自己远赴国外。
只是他不懂,男人的事业是事业,女人的事业也是事业。只有让她追求自己想要的,她才会幸福。对于靳名珩来说,单是确定宋凝久并不在卓越手上,足以令他宽心。
“我很好。”靳名珩这般说,声音平淡,唇角甚至扯出淡淡的笑纹。
“你也不去找她?”傅景之问。
不是他怀疑,他真的觉得现在的靳名珩不正常。完全不似他从前的行事作风。
靳名珩不语,这次神情变得有一点点犹豫。
难道因为失明,他自卑了?靠,傅景之觉得自己居然会这么想,肯定是神经了。
他是靳名珩啊,别说看不见,这样的男人即便毁了容,也有大把的女人追赶。因为有时候男人的魅力不在于相貌,而在于能力,自然从骨子散发出来的令人折服的光华。
他并不认为此时的靳名珩失去了这种光华,但是他真的越来越不懂他。不懂他为什么不会像以前一样霸道,不懂他为什么那么放纵宋凝久。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不是真的放手让她放开自己,而是适度地给彼此空间,让她去活出自己喜欢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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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再说宋凝久那边。
相比起靳名珩那边过的大起大落,她这段日子其实格外平淡。从古镇出来之后,她开始两天是浑浑噩噩的,漫过目的地走了两座城市。
原本已经回到昕丰市,想到家里的夏初,又想到失去的孩子。那种好不容易抑止下去的痛便又袭上来,因为实在无法面对夏初,对她像以前一样微笑,所以她选择了逃离。
那天正好有旅游团组织出国,她便上了机场,去了法国巴黎。这个异国城市她不是第一次来,上次有靳名珩的陪伴,所以并不陌生。可是这城市,也最终给了她伤痕的记忆。
比如她与靳名珩的感情裂痕,就是在这里产生的。若非当初自己不相信靳名珩,又如何会有后来的种种?
她去了很多地方,从前都是靳名珩带自己去的,仿佛能看到曾经的他们在那些著名的建筑下相拥,相吻,对着镜头微笑,那时候她的肚子还有那个宝宝(虽然看不到,可是他是真实存在的)。
她开始疯狂想念靳名珩,想要见到他,每当抵挡不住思念收拾行李时,又会不期然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于是那种冲动如胀满空气的气球被骤然戳破。于是,她在困顿中渡日。
直到异国街头,她偶遇当初的歌剧团团长。
那团长对她一如往日热情,反而弄得宋凝久因为当初的一再缺席而有些不好意思。他请宋凝久吃饭,并告诉她自己在担当芭蕾舞比赛的评委,问她有没有兴趣报名。
整日无所事事的逃避,宋凝久答应了。起初,她只是想拿一件事来吸引注意力,不去想靳名珩,不去想那个失去的孩子,用这个来麻痹或忘怯那些痛苦。后来,比赛过程中她经历种种竞争残酷,最严重的一次,比赛前她的舞鞋被毁。
失望,难过,在逆境中坚韧生存,终于让她明白。人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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