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处女》第6章


见她生气开始还有点快感,但随之各种感觉纷至沓来——失落、绝望、甚至想抽自己几大嘴巴。我知道这次是过分了点,但一想到她对我的表白竟然无动于衷,那处女座特有的倔强就让我来气
我说“臭水沟怎么了,臭水沟是肥沃土地的起源”
她也许知道再说什么都是旺然,索性嘟嘟着小嘴将脸转到一边给我摆谱,因为打击到她的沾沾自喜忽然间因为没有了她的注视却变成强烈的悔恨……
十六、制造浪漫
习惯往往不是因为了解,而是因为麻木。这是小蝶对小包师兄说的话,她还说:“我们恋爱才一个月,怎么就好象几十年的夫妻一般没有一点激情”,并放言:“如果这星期之内没有让她惊喜的事,她会重新考虑小包爱的资格”
一向自诩为情圣的小包也愁眉不展,他说:“女人们要的是激情和浪漫,可是她们谁想过,我们是应该轻描淡写的谈恋爱还是该聚精会神的玩感情呢?我是不大懂得讨好女人,但可以让日子过的真诚、平凡的一踏糊涂,这样不好吗?”他还说:“真诚、平凡都有了,幸福还会远吗?”
霜霜听到之后好象很生气,说着:“女人也许有时候会任性一点,她们想将自己的幸福与全世界分享,她们要激情、要浪漫,只不过是想向别人炫耀她有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难道这样也错了吗?而你们男人呢?,你们不想付出,只希望能如魔法师呼唤她的宠物一般的将爱情从空中呼唤出来”
我故意刺激的说道:“不要把女人说的这么好,更不将男人说的这么不堪,据我所知,每一个女人都有浪漫情结,就如每一个老妓女都会经常做初恋的梦一样”。
“你会不会打一个好听一点的比喻呢?你怎么就会知道她们经常做什么梦呢?”
“对了,我怎么就忘记你了呢?你也爱做初恋的梦吧?”我皮笑肉不笑的讽刺着她,希望她能够生我的气,最好是恨上我,这样最起码让我知道她心里还有我。
“好了,要你们来是想办法的……”,张涛在旁边说着:“如今当务之急是想一个可以惊世骇俗的主意出来,满足一下小蝶的浪漫情结”,霜霜气鼓鼓的斜了我一眼,也就不再说话。
结果我们的主意小包都不满意,我们也只能说他太挑剔,在爱的路上那有旁人说话来主意的份呢?也许小包来叫我们拿主意也不过是想炫耀一下有一个爱她的女人吧。
我和霜霜离开小包的房间向着各自的宿舍走去,走到一半,我停了下来,遥望着远处的繁星,而最近,我发现远方对我有一种宿命感,诱使我离开的冲动,或者是因为在这里已经失去了什么,再没有呆下去的勇气……
“你看什么呢?”不知道是出于关心还是好奇,霜霜问着我
“我在看幸福离我到底有多远”,说完笑了,笑的很惨……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对她说话,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好象一个深爱的妻子看着他的丈夫……
之后小包的事我也只是听说,听说他们一起走在北京最古老的大街,小包在街中心学落魄的艺术家弹着爱她的那首情歌,用赚来的钱买了她最喜欢的百合,然后他们又回到小店里,一起看《恋爱的犀牛》,小包学着里面的台词说:“爱你,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
这又让霜霜羡慕了好久,并将那句台词重复到连旺财都记住了。我却说小包浪漫的戏份好象是有了,那激情戏呢?这自然又只换来低俗两个字的评价!我破天荒的没有理他,只是潜意识里一遍遍的对自己说着,“算了吧”,毕竟对处女座的男人来说:“逃避是对感情最大的包容”
之后便是一陈沉默,彼此看着对方,也许沉默中带着暧昧吧!
十七、像柏拉图一样的爱你
初冬时节的雨带着三分忧愁、七分冷酷。
和霜霜一连几天的冷战让我像一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儿在走道来来去去,想去找她,又刻意的去避着她,于是在这种矛盾的思想中于自身的意志和见她的欲望作着抗衡。
她终于来找我了,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在她坐在我面前用那双灵性的大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仿佛都被融化了,但我仍假装看着书,对自己说着,不要理他,却又是那么渴望的和她聊天,和她斗嘴儿……就好象一个想要戒鸦片的人看到鸦片垂手可得一般的难受。希望她马上离开,却又是那么的害怕她起身……
“喂,小气鬼,这几天怎么都不理我”,他对我眨着双眼,眼皮的一开一合,就好象蝴蝶的羽翅般扇动。
当她清扬优雅的声音如魔笛那勾魂摄魄的诱惑般漂进我灵魂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一辈子都可能逃避不了她,上帝呀,这是命运吗?为什么你不帮我,却还要一次次的考验我呢?你向来知道,我是一个意志薄弱不坚定的人,你也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服自己放弃她,放弃那双飞舞着欢乐的双眼,放弃那飘逸着清秀的长发……哎!
这一瞬间的天人交战,我内心惶恐觳觫并不是坐在我对面的霜霜能够知道的,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沉沦,沉沦于用思想编织的情感里,沉沦于她的一笑一颦中。才知道情感真的没有什么捷径可言,更谈不上收支平衡的准则,是明了还是偷偷的去爱,已由不得自己,唯一所能做的事就是将自己伤了又伤,伤的体无完肤,伤的由浓趋淡、由淡趋无。又仿佛自己在情海里泡着,品尝着那苦不堪言的悲怆。在爱中迷失了自己,浑浑噩噩或是浑浊呆滞,感觉自己所能做的真的只有用自己狭窄的胸襟去独自卖醉。
在一秒钟之内已经下了决心,逃避、逃避不了内心对她的狂热的执着,与其在这里偷偷摸摸的思念还不如去勇敢的去爱。就算她不接受我也不要紧,能够陪着她说话,陪着笑还不够奢侈吗?我感觉我对她的感情就好象着了火的房屋一般,蔓延的可怕又那么迅猛。
“怎么不说话,这两天你脑子坏掉了”,她一无所知……我这是不是暗恋?还是已经升级为柏拉图式的精神上的爱情?不管怎么样,我们又和好了,从此不准备再和她斗嘴,只要轻轻的和她说话,温柔高雅的看着她……
暗恋……
你一无所知;
我彻夜难眠;
思绪里的挣扎;
你重复着不战而胜的殊荣。
想走近拉着你的手;
怕想你的权利也也就此逃走;
想潇洒的说声“放弃”;
可痛过之后,你的影像仍与我纠缠不休。
有多少个夜为你失眠;
有多个枕巾为你湿透;
就这样去去又来来;
享受着心被揉搓的幸福。
从不奢望永久;
也不曾在分别时挥一挥衣袖;
只默默的爱你;
你一条义无反顾咬饵的鱼;
爱到不可理喻。
十八、太平间里的拥抱
一个生命的诞生印鉴了母亲的伟大。才怀孕不到三个月,风铃肚子就痛的历害,吃什么吐什么,这让张涛那小子手足无措,而聂远破天荒的让他们动用了公司的小车去医院。
医院是什么地方,是那种没病也能看出有病,有病说是大病的地方,所以风铃这一去无疑是有去无回,这也让我对生孩子心有余悸,更是让我给妈妈多打了好几个电话。一个资质颇深的医生说是动了胎气,最好是留院观察,于是我们随一个老太太护士来到病房,真是个小医院,太平间和风铃的病房在一层楼,而且去病房都要经过太平间,一走到门口,福尔马林的药味直冲过来,老太太说只有这一间病房,过二天才有得换,叫我们将就一点……
于是张涛只好留下来二十四小时照顾,而这次给聂远请假,他竟然一点也不反对,还将很多事都考虑的周周到到,这让我好生疑惑,想着怎么就转性了呢?或者是人总有善良的一面吧~~
到了下了班,我刚回到宿舍,霜霜就跑了过来,说来去看风铃,我说最好不要去,她们和死人住在一起,而且上次出去被聂远骂了一顿,这次我怎么说也要吸引教训……
最后当然还是以她的坚持我的屈服收场,于是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下,我带着一身的无奈,学着荆轲般的悲壮着带她离厂,医院离我们厂有一小时路程,而且交通也只能用走的,但没有办法,她要去,性子一上来,什么也不顾了,而且还穿着一双高跟鞋,当然是越走越慢,我知道她是走不动了,又不忍心说他,只好很自觉的蹲下,她犹豫了半天……
“你该减肥了”,我边轻轻的说着边背着她,还有一边高度集中精神看着前面漆黑的路,实在是没有心情体会那暖玉在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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