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处女》第9章


涛过来,都有沉没的危险,于是我又不停的从船上扔下一些自以为没用的东西——理智、善良。以为船变的轻一点就会安全一点,殊不知,这样的船却更容易翻。
渐渐的,我仿佛听到彼此的呼吸,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管不了自己,我希望她离开,可却又那么的迫切的希望她能更主动一些,于是我思想如飞梭一般的差点就转的脱离了轴心,当她抱住我的时候,我输了,输给了自己,我放弃那平日里所读的圣贤之书,忘记了那孔老夫子般父母的孜孜教诲……
高潮仅那几秒,却掩盖不住开始皱着眉头的媚眼碧丝、掩盖不了后来那骄喘虚虚的美妙,掩盖不住那天人合一的忘我,掩盖不了那头上淡淡的发香……所有的这些都是那样的真实而又虚幻,直到我看到床单上那殷红的血迹,我才恍然醒悟!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给聂远?……
她的眼角挂着泪珠,像一头伤的小兽倦缩在我怀里,身体还在不停的颤粟,现在的我,应该说些什么呢?或许什么也不必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让她觉得在我怀里有她的一片天。
二十三、男人的泪
离她走的时间越来越近,我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仿佛是命运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一直大大咧咧相处惯了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一些伤感的话来让她记住我,只是一遍遍的听着刘德华的歌:“爱的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都红了眼”
我毕竟还太小,小到以为美好的东西一定是永恒的,一旦说要分开,现实竟也不给我多一点思考的时间,人生不比电影,你可以知道以后的情节发展,而人生总是比你的思想快一步,我傻傻的看着霜霜手里的火车票,像是一个被施了魔法变成的玩偶,灵台一片空明。
“你会去送我吗?”她问……
“不会。”我嗫嚅着说
“因为怕看见我哭?”她有点神情凄婉,那感觉就好象是面对着我的尸体一般
我笑了笑,不与置否,更没有告诉她:“我是怕自己会哭”
轻易
你总是轻易的对我微笑
借此炫耀饱含柔情的双眼
像彩蝶舞动着羽翅
里面可有心在飞扬?
你又总是轻易的对我大叫
借此试探我藏匿的情感有多少
像孩子般嘟嘟着小嘴
里面可有爱的味道?
我们总是不断的用表情来折磨彼此
又轻易的将一切忘掉
总相信这种感觉能够长久
却转眼就要分离
未懂珍惜!
但我还是经不起张涛的劝告,他说:欠别人的眼泪终久是要还的,男人哭是最后的诱惑,也是绝望的诱惑
所以我去了,一路上,我们彼此沉默,有如身赴战场的悲壮氛围
这一刻,我真希望自己是那传说中的魔法师,可以让时间定格在一秒,虽然车里面的世界很小,但是有你,有我,便足够,可我最终只是接受时间的流逝,唯一可以做到的是将这一刻在记忆里得到永生
她终于躺到我肩上了,这一个镜头我以前期盼了多久我已经不知道了,但我仍旧咬着牙说到:“又占我便宜。”我看见她胸口起伏,呼吸急促,这是哭的前奏吗?后面的话我没有继续,只是轻轻的将她抱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娴熟,好象几千年,几万年前我们就应该这样般,也似乎这个姿式才是最适合我们的吧,彼此守听着心跳,原来幸福是这么的简单。
到了火车站,直到上了火车,我才如梦初醒,原来分离竟是这么的痛心,让人无所适从,没有一句话可以适合这个场景,没有一个动作可以缓解这份伤愁,她嫣然一笑,甩了甩长发
我会很快记了你,所以你也不要想我……
我凝视着她,良久:“对不起,我办不到”
她仿佛所有的坚强都被我一句话给击得溃不成军,扒到我肩上
“答应我,不要哭,不然我会舍不得让你走”
“对不起,太迟了。”她说话的时候,已经热泪滚滚
原来眼泪也是会传染的,我越来越抗拒不了来自心底的酸楚
“等我二个月。”我哽咽着说
她点了点头,又轻轻的甩过头去,那一直让我着迷的长发,竟成了你我分离的最后一个影像。
二十四、两月后的约定……
相约两月后见面
我知道,任何情感的约定都是奢侈的
可约定还是定下了,只是将希望留给彼此
有一个共同的期待
或许可以减少一缕离愁
相约两月后见面
我知道,这又将是一次谎言
但我却像上了瘾一般骗着自己爱的人
让她们在希望中绝望
相逢的约定
做离别的消遣
我看着那带着思念咆哮而去的车,可有因为我沉沉的思念而开的慢一些。真希望自己成为它底下的钢轨,而霜霜则成为这辆车,我永远承载着它,它永远依偎着我……
二十五、永存我心。
看在那不带一点留念飞驰而去的火车,它骗过多少分离的泪水?
张涛假装没看我的样子,我知道现在的我很不男人,泪一定还挂在眼角
车开走了,我找了个通风的地方,站了良久……
她走了,说好了不去送她,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去了,未来的日子里将一个人面对寂寞这尖刻的女人,独自口味这聊无生趣的人生
你走了,在火车启动的一瞬
你走了,在汽笛鸣叫的一刻
但你却怎能带走你留下的味道
无论何时何地
只要我还在笑,就忘不了你的骄媚
只要我还能哭,就忘不了你的哀伤
你走了
却在我心中得到了永存……
我回过神来,原来旁边竟然还站着一女的对月长叹,当然,不是她,她早已随火车走了,但却又是她,因为她眼中也闪烁着泪滴
她的泪化成一份份哀愁飘散在我的心里;我一时之间觉得我们很像;想安慰她;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何而将泪珍藏在眼角?……
哦!女郎
你为何翘着而盼
可是思念谁?
可是在为爱迷茫?
哦!女郎
你为何在风露中听火车鸣警
看人来人往
可是在感叹,人世无常!
哦!女郎
你是不是如我一样
刚送走最爱的人
为不预知的相遇而惆怅
为分离而泪眼潸然……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么后现代主义诗人总喜欢哦、哦、哦了,原来情感闷在心中也像酒喝多了放在胸口一般,只有哦、哦、哦一番才能让它吐出来,正当我觉得哦、哦、哦好爽的时候,后面猛的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是张涛
“你这小子,没两分钟正经,又开始调戏良家妇女”
我随他走下月台,中间很有一段时间我想跟他解释,我对刚才那女的完全比纯净水还纯净,但我知道他不会相信,仿佛我在别人心目中天生就是这一“得型”…是不是霜霜也有这样的认为呢?
回来的途中,不知道是不是张涛有意,总是不停的放着张学友的“忘了哭”
反复的听着那句:
我们一路都忘了哭忘了怎么爱上彼此的糊涂
没有人会懂得帮助直到所有于事无补
爱怎么开始都像要结束
我们一路都忘了哭忘了到对方的世界里住
连这感情不断建筑都围不住半个项目
错误的泪不想哭却硬要流出
二十六、悔之不及
回到公司,好象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却再没有玩游戏的热情,也没有对天狂念歌词的冲动,没有了故作幽默的兴趣,原来,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了她……
难过了好多天,”为伊消得人憔悴,衣速渐宽终不悔“的日子过得有点自残,见到聂远更是像见到十世仇敌般的看着她,真希望眼光可以杀人,那他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还是会经常开会,我开始一个人坐在死角里,一个人呆想着以前和她一起开会小声说领导坏话的时光,不知道会上说了什么,但那句几百年不变的话却还是会说:“人不能有尾巴,有尾巴的是动物,所以我们要夹着尾巴做人”
会终人散,我却不忍离去,好象他还在我旁边陪着我一般,不知道人失恋了是不是会有一点思想上的迟缓,我开始做什么事都不急不燥,慢慢吞吞,连“炸金花”也提不起兴致,直到将辛辛苦苦赚的一个月的工资输的精光,才理解他们口中所说的:“死人身上拨皮”是什么意思,更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伤口上撒盐酸”的彻痛。
走廊上还是会经常听到风钤大声叫张涛的名字,他还是会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她身边,那一切是可以溢出来的幸福,我还听说张涛在开大货车的时候,竟然将拉着几十吨的东西在高速上跑100公里/小时,就是希望可以早点见到她老婆……好几次看见张涛;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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