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你要疼我》第255章


黑司曜明白她的意思,钟涵炎爱过她,要一个爱过的女人去做自己婚礼的伴娘,听上去觉得别扭,在潘拉面前也说不过去。
“也许他只是从一个好的出发点去想,没有深想那么多。”他笑着宽慰她,不想让别的男人占据她太多的心思。
然而,黑司曜比钟未昔还要了解钟涵炎,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不会无缘无故冒然提出自己的意见,一旦提出来的,必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但愿吧,钟未昔在心里叹气,她对哥哥现在谈不上有什么想法。
哥哥放弃她是对的,他们是堂兄妹,不会有结果,纠缠下去可能连兄妹都没得做,不如放开视野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潘拉姐人不错,在哥哥生理上受伤之际仍不离不弃,这样的女人真是少见,可见潘拉姐是真心爱哥哥的。
他们能走进婚姻殿堂,她抱以最大的祝福。
象往常一样,他们转搭直升机回去。
钟未昔感觉脸上有些难受,进洗手间洗脸,撑着洗手台池的台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情不自禁摸着自己的脸。
为什么镜子中的人这么苍白惆怅?
少女时期她分不清什么是男女之爱,什么是兄妹之爱,这些年的成长她分得很清楚。
对于哥哥,那时候的她最多的是依赖,就象小树苗依赖大树那般,充满了崇拜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敬畏。
小树苗长大了,曾经以为的大树如今在眼中不再那么高大,只是一颗普通大树,甚至长得有点歪,但是那些曾经感觉还在,不会变,不管过多少年。
岁月弄人,哥哥,姐姐,她,同时期一起长大的三个人,距离越来越远,即使在电话里似乎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好象中间隔了几千几万条无法跨越的沟壑。
用凉水洗了把脸,心跳瞬间几乎停滞。
镜子里反映出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衣裳,看样子是想过来替她添上,以免着凉。
眸子很深,静静望着她,像是要灼穿她一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魂不守舍的,在想谁?”
钟未昔分辨不出他话中有多少生气的成份在里面,但是绝不会少,呆在那里,咬起唇说,“曜哥哥……”
他已经走上前来猛地吻住她,很快离开,他的手从她的下巴划过她的脸,她侧了侧头,脸上沾着冰冷的水,有点留恋他手掌的温暖。
他眼中掠过满意的痕迹,固执地盯着她,等着她回答。
“我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姐姐的一些童年往事。”她轻轻地对他说,这时候她需要一个倾诉对象,“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青少年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一夜长大,等快要长大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永远不要长大。哥哥,姐姐,我,现在三个人三条心,有时候想想比陌生人还不如。”
“所以觉得心里难受和遗憾!?”他叹息着,面庞上露出笑意,“傻丫头,这是人成长必经的过程,人生存在很多变数,有分有合,时候到了,缘分尽了,分别再出发未尝不是一种美好。我们除了感叹人生无常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珍惜眼前人,珍惜身边人,珍惜身边的朋友,亲人及爱人。你说对吗?”
“嗯,对。”她笑着点头,实际上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呢。
她早就知道在看似清冷的外表下,他其实非常容易相处,尽可能的宠爱她,私底下他比任何人都重视手足情,兄弟义。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肖鹰他们一个个走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一个人暗自伤心,久久不能释怀?
曜哥哥说的对,分别之后再出发,下一站风景可能更适合自己。
“好饿,曜哥哥,我们去做饭吧。”钟未昔整理完心情,顿觉腹中空空,深吸了口气,攀住他的手臂向厨房进发。
岂料他走到餐厅旁边的休闲室门口不肯再走,她使的劲到了他身体里如石沉大海。
他推她进去反手关上门,紧紧的拥抱让她几乎不能呼吸,一边狂热地吻那红润诱/人的小嘴,一边将她连衣裙后背的拉链下拉,然后推她倒进沙发里,一把掀起长裙,顿时只剩下胸前的内-衣和堆拢在腰肢上的一圈衣裙,大部分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眼下。玲珑极致的娇躯被他连日来爱过之后变得极为敏感,在窗外投进来的灯光下也显得更加具有诱/惑/力。
“好甜,昔昔,你好甜……”他的语句里带着迷恋与深情,吞噬着她的唇齿,在她口中翻搅出甜蜜的汁液。
她俏脸通红起初任凭他摆布,在他掠夺的湿吻下,肌肤刹那间紧绷,空间灰暗,她从来没有试过和他在这里,有点迟疑。
黑司曜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鹰一样俯下身,温柔地埋入她滑嫩的颈子,一路狠狠地吮,疯狂地亲吻她的裸肩。
娇羞的眼神柔柔地盯着身上强壮的男人,他的眸中与呼吸里有种东西令她感到燥/热,小手逐渐转为轻轻揉扯男人身上的衬衣。
“昔昔,你真美,我要你!”他辗转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息,难耐地低/吟,不容置疑,“我要你!现在!”炽烈的语气像是要探入她心底,去搅动她早已迷乱的心。
修长有力的手在娇躯上犹如舞蹈,他轻啄着她湿润的眼角,腰身一个漂亮有力的挺-动,顺着紧密温润的柔软,直达深处。
正文 第360章 你要疼我
一阵猛烈的占有,她发出哭泣般的急促呻/吟,“嗯……曜哥哥……嗯……曜哥哥……”
“我在,昔昔,我在这儿。”他粗壮的腰甩动着,滚烫有力的摩擦着她,用力把她托起。
不由自主抱住他的双肩,指甲抠下坚硬的肌肉里,嘴里凌乱地叫着,“曜哥哥……曜哥哥……”
“我在,我在这儿,昔昔,你好美,我会好好爱你,喜欢吗?喜欢这样吗?”他呢喃着说着爱语,深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快步走到一张台球桌前。
钟未昔感觉到自己飘在空中,立刻抱紧了他的脖子。
“曜哥哥……不要……那么用力……我会死的……5555……”她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却不够完整,把脸埋在他胸口,双腿一阵猛夹。
“用力吗?我知道了,昔昔……乖,昔昔乖啊……”他故意曲解,猛然把她按在球桌上,一阵肆无忌惮的密集节奏,左冲右突,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闪电般冲刷全身。
她在被他按靠在桌角时,强烈的陌生感和刺激使得全身紧绷,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爱汁不停的源源涌出,空旷的休闲室里全是两个人疯狂的喘-息-呻-吟。
……
刚才的欢/爱让钟未昔筋疲力尽,瘫软成一滩泥,俏红通红,眼媚如丝,樱唇蠕动,肌肤微颤,她的动-情与投入,瘫软无力任君采撷的模样,使他兽性大发,雄风再起,沙哑着低问:“昔昔,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怎么刚刚才……她惊奇不已,“别……曜哥哥,我、我不行了……”回答得声若蚊蝇。
“为了今早去医院,昨晚我可没有尽兴,今天又想了你一下午,现在你要好好补偿它,把它喂饱。”他煽情着,有意将巨大翘起轻触她湿滑的敏感处。
“嗯——”她长长的娇嘤一声,刚才有过一次欢/爱,现在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
潮红着小脸,为了转移注意力,眯起眼睛打量身下的球桌,以及四周朦胧的摆设,这里看上去好象是他们男人经常休闲娱乐兼打球的场所,“让我下去吧,曜哥哥,嗯,这里……不适应……”在这里感觉四周有无数双眼睛在看,好羞人。
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有闲心在四处乱看,黑司曜已经无法忍耐了,不由分说瞬间顶开花瓣,冲了进去,丝毫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开始新一轮的节奏。
她不堪忍受他威力十足的凶猛突袭,尖叫一声,“啊……曜哥哥……”
“好紧……”他粗/喘着更深更狠的戳刺,怜惜地爱着身下的女人,这个小丫头看着身子单薄却有着让人兴奋迷醉的魅力,令他欲罢不能,完全是一个上天赐予的犹物,一定要狠狠爱个够。
“嗯……嗯……曜哥哥,你、你好深啊……”红润的小嘴吐出迷乱的语句,眉头紧皱,香汗淋漓,承受着他的大起大落,忍不住哭泣出来,“我好、好难受……好难受……5555……”
“乖,叫我老公……叫一次就放开你……”他讲着骗人不偿命的情话,势必要让这个小丫头提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习惯了一个称呼,她一时无法适应,然而随着他双手把她半个身子抬起来,加深了两个人的严丝密合。
钟未昔的身体骤然象触电一样来回扭动,扭动一次,哭泣一次,“5555……曜……老公……”终于叫出声,随即她的喉间发出颠峰来临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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