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你要疼我》第266章


话还没说完,车子疯一般向前冲去,吓得向恺默来不及扣安全带,整个人差点往前冲,“靠,干什么?你知道钟未昔在哪儿?”
黑司曜没开口,递给死党一个‘你别废话’的表情。
受到警告的向恺默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行,行!我闭嘴!我闭嘴!”曜这小子现在满脑子都是钟未昔,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车子疾驰在大街上,黑司曜不再看向恺默,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握到手指关节泛白。
钟涵炎带着昔昔不知去向,他的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一个地方,钟涵炎可以利用对他的了解,设计让他杀潘拉,那么他也可以反过来利用自己对钟涵炎的了解……
换个角度想,假如他是钟涵炎,在这种时候,会带昔昔去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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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有想到,钟涵炎会带她回到这里。
钟未昔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她和姐姐各自的小书桌,她们的小衣柜,她们的床,曾经的记忆里房间很大,桌椅很高,床很宽,可是现在一看桌子是普通尺寸,床是单人床,桌椅也是很普通的大小。
可能这就是长大吧,人一旦长大,很多东西在眼中都变了,以至于曾经认为比自己大上很多的东西原来竟是这样普通渺小。
“没想到你会带我回到这儿。”钟未昔手指摸着书桌,多年没人住,上面积了厚厚的灰尘,可仍觉得亲切。记忆象打翻的酒瓶,一下子全部跑出来。
“我这些年一直在做同样的梦,梦里我只有十几岁,小小的你不是坐在这张桌子上认真写作业,便是趴在床上,屁股上挨了打……”
钟涵炎表现得比她还要留恋这里,钟未昔悄悄观察着,准备随时跑出去。
被从医院带到这里,一切不是她愿意,他从窗户外偷偷跳进病房,然后躲了起来,她不知情,等到他解决了进来的医生和护士,逼她换上护士服,她才意识过来,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他采用了和潘拉姐同样的方法,在她腰上抵了匕首,逼她戴上口罩,和他一起出去。
随后他驱车来到了这里,她的家。
在车上她以为他会象那天他说的带她远走高飞,车子停在家楼下她着实吃了一惊。
钱旭已经去现场勘查,只要找到那把刀,上面有潘拉姐的指纹,就可以证明她是被胁迫的,进而也可以证明曜哥哥是为了救她,这样可以减轻曜哥哥的罪名。
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真恨自己没用,不能替曜哥哥完全洗脱罪名。
“昔昔,记不记得我给你买过一件裙子……”钟涵炎专心致志地回忆着,钟未昔沉默着听,全身冰冷,倘若她那时候知道哥哥会变成今天这样,还会那么依赖他,喜欢他吗?恐怕躲都来不及吧。因为那时候曜哥哥就是凶到让她怕,只想躲着。
她喜欢哥哥,是因为哥哥身上有她最需要的温暖,可一旦这温暖变成了寒刀,变成了绳子,那喜欢也会变质,变成失望。
钟涵炎问了一个问题,钟未昔的目光虽然在他身上,却似乎透过他在想什么,这使他不满,使他头疼欲裂,使他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
几乎是下意识的,钟涵炎抓住钟未昔的头发,迫使她向后仰,“昔昔,我一度很好奇,到底他有什么好?你会对他爱得死去活来……现在我想明白了,你就是犯贱,四年前他强奸你,霸占你,虐待你,你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对不对?”
他现在已经不可理喻了,说什么都没用,钟未昔几乎感觉到不到头皮传来的疼痛,闭上眼睛不看不听就是了,可他的身影刺痛了她的眼睛,这个人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哥哥啊。
“哥……”她发现自己还能这样叫他,“哥,不要错下去,请你不要错下去,我和他的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讲得清的,我的为人你了解,是你看着我一天天长大,我的性格我的脾气,甚至我在想什么,你都是最了解我的,是不是?”
“了解?不,我不了解你。”钟涵炎的手紧拉着她的头发,每想一次她和黑司曜都让他崩溃一分,“你不就是被他睡过了吗?他用征服你身体的办法征服你,同为男人,我也可以,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如果我和他在同一个起跑点上追求你,那么你今天的男人是我,而不是他!要不是我让给他,要不是我一直纠结在我们是兄妹,对我们的感情犹豫而裹足不前,我不可能输给他,不可能!”
头皮的撕扯终究无法忽略,疼痛让她的声音有些变调,“哥,我懂,没有人比我更懂这爱情两个字的意义。知道我……为什么坐牢吗?”
钟涵炎眼睛通红,充斥着血丝,“是他嫌你累赘,玩腻了你,把你一脚踹进了监狱。”
“不,是因为他想保护我,当时他的父亲想杀我,因为他不允许他的儿子有软肋,他想让他的儿子一心一意去扩张地盘,疯狂聚敛财富,不能让他的儿子把心思花在女人身上。”
“笑话!天大的笑话,黑司曜编这样的鬼话你也相信?昔昔,为什么你宁可相信他,而不相信从小疼你的我?醒醒吧,昔昔,我才是最爱你,从始至终最疼你的人,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
正文 第375章 大结局5
钟未昔笑得很淡,不以为然,“哥,爱情不是需要牺牲来成全的,你牺牲了潘拉姐,陷害了曜哥哥,你以为我和你就有可能吗?该醒的人是你。你说古代表兄妹都可以结婚,为什么我和你不可以,其实你说的不对,我们根本就不可以,因为我们是同姓,我们都姓钟,我们是堂兄妹,就算在古代也是不能被接受的。哥,我和你的骨子里躺着同样的血,我们是近亲,我是你妹妹,你最疼爱的妹妹……”
“住口!住口!住口!”钟涵炎不接受这个称呼,他不接受,不接受,“可以的,我们可以结婚的,谁敢说不可以?人挡我杀人,佛挡我杀佛……”那把拿在他手里的匕首在空中胡乱比划着。
眼看他的情绪失控,钟未昔不敢再刺激,但头皮被他扯得实在是疼,抽噎着小声说,“哥,疼,放手好吗?昔昔疼。”
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注意,这语气,这楚楚可怜的神情,这眸中一点晶莹的泪光,像极了从前懦弱的钟未昔,像极了钟涵炎记忆中那个时刻需要他保护,去呵护的钟未昔。别说是放手了,就算是他要把天上的星得摘下来也绝对马上去做。
头发被慢慢放开,钟未昔揉着发痛的后脑,小声地抽着气。
“昔昔,疼不疼?哥哥不是故意的。”钟涵炎手中的刀垂下去,露出满脸柔和,大手抚摸着她的头,替她揉着后脑,似乎从前那个温柔阳光的哥哥又回来了。
钟未昔始终安静地看着他,轻轻摇头,她现在不敢再刺激他了,一会面部狰狞,一会又和煦如风,哥哥看上去有一点不正常。
舔舔唇,钟未昔小心翼翼地说,“哥,我口渴,倒杯水给我喝好吗?”家里很久不住人,哪里来的热水,她这样说主要是想支开钟涵炎,只要一会就好。
钟涵炎一听,马上有所动作,“好,你在这里等着啊,哥哥马上去给你倒。”
钟未昔此刻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他走出去,赶紧走到书桌前,面朝着门口的方向,背在背后的手按下了录音机。
这部录音机是她以前上学时学英语用的,记忆中好象里面有电池,不过这么久没用,不知道还有没有电,手机早在医院没电了,现在只能冒险试一试。
刚一按下,钟涵炎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眼睛里有笑,“昔昔,家里很久不住人,没有开水,这样你忍忍,待一会儿走的时候在路上我给你买。”
“喔,好。”抿紧了唇,她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着,这样紧张的情绪让人窒息,头脑里在盘算着怎样打开话题,在录音里留下证据。
“你怎么了这是?满头大汗的……”钟涵炎哄小孩子的语气,捏住袖子要来给钟未昔擦汗。
她低头努力笑,“没有关系的,哥,可能是刚才跑上来的时候有点热。”
“为什么我不热呢?”钟涵炎轻笑,“未昔,你不知道吗?从小你一撒谎,你的嘴唇右边就会不由自主地越抿越紧。”
钟未昔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一时闭口。
“昔昔,跟哥哥走好不好?他能给你的除了死亡和灾难还会有什么?没错,他是有钱,可他那些钱你不觉得脏吗?你要过好日子我理解,从小我就发誓要一辈子保护你,现在哥哥存了一大笔钱,有一千万,足我们过一辈子的。”
这不是一个好话题,钟未昔聪明的选择了没接话,沉默。
钟涵炎奇怪,“你不好奇吗?我有这么多钱?或是你在他那里见过了比这一千万要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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