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暖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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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什么疯言疯语,别避开话题,正面回答我!”我一焦急,一把扯起他的手,这么大动作下来,我的唇无意地贴上他近在咫尺的丹唇。我什么问题都在此刻打了个结。
身上的人也是一愣,凤目流转,化被动为主动,忽的撬开我的贝齿,若灵活的小蛇般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唔唔……”我面目狰狞,双目暴突,极力想吐掉伸进我嘴里的东西,手一直推着他的胸口,松垮垮的衣服掉落地更厉害,轻飘飘地落在床榻上。
“近日来都在正夫房中过夜,那是不是得来安慰安慰我这被冷落的狐媚子啊?想得到答案,总该有点表现才说得过去。”他离开我的唇,粉嫩的舌头舔舔他血色莹莹的唇。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他风情万种地拨开散落在肩上的长发,声音低沉,“杀了风无。”
“休想!”是我想得到答案,这没必要扯到不相干的人。
他媚眼如丝,眸光一转,笑了,就像午夜的嗜血妖姬妖娆妩媚,令人移不开眼睛。
“跟你说笑的,看不出你这么紧张他的,再说,别人的夫郎你惦记什么?”
别人的夫郎?
微凉的指尖继续在我衣内游走,绕过我的肩胛骨,在我背部某处停了下来。
透过身上的人,我看到了另张怒意横生的脸,纤纤素手直指我,紫色眼眸浓浓恨意。
“都是你,若不是你,无色她就不会死,若不是,我和她早就远走高飞,再也不用看你们这些人的虚伪表情!”
“皇女又怎样?帝王又怎样?就可以横行霸道、说话不算话吗?脱了那层身份,不过同是凡胎肉体。”
回过神来,头顶上方晃着一张极美的脸,差点忘了我现在是在谁的床上了。
“七皇女自爹胎里出来,背上就有莲花的胎记,而柳无色是没有这胎记的。”他抚摸着我的背部,表情温和。
“茗岚和柳无色是两个人吧?而且两人还是极为亲密的,可以算是熟悉彼此的人,甚至有些习惯还是一样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说着,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那个木匣子,那些出自两个人之手的字迹。
身上的人点点头,翻身,从我身下下来,躺在我身侧,凤目温润,“柳无色是自小就被挑选跟在七皇女身边的暗人。听过百尧生的名字吗?他的易容术极其精湛,至今无出其右者。”
他的白生生、直挺挺的手抚上我的眼睛,“一张脸,只要磨平了棱角,任你想易成谁的脸都行,包括九五之尊。”
“如果真是这样,那百尧生不就可以自己当皇帝了?要什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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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一夜不眠 。。。 
“嗤!”他笑了,手撐在我臉上方;“當皇帝有那麼好嗎?世間萬物;無奇不有,不一定只有皇帝才能過得逍遙自在。百堯生本就怪人一個;自是不稀罕這什麼這虛位。”
我看著他完美的側臉不說話,他說得洠уe,當皇帝並非每個人都極力追求的,你要當皇帝,也得掂掂自己的分量;不然哪天怎麼死也不知道。
“百尧生不会无缘无故帮皇家的人做事的。七皇女的生父离妃的姐姐晏璇曾跟百尧生来往过一段日子,两人还有了个孩子;但是晏璇迎娶了大户家的公子后;就冷落了百尧生的孩子。七皇女后来从马蹄下捡回了小公子的一条命。”
他平静无澜的声音在我耳畔回响着,尽管我的眼皮子很沉重,大脑却异常清醒,没有半分困意,半合的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百尧生和晏璇本就是一露水夫妻,他自是不理晏璇娶了何家公子,唯有他身上掉下的那块肉让他牵肠挂肚。因为孩子,百尧生终是答应了皇家的要求。”他转过脸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这张脸用地还习惯吧?”
“嗯?”听到他这话,我自然而然地摸上自己的脸皮,“难道这就是磨平棱角后的脸?”
他淡笑不语,倦意浓浓地打了个呵欠,揽着我的腰就往我怀中躺。
“真正的七皇女茗岚呢?”我可没忘记他有所隐瞒的话,况且寒雪对我的态度他分明是把我认作是七皇女茗岚,他既然会说出那番话就代表他是见过柳无色和茗岚本人的,并且还能认出他们其中一人。而如今会让他认错人,那就说明当年的私奔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才让他以为柳无色死了,而皇女活了下来。
“暗人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七皇女茗岚会让一个卑微的暗人换上和自己一样的脸,不过是图个方便,做事不用束手束脚,坏就坏在有人动了杀主夺位之心,才不得在事情败露后仓皇逃走。然后你说,那真正的皇女哪去了?”
“那次若不是府里有人看到貌似你模样的人带着一男子连夜出城,女皇也不会下令搜查你们的下落,最后才在郊外的一山洞内发现寒雪,他的清白没有被贼人所辱,却独独没有找到你,那洞内只有一些血渍。”凤倾月的话在我耳边回响着。
真正的皇女在哪呢?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漏了什么东西,难道问题的关键是那里?
我摸着自己的脸,暗暗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七皇女茗岚不仅让一个暗人易容成自己的样子,还时时将暗人带在身边,模仿自己的字迹还有习惯,两人如影相随,为了确保忠心,甚至用柳无色心爱之人寒雪作筹码。一切事实真相是这样的吗?
“不过,这一切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我低头看着在我胸前蹭蹭的某个脑袋,当下掐住他的柳腰不让他乱动,美人在怀,岂有不动心之意?
“没有醉月宫不知道的事。”他扬起艳丽的脸,在我唇上重重一吻,手自觉地拉开自己系着的衣带,除去雪白的里衣,这具诱人的身子就几乎没什么遮挡了。
“你到底想这当中得到什么?”眯着眸子,压住他的手,将其反压于身下。
“你信我还是信风无、寒雪抑或是其他人?”
“我既然会选择来问你,自是信你的。”这话不是说假的,当日他为我弄那假胎记于我背上就得知我的身份了,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我竟发现能信的,能让我说出一切真话的人不多。虽然他知道柳无色是谁,但他并不知道我是谁,若知道此刻他依偎的人只是一抹游魂,不知道是否会花容失色?
化被动为主动,贴上他从来就不曾暖过的唇,一遍遍地蹂躏着,直至它带了点点暖意为止。一把扯开他早已松开的衣带,羊脂般白嫩莹润的胸膛便占满我的视野。有点不甘地咬下他优雅的脖颈。身下的人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手揽着我的脖子颤抖的身体贴上我,将白嫩的雪肤送至我嘴边,细细的腰身轻轻摇动。
青纱床帐随着寒风缓缓落下,掩去了一床的春光。
粗喘声交缠着丝丝入耳的呻吟声组成一组奇特的音符。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一夜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附赠了两个熊猫眼,腰还有点酸,走几步停几步下来揉腰。那人也太狠了,这么虐我的腰的,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也不见他累的,反倒是今早我起床的时候他还在被窝中睡得香甜。
弄得我现在揉个腰,看到有人经过还得放下手,故作无事地向他们点点头,待人走远了,又开始揉我的老腰。脖子也不见得舒服,幸亏我起床的时候从铜镜中看到脖子上的草莓印,不然老脸也不知道往哪放好。
远远地就看到风无领着小侍向我这边走来,连忙拉高领子,将秘密一一遮在衣服里面。
“早啊,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啊?”我侧着身体,干笑着。
他雷达似的眼睛扫视我了一番后,大大松了口气,清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暖意,“昨夜不见你回来歇息,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就怕出了什么事。”
昨夜,我和大美人两人也不知道谁压谁了,反正到最后都丢盔弃甲,一早醒来,被子下的两人都一|丝|不|挂,□还紧紧缠在一块。我从来都不是大善人,自制力也不是很好,没可能放到嘴边的肉也不吃。
既然知道事情的原委,清楚知道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以及所站的位置,面对七皇女的一切,包括她的夫,自然是底气不足。
“昨夜……昨夜我在这院子里迷路了,你也知道这里很大的,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随便就席地而睡,今早总算让我找到回来的路了,好累啊……”手掩着嘴巴打呵欠,边挪挪脚步。
“那以后就让华宁贴身跟着你吧。”
身后的人忽的凉凉地抛出句话,我猛地一颤,呵欠打了一半,有人跟着,那我以后做什么都有双眼睛盯着,这不是变相监视吗?
“不用了,我一个女人需要什么人跟着啊,再说这府邸我再走个几趟就熟悉了,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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