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暖床》第35章


细细想起昨夜我的行径,要了他,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之前都没这番想过,就觉得他眉眼熟悉,想从他身上知道我所丢失的记忆,关于我的,关于他的,所有的记忆在眼下对我诱惑力超大,唯有了解了过去的一段事,以后才不至于半夜总噩梦缠身,不得安寝。存着这么一个念头,一点点将他拉入怀,却一点点迷失在他的妖娆风情里。
而他,似乎急着跟我撇清关系,在我醒来前就替我擦净身体换好衣服,被褥怕是也换新了。
来到女尊国也有段时间了,对这里的事大大小小也知道些,男儿家的身体毕竟是比女人还要弱,房事方面也需要女方主动,男儿身独自卖力也支持不了多少。
**之后,男儿身子也是极度疲倦困懒的。昨夜我折腾了他那么久,想不出他是如何走出我这屋子的,还做了那么多的事,明明看起来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正当小侍候在一旁,伺候着我用膳的时候,忽听得门外声音吵杂,不止一个两个人的声音。
跟皇宫贵族生活久了,没有半点警惕也是不行的,放下汤勺,拿下墙壁上挂着的弓箭就匆匆出门。
迎面跑来一个小厮差点就撞上我。
“主子……主子,出事了!”
“一旁去。”绕过面前的人沿着声源处走去。
还没出我所住的院子,拐弯处就冲出一大批面目冷峻、庄肃的士兵,是女皇的专属贴身侍卫。侍卫身后还跟着一小队奇装异服的人,如果我没记错,这些打扮怪异的人是宁王那边的人。这会两队人马怎么会一起出动?难道是女皇遇刺?再说,他们去的方向是……
我双目睁大,身体恍如被雷重重击了下浑身颤抖。
惊鸿院
“把院子前前后后围住,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其余的人进屋抓人!”
眼看着一大群人五花大绑地从屋中推出个人,我一把拦住站在我面前的侍卫,“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见是我,慌忙下跪行礼,“回七皇女,这人昨夜刺杀宁王,小的奉命抓人。”
眉头轻蹙,昨夜……看了眼着艳丽袍子的小人儿一眼,他脸色苍白地吓人,大大的眼睛在我出现的那刻便紧紧地绞在我身上,眸光流转,唇畔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瘦小的肩膀几乎承受不住肩上压着的刀器,樱唇微张,由于距离的问题,我压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压下心中的不适,撇开看他的目光,转向恭敬站我面前的人,“宁王怎么样了?”
“宁王只受了皮外伤,至今未醒。”
“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快把人带走!”领着另群人到来的二皇女穿过我身边,上挑的凤目凝视了我一眼,“七皇妹,你想违抗旨意吗?”随后又给了带头抓人的侍卫一个眼色,那人得令,一挥手,押着艳丽美人就要走。
“不是我!宁王不是小的伤的……”苍白的小脸汗津津的,嘴唇抿得发白。
“休得狡辩!”二皇女眼中闪过一凌厉之色。话才方说完,一支锐利无比、泛着寒意的箭直奔她面门,却越过她,硬生生钻进艳丽美人的胸口处,胸口处瞬间绽放了一朵深暗色的花,妖冶夺目。中箭的人身子一软,重重跪在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垂下手,松开手上的弓箭。那小人儿大大的眼睛早已失了神采,低头望着自己满是血的胸口又抬头凝视我这边,嘴唇发抖,连着小小的身子也抖得厉害。
紫色的床帏,百鸟争春的被子,午后明媚的阳光给屋子镀上一层金辉。
“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微暖的手搭在我的额上,如玉的俏脸上柳眉弯弯。
“大美人……”
“看来没事了。风无这会儿忙着照顾昏迷的宁王,这会儿就我照顾你了。”他收回我额上的手,扶着我背让我歪在他身上,呼吸吞吐间满是他身上淡淡的体香。“这里是惊鸿院,昨日饮酒过多加夜里着了凉才至于方才体力不济昏倒在屋外。”
惊鸿院!我记起来了,这是那小人儿住的院子,方才他就在这里被人抓走了,他们认为是他伤了宁王。
“大美人,宁王昨夜遇刺,这事你知道吧?”我将脑袋从他的颈窝处挪开,盯着他波澜不惊的寒眸。
“那么大的动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斜睨了我一眼。
“宁王不是他伤的……”
“你最好远离他,不要跟他扯上关系。”他眸色变深,一脸阴晴不定。
昨夜,小王子半夜惊醒,发现窗外闪过一抹黑影,这才赶往宁王歇息的院子,才发现宁王躺在血泊中不醒人事,所幸只是皮外伤。至于凶手,在出事前,有小侍看到一红发男子踏着月色从宁王的屋内离开,正是当日殿前起舞的绝色美人。因事情是在风月境内发生的,为了安抚民心,女皇下令抓拿嫌疑人。 
第三十六章 昨夜何事
“风无;宁王醒了没有?”一见他从重重把守的屋子里出来;我立马上前挡住他。
“醒了。”他面色有掩不去的疲惫,衣袖飘飞间,药味清幽扑鼻。
醒了就好;拔腿欲走。一只白皙几乎没有血色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你进不去的,有了第一次难免不会出现第二次,守卫不会让你轻易进去的。”
“放手!”我言语凌厉,怒视着面前的人;“只有宁王才知道当夜的情况……”
“宁王昨夜醉的不醒人事;就算看到了刺客,也记不住那人样貌。别人的事,还是不要插手地好。”
“女皇抓错人了;不是他!风无,你要信我的话!”
“你就那么相信不是那痴儿?”
“因为昨夜……”我忽的停住,扫了面前的人一眼,只见他眉宇间有着化不去的忧愁。松开扣着他双肩的手,仓促走人。
我难道可以对风无说昨夜那小人儿和我交颈缠绵,相拥而睡,因而我可以证明他无罪吗?面对着他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所有包容和关心,我能这么做吗?
思索了一夜,想得我青丝落满一地,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直到雌鸡鸣叫,天蒙蒙亮时我才沉沉睡去。
晌午时分,小侍通知我说,八皇女来了。还没等我反应,茗雪就快步踏过门槛进屋,脸阴沉沉地看着我。
“用过饭了吗?要不要坐下跟我一起吃饭?”我摆着碗筷边问道。边上的人却没有动,如一座雕像,屹立不动。
我疑惑地斜睨她。
“让他们都下去。”
看样子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挥手让旁边候着的若干人退了出去。
“你是不是认识前天晚上的那名刺客?”
我斟茶的手晃了下,滚烫的茶水立即在杯壁上撞击开,泼洒到我的手背上,有些疼地放下紫砂茶壶。
茗雪盯着我被烫红的手背欲言又止,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化成一声叹息。
“昨夜母皇派我去看下情况,他喊了你的名字。你还能在这里悠闲地吃饭啊?”
“不然我还能干嘛?来,你的饭……”笑吟吟地伸手递给瓷碗装着的白花花米饭。
“哼!”茗雪终于受不了我这般,愤愤地起身。
九曲十八弯,终柳暗花明。走廊的尽头便是我们此番要到的地方了。若不是这次的刺杀事件,我还不知道这座玲珑别致的凤府别院里还暗有玄机,置有地牢。
“七皇女,八皇女,不是小的不愿让你们进去,而是上头有命令,审问阶段不宜出错,这……”进得了大门,却无论如何那看押犯人的高级别护卫也不让我们同牢里的人说上话。
里屋看押犯人的护卫除了寻冷还有另一个女人,现在只有这个生眼的女人,尖耳猴腮,边说着恭维的话,小眼睛还贼贼地打量着我们,看来她不好糊弄。
无奈,只能隔着墙遥遥望着牢里的人。
牢里的人趴着躺在茅草铺着的地上,雪白的单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亮白,灰扑扑的,背上血痕交错,触目惊心。露在衣袖外的一截白藕手臂也是些皮外伤,血早已凝固。曲着的纤纤玉指紧抓着身下的茅草不放,红色的发丝下,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优雅的脖颈上还未消退的欢爱后的痕迹。
胸口越发地闷,有点喘不过气,铁青着脸揪住一旁守卫的衣领,“他的箭伤……”那日我并非有意射他,而是逼于无奈,当时我若不逼着他低□子,恐怕从暗处发射的银针就进了他身体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箭射穿的地方,若再偏一下,此刻躺在这里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皇女放心,送来的时候早已看过大夫了。毕竟人死了,我们也不好交待……”
听了她的话,我这才松手。
回看那趴在地上的人儿,樱唇微启,只是无意识地呢喃。茗雪说得没错,看他的唇形,他口中唤的是无色……
甩下袖子,带着茗雪转身离开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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