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暖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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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淡如水,没有大风大浪,也没有你争我抢,却也过得很舒心,以前那颗忐忑的心悠悠地晃着。直到某天夜里,照例一身劲装的闪电倒挂在屋檐下,冰块脸就那么与我对视着,随后朝我点点头就消失了。
当时我正忙着安抚从噩梦中惊醒的堇昔,不能大动静地追出门去,只能等到堇昔睡下后,轻轻松开他紧捏着我衣角的手,才悄然翻身下床着鞋袜,蹑手蹑脚开门出去。 
40 今夜有何贵干 
微薄的月光下;闪电阴沉沉的身影立在拱形门处,月儿将我的影子扯得老长,待我停下脚步时,她下巴一抬,斜睨了我一眼;侧过身就走;凉风扬起她背上如墨的长发。
话说,从我重生之后听墙角这事好像就做过几次,这次还接着做?斜睨了一眼旁边站地跟松竹一般挺直的腰板;皱着眉又移开目光,瞟着纱窗里边,模模糊糊有点看不清。
眯起眼睛,整个身体几乎是趴在窗上。
四方纱灯的光蒙蒙亮,连着照的屋里一片淡淡的昏黄。油光水亮的银鞭尾端扫过朱漆描金的雕花床沿,慢腾腾地挪动,抖动了一下,在半空中甩过一优美的弧线,“啪”地一声,清清脆脆地落在某处。
朱漆描金的雕花大床前的黑影挪开后,床中央的一大片白花花的图景忽的闯进我的视野。
腰身纤细的男子四肢皆被栓绑在四条床柱上,白皙的手腕勒地周围都红红的,如墨的秀发遮去了他的脸,扫在优美的脖颈上及奶白且**地交错着红痕的胸前,漆黑的墨发里两点红若隐若现。周身不着半缕,只有小肚脐以下的部位象征性地盖了点小缎子布,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毫无遮挡地曝露在空气中,小腿微微曲起。
三千青丝下的微露的尖下巴让我想起了堇昔,那感觉是那么熟悉,有了这个想法后我的心猛地一震,不可能的,他现在大概还在睡觉,这人不会是他的!
“啪!”又是一鞭子毒辣辣地甩在那具漂亮的**上。
这女人半夜三更把我引来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下别人的闺房之乐吗?我生硬地就要扭过脖子找闪电算账,却在下一秒迅速地扭过脖子,再次将视线投在迷蒙蒙的屋内。身后的女人动作快如闪电,瞬间点了我周身的穴道,我只得幽幽地看了她几眼。她嘴角扯出一抹阴测测的笑。
一只粗大、骨骼分明的手拨开男子脸上沾着细汗的墨发,天人的花容便一览无遗,竟是我未见多时的大美人!或者说是醉月宫的红人流染。那日我离宫的时候都没见过他,这会儿竟是闪电将我引至他面前,还是在他衣衫不整、青丝乱舞的情况下。
“染儿,你要记得,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可惜了这一漂亮的肌肤。”床头的红黑衣服女人俯□,粗大的手沿着他诱人的锁骨一路往下,在胸前的红痕处打着圈圈。这一动作引得床上的人轻哼哼出声。“你出宫前,本宫就跟你说过,事情完了后尽早返回,可没让你弄出其他的幺蛾子。虽说那宁王该死,但要怎么还得先来请示本宫一番吧?嗯?”
尖尖的下巴被迫抬起,半阖的凤目里一派黑沉沉。
“这身子看了这么多年还是看不厌,这些年没白调教……”红黑的衣衫被弃之于地,帐幔飘飞,不消一会,又顺贴地垂下。
“嗯……”哭泣、求饶声一点点地从帐幔里溢出。灯光摇曳,映出墙壁上交缠、重叠的两具身体。
我又气又急地瞪着身后的女人,她却专心致志地仰望只有稀疏星点的夜空。想让她进屋救人也只能是一番空想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带我去窥视你们家宫主行乐很有趣吗?你就不怕被她发现了杀了你吗?”待她将我掳至空旷无人的湖边时,我终于能吐出一口恶气,不满地揪住她的前襟。
小眼睛望了我一眼又收回视线,轻轻就拨开我的手,“我不过是让你见见你想见的人罢了。”
“是堇昔让你这么做的?”
她一愣,“堇昔?”随后恍然大悟,方知我说的是谁,“谁可以命令到我?我不过是还他个情罢了,这番你见了流染,也可以死心了。不过,你们要走的路还长着……”她幽幽地望着湖面。
摸着黑,浑浑噩噩地跌跌撞撞回到原先住的屋子里,直到躺平在床上的时候,我惊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发抖,不知道是冻着还是怎么了。身旁的被子里动了动,我抬下眼皮子,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滚进我的怀中,手扯扯那蠕动的被子,一张白皙的小脸上,嘴唇嘟地厉害,大致是在蒙被睡得太久,他肉肉软软的脸微红。轻轻摸下他热乎乎的脸蛋,睡梦中的人自发地蹭蹭我的手,时不时舒服地哼哼几声。
搭在他背上的手顿了顿。
“他背上的伤是怎么了?”
“是宫主的命令。他几乎废了那护法的武功。”
抚摸他暖暖的背部的动作越发轻柔,手指顺顺他凌乱的发丝儿,身下的长腿缠得我越发地紧。
堇昔竟废了大美人的武功,看不出这一个小小的身子竟然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有了闪电的第一次引路,我自是不会走错路,也自然懂得避开人眼杂乱的地方。小心地摸索到门路,当我孤身潜入大美人所在的院子里时,他香肩半露,侧过脸,凤眸轻抬,捏着白瓷瓶子的手顿了顿。
洁白如玉的背上,青青紫紫,斑驳交错。
细长的手抬起,眨眼间,脱落在腰上的衣服重新穿戴整齐,如墨的发丝儿垂落在背上,遮去了优美的颈部。
“你怎么来了?”他一如从前的冷淡疏离。
在哪里呢?步步靠近他,脚踩在稍软的地毯上,跪低身子,弯腰,从他白色的裙角处摸出被他匆忙间埋藏起的白瓷瓶子。拔开塞子,药味冲鼻,拨开他脖子上垂落的发丝儿,轻声道,“别动,很快就好了……”
“哐当!”
白瓷瓶子在地上翻滚,打着旋儿。抬起头,坐在我前面的人,柳眉拧地紧,高举起的手慢慢收回袖中。
“不需要。你回去吧。”说完,又扭过头。
“关于宁王的事……”
挺直的背脊轻微地顿了顿,然后又恢复原样。
“真正的七皇女已经回到她原来的地方了,宁王是怎么被刺的,还有皇宫贵胄的那些烦心事,现在都跟我没关系,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像你对质什么,茗岚是茗岚,我是我。不过,还是谢谢你之前的照顾。”
谪仙般的人,站起身,踱步到窗前,一把推开窗,乍暖还寒的天气里,风儿轻抚着他的秀发,稀薄的日光中,越发衬得他脸色苍白。
“怎么还没有人来扫地?”
从他张开的衣袖间,探得窗外的点点景物,院子里空余一地的残花败叶,萧瑟的园子寂静地只听得风儿的脚步声。
伴着屋外开败了的海棠,一杯又一杯凉茶下肚,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尽管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就这么闲坐着,弹指间,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小厮一声声请示着是否开饭,我这才动身离去,回首,临窗而立的白色人影依然冷清地站着,应了几声后就返身隐入了幕帘内。
最近的堇昔很温顺,像只猫儿一样,不吵不闹,只是让我抱他坐到窗子旁边晒太阳,然后便安静地靠在我怀中,一天下来,少有睁开眼的时候,嗜睡得很,偶尔几声风吹过的声音也能把他吵醒,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惶恐之色,然后看到我的脸才再次安心似的闭上眼睛,蹭蹭我的胸口又接着睡,莹润的手依然揪着我的衣袖不放。
堇昔这一睡,定是睡得很久的,轻轻起身,将他抱回屋,压好被角,这才晃悠到大美人流染的院子里喝茶闲聊或是下棋。
只能怪我棋艺不精,不消一会,便被大美人杀得手无片甲,悔不当初。每每这时,流染美人总是抚棋而笑,勾起嘴角不忘嘲讽我,无奈我榆木脑袋,光看着他的笑颜出神,压根就没听入他的嘲讽。
美人嗔怒,长袖下的又白又软的手爬上我搁在墩子上的腿,嘴角的笑意越浓,我看的越痴迷,入迷之际,美人两指一拧,我脸立即皱成一朵菊花,金灿灿的。哎哟,我的神啊,下手真狠,撩起裤脚,大腿处红了一片,我可怜兮兮地望着美人,美人淡定从容,端起矮茶几上的凉茶,细细咽了几小口,看都不看我。
“大美人,你好狠的心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就能怪我?”他浅笑,轻轻搁下手中的茶杯。
被戳中要害,我一时郁结,忙找其他话说,“你有没想过离开这里去别处生活?我不信你就这么喜欢富贵荣华,若是这样,你根本就不需要离开宫里。”大美人才貌双全,又懂医术,或多或少都能谋得一个御医来做,他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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