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名顶替当兵去》第19章


望着萧然和江临相携离去的背影,袁朗微皱了下眉,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照这个情形来看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来接他们的直升飞机还没有到,萧然木然的看着前面空空如也的停机场,直到江临把一份文件交到她的手里。
“什么?”萧然的声音有些干涩。
“谈君武暂停一天训练的同意书。”怕萧然不知道原因,江临又加了后面的解释。“他是谈君文的弟弟,但他还不是基地的人,不能跟我们去基地,所以我安排他在出殡那日和他哥哥做告别。”
萧然想起了那个见过几面表现也很出色的谈君武,拿过文件和笔,签上自己的名字。本来这种事不再是她要管的范围,而是交给现在基地的代管理者。但是很不幸,基地的代管理者——谈君文在五个小时前牺牲了。所以在基地新任管理者还没有被选出来前,她这个基地名义上的负责人又要重新掌管基地的事物。
江临把萧然签好字的文件交给边上的士兵,让他交给副教官。
“等等。”萧然喊住了那个士兵,“让副教官安排一下,在A大队的基地人员分批会基地为谈君文同志送行。”
“是。”那个士兵也是为了选拔新人从基地里临时调驻到A大队的,战友牺牲的消息他也已经得到了,此时眼眶微红的他答得有些哽咽,但还很快跑去执行萧然的命令。
有那么一瞬间,江临又看到了那个在战场上沉着冷静,运筹帷幄的萧然。
直升飞机停在萧然的面前,强烈的气流刮得皮肤有些生疼,眼眶里控制不住的积满了泪水,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脚登上前来接他们的飞机。江临轻轻的拥住萧然,为她抵挡掉一些气流。
坚实却不壮硕的怀抱,带着些温暖的气息。一下子,萧然的眼泪在江临的怀中决堤。江临不说话,只是拥着她,静静地等待她发泄完。
等到萧然终于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们才登上直升飞机。坐在机舱里,萧然呆愣的看着外面。突然江临的袖子抹上了萧然的脸颊,细细的为她擦去残留的泪痕。“我没有带手帕,你的衣服有脏的可以,将就一下吧。”江临清冷中带着丝丝温柔的话语让萧然感到一丝温暖,想了半天却只能说出一句平板的“谢谢”。
江临没有在意她口气中的疏离,而是臂膀一揽,让萧然靠在他的肩上。
虽然有一些不明,但萧然没有拒绝,就让她暂时软弱一下,依靠一下别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差一点今天就更新不了了,啊,你个死移动
22
22、离别 。。。 
没有难闻的消毒水味,没有白色的床单和被套。谈君文静静地躺在狭小的军旅床上,盖着军绿色的被子,微黑的面容上再也不见当初爽朗而让人安定的笑容。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了,但一条条红黑色的伤痕仍能看出当时惨烈的战况。
萧然别过头,不忍再看,站在房间门口的脚不听使唤,再也不能向前挪动一步。江临轻揽着萧然的肩头,心中也是一阵翻涌。
房间里还站着另几个军人,都是刚刚随着谈君文一同出战的人,他们无声地站着,没有声音,只是默默地流泪。那些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啊,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
门外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坚定而不杂乱,但还是惊扰了门口的萧然和江临,而站在里面的人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般,仍旧一动不动。
萧然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林默站在门外,笔挺的军装,一丝不苟,刀刻般的面容紧绷着,一副黑色的墨镜遮挡了他小半个脸,让人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
萧然和江临侧身让林默通过。
走进房间的林默并没有摘下墨镜,而是直接敬了个军礼,这个军礼保持了很长时间,大概足足有一分钟。随后他又向来时那样一句话不说,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着林默挺拔的背影,每一步都像是计算好了一样不快不慢、不长不短,坚定而又沉稳,仿佛没有什么是能打垮他的。不自觉的,萧然追着林默的脚步而去。
直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林默才停下脚步,“有事?”
此时,萧然才发现林默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似以前的浑厚,虽然他极力掩饰,但还是露出了些破绽。
“摘下来吧,这里没人,不必再掩饰自己了。”
“不用??????”林默还想拒绝,却不料萧然先他一步,一把摘下了他的墨镜。虽然惊愣,但林默没有再拿手遮挡。就这样,微红而湿润的眼眶暴露在萧然的面前。“想哭就哭吧,没有人会看见的,也没有人会笑你。”
劝着别人哭出来,萧然自己的眼泪先一步的喷涌而出。蹲□,萧然索性不管不顾的哭了个痛快。而林默则站的直直的,虽然眼眶发红,却硬是没有掉下一滴泪。
晚霞挂在天边,充当着那一站一蹲的两人的背景。在这个傍晚,如血的残阳替那些心中有悲却哭不出来的人滴出了心中的血泪。
五十米开外的地方,江临看着那一站一蹲的两人,静静地陪着。即便他们不需要,即便他插不进那两人中间,但他还是想就这么站着,陪着她。
谈君文的葬礼很简单,只有一些至亲好友和基地里的人参加。
白色的菊花,鲜艳的国旗,一滴滴无声的泪珠,整个葬礼竟然安静的连一曲哀乐都没有。这是谈君武提议的,他说他哥哥喜静,不爱吵杂的环境,我们就让他安安静静的走吧。
葬礼结束后,休息室里。
“节哀。”对着谈君文的父亲,那个坚强的老军人,萧然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安慰的话,唯有‘节哀’这两个字。
“他走的值。”这是老军人的回答,只有四个字。‘值’之一字是多少人对自己的安慰,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字。
撇开心中的想法,萧然表明她的来意,“我想跟您谈谈谈君武的事。”
“他怎么了?犯事了?”谈父微微皱起了眉。
“没有。”萧然急忙否定,“只是??????”稍微顿了顿,萧然还是开了口,“你应该知道谈君武正在参加基地的选拔。”
谈父点了点头,示意萧然继续。
“君文出了这样的事,您还要让谈君武继续吗?”
问完这个问题,萧然明显感觉到谈父凛冽的眼神向她射过来,接着谈父雄浑的声音便在耳边炸开,“怎么,你是担心我谈家绝后吗?”
萧然没有出声否认。
“你我都是军人,你会因为担心你儿子的安危而让他做逃兵吗?”谈父的声音开始缓和下来,“况且,君武是个军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一名逃兵。”
萧然终于露出了这么多天的第一个笑容,“对不起,是我最近脑子乱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脑子乱了没事,只要你的心不乱就好。”谈父的面容终于完全缓和了下来,就像是一个长者在温和的教导后辈。
“是,多谢谈叔叔提点。”
“好了,丫头,去吧,记住,不论何时,你的心不能乱,你的信仰不能动摇。”
“是。”
从谈父那出来正好在外面碰到了谈君武,谈君武首先向萧然打招呼,“你好。”已经见过数面的两人,虽然生疏,但还算认识。
“害怕吗?”萧然问道。
“什么?”谈君武不明所以的看着萧然。
萧然索性挑明了问,“你哥哥死于战场,你还想走他走过的路吗?”
谈君武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是,他走过的路正是我想走的,虽然我不知道我的结局是否会像他那样,但我知道,这就是我要走的路。”
谈君武的眼中有一把火在烧,萧然相信他心中的那把火会烧得更旺,并且指引着他前进的道路。
谈君文的葬礼过后,萧然回到老A,匆匆的收拾了些东西就离开了,只来得及跟大家说一声再见。毕竟基地那的事已经刻不容缓了,在新任接替者没有选出来前,萧然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萧然没有想到分别会来的这样快,唯有说一句再见,道一声珍重。让萧然没有想到的是铁花竟然是笑着送她走的,眼里没有不忿,没有不快,而是真心笑着送她离开。
铁花,不论我们处于什么位置,我们的信仰不会变,我们的心不会变,所以我们还是紧紧地依靠在一起。
远去的飞机带走了那个只在A大队待了几个月的女子,她的身上有太多的谜,但大家从来都没有把她排除在外,她依然是兄弟。
铁路站在窗口,烟雾迷蒙了他的眼,终于走了吗,呵呵,一块大石放下了,真是有惊无险的几个月啊。
一天,吴哲在摆弄他的那些妻妾,突然吼道,“喂,你们谁动了我的妻妾?”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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