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毒红颜》第52章


并不似刚刚的冷淡,这句“对不起”中含着莫名的情绪,虽然看不清,但却让人觉得胸口闷闷的。
月帝眸中墨色稍淡,松开她的衣领,云公公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上前一步扶起倾歌,“叶夫人没事吧?”
略有晕眩的倾歌无力地靠在云公公的身上,月帝如鹰双眸冷瞪,云公公的全身都僵硬在原地。
“叶,叶夫人……”磕磕巴巴地叫着身上这个女人。
倾歌摇摇头,食指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没事,皇上,小女告退。”
月帝冷淡地点点头,就目送着倾歌一步三晃地走远,眉头深皱……
我站在他的面前,默默地看着他。
手掌伸出覆在他的眼上,他轻轻一颤,“你要是看不见她该有多好。”
“你……”月帝怔住。
“沁染,月笙,月茴,对不起……”
月上柳梢头。
倾歌坐在府中的池塘旁,瘦弱的身躯在夜风里微颤。
看了许久,长空从一棵树后走出,伟岸地站在她的身后为她遮风。
“你回来了啊……”尾音消散在夜风中。
“是”
“交给他了?”
“是”
“你以后想干什么?”
“保护您!”
“呵呵”笑声带着低哑的魅惑,却透着空洞的苍凉。
倾歌将自己放平,躺在池塘旁的石阶上,信手拿起一旁的酒壶,仰头就往口里倒,大口大口地吞咽,猛地被呛了一下,酒从口中溢了出来,顺着脖颈流下。
“主人”粗壮有力的大手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自虐。
痛苦的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句,“我是不是真的很坏?”
叶长空跪在她的身旁,小心地用他的那双拿惯刀剑的大手为她按揉着太阳穴,乖乖的,如狗般忠厚。
“我真的不知道我这样是不是在毁你?”手掌放在他的头上轻轻拍着,“我亦不知道我这样做会不会引起你的反抗心……”
“不会,不会!”长空慌张地摇头。
倾歌淡然一笑,“希望如此”
纤细柔软的手盖在那双为他按揉的大手上,“长空,不要抛弃我……”
似被蛊惑,叶长空弯下腰不断地重复着,“不会的,不会的,我以我的命发誓。”最为纯洁的吻印在她的发顶。
倾歌刚想张口说些什么,突然——
“呕——”
倾歌趴在石阶上向着池塘里呕吐,脸色越来越苍白。
“怎么了!”叶长空一下子跳起来,绕着倾歌急切地乱嚷。
倾歌虚弱地趴在原地不动,“没事,你走吧,若有人要对我不利先不要阻止,等等再说。”
“我……”
“听令!”虽然拿出严厉的语气可是还有些无力。
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终还是低下头,闷闷道:“是,属下遵守。”
“请您也要保重。”庄重地对倾歌说了这句话后长空才离开。
虚弱地躺在冰凉的石阶上,唇微微颤抖出一句话。
我惊讶而又佩服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我等着你们来杀我,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第48章 绑架
“小姐,为何到这么人烟稀少的地方?”近烟搀着倾歌向远处的一间茶屋走去。
“怕是笙王妃巴不得我离开她的眼前,现在她忙的顾不上我,一旦有时间,我可是她的囊中之物啊。”倾歌自嘲道。
“可是她也是真心爱着王爷。”近烟小声道。
“哦?你是在同情笙王妃,还是在心疼笙王?”眉梢微挑,倾歌语气冷淡地询问着她。
近烟低下头,“奴婢知道错了。”
倾歌没有说话,沉默的气愤不断打磨着近烟的神经。
唉,我轻轻叹气,看着这样的倾歌我也倦了啊。
这时,突然从树上跳下两个黑衣人,一人一个将没有防备的倾歌和近烟打昏带走。
心情烦躁地一脚踹向旁边的树,却一下子穿了过去。
“靠!”要死了,倾歌的身上怎么总是会有这么多的麻烦!没法再做过多的思考,我立刻跟在两人身后,不过,这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屋子里的昏暗一片,倾歌无力地倒在地上,手腕脚腕都被牛皮绳给绑住了,嘴也被堵上了一团麻布,近烟不知道被绑在哪里,这间密封的房间中只有倾歌她一人。
没有食物,没有水,也没有人,是要从精神和肉、体两方面来摧残她吗?
本就身体不好的倾歌越发的憔悴了,手脚无力,连眼睛也睁不开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叶长空在哪里!月帝在哪里!陆澄空又在哪里!一个个说要保护她的人呢?骗子,骗子,全是骗子!快些来人,快些来人吧,再这样下去倾歌是支撑不住的!
苍白似纸的面庞显得倾歌清秀而柔弱,褪下了平时的妖娆魅惑,褪下了平时的坚强独断,瘦弱的身躯,让人意识到原来不论这个女子有多么的狠毒,有多么的残忍,但她依旧是一个女孩,一个两次失去夫君,失去亲人,失去家的女孩。未到双十,却已经被生活磨砺的又尖又硬。
经历不可复制,即便叶倾歌和关依雅是一个人,但关依雅永远不会是叶倾歌……
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水……”
虚弱的呼唤着……
许久没有答复,倾歌似乎记起自己现在面临着的是什么样的处境。
眼睛依旧没有睁开,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没有办法挣脱,倾歌慢慢偏转着自己的头,侧着身子蜷缩……吃力地一寸寸蜷缩,努力将嘴碰到自己的大腿,就这样的一个动作她整整做了半天,汗不断地流下,终于到了……
她一口咬下,吃痛的一颤,但是依旧没有松口,深深地咬着,血液涌出,她喝着自己的血液来支撑自己活下去。
这个残忍的令人怜惜的女人,只是为了活着,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够夺走她的姓名。
因为屋中没有窗户,所以并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日,只能深切地感受到倾歌的生命在慢慢地流逝。
“哗啦——哗啦——”门口的铁锁似乎被谁打开了。
“吱呦——”门被推开,光线一下子投入,让我不适的眯起了眼。
“去看看死没死。”娇柔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是”
脚步声走进,一个黑衣人用脚踹了几下倾歌,见倾歌没反映就回头道:“死了,死了。”
那女人似乎不满意,“再看看,这女人可是狡猾的很!”
“是”
那人回身蹲下,仔细探查着倾歌的鼻息和脉搏,“咦?”
“怎么了!”门外的女子立刻紧张地问。
“不,她还没死,奇怪,没吃没喝的被关了这么久居然还活着?”
“哼,她这只九尾狐狸哪里能这么快就死!”娇柔蛮横的声音不屑地说。
“那怎么办?”
“挖个坑埋了,别让小姐见了心烦。”原来这个女子不是幕后主使。
说罢,这个黑衣人扛起倾歌向门外走去,路过那名女子时我仔细打量,黑色的面纱遮住她的脸,不过身形是熟悉的。
是谁呢?
紧张地跟在两人的身后,周围是深山景色,真是杀人越货的好场所。
任谁像是抗麻袋一样被人这样扛着都会不舒服吧,在那黑衣人肩头上下摇晃着的倾歌都快要吐了。
“呕——”没有吃饭因此只吐了些酸水。
那男人一把把倾歌惯在地上,倾歌痛苦地抽搐着。
“靠,这娘们要死,吐了老子一身!”骂骂咧咧地叫嚷着,又一脚踹在倾歌身上,痛苦地蜷缩着身子。
一旁冷眼旁观的女子,嘲讽道:“想不到你叶倾歌也有今天啊,活该,谁让你天天狐媚样地勾引男人。
无力说话地倾歌没有反驳地躺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只见不断滚落的冷汗,吐出的酸水沾染在她的下巴和衣服上。
黑纱女子也凑上前,将脚压在她的脸上,“啧啧,现在看来你一点魅力也没有啊,唉,都把我的鞋弄脏了,你可真是恶心!”
倾歌简直是进气多出气少了,那女子又不解恨地将脚在她的脸上狠狠地踩揉,“哼,敢和我们小姐做对,就把她埋在这里!”嚣张的颐指气使的模样有些熟悉。
“是”
那黑衣人拿着铁锨开始挖坑。
黑纱女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倾歌,“就这样埋了她也太简单了。”
“小姐说不许节外生枝。”男人不赞同地说。
黑纱女子一仰头,眼角斜睨着他,“怕什么!反正她也活不了了。来,用铁锨照着她的脑袋给我拍!”阴沉沉的小声溢出,“哈哈,我就要看她脑浆迸溅的样子,让她第一次见我时就那么嚣张,快!”
被催促的男人无奈,拖着铁锨站在倾歌的头旁,毫不心软地举起铁锨就往下拍……
“哐——”
鲜血染红地面,铁锨落地……
黑衣人跪倒下去,双目圆睁透出不可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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