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英雌》第9章


渐渐地,在双拳难敌四掌之下,阿诺的体力逐渐流失,棍棒被其中一位阿飞打落,衣衫也被撕落不少,一个重拳击来,她失去了知觉……
见她倒下,林宝宗立即举手叫停。他的原意是想教训她而已,可不想闹出人命。他弯身查看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阿诺,看着月光下阿诺姣好的面容,他心中起了邪念。
「这妞儿挺辣的,正合老子脾胃。」他转头对着其中一名飞仔道:「死鸡,把她给我带上车。」
「老大,我们有没有份?」死鸡垂涎地问。
「等老子爽完了,要怎么处置她随你们的便。」
「谢谢老大。」死鸡巴结地道。他蹲下来,想抱起昏死在地上的阿诺。没想到,才一伸手,一声呼喝令他陡地停下了动作。
「放开她!」丁介冷冷地扫了以林宝宗为首的飞仔群一眼。他看了看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阿诺,立即脱下自己的外衣覆盖在她身上。
还是迟了!早就料到对方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刚刚要不是为了安抚花飘香耽搁了一点时间,他绝对不容许在他面前发生这种事!
「臭小子,又是你!」经过餐厅的较劲,林宝宗原本对丁介尚有顾忌,但此时仗着人多,把他的胆子撑大了。
「几个堂堂七尺男子汉联手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哼!我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丁介冷笑道。「看来海老大的家教不太好。」
海老大是这一带的角头教父,地位相当高,黑白两道均忌他三分。
「别以为抬出海老大我就怕了你,少跟老子来这一套!」
「是吗?」他以手抱胸、气定神闲地转身对着身后黑暗处道:「海老大,看来的威名已不如当年响亮啦!有人不太服你哪!」
「谁那么大胆子?」
三名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子拱着一位白发老者自黑暗中走出。老者虽已满头白发,但眼神锐利慑人。
林宝宗等人一见这白发老者,立刻如泄了气的轮胎般,吓得直打哆嗦。见老者锐利的眼神射向自己,林宝宗感觉自己的三魂已严重少掉七魄。
「林宝宗,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朋友你都敢碰?」老者不急不缓地道。
「海……海老大……」林宝宗立刻双膝一跪。「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老大……您的朋友。」
「海兄,你的家务事我不便管。这里就交给你了!」他知道海老大一向嫉恶如仇,尤其痛恨欺负弱小的人。而海帮帮规甚严,他知道海老大会秉公处理,给他一个交代。
「丁兄弟,我海大江代表海帮向你赔个不是,海帮出了此类不肖之徒,日后我会好好清理门户。」他冷冽地扫了林宝宗一眼,故意威吓道:「我这条老命是丁兄弟你捡回来的,倘若再有不肖之徒欺到你头上,我海大江在道上还算有些薄面,一定能为丁兄弟讨回公道!」
五年前,各方角头因争地盘发生械斗,海老大被一位窝里反的兄弟开枪打中,在性命垂危之际,要不是刚好路过的丁介救了他,黑道上大概不会是如今这般局面。
「谢谢海老大。」丁介微笑地道。「告辞了!」他向海老大拱了拱手,随即抱起地上的阿诺,转身离开那乌烟瘴气的黑暗巷道。
找到自己的车,把她安置在后座。丁介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踩下油门前,他才察觉到自己救了一个烫手山芋。
该把她送到哪儿?他看了后座的阿诺一眼懊恼地想着。
医院?不行,他摇摇头。他不能给海老大添麻烦。
酒吧?也不行,花飘香绝对不会乐意见到她。
宋自然!丁介眼神一亮,但随即又黯了下来。记得今早扶风对他说过,晚上会与自然连夜开车回台北。
唉!算了!眼前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后,用力踩下油门,往一个熟悉的方向驶去。
第五章
回到家里,丁介才真正察觉到自己带了个什么样的麻烦回来。
想想,在凌晨三点抱着一个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明就里的人会想到哪里去?
虽然他的运气还算不错,从地下一楼停车场回到自己的家,除了警卫老贺之外,他没有碰见任何人。不过,光是老贺看到他时那种吃惊的样子,已经够让他呕的了!
算算这还是他第一次带女人回家。唉!想不到的是,第一次的破例竟然会是她!他看着怀中的阿诺胡乱地想着。
丁介把她随意地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原想就此不管她,就当她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但,看着鼻青脸肿的她,他有点於心不忍。他静静地盯了她几秒。
这个女人当真不怕死吗?竟敢赤手空拳与七八个流氓搏斗,既不喊救命也不逃命?她……也算让他开了眼界!
找出家中的急救药箱,从中取出棉花与双氧水,他丝毫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一遍又一遍地清洗她的伤口。
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刺激了阿诺的神经,她逐渐恢复了意识。
另一阵剧痛又令她申吟出声,但也让她清醒了不少。
她迷迷糊糊的一睁开眼,便见丁介放大的脸出现在焦距内,一双如豹的眼睛闪着诡异之光,使她误以为……她失声惊呼,并用力推开蹲在他身旁的丁介,惊恐地直往沙发里头缩。「你这个……色狼,你想干什么?」
毫无防备的丁介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推倒在地上,手中的双氧水洒了一身。他起身,恼怒地望着她。「你认为我想干什么?」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女人!
见自己的衣物虽破损但仍穿在身上,阿诺轻轻地吁了口气。但仍睁着一双防备的眼。「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就凭你……还不足以勾起我的欲望!」他气愤地将手中的棉花与双氧水丢在地上,狠瞪了阿诺一眼后,用力甩过门,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他甩门的声音令她冷静不少。看着地上的棉花与双氧水,再瞥见桌上的急救药箱,她慢慢地想起昏倒前的一切。
那些流氓呢?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纳闷地抓抓头,试图把眼前的一切与先前的片段串连起来。她搔搔头又抓抓背,想不出个所以然。突然有一个念头飘过……
啊!她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该不会……该不会那么倒楣又让那傢伙救了自己吧!她狐疑地瞄了瞄布置典雅的客厅,心中对刚刚的举动有些歉然。
不过,她心中的歉然在经过近三十分钟漫长的被冷落后几乎消失殆尽。
什么意思?就算她刚刚「不小心」误会了他,这样把人丢在客厅算什么待客之道?半夜三点半耶!他未免小气得太不人道了!她怒气难消地看着丁介消失的那扇房门。
顾不了那么多了!虽冷得直打哆嗦,她极力忍住由脚底窜上脑门的寒意以及身体来自四面八方的疼痛,鼓起勇气来到那扇门前。
她用力拍着门,「喂!你这样把我丢在客厅算什么!喂!喂!」哎哟!冻死人了!她缩着身子发抖。
见对方不回应,她搥得更凶了。「喂!这样对待客人,算什么?喂!」她把音量放大。
门倏地拉开,丁介甩着微湿的头发、赤裸着上身,铁青着脸出现在门后。
阿诺不意门会突然打开,一个重搥使她扑了个空,令她一下子失去平衡,扑倒在丁介身上。
「怎么?这么急着对男人投怀送抱?」他冷冷地道。
「你……」阿诺尴尬地想直起身与他理论,不料,冰冷的手却碰触到他光滑赤裸的温热胸膛,她一惊,红着脸立刻跳开丁介的气息外。
丢脸得很!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到男人的身体,她的心……有异样的感觉!
「你……你这样把人丢在客厅,算什么待客之道?」她的眼睛不晓得要往哪里摆?
「客人?」他倚在门旁,不以为然地冷哼。她也未免太自抬身价了吧?
见他不以为然地冷哼,阿诺马上替自己找台阶下。「就……算你不当我是客人,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就得对我负责任。」她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我若冻死,对你也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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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如豹般锐利的眼逼向阿诺,「请注意一下你说话的态度,我不是你的学生,不用你来教我该怎么做!」
他眼中的邪恶之光令她下意识地后退。「我没有威胁你,只是请你注意一下我应该享有的权利。」
「你算什么东西!」丁介再逼近一步。「这里是我的地方,我爱怎么样你没有资格管!」
面对他的逼近,阿诺不否认心中有些顾忌,但她仍倔强地昂起头冷笑一声。笑话,她阿诺岂可轻易屈服在恶势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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