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兰香》第7章


,增加护持。
蓝玉花再现,瞬间变大,张开花瓣一下吞下一名虾兵。云枫飞出银龙刀,刀急旋而出,晃过几个小兵,就使得他们血花飞溅。再舞刀近前,与那个将领三个回合,就劈下了他的头盔。
蓝花再次张开,刚才的虾兵已化成一摊碧幽蓝水。花朵转动,又吞了一个。丁香也不甘示弱,解下颈中紫铃,手轻晃铃铛,铃音清脆,玲玲作响。
那些虾兵蟹将顿时就像中了魔咒,纷纷丢开兵器,紧捂双耳,左摇右晃站立不稳。还那有心思恋战,那首领道,“我们不是他们对手,撤!”说着,那群人逃到院中,隐在夜色中不见踪影。
虽然战胜了来兵,但是已暴露了住址。云枫等人只来得及跟村长道了别,立即驾着马车跑进了夜色中。
夜色深黑,看不清方向,五人只能凭着灯笼的微光,沿着依稀可见的土路,飞速狂奔。耳边冷风呼啸而过,马蹄疾驰,他们大气不敢喘,只是一路狂奔。
车马颠簸,平常人都忍受不住,更何况孕妇,车上兰昕一夜呕吐不止。但是没有办法,只能让丁香陪在身边运功,帮她调息,尽力减轻她的痛苦。
天已大亮,经过一夜的策马飞奔,五人已跑出了五六十里地。人精疲力尽,马儿也累了。于是,将马牵到河边,休息吃草。又合力把推车藏进林中遮好,方才略为安心。
刚歇了一炷香的时光,就见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变得阴云密布,乌云闪电交叠变幻不止。狂风四起,云枫暗叫不妙,霎时间飞沙走石恍如黄昏已至。果然,云中传来熟悉的声音,“逆子,跟我速速回去受罚,可饶他们不死。”
龙王头戴玉冕,身穿战甲,驾着云从空中缓缓飘下。云枫先行叩拜,“孩儿不孝,惊动父王大驾。儿臣打伤父王驾下兵将,有错在先,但与他人无关。儿臣和兰昕情投意合,请恕儿臣不能和您回宫。”
敖广怒极,“畜生,还有脸说,身为皇子,居然将部下打成这样,成何体统。到现在,你还和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混在一些,哪里还有半点皇室威仪,你这等不忠不孝之人,将来如何继承大统。跟我回去,我做不得主,一切还由天帝发落。”
云枫再次作揖,“父王,我与兰昕心心相印,只愿白头偕老,永远相伴。这些日子以来,多亏这些朋友相助,我与他们实在是志同道合。请父王体谅孩儿一片痴心,若能与兰昕在一起,哪怕被贬为庶民,孩儿也是甘愿的。”
敖广勃然大怒,身后形成滔天巨浪扑向众人,空中卷起狂风夹杂着枯叶打着旋儿也卷了过来。五人同时念起咒语,各自施法,倾尽全力对持。风终于平静下来,海浪也逐渐退去。
“你,你,你!你想造反么?逆子!为着这个山野村姑,居然公然向你父亲对抗!”敖广怒不可支,手指着云枫不停颤动,怒目圆瞪布满血丝,目光似箭,凶狠异常。
“哼!现在已由不得你,看招!”龙王手一扬,撒出几根龙豪,落地幻化出十个一模一样的兰昕。一样紧张的神态,一样绝美的模样,让人眼花缭乱,分不清真假。云枫不知该保护哪一个,正在端详。
龙王见云枫有些恍神,趁机施展凌波微步,闪过众人,一手抓住兰昕,顺势将刀架在她脖子上。
十个假人顺势而消,只见兰昕脖上有红润的鲜血从刀口渗出,云枫惊叫,“父王饶命,不要伤害她。一切过错皆由我生,我愿跟父王回宫,承受一切责罚。”说着哭倒在地,不停的哀求。
磕得鲜血满脸满地,惨不忍睹。龙王终于不忍心,最后放开兰昕,带着云枫,飘然而去。
望着云枫离去的背影,兰昕如同断线木偶,跌坐在地,晕厥了过去。
三人愣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照顾兰昕要紧,龙王那里再想办法。丁香和雨燕将昏倒的兰昕扶上马车,由丁香驱车,雨燕和参茸骑马,四人返回稻香村中。
村长见到他们,颇感奇怪,再三询问之下,参茸将前因后果详细地讲述了一遍。这位村长倒也是性情中人,十分同情几人。依旧亲切如前,命人熬煮参汤,又嘱咐他们好生照顾兰昕姑娘。
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兰昕悠悠转醒,睁开双眼就不断呢喃着云枫的名字。无论雨燕、丁香怎样一遍遍安慰,说虎毒不食子,她们保证云枫安然无恙。兰昕都听不进去,只闭上双眼,默默的流泪,清清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枕巾。
、宫锁
话说天庭之上,龙王躬身站立殿前怒斥儿子有眼无珠、骄纵任性、肆意妄为,云枫跪坐在地淡然沉默。芷柔静静地立在父皇身边,见天帝气得满脸通红,拳头攥得咯噔作响,心里着急,知道父皇定会重重惩罚云枫。
芷柔公主转了转眼珠,略一思忖,脸上随即堆起甜甜的笑容,娇声对天帝说道,“父皇,今儿是祖母的生辰,宫里到处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祖母多高兴呢。依儿臣看,不值得为了这么件小事坏了气氛。祖母成日里吃斋念佛,最是宽恕人的,让她老人家知道怕是不好。父皇您说呢?”
天帝握拳的手略略松开,但脸上余怒未消,“柔儿,云枫他这么辜负你,让我如何能消这口气。”
芷柔赶紧上前扯扯父皇的袖子,撒娇道,“父皇,儿臣的事自己知道如何处理,父皇您就别再皱眉啦,再皱就要老了。儿臣在云熹宫已给祖母选下了好些礼物,正想请父皇过去看看是否合适呢,父皇您一向对古董最有研究了,咱们走吧……”
芷柔一边拽着天帝的衣袍往外扯,一边悄悄给龙王使眼色。龙王会意,弯腰施礼,“臣恭送陛下。”
两人走到御花园中,园里百花齐放、争奇斗艳。天帝点了一下芷柔的鼻子,“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那些小动作。你要知道,朕都是为了你好,想借此机会敲打敲打云枫,不能由着他欺负朕的宝贝女儿。你呀;就惯着他,人还没嫁呢,心早飞过去了。”
芷柔羞涩的扑到天帝怀里,“父皇,别奚落儿臣了。父皇最好了,您在儿臣心中永远是第一位的。儿臣知道您是为了儿臣着想,但这事得慢慢来,您就交给儿臣办吧,父皇。”
“好啦好啦,依你就是了,快别念经了。父皇的耳朵都快生茧了。走,去你那儿看看,你有什么好东西送给皇奶奶。”天帝微笑着说。
敖广和云枫回到龙宫,敖广端坐在宝光四射的珊瑚座上。双手捧着茶,轻轻拨着茶盖,称赞着:“看看芷柔,这才有媳妇的样子,比你那个什么兰姑娘强了多少倍。难得她这么肯替你说话,你都跟别人跑了,也不责怪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不知道兰昕这个狐媚子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弄得你神魂颠倒。”
云枫正然道,“父王,兰昕可是个好姑娘,纵然您不喜欢她,也请不要污蔑她。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我和芷柔是不可能的,请您劝劝天帝取消婚约吧。”
龙王听了,猛地将茶杯一摔,“你这个逆子,刚才真该让天帝好好修理修理你,居然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你知道什么,想当初本王费了多少心血,帮你说了多少好话,才促成你和芷柔的婚事,你不知感恩,反而如此张狂无礼。来人,把这个目无父母、狼心狗肺的东西拉下去,关到静思殿里面壁思过。告诉你,你和芷柔的婚礼,无论是用押的、绑的,本王都会办成,给我滚!”
侍卫持枪上前将三太子押往静思殿,云枫十分平静,路上遇到云夫人,云夫人擦着泪说,“儿啊,你就依了你父王吧,何苦白白受罪。”
云枫拜了一拜,目中含泪:“儿臣不孝,让母亲担心了。”说着起身被带到静思殿,所谓静思殿其实就是一个四面围墙只留一扇门的黑屋子,这里没有窗户、家具,里面是阴冷漆黑的地面和墙壁。
“三太子请吧。”见云枫进门,侍卫就赶紧把门锁上,由四名身着盔甲的带刀护卫轮班守卫,生怕他逃走。
再说兰昕,自云枫走后,就一直这么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喂她喝药就喝药,喂她吃饭就吃饭。每天昏昏沉沉,有气无力,似乎魂已随着云枫去了,再也召不回来。丁香不放心,和雨燕两人一直轮流陪在她身边。
迷迷糊糊了几天,这天夜里,夜色昏暗。屋里只点了一盏灯,昏黄色的灯光映在桌凳上,拖得影子长长的。
兰昕依旧昏昏欲睡,窗户忽然打开了,一个小小的黑影忽然飘了进来。落到桌上,丁香拿起一看,原来是块蓝色布条,分明是刚刚从衣服上撕下。上边血书写着三个大字,“安,勿念。”
丁香忙叫醒兰昕起来看。兰昕歪着身子,手捧字条不住颤抖,泪珠断线般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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