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年少》第23章


生命中有些问题或许你可以暂时不去面对,但一旦完全长大成人、一旦开始承受生活的厚重;你就必须去面对。比如爱情、比如娶妻生子、事业名利…虽然我也想成为只留清名在世的智者、贤人;不问钱财、淡薄名利。但我有那份心,却无那份才气、那份魄力。我相信纵使自己拿着喇叭去大街上宣传这种清心寡欲的思想,并个性的做现代归隐田园的居士;善良的人们只会叹息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神经病。
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一则新闻:一群行为艺术爱好者聚集在某地,挑战行为艺术颠峰;共同尝试一种史无前例的行为艺术表演。当时看了这则新闻,我的感觉很麻木,第一反应是一群癫狂人士在举行一场癫疯表演;但后来清醒的一想,身为同是艺术的追随者;我被他们的那种为艺术而献身的精神所感动。
虽然我向来对行为艺术有些感冒,我喜欢称其为“癫狂艺术”;不是恶意的诽谤。在所有的艺术中,只有这种癫疯艺术才更适合现代人的思想生活,同时我也感觉到了行为艺术正在我们的生活中盛行。因为现在人的思想似乎已经因为忙碌而变的麻木,人类开始需要更多的艺术来刺激原始的人性、来让我们许多人来感受和意识到我们依然是血肉丰满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我才钦佩这种艺术。
我没有接受过任何正规的艺术培训,对艺术的理解仅仅源于真实的生活。个人认为任何的艺术所散发出的都是些吐露人性真善美、规劝世人清心寡欲、淡薄名利或树立报复,对生活要有一种永恒追求的信念、、、
文学、绘画、音乐以及行为艺术,总之一切的艺术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带给人一种真实的美!
20:
生命中因为忙碌必然将一些东西淡忘;可我不想淡忘、不想背叛——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或许我的生活确实需要一份宁静、需要在这种宁静中找回一些属于自己生命中琐碎的记忆。或许我是该回一次家,因为在现实的世界里只有家才可能给我一份生活的宁静和悠然、只有家才能让我少一些忙碌,少一些恐慌。
匆匆向公司请了一段时间假,想利用这段时间回家一趟;好好静一次、好好陪陪父母,尽一些孝心。
事先我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我要回家的消息,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回去;像两年前来这里一样。
当踏上回乡的列车,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我将要回到的是生我养我近20年的故乡;那个曾经被迫逃离,但内心却无法割舍、日日眷恋的故乡,那个储存着我的亲情、爱情、友情的地方、、、
车快到南昌的时候,大概是早上5点左右;我发了个短信给伊恒、告诉他我就要回到我们的这座城市了。伊恒很快就回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依旧、依旧仗义的咒我没有事先通知他。他的语气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亲切、一种想流泪的冲动;我无语!
一个多小时后,车终于停到了故乡的车站。伊恒依然匆匆来车站接我,和他一起的还有一堆他的同学;于是见到他时,我再一次感动。
一直以为自己总应该是孤独的,我不奢望给任何人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不敢奢望让人家对我感恩戴德;我没那么伟大。我只希望在那些相识、相知的朋友中,我的存在能给他们留下一些印象、一些可以并值得回忆的故事。
我并没有想要伊恒来接我,我只想告诉他我回来了;但他还是来了,还带了一大堆同学来;这让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风尘仆仆的从广东赶回家,近一天的车程让我都有点快散架了;本想好好睡一觉,但伊恒却迫不及待的拉我和他的那帮同学出去风花雪月、纸醉金迷。
和两年前差不多,故乡的城市夜生活依然热闹、繁华;街上依然到处是那种染着各种颜色的发型,光着膀子招摇过市的混混。在这些人身上,我似乎看到了两年前的我们。说实在的,心里感觉是酸酸的;很想跑过去扇他们两巴掌,然后告诉他们:快回家做功课,别在外面鬼混。但当看到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比我们还成熟、还要懂得享受生活的笑脸时;我已经没有勇气再为他们伤感了、他们中毒看来比我们当初要深的多。
记得有一次和朋友去看了一场爱国电影片,朋友是位忠实的爱国者,爱到一见到国旗就敬礼、一见到贪官就冲动的想跑过去狠揍他一顿、一看到边远山区的同胞还挣扎在贫困线上时就伤感的差点流泪、、、但如此爱国又能怎样?他的父亲依然是个大贪官,而他也只能和我一样矛盾的做一介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凡夫俗子。
影片的镜头里有这么一个情节:一位革命义士历经千难万险混进敌人统治的地区宣传革命救国,结果被一群汉奸俘虏并立即报告给日本军官;以此获得丰厚的奖赏。而革命义士面对汉奸和日本士兵的严刑逼供依然毅志坚定的慷慨陈辞,痛诉日本人侵略、肆意屠杀国人的反人道行经;并致使同胞骨肉相残。可负责逼供的汉奸听了反而恼羞成怒,对革命义士更是百般折磨。
很可笑的是,面对这个片段;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以及和自己同龄的许多人。我们有理想、报复和信仰。我们忠于我们的信仰;但光有这些有用吗?我们的毅志被现实所腐蚀、被物欲、享受肆意的践踏。我们有多少人记的自己还有理想、还有学习、、、面对这些我没有电影镜头里的革命义士勇敢和毅志坚定,我做不了义士;但最起码我已经在麻木中得到了自救、已经选择了在平凡的路上为社会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来回报社会。但还有更多像我一样的同龄人,他们呢?他们选择了大学、选择了做天之娇子;可事实的结果我却很替他们担心!
或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也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面对我的同学中很大一部分选择的“高等专科院校”我向来感冒;感觉那里面教育出来的学生没用的比有用的多,至少我见到的狠大一部分从里面出来的学生是这种情况。他们在学校学到更多的东西是公关、是装渊博,大有一副早已看清社会真实的面目;他们的老练让我自叹不如。他们的眼高手底、鄙视工薪阶级,个个都想一出校门就创业;他们更难于忍受公司开出的月薪还不如在学校老爸、老妈给的多——
不可否认,他们如若愿意脚踏实地的做;他们的起步和潜能都将远远超越我们这些新世纪的文盲。
写了这么多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真实意义、更非权威的文字,我突然想起;我是谁?我只是一个月薪不够2000,加班可能比别人上班的时间还长的打工者;我够资格讲这些吗?说完了,除了一吐为快还有其它的意义吗?
21:
与两年前不同的是,伊恒没有带我去迪吧和那些混乱的有些放肆的地方;而是选择了一个环境幽雅的让人觉得别扭的茶庄。伊恒向我介绍了他的那些同学,他告诉我:他们大部分是一个社团的。我一听是社团,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黑社会社团;例如赫赫有名的洪兴社;所以先是一惊,他的一位同学见我吃惊的样子忙解释:是搞行为艺术的,我们是“挑战身体极限爱好者协会”;我这才放松了警惕;但听了这些还是觉得云里雾里。
对于行为艺术,我好象早已经阐明了自己的观点;那是一种“癫狂艺术”、是一种“极端表现艺术”。我只钦佩那些搞行为艺术的人,而我自己并不喜欢。
伊恒介绍他的这些同学给我认识;是因为在他看来,我也是搞艺术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艺术就应该和艺术结合、与艺术惺惺相惜。但他并不知道我的艺术梦想经历了几年风雨的洗刷,早已千疮百孔;我与他们似乎有些话不投机,只是不好伤了伊恒的面子、才强作热情。
个人认为自己与他们所追求的虽同为艺术,但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他们的艺术斗志与激情似乎饱和的无处发泄,他们的表现欲望极强,他们穿的千奇百怪,巴不得在自己的衣服上都写下“艺术”两个字;而我经历了两年的生活实践,而今我宁愿静静的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净土;我并不想让熟悉自己真实生活的人知道我热爱文学、热爱艺术!
飞凡知道我回到了故乡,也匆匆赶回来一聚。分别两年,我们昔日的兄弟再次团聚;内心感慨万千。一年多的打拼,飞凡已经俨然一副老板的派头;伊恒艺术、前卫的好象脱胎换骨,让我感觉有些陌生;庄婷得知飞凡的归来,两年的忧郁终于得到释放。然而面对这一切,我却没有察觉到自己有任何的改变,依然小家子气的拘谨、依然绅士的让人觉得有些别扭。
时间和生活有时也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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