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花站着消逝》第6章


OUD。一颗宠辱不惊的心,便是你的金钟罩。 听取那些中肯的意见,他们才是你变强的力量。
知我者,豆豆也!老酋心里顿时暖暖的,精神好了起来。他突然想起万花豆的叮嘱,一定要认真对待记者的采访,老酋急忙打开自己的邮箱,看着里面的N多个记者的采访提问,老酋一阵头大。其中一位京都时报的记者在邮信中留言:今天上午在我在QQ上等你,请务必和我联系。
老酋连忙打开QQ,果然那位叫[浊水清莲]的记者在线上。
在他看来,QQ采访比上电视轻松多了,不化妆不留汗,不用急智回答,可以从容应对,却还是费神劳累,虽然有些相同问题可以用以前的回复进行回答。但记者毕竟是记者,他们总能提出更多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问题,如果你自作聪明的胡乱答一个问题,他们极有可能就据此提出十个正好相反的问题,免不了一阵头痛的思索。
这次采访的记者问的问题就很刁。
[浊水清莲]人们说你是90后的韩寒,你怎么看?
韩寒、郭敬民、张悦然是老酋心中的偶像,老酋在十二岁第一次读韩寒的《三重门》时,他着实吓了一跳,他没全看懂这本书,但书中引经据典的句子多得老酋怀疑他把图书馆的书全读了,书中的诙谐尖锐,把学校扭曲的生活调侃得令人捧腹又陷入沉思,教育体制的制订者在他笔下成了五花脸的小丑,真是文中侠客,剑剑封喉毙命。而今,这记者把自己和自己的偶像相提并论,老酋不由得有些惶恐。
怕对方等久了,老酋回答:
[铁屋中人]我没法和韩寒比,但我是我,韩寒是韩寒,我不是90后韩寒,就像韩寒不是80后王朔,因为不同,文坛才精彩。
[浊水清莲]“韩寒说文坛是个屁,你认为呢?”
这又把老酋难住了,韩寒是十七岁就在文坛出名的少年作家,没文坛就没韩寒,怎么文坛就成了屁呢?老人们常说: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兴许讲话有时跟放屁一样,有的臭的恶心,有的像臭豆腐,貌似臭而已。写文章的写了就写了,屁香屁臭是读者的事,把文坛太当回事,看得太神圣了,就会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作家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90后心中的写手吗?人一神圣,屁都不敢放了,不放屁会憋死人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坐着看花 站着消逝 第二章(5)
老酋急中生智,忙回答道:
[铁屋中人]韩寒说文坛是个屁,很形象,屁通人爽,多好的享受。
[浊水清莲]“你读过哪些90后作家的书?你认为90后作家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90后的书?2008年才刚刚是90后的成年纪日,90年出生的刚好十八岁,刚成年,刚跨进大学。90后有作家,也有十大作家排名,可是出版商并不看好90后的小屁孩,90后出的书书店很难买到,只读过吴子尤的《谁的青春有我狂》,Pluto的《双生》, 雷蕾的《探戈下楼》;老酋在网上捜索过,零星地读过一些其它90后的网络小说,但毕竟太少了,在90后的阅读量中简单可以忽略不计。老酋坦言道:
[铁屋中人]“90后也想读90后的书,我没机会读到很多90后的书,我是读80后以及前人和古人的书长大的,90后没有作家,只有写手,写手比作家更真实地活着。最大的问题是我们还成长得不足夠大,给90后时间,90后会还世界一个精彩。”
[浊水清莲]请讲讲你对火星文,脑残体的看法和理解?
老酋心想,火星文,脑残体,每每看到这些奇形怪状,难以理解的文字,脑中总是像有几根神经在不安分的跳来跳去,感觉跟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差不多,原是本着好奇的心态去瞧一瞧,但被吓到就动弹不得,迫不得已之下,只好把它看完。
老酋自己不喜欢火星文,可是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讲过,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凡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和必然,可以不喜欢火星文,但不能否定它存在的必然性。老酋于是回答道:
[铁屋中人]火星文发端在80后,流行在90后,这是圈语,出了圈没人用。火星文是属于90后的一种文字符号,这使他们有一种强烈的成就感,这是单单属于他们自己的文字,圈外人看不懂,也不需要他们看懂。也因为外人的老旧而无法看懂,才不屑的阿Q般的说90后脑残。
我不认为用火星文是脑残,恰恰是智力过度,表现力旺盛才有的圈语,玩火星文是要有点文字基础的,这比打弹珠滚铁环玩泥巴的科技含量复杂多了,文盲玩不了火星文,它给了生僻古字新用处,是一代人成长中的特有符号,它没有伤害别人,玩玩又何妨,那些对火星火大惊小怪的人们才是从火星上来的吧?
[浊水清莲]你怎样看90后在文坛的地位?怎么看待80后90后的划分?
老酋心里一阵犯晕,这世道怎么了,我不就写了一本被人称为幼稚的书吗,却一下子就必须象一个权威一样回答问题,但他还是故作老成的回答道:
[铁屋中人]90后在文坛上现在还谈不上地位,初试锋芒都称不上。90后还需要去打拼地位,地位不是恩赐的,要付出和打拼。仅靠一两个90后写书不行,要靠90后大家来写来打拼来维护。80后有韩寒、郭敬明、张悦然、张一、孙睿等等,群星璀璨,90后也要有群星,90后的天空才星光灿烂。
自从我知道韩寒,作家就已经分为70后,80后,90后,在我们90后,这好像已经是一个既定的事实。某某后在我眼中只表示某个时代出生的人写的作品,与作品好坏无关。某某后重要吗?生在哪个年代,和作品影响多少个年代好像是两回事。
李白和杜甫不会在意是什么后,作品太猛了,什么后就不重要了,公元前后又怎么了?孔子的话还是在我们初中课本里。谁知道100年后的人怎么分现在的作家?分了半天,100年后自己的书渣渣都不剩,有用吗?
坐着看花 站着消逝 第二章(6)
记者不停问,老酋不停答,不知不觉中午过了,记者的采访才完,一下网,藏在骨头缝里的瞌睡虫一涌而上,把老酋咬睡着了,至到夕阳西沉,一阵电话铃声才把老酋闹醒。
是盗版西施打来的电话,催促老酋赶快去香槟广场的好乐迪,说人都到齐了,还说有好几个老酋的粉丝和她一起来的,就想看看老酋。
老酋一看表,确实快8点了,老酋急忙洗澡洗头换衣服。他从小留着长发,小学没人管,初一就严格了,被强迫剪成了平头,到了初二下半期,学校管得没那么严了,只要不是很长,班主任千面王也不过问了。暑假里长发可以随意长,发型更像林俊杰了。
晚上八点一刻,老酋才骑车到成都香槟广场好乐迪KTV厅。
老酋一走进包间门就惊呆了,他还以为走错了KTV包房。
愣头青、假憨憨、盗版西施、赵秋月的服装一反常态,平日里看惯了的服装样式全变了。
身形高大愣头青穿了上身穿了一件白色圆领的紧身体恤衫,外面还套了一件松闲的白色马甲式背心,脖子上一条项链吊着一块美军的DOG TAG,银色的狗牌,下身一件从膝盖到大腿全有口袋的牛仔裤,脚蹬一双耐克红黑相间的80新款篮球鞋,一下成了一个时髦酷哥。
看着老酋吃惊的样子,盗版西施汤佳佳很得意地对老酋说:“怎么样,夠酷吧?下午我们几个陪愣头青去买的,都是我们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夠酷,夠酷!”老酋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盗版西施。
她穿了一件宽松的宽肩的鹅黄色的裙子,左边的肩整个都裸露着,纤纤细腰上扎着一条宽宽的白色腰带,脚上一双鲜红的薄羊皮高筒皮靴,脖子上戴着一条西藏风情的粗大装饰项链直垂胸口,弄得老酋跟看见个陌生*女郎似的。
赵秋月穿着一件紧身的紫罗兰色的体恤,胸前有一个用小圆彩金片镶成的史努比,一条紧身白色长裤,两边裤兜上各绣着一个鲜艳的草莓,穿着一双时下流行的嵌着红条的白回力鞋,长发扎成了个大尾巴,上面夹着一个蝴蝶夹。
旁边的假憨憨穿了一件印满英文的竖领体恤,胸口上也挂着一条美军的狗牌,下身穿了一条紫色方格蓝色底的水磨牛仔裤,脚上一双厚底军用登山鞋,嘻笑着腰挺得笔直地望着老酋。
老酋自己有一种从大山里闭关出来,洞中才数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太夸张!你们太狠了点吧?过个生日弄成这样,准备演青春偶像剧呀?”
愣头青说:“这都是汤佳佳的杰作,把我们全给包装了,不过,我觉得挺好的。”
假憨憨说:“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挺帅的,赵秋月,你说是吧?”
赵秋月一脸正经的对矮一截的假憨憨说:“我说过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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