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我的小野猫》第53章


其实他说得不过是客套话,叶恋惜从小就被娇生惯养,连她都舍不得骂一句,更何况是别人。
两人寒暄的工夫,叶恋惜一直握着凌殇宇的手,脸上如春日桃花,白里透红,十分可人。
凌殇宇也不说话,坐在那里似乎在想事情。
他没想到叶世融会突然提出让两人订婚,如果在以前,他想,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现在,他踌躇了,只因为想到那只小猫也许会孤单,或者是会伤心。
“宇哥”叶恋惜轻摇着他的手臂。
凌殇宇应了一声,就瞧见叶世融正含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仿佛也举了半天。
“宇哥,你在想什么,爸爸喊你半天了。”叶恋惜好心的提醒。
凌殇宇拿过杯子,颔首说:“不好意思,叶伯伯。”
叶世融哈哈一笑,用嘴唇轻啜了下杯中酒,优雅的放下,笑问:“殇宇,你是怎么想的?”
(不好意思,我家停电两天了,发得可能不及时,抱歉抱歉)
任小野要自由了
凌殇宇凝视着杯中的酒,那如血红般的液体轻轻晃荡着,倒映着迷离的灯光,这些光渐渐的汇聚成一个人影,眨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脸渐渐的逼进他“我看好你哦”
“咳”凌宗泽忍不住用声音提醒了一下他的失态,因为叶世融的脸明显有些拉长。“殇宇,你叶伯伯问你话呢,今天晚上你怎么总是失神?”凌宗泽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重,桌子上发出叭的一声响。
这声脆响让凌殇宇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几份,反握住恋惜的手,柔情的看着她说:“我当然没有意见。”
恋惜喜不自禁的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将头靠在凌殇宇的肩上,一头秀发披洒下来,在柔和的灯光下仿佛镀了层薄金,她的美,如女神。
叶世融的脸色终于好转,笑说:“再过七天就是恋惜的二十一岁生日,我找人算了下,那天正好是个黄道吉日。。。。”
凌宗泽马上接过他的话说:“世融觉得哪天好那就订在哪天,订婚宴的事我会找人妥善安排,这点就不用世融操心了。”
说到这里,四人同时举起杯。。。
“叭”的一声脆响,任小野手中的玻璃杯掉在厨房的磁砖上,摔得粉碎。
她急忙蹲下身开始清理,打碎的玻璃很锋利,一不小心就被割破了手指,放到水龙头下面冲洗却止不住不断流淌的鲜血。
“小姐”刘伯急忙跑出来“你等着,我去拿医药箱。”
任小野捂着手指头,别看只是个小小的割伤,但十指连心,痛得很。
门被推开,一股冷风蹿了进来,秋天的风难道也这么凉吗?
任小野打了个寒战。狗一样的鼻子闻到了浓浓的酒味,经她多年的‘经验’判断,这绝对不是二锅头,因为那是任天齐常喝的酒,她就算隔着十里地也能闻出来。
凌殇宇迎着她走过来,明亮的眸子一刻都没从她的身上离开,任小野低头看了看,今天有好好的洗过澡,而且也换了干净的家居服,他倒底在打量什么。
走近。
猿臂一伸便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的似要揉进他的身体里,也不管她背上的伤还未痊愈。
任小野木头一样的被他圈着,他身上的酒香肆虐着她的嗅觉。她感觉到自己要醉了。
刘伯提着药箱走过来,见到这副场景便站在原地未动。
“哪里受伤了?”凌殇宇的目中闪过柔和而关切的光,而任小野则缓缓伸起还在流血的手指头。
他想也没想,拿过她的手,将那根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温热的感觉从指尖到心房,骇遍全身。
直到伤口奇迹般的不再流血,他才松开口,明静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冷漠,只是已不再如冰山般犀利。
“别忘了,我们是一个血型”
这样的凌殇宇让任小野觉得陌生又温暖。
她收回手。努力避开他灼灼的目光,想逃。
“任小野”他看出她的动机,抓住她的手腕“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让人担心。如果以后。。如果。。。”
他想说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松开手别过头去“再过七天,你就自由了。”
任小野愕然半晌,什么叫自由了?他的意思是说,她可以走了吗?
这算是喜讯还是噩耗?
她的脑中有两个小人。一个在高兴,一个在沮丧。
凌殇宇已经转身上楼。他怕再呆下去,他会改变主意。
对,任小野,你没有听错,我放你自由了,以后,你将飞出我的天空,永远。。。
路过那张贴着加菲猫贴纸的房间,凌殇宇忍不住驻足。
从她湿淋淋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打破了他原本的的宁静,到现在他亲口让她离开,这片宁静便再也无法恢复。
掏出手机,将手机上的贴纸撕下粘到门上,凝视良久。
而在走廊前方,任小野正垂手站在那里,她很想厚脸皮的求他让自己留下来,如果哭一哭,闹一闹,他应该会同意吧;还记得当初说过的话:
“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赎回自己?”
“想赎身?好啊,等少爷我玩腻了就放你自由。”
现在,他玩腻了,他已经放她自由了,可是为什么还迟迟的不想离去。
抬起手做出叫住他的姿势“凌殇宇。。。”
凌殇宇听见她的声音,明显身形顿了一下,但并未回头:
任小野,如果你开口要留下来,我会一辈子照顾你,不惜任何代价。
任小野伸开的手慢慢的在空中变成拳头,最终缩回到自己的身侧,说了句“我欠你的钱不用再还吧?”
凌殇宇仰天轻叹,迈开大步“我们两清了。”
真的两清了吗?就这样简单的,就这样随便的,就这样绝情的?
任小野第一次觉得有时候笑比哭还要难看,罢了,这样也好,硬是让两条平行线相交只会改变自然定律,说不定还会引出那些已入土的科学家们再出来纠正。
任小野,你终于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这还是第一次呢,
失眠!
“小姐”刘伯站在餐桌边,就差拿着一张纸照着念了“少爷叮嘱过,今天不要练功;佣人不来,不准洗澡;和那只猫保持一定距离,它的身上也许有细菌,对伤口不好;睡午觉的时间不能超过两个小时;跑完步不能直接就打开冰箱喝冰冻水。。。”
他一条条的说着,任小野便一口口吃着,原来她有这么多让人担心的地方,但是,凌殇宇,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你又何必如此。
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偏做什么。
任小野挂着毛巾从后院练功回来时,一个人花蝴蝶一样的飘然而入。
“喂,这位姐姐,你是谁啊?”任小野纳闷的打量着她,黑色的紧身衣裤,长发束在脑后,挎着精致的小皮包。
“谁是姐姐?”他扬起兰花指,“你看清楚了,人家是男人。”
“男人?”任小野咽了下口水,平胸,有喉结,毛孔粗大,果然是纯爷们儿。
他很不满的走进来,一步三晃,任小野真怕他会晃断了那杨柳水蛇腰。
凌殇宇笑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厌恶的弹了弹上面的灰尘,其实那里每天都要被刘伯擦上无数遍,他能弹出灰也是他手上的。
“你是谁啊?”他凤眼打量着任小野“脏兮兮的,新来的佣人吧。”
不等任小野回答,他便用手煽着风说:“这是什么地方呀,真是热死了,你,快去把空调打开。”
任小野懒洋洋的说:“对不起,空调坏了。”
“那快拿个扇子来给我煽煽。”他不耐烦起来。
“对不起,扇子没有,报纸要吗?”
“算了,真是的,凌殇宇呢?”他环顾了一周。
“不在家。”任小野已经懒得理他了,准备找刘伯来应付。
“你是他的什么人?”
“保镖。”
他捂着嘴嘿嘿的笑着,任小野不知怎么就想起了QQ表情里的兔斯基。
“保镖不跟在主人身边,你难道是保护房子的啊?”
他说得不无道理,任小野也没打算反驳,只得感叹一句:精神病人思维广,弱智儿童乐趣多。
她刚要转身上楼,身后那人说:“算了,你告诉凌殇宇一声,他订婚宴那天,凌云志也会去,让他安排下。”
什么凌云志,什么安排一下,任小野都好像没听见,她只听到了三个字“订婚宴”,他要订婚了?是和恋惜吧,原来他赶自己出去是因为这件事,确实,人家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自己呆在这里算什么,任小野,如果你的厚脸皮可以发电的话,三峡都可以停用了。
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她抱着胖猫在洗浴间里洗澡,然后打开冰箱喝冰冻的饮料。最后在床/上睡到太阳落山。
刘伯喊她吃饭,她便顶着一头乱草,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
任小野和凌殇宇两人一直埋头吃着,也不说话,直到任小野放下碗筷才大声说:“今天来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他让我转告你,你订婚宴的时候,凌云志也会去,让你准备一下,好了。汇报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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