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轻易言爱》第12章


我:“还是等他们回来了再说吧。”我没理会鸡的快乐,我还没看呢。
不一会儿,棍子们都回来了,我口头宣传了张大力同志的政策,棍子们七嘴八舌。
性长默默不语,站在一旁哂笑,我朝他点个头。性长三说道:“那么稀烂的东西还要,你们out了。”他成了魔术师,MP5、充电器、耳机、储存卡这一套物品从他的口袋中陈列开来,颇似鲁迅笔下的孔乙己往温酒柜台上排了几文钱。谁都知道这套物品合理的用途。我看错了人缘极好的性长,他现在是暴发户。在我们广大210群众“哟,哟”的呼唤下终于出现了我们想要的内容,不幸的是放了两分钟出现了个偶然事件,它卡住了。我又看错了人缘极乱的性长。我们脸上全是失望,性长则狠狠的揍着MP5,他表情尴尬如同一不小心进了女厕。
我:“哪来的东西?”
性长:“耳机是隔壁的、充电器从311引进、MP5源头在207、储存卡由107出口。”
我:“看到没,这就叫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可您这么忙活的倒是能让它正常运行啊,班长败家大哥哥。”
性长:“这不是意外么,我怎么就败家了?”
我:“刚才谁嚷嚷说稀烂的东西不不要算了,你阔绰啊就这么糟蹋咱的镇室之宝。张大力这次的行动肯定会让八成的毛书消失,短期时间市场一定紧缺,咱怎么办呢,运用老祖宗还没有钱这个概念出现的物品等价交换法,明白么。”
经过我透彻分析,棍子们终于领悟到了,那半本毛书存在的意义。他们总算开窍了,有的人说把它放到鸡的床单下面,鸡当场反对他反问,把书放那儿和放在林儿的床单下有何区别。又有人说把它拆成一页页塞进刚刚的笛子中,刚刚听了,头摇成了破浪鼓。放在柜子箱子里面肯定行不通,因为他们没锁。以前大伙是有锁的,相处一段日子后觉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锁上倒麻烦,所以废了。现在看来我们合伙坦然的干掉隐私是多么可笑。书的主人林儿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建议——要不拿到班里去吧。
我:“不错啊,把它放在课桌上用宣纸做一个靓丽的封面,然后用毛笔龙飞凤舞的来几个斗大字‘这就是黄色书’再然后供各位男女同学借阅,探讨,研究。这到是一个闻名四海的好法子,不过出名了可别说我是你寝室长。”
林儿:“那你说怎么办?”
我:“那就这么办……”我对着围过来的棍子们耳语。
性长:“费这些周折,万一到头来资源过于短缺我们没能交换成毛书,那岂不是白费劲?”
鸡:“这你就不懂了,孔子不是教育我们要学而时习之么,万一换不到我们还可以温故而知新。”
性长:“还只有半本。”
鸡:“残缺就是美,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鸡狠狠的用右手在性长脸旁拍打左手,成功的发出狂扇耳光的声音。
性长屈服,我们终于团结一致了,这个晚上没有任何的女生三围从我们嘴里冒出,取而代之的是如何优化我的那个计划。途中总算有脑子还没脱线的家伙问我臂力器是不是也要被收缴,臂力器也是咱镇室之宝,我说我不知道,但收缴了应该可以要回来吧。
在楼管室窗口旁边有一张大书桌,一条长椅。老楼管还在时我们和他常常坐在这里谈天说地的,可现在它除了堆积杂物外在别无它用了。每一次距早读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是整个宿舍最热闹的时候,人们好似地震来了一般拼命地往外跑,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落下东西的时候。鸡夹着几本书随人流一起往外涌,我看到他夹了一本英语书。好不容易出来发现鸡已两手空空,我关切的问:“书呢。”鸡说:“刚才在长椅上系鞋带子,书放书桌那儿了。”我推着他说:“甭管了。”于是鸡继续奔跑。
一下早读鸡就拉着我往寝室跑,他早读因落下的书而心神不宁。鸡回到寝室楼从书桌上拿了书顺便回寝室。我往楼管室瞥一眼暗暗吃惊,一大摊的黄色书刊散落了一地,之所以用“摊”来形容是因为它堆的太高了而倒了下来,我视野之内还有一条钢管与西瓜刀呈线段性在那儿林立着,整个线段有多长那就不知道了。
回到寝室即意味着我的计划成功,鸡拿出英语书下的那半本毛书依旧放到林儿床单下面,好了雨过天晴了,更美妙的是臂力器依然在我们寝室。
“你说要是我们的书被缴了会怎么办?”鸡问。
“我哪知道,靠,被缴了是一件多么丑的事,这本身就是一个惩罚。”
“他不会要我们根据结果写出开篇吧。”鸡流露出庆幸的喜悦。
“也许吧。”我被他的喜悦所感染。
出寝室,几个政教处的人正张罗着一份名单,名单上面尽是三位数的数字。这也告诉我们三点信息。第一,上面的三位数绝不是什么彩票中奖号码而是我们各个寝室的门牌号码;第二,榜上有名的寝室一定被收缴出了违禁物品;第三,这些寝室要倒霉了。
中午寝室门口燃起了一场颇具规模的大火,这火的燃料正是收缴的黄色书刊,火焰在我们围观的一群人心头跳跃着,张大力在旁声色俱厉的宣传他的战果。我们笑着骂着。“妈的,这么多。”,“妈的,这么多。没了,全没了。”,“靠,这些人怎么特务似的,我藏得那么好。”………不远处食堂里师傅吆喝“快来吃饭啰,什么都快没有了。”我们这才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放眼望去,一群女生在没有拥挤的环境下美滋滋的打光了饭菜中少有的精华。这一声犹如发令枪,我们操起餐具飞奔而起,因为我们的零花所剩无几。一身运动装的张大力,只管宣传不管饭,这厮。
我一口安稳的饭还没入口,张大力说的处罚很快就下来了。210外吵的不行,我端饭出门,门口多的是政教处进进出出的人。广播里面轻音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校长在广播上谴责了男寝室藏有大量管制刀具的这种潜意识犯罪行为,他做了约五分钟的思想教育后通知我们明天回家时把各寝室搞干净。这是一条爆炸性的消息,这条消息在也就是说我们在十月三号可以回家过十一了,大家欢呼高兴啊,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使劲的丢向空中。我差点喷饭给明天的清洁卫生带来麻烦。
他张大力究竟是何方神圣,连校长都帮他做工作。
11。十一
11
张大力何许人也,我问周围的人。我们的新楼管啊!你怎么还不知道。哦,是这样啊。
被张大力召唤的校长留了一个很大的难题给我。放学后,210棍子们忙的不亦说乎上串下跳,我很不合群,我站在那里都稍嫌多余占地方,我很不开心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我猛一关门鸡探出脑袋的那一半身子便愤怒的问候了我十八代祖宗,留在寝室里头的另一半任由我收缴他手上的行李。
“我还是不是你们寝室长了?”我大喝一声。
“你还是不是我们寝室长了,都说来了再搞卫生。”个别激烈的棍子抱紧手中的行李企图要我妥协。
“操,你们校长的话都不听了啊。”
“操,就是校长也不能阻挡我们回家的欲望。”
“操,我说你要么让我走要么把我拽进去,不管听谁的,好商量。”鸡在门外痛苦的说道。
这是一个很生动的画面,一个愤怒的寝室长堵在门口,一群没心情打扫卫生急着想回家的人听着门外行李的拖曳声心驰神往,还有一个更焦虑的人被夹在门口进退两难。
我打开门,把鸡拽进寝室,我依然堵在门口,死死的防守这个据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是我现在的这个情形。
“哥,求你了,让我回吧,徐菲在等我,我的幸福等我一起回家。”
“哥,可怜我那年老的老奶奶吧,我回晚了她又要前村后店的找了。”
“哥,可怜可怜我们全家吧,就等我一个人回去吃满汉全席了。”
“哥………”
“哥,哥谁再叫哥,我割他老二,叫爷爷都没用。”我无情摆手拒绝他们。
棍子们并不气馁,继续使用他们的分贝武器,我被吵的不行,众人拾柴火焰高,我只好妥协。
“滚吧,都滚了我好打扫卫生。”我有点无奈。
此语一出棍子们如遇大赦,林儿向我飞奔而来,精确的说他奔的是门,他亲切的握着我的手开始滔滔不绝,得了便宜就卖乖,我记得我自己擅长于此道。
“师父,你以后就是我师父了,弟子的躯体虽然要回家了,但我的灵魂留在了这里,你无聊了可以和我的灵魂聊天。”林儿把我爱说风凉话的韵味学了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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