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轻易言爱》第24章


“哦,想起来了,她左胸边上有一颗痣…。”鸡随口补充。
我没等他说完,就一记正蹬腿朝他屁股招呼过去,鸡反应奇快见势不妙溜之乎也。
那些离散而又具体的线索证明他不是煞有介事的吹嘘而是已经成为历史的事实。因为他说的对。朱晓梦的胸我看过,同桌久了总会看到的,弯腰捡东西什么的不可避免。盛夏的时候没看到反而在我对她坦白后才看到,当时我毫无杂念只觉得白、嫩、可爱就和她胖嘟嘟的小手一般。可鸡不同,他能没杂念么,是个爷们本能想到的他绝不会不想,更主要的是这厮就是一八婆嘴,到时候只消上嘴皮子把那下嘴皮子一碰,那还了的,现如今只好把近期和朱晓梦的状况全况托出让他意识到此事的严肃性了。
鸡一面听我说话一面翻开盒子,当他打开盒子看到石头由衷的说了一个字,靠。
“虽然她话语上拒绝了你,但她不讨厌你,你还有机会的加油。”鸡夸张的研究着石头上面的现代汉字,照他那个样只要给他戴个老花眼镜,放大镜往那儿一放,大家准以为他是搞考古的。
“怎么,有什么秘密,有什么言下之意。”我真的很希望他说出点什么,哪怕脑袋脱线说出来的也行。
“石头上的字和纸片上的字不是出于同一人之手。”鸡神经兮兮的说。
“废话,一个我写的一个她写的,四叶草的事不是和你说了么。”我对他的结论很不满。
四叶草啊,鸡打了个哈哈放下盒子,我收好。谢天谢地他终于对盒子失去兴趣了。可他又对一人多高的床架犯起了贱,他深情款款的望着床架把它当成梦中情人,“哥们儿我看你这副身板一歃就过去了,不如就用亲嘴来代替吧”这是我无可奈何对朱晓梦说的那一句,而鸡把这句话拿捏的恰到好处,霸气逼人。他撅起嘴,嘴唇翻开成一个肉喇叭,这样做是方便“吱吱”的声音发出来,这种声音也只有鬼鬼祟祟的老鼠才能发出。这种行为,人神共愤,终于在鸡快亲到床架的时候,一只臭袜子垫到了床架上。
鸡看着拿着臭袜子惩恶除奸的性长往地下直吐唾沫,性长撤退到门外摇晃着手中的臭袜子,好似西班牙斗牛士般勇猛、刚毅,他一路上拿着拖把设路障。鸡穷追不舍,和性长斗智斗勇,看来这个可怜虫与性长的臭袜子陷入爱河了,这就叫一吻情深。不知这个事被他新同桌徐菲晓得了会作何感想。“同桌”这个词触动着我,我对朱晓梦同学能否连任同桌都还忐忑不安呢。
翌日,朱晓梦换位置过来问我四叶草搞到没,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四叶草已经在盒子里面了。朱晓梦“哦”的一声表示知道了,她表现得像一名失职的幼儿教师只知道和孩子们开开心心的傻玩耍,也不检查他们的作业。我也表现得像一个没完成任务的小屁孩,为犯不着搜肠刮肚的寻找蹩脚的借口而欣喜若狂。我不再忐忑。只不过她也耍了赖,化学课和英语课她就没有换。我底气不足,也不好拆穿她胡说后的承诺,就那样安于现状。看着班级的新座次,有时觉得我这一排像没换似的,我旁边是朱晓梦,而朱晓梦靠窗的那个同桌还是那个喜欢看玄幻书的同学。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和朱晓梦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没有变化。我们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嬉笑打骂了。
2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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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最近变化蛮大的,是因为说要开运动会了。这是校长在喇叭上热情洋溢说的,去年他没有说,前年也没说,他单只今年说,这绝不是他偶尔在电视上看到萨马兰奇激情演说后的心血来潮,这是我从他那句只要参与了的都会有一份参与奖的鼓励语推论出来的,这句话和我没多大关系,我身子骨不壮实,虽说用过一段时间的臂力器但仍上不了台面。校长演说完毕后,一个多星期的大晴天。张大力再次展现了他的无所不能,他干起了体育老师的活,马耀华一有时间就去和张大力呆在一起干公益活,成了张大力最忠实的小喽啰。荒芜操场的那种苍凉的美感被他们破坏得一干二净。
暖暖的太阳底下的我显得懒洋洋,对于我来说,每一天都是新的。
“跟朱晓梦怎么样了。”一人已走到近水楼台,到我旁边。我说:“哟,性长啊。你也来进行光和作用,还能怎样,就那样呢。”“还就那样呢,三天两头就换位置坐你旁边,她不会是在追你吧。”性长眯着个眼问我。我想起前几日的经历,不由自主的说:“哪有的事,我倒是想呢”,“不是我不提醒你啊,华哥一直着重强调我班男女关系问题,你得注意喽。”“还有,快运动会了,想不想在女生面前表现一下啊?”性长借故调侃。“别了吧,就我这肺活量斗嘴损人还行,要真运动在跑道上,非给人家捡鞋子不可,那不是太幽默了。”我认真的说,这事儿调侃不得。性长不死心,继续开着玩笑:“标枪,铁饼,你就不想考虑考虑。”“唉呀,你是不是觉得我脑袋不灵光四肢反而发达了。”我坚持自己的立场,丢班级丑的事咱坚决不做。“找鸡去。”我搪塞了一句回教室。
朱晓梦的目光很柔和,看着我说:“怎么这么早就进来了,不是还没上课么。”我无奈的说道:“没办法,这不是太想你了么,一秒都舍不得离开。”朱晓梦皱了皱鼻子:“刚才明明看到你和你的狐朋狗党聊的挺投入的。”我说:“是啊,我们刚刚在聊我班女生何人脸皮子最厚,后来结果不同,感情破裂,没啥好说的就进来了呗。”“那你说是谁呢?”“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朱晓梦狠狠地瞪了我几眼。“你们刚才明明在谈运动会的事。”朱晓梦拆穿我。“偷听别人谈话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哦。”我倒打一耙。“唉,有一句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我的语气认真起来,既然她听了还是说出来好些。“你说吧,我听着。”“你说吧,你明知道我那个你,你又不那个我,不是该离我远一点么?”。朱晓梦的语气很淡。“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不是你哥们么,干嘛要离你远点。”我一怔,不说话了。“你参不参加运动会的。”她转移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当然得参与了,难道还可以偷跑出去不成,我班的运动健儿在我的呐喊助威下肯定会如同坠入深茅坑一一奋勇(粪泳)前进。”“哼,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朱晓梦搬出古语教育我。“要我去参加百米跑,也不是不可以,主要就是得要个人在我跑完后给我一个热吻,帮我人工呼吸。”我看着朱晓梦的嘴唇,一脸坏笑。朱晓梦察觉到了我这种很不老实的表情。泼了我一盆冷水。“哼,想得美,去死,神经。”
鸡忙的不亦说乎,他的脖子高速的扭动着接过两位女生的话茬。托华哥的福,鸡现在的同桌是徐菲坐在后面的却成了谢玉。鸡在两位女生的甜言蜜语下,失去了抵抗力完完全全的忘了自己是多少千克级别的,他跃跃欲试,因为美女是渴望英雄的。两位女生的柔情眼神继续挠动着鸡的心,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奔向那明知会贻笑大方的悬崖。
性长正在那儿守株待兔,却没想到是鸡这只兔崽子,性长上下打量着鸡,那眼神就像是又来了个新同学。性长叹了口气。“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啊”。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可鸡就是鸡,可别说,人家的眼神那么坚定,一副保证完不成任务的贱样,豁出去了,死了的猪总是不会怕开水烫的。鸡拿起性长手中的名单,萧洒的大名出现在上面令他诧异。鸡问性长:“开什么玩笑,他都参与。”性长反问:“开什么玩笑,他都不可以参与,想当初我们和他对骂车轮战的时候,还是林儿在音量上胜过他的,人家的肺活量那叫一个大啊。”鸡说:“没搞错吧,他一个星期有五天不睡觉在网吧搞通宵。”“那不是更能说明别人精力旺盛,是最佳的人选么。”“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臂力器”“人家身体爆发值已达到饱和,不屑于玩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只有你这种细胳膊瘦腿的人才会热衷于那样的东西。”“他说要参加运动会的语气那么漫不经心,你相信。”“我当然相信了,潇洒这种主动请缨的行为是出于热爱班级的赤诚之心是值得我们大家相信并且鼓励地,不像某些同学是出于恭维女生而将班级荣誉不值一顾的可悲之心。”“哼,他要是第一了,我就长的不帅了。”鸡愤愤的说道。
放眼望去,潇洒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或许还沉浸在昨日通宵网游的刀光剑影中,其口水若悬河,顺着坡度为百分之一的课桌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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