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轻易言爱》第26章


了几个人,难不成我的眼睛又出卖了自己。鸡终于喘过气来说,我本来该是第三地,他们把我记成了第四。哦,原来如此。我扶着鸡走到根据地他可以步行了。我放开了他,这家伙沉我坐好,鸡指了一个方向,我顺眼望去,我看到了马耀华。“我日他祖宗,就是那个狗日的和我争”鸡爆着粗口。
无所不能的张大力搀扶着马耀华,前者拼命的往后者嘴里灌碳酸水惊喜的说,我就知道你可以。后者也是使劲的称是,岂料还来不及吞进去的饮料全喷出来了。鸡又指,我说知道那个狗日的了。鸡纠正说有个女的朝你走过来了。
朱晓梦看起来像个大姐大,几个男生紧随其后。朱晓梦笑颜如花和他们有打有闹,比好不容易踩到我脚了都还高兴好几倍。终于她发现了我,也不应用“发现”一词,事实上我除了鸡跑的时候在操场溜达了会儿外,一直坚守在我班拉拉岗位供应茶水,找到我不难。转眼间,朱晓梦又换了个赌神形象,她掏出扑克牌在我放胳膊的桌上把扑克牌耍的“唰唰”响,她对着后面的那帮说,找到牌伴了。好家伙这阵势早就可以凑在一起炸金花了。所谓的“找到牌伴”应该是找到了合适的桌子了吧,做人何必这么虚伪。我是一个比较委婉的人,于是我说,对不起,我不喜欢做一些浪费时间的事。我让出桌子舒活筋骨。朱晓梦这丫头还来劲了看了我一眼向后面的那帮说,人家境界高,像我们这么一大群恶俗的人怎么能向他高攀打牌呢。语气中带着挑衅。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的离开,尽管我的离开像是在逃避,回到宿舍呆了一会又无聊了,于是又出来。
我被一双手拽住脖子,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是鸡,鸡拖着我。我说,干嘛,烦着呢。我努力从他手中挣扎着但没有成功,他偷袭在先我的重心落在他的胳膊那块,我两条腿后退着前进。鸡边走边说,带你去一个解闷的地方去做解闷的事。
是徐菲吗,我问道。我的脸皮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被反问道,有哪个地方叫徐菲啊。那怎么不去找她解闷,我仍然还没站稳。怎么你想她了,她最近忽冷忽热的估计月经来了,鸡的胳膊稍倾,我想挣脱被他按住。这你都知道,那不是更应该去找她,我说。有些人这种情况不想人去打扰,徐菲就是这样的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是,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可是要追到她的人,少废话跟我走就是。
性长待会还要参加接力赛的,我们得鼓励他,我提醒他。
屁的,他几根毛我们都晓得,鼓励个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鸡边说边猛敲我的脑袋壳子。
神啊原谅我,我是被绑架的。可问题是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又哪来解闷之地。
学校那块地方确实不是解闷之地,所以我们离开了这片暂时的郁闷之地上了去网吧的专车,这车原本不是专去网吧的,只不过去网吧的人太多了所以变成了网吧的专车。车还是以前的车,人也还是以前的人,目的地却变了。现在学校把我们关的太紧了,我们又怎能错过这个放肆自己的机会呢。去网吧能远程泡妹,能在游戏中战死沙场。但对于我和鸡来说看毛片这个预习或者复习性知识的过程再解闷不过了。
我们俩扫尽整个网吧,网吧只剩下两个相当公众化的位置,鸡一屁股就做了下去开了机准备进入状态,我弱弱的凑了上去,鸡不解的盯着我,我很不好意思的说,小弟对这门技术还不是很娴熟还不能做到收放自如,万一死机了就掉大了。鸡鄙夷的说,太他妈的装纯情了。
我环顾四周,尽是女生。我说,不妥吧。鸡的话让我倍感诧异。他说,光天化日之下那群小妞不会把咱怎么样的。他说完这话,甚至还有点得意,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鸡点开浏览器,他停顿了一下,我说怎么啦,不要闹眼子啊,你不会是忘了吧。鸡说,肯定不是得,老子就是不晓得进哪个好了。
你随便进一个就行了。鸡踌躇了,他就是既想要西瓜也不忘芝麻,可惜啊。
鸡,要欧美的还是日韩的。
我,废话当然是日韩的,“日韩”之间不是有个“日”字。不久后,两团白花花的肉挤满了整个屏幕。鸡介绍说,这叫‘舟行至两山间,将入港口’一会儿鸡又说,这叫‘归去来兮’。
鸡说,你看那男的,肯定很爽。
我说,你怎么晓得呢,你又不是那男的。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晓得呢。你看那女的那么兴奋,这不走的是共同性福的路线嘛。
你也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晓得你的观点是否正确呢。你所谓的‘那女的很兴奋’只是你的一个构思,还不是事实。在我看来恐怕是痛苦的呻吟,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会觉得爽,你看那男的一开始就直接深入主题没有任何累赘性的动作,难道那女的就没有迷人的部位了,这说明那男的仅仅只想按照导演的指示完成认务而已,他不那么做说不定下一餐就没有了着落,说不定他正害怕因公殉职而活不到五十岁呢。这又怎么能叫做爽呢。
忽然我觉得我们高尚起来,由一部普普通通的毛片上升到哲学问题,我都有点佩服我俩了。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儵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一一一一《庄子•;秋水》
我斜视着鸡说完,他也斜视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向对方说道:滚,思想不健康,龌龊。
事实上是龌龊的我们一起滚出了网吧,而且被打劫掉了身上仅存的路费。
一枚硬币从鸡的手中落下,仿佛是鸡遗弃了它,掷地有声。硬币在势能与动能间转换若干次后义无反顾的滚进了下水道。鸡甚为可惜,可惜过后就是庆幸。庆幸手中算上刚才在网吧退回的钱在内的四枚硬币仅掉了一枚。鸡紧紧的拽紧了手中剩下的三枚,其中有两枚是代替我们走一节课时间路程的路费。三枚硬币紧紧的被拽在鸡的手里再也没有能力逃出鸡的手心,可是最后在鸡的手里完完全全的找不到它们了,因为我们被一群小屁孩儿打劫了。
一群叽叽喳喳的孩子向我们围过来,他们毫无章法的进军却让我感到训练有素。迂回渗透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看看我们目前的形势不由得叹道。我们被围着,看着他们我和鸡居然感觉自己还是个大人物,他们的脖子边还统一的一缕红,那是红领巾。记得朱元璋也就是领着一大帮裹着红头巾的人打下了一个天下。我们面前的这组“红领军”的剽悍程度似乎可以和朱大秃驴领导的那一支相提并论。“红领军”中最雀跃的小男孩开始字正腔圆的背诵早已想好的台词,大哥哥我们这是为了***福利院义务卖报,买一份献爱心吧,我替***福利院的爷爷奶奶谢谢你了。小男孩说完扬了扬手中那份我们注意很久的日期为昨天的晚报,一份报纸的灵魂在于新和奇,而一份过期的报纸等同于尸体,它会被各种人坐在屁股下面或者踩在上面,但只会有很少的人认真的用双手捧着它读。鸡拗不过小男孩买了一份,这一买不打紧—买手中两枚硬币——我们的路费紧接着也消费了出去。小男孩旁边的小女孩看着想要突围的我们奶声奶气的说,大哥哥买一份报纸送给你女朋友吧,你看这么一折就变成玫瑰花了。小女孩很认真的用两个手指比划着。鸡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我翻开我那几只浅浅的口袋很不幽默的耸耸肩。“你说你,想要逃,偏偏注定要落脚”那过期的报纸也瞬间高贵起来,一下子就成了逢年过节期间互相赠送的上等佳品。想想好像也不错,错过以前的那一期,以后往往会永远的错过了…旁边旁边的小红领巾如法炮制说,你看,这位大哥哥还没有报纸呢。于是我也很幸运的有了一份过期报纸……
夕阳西下,我们迈着步子,鸡责问我为何不随身携带印在纸上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便于瞻仰。我说我本来带了的,就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换了衣服,钱也随之换了出去。鸡嗤鼻的说我因为心情不好就冷落了领袖人物,实在是大大的不敬。说到不敬鸡皱了皱眉,我猛然的想起我们是没经过任何人的允许,混在人堆了出校门的,华哥肯定是要点名清点人数的。
我们进校门后研究了一个责任减半的行军路线,设校门为a点,宿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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