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局长秘书》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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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有点疑惑,说,你刚才不是说金先市的一些干部不敢给冉关送礼了吗?可是青龙县这一趟又去了那么多人。
项永礼说,假如你是金先市的科级干部,虽然你也不一定想从冉关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比如提拔或平调一个好单位,那么碰上冉关老父死了,你会不会去送礼?
我迟疑着说,如果大家都去送了,我不送的话,冉关就可能盯上我了,多少送一点……
说得轻巧!项永礼打断我说,人家都送五千,你送五百?人家都送一万,你送一千?你拿得出手?
我竟然有点心虚,好象真到了考虑自己给冉关送礼的时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项永礼说,在官场上,特立独行是不成熟的标志,你就混不下去了,所以,该送的还是要送,有时未必是图什么回报,而仅仅是应付一下场面,刚才我提到冉关的收成并不好,是因为金先市的一些科级干部基本上还保持着清醒头脑,料定冉关迟早会出事,他们不想成为殉葬品,所以不敢给他送大礼,但象冉关老父去世这种事,还是要随大流,聊表心意,只有利令智昏的一些人还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出手大方,我敢断定,他们也迟早会随着冉关倒下。
如果冉关确实象项永礼说得那样张狂,我也认为冉关出事是迟早的事,但当时的我们万万都没有料到的是,冉关竟然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出事的,在所有出事的领导干部中,冉关可谓是独树一帜,威镇八方。
根据小道消息,项永礼说,按理说纪委的人不应该轻信小道消息,但是这个小道消息在金先市的领导干部中广为流传,据说冉关在一次金先市的市委常委会会议间隙抱怨说,我们的一些科局级干部啊,太不懂事例,你给人家送三万五万,解决不了事情,人家又要应付纪委,这不是成心给人家添麻烦嘛。
我推测说,冉关说的“人家”指称他自己吗?
这不是废话嘛,项永礼肯定地说,至少金先市的领导干部们就是这么解读的。
还有,项永礼接着说,狼不止一条,比如还有一条更大的,一个混在官场上的女人,突然离开了自己熟悉的从政环境,有时难免会孤单、迷惘,身陷狼群之中尚不自知。
项永礼这话说得好象充满哲理,但是即便偶尔孤单,也未必轻易让人迷失方向,在我看来,章玉兰是一个坚强的官场女人,除了安置门初始,她在我面前流露过难得一见的孱弱外,她不是个轻易言输的女人。
项永礼继续说:金先官场曾经流传章玉兰和冉关穿一条裤子,无论是在章玉兰任市长、冉关任常务副市长的时候,还是章玉兰任书记、冉关任市长的时候,因为恰好是男女搭配,容易给人桃色联想,但实际上了解内情的人,关心的并不是他们之间不存在的桃色意味。
我点点头说,我赞同你的观点,有人说他们穿一条裤子,其实主要还是指工作上,你唱我和,这不是很好嘛。
你想错了,项永礼说,如果仅仅是少许浪漫色彩倒无伤大雅,怕就怕工作上没有主见,搅糨糊,不辨是非。
我听出一些意味了,但项永礼只是仅仅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我说:能不能谈具体点?
但是项永礼还是一贯的嘴脸,又转换了话题,说:我担心的是单扶求和章玉兰的纠葛,我说过有一条更大的狼,当然,也不是什么情感上的纠葛。
我觉得项永礼的思绪是不是不对头,东一榔头西一锤子,敲得我晕头转向,我说:我从未听人说过单扶求和章玉兰穿一条裤子。
单扶求就是幕后人物,项永礼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说,章玉兰和单扶求的关系也有传闻,不过声音较小,据我判断,在金先的时候,凡是政府大事,都是冉关征求单扶求意见后,再向章玉兰提建议,重大事情章玉兰自然寻求单扶求的支持,单扶求则显得通情达理,全力支持政府工作。
如果是这样,程序是有点问题,章玉兰都没有发觉吗?
项永礼微笑着说:刚才我为什么说羊误入狼群,就是这个意思,她可能没有发觉,可能发觉了故作不知,而且,据我私下了解,章玉兰到了嘉州市财税局后,单扶求仍然把她套得很紧。
套得很紧?我晕乎乎地问,是不是就是控制得很严的意思?
当然也不能说控制,项永礼说,一言难尽也。
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39)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一个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也许是被酒精麻醉了吧。
项永礼说:许为义,我的同学,你听我一句话,其实你也已经明白我要说什么话,你记住,你到了这个位置不容易,我不希望你摔下去。
我觉得项永礼未免危言耸听了,不以为然地说:我为什么会摔下去?
项永礼断然地说:如果你和章玉兰之间的关系是清白的,你就不会掉下来,即便你是在她手里提拔起来,也不会有影响。
也就是说,我也咄咄逼人地问,你料定章玉兰迟早会出事?
项永礼说,如果章玉兰和单扶求的关系就象你和章玉兰的关系那么清白,不要说你,就是章玉兰也可以全身而退。
我警觉地问:市纪委怀疑单扶求有问题?你刚才还说他是省管副厅级干部,那么有问题也轮不到市纪委插手。
项永礼说,也不尽然,从理论上说,一级纪委还可以监督同级党的一把手,何况常委,发现明显问题的,必要时可直接向上级纪委报告。
我追问道:按你这个说法,以前嘉州市委书记还兼着省委常委的时候,市纪委也要负责监督吗,发现问题是报告省纪委,还是越级报告中纪委?
项永礼没料到我会问这个刁钻的问题,不想深谈,撇撇嘴说:扯淡,喝酒。
我们又干了一杯,由于喝酒频率不快,开瓶了的啤酒喝到嘴里一股苦涩味。
喝完了酒,我继续发问:如果你觉得不是章玉兰有问题,那么是单扶求有问题是不是?
项永礼笑嘻嘻地说,工作纪律不允许我在这个问题上发表看法。
我回敬了他一句:扯淡,喝酒。我不管他喝不喝,自己先喝了一杯。
项永礼的脸上写满了矛盾,但我当然看得出来,他不是在为喝不喝这杯啤酒而犯愁,而是别的。
项永礼把嘴巴伸向桌子上的杯子,嘶嘶嘶地吸了一大口,象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以坚定的语气说:我的同学,如果你发毒誓,决不把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泄露出去,为了彻底杜绝你今后再在我面前一提到章玉兰就摆出一幅奴才嘴脸的现象,让你到了黄河不得不死心,我就违反纪律一回,这段时间我为这事所困扰,但我有一百个理由担心你会陷进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者被迫。
我没有思索,立即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我许为义如果出卖同学,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项永礼摇头说,哪有这样发誓的,再来一个。
我只得说:我许为义如果出卖同学,天打五雷劈。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40)
好!项永礼把没有喝完的啤酒喝完,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项永礼说,我告诉你,这次我被省纪委抽调在东州办案,省纪委纪检监察二室的副主任,名字我就不说了,接到了一个嘉州市买房人的举报,这个人的名字我也不能告诉你,他是实名举报,还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而且懂得门道,知道举报对象配偶是省管干部,直接向省纪委举报。
项永礼说,你知道,嘉州人民喜欢炒房,把嘉州市彻头彻尾地炒成了一个“不宜居”城市之后,触角就伸向了全国,省会东州是他们的重点炒作城市,这次举报人就是与几个朋友合资去抢购东山省朝阳房开公司的一个新开楼盘,在房开公司参观楼盘展示图,却不料误打误撞进了房开的会议室,你知道他发现什么了吗?我告诉你,他发现了遗留在会议室内的朝阳房开公司的股东会议签到表,有一个叫木红花的股东签名引起了这位有心人的注意……
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了项永礼,问:那个股东叫什么?
木红花,木就是树木的木,红花就是红色的花朵,怎么,你认识?
我连忙否认:不认识,不认识,只是觉得这名字挺有趣。
我无法判断,“红花珍稀名品店”与木红花有什么关系,“红花珍稀名品店”里的“红花”既可能是店主人姓名里有红花两个字,也可能只是随便取的一个店名,我记得那张名片上和红塑料袋上都没有留人名,应该只是凑巧,东山省朝阳房开公司有一个股东叫木红花,可是远在东州,与嘉州一个可能叫某红花的店老板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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