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局长秘书》第133章


工作上相处比较融洽,也许在外人看来,我们显得比较要好。
章玉兰并没有不耐烦,双眼满含深意地看着我,绕回刚才的话题:你说你与爱人提过离婚,如果婚姻确实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离婚也并不是不能考虑,需要组织上为你做些什么吗?
我就是在这时候向章玉兰提出,请组织上把我和徐福阳同志的办公室分开,南光泽的办公室整理一下,还可以坐进去一个人,李南乐和张大平坐一个办公室,也可以换人。
章玉兰认真地听我说完,摆了一下手,提醒我说:小叶啊,你以为换办公室就可以解决问题吗,那样一来,没事也变成有事了,你考虑过没有,再说,人的感情难道因简单地变换一下空间,就可以改变吗?
我的建议被否定,但是章玉兰话里又留了一个后缀,“人的感情”,她是不是指的是我对徐福阳的感情?
章玉兰见我没回答,换了一种口气说,小叶,我并不想打探你的感情隐私,或者你的感情倾向,如果说我为你担心,是因为我们都是女人,我不想你在婚姻之外再受到伤害,有一句话说得比较粗俗,女人吻男人算是一种幸福,男人吻女人算是一种口福,小叶,你付出自己的感情时,想过对方对你的感情吗?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三章 我是叶燕雁(7)
那一刻我的心灵受到深深的震撼,一个领导把话与我说到了这个地步,只因为我们彼此都是女人!我意识到,在年眉闹上门之前,我竟然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既然一时无法从现有的婚姻牢笼中挣脱出来,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抱着争一口气的念头投入徐福阳怀抱的。万连江说过,有本事你也找情人啊。现在想来,是多么荒诞的逻辑。
我震撼之余,还是没有“招供”,但向章玉兰表达了我深深的谢意和敬意,表示一定把领导的话语牢记在心头,指导自己的实践。
临走的时候,章玉兰还一再提醒我,有什么困难,永远不要忘记组织,组织是干部强大的后盾。
徐福阳从家里养好伤,重新来上班了,但是脸上还隐约留有一条伤疤,人看上去蔫蔫的,象全身被雨水淋湿了的动物皮毛。
尽管这段时间我把章玉兰的提醒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掂量,但我还是无法断定徐福阳对我的感情到底如何,是不是象章玉兰担心的,我仅仅是他正餐之外的野味“口福”?
面对我疑惑的目光,徐福阳说:手机泄密了,短信没及时删除掉。
你认了吗?我说道,你干脆认了吧,免得老是躲躲藏藏。
徐福阳异常认真地审视着我,字斟句酌地说:燕,现在还不是认的时候,我与你的情况不一样。
我说章玉兰找我谈话了,徐福阳就显得很紧张,一个劲地问我都谈了些什么,我自然没有告诉他“幸福”和“口福”之类的内容,只是说与他一样,没有承认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福阳看上去稍稍松了一口气,又自言自语地说,章局会找我谈话吗,我该怎么说,一个大男人,被老婆闹到了单位里。
我印象当中,徐福阳从没有如此迟迟疑疑举棋不定过,我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他说:谈就谈,你又不是谈第一回了,经验都积累了一堆,你怕什么?
徐福阳没有接我的话,只是说:几天没来,世界变化这么大,许科长变许主任了,夏小姐做我们的科长了,南光泽乳毛未干,也做副科长了,统统前途无量啊。
显然徐福阳已经看见了招贴在一楼公示栏里的这三位秘书的拟提任公示,他是不是受刺激了。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在我们交往的近一年时间里,我为他的担心而担心,多次委婉地提醒他:不怕影响你的仕途进步吗?
他总是显得一幅无所谓的模样,还发誓说他不会为了所谓的仕途前程而放弃对我的感情。那种时刻,只要场合允许,他总是用力把我拥紧,一幅不要江山只要美人的嘴脸。
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我爱抚着他脸上的伤疤,心疼不已,我安慰他说:徐,时间会抹平一切的,包括你脸上的纪念。
但是徐福阳拒绝了我的亲近,只是称呼一下子还没有改变掉:燕,我自作自受,我想我们……我们是不是分开一段时间,我答应老领导了,他威胁我以后再也不管我的事了……再说,我对不起年眉,我把她带到嘉州,却伤害成这样……
我的心瞬间坠了下去,这就是与我相恋了近一年的情人吗,象一朵脆弱的小花,禁不起一丁点风吹雨打。
我没有质问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把办公室留给他好好舔伤吧,我一个人离开了单位,在街上游荡,我不敢开车,我怕撞死人。
他躲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就没有考虑过我是怎么挺过来的吗,在我感觉中,近一年来,办公室已成为我们的家,我一个人被遗弃在家里,忍受着多少无情的嘲弄和讽刺,孤独地守护着我们共同的家园,苦苦等待他的归来,不料等来的却是一个已经被洗过脑的情人。
更可怕的事发生了,一个晚上,我一见门,贝贝就把我拉到她的房间,她显然是有话要说,而且是要特意避开阿姨。贝贝还把门关上了,但是当她转过身来时,我发觉她已经是满脸泪水。
我把贝贝抱了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抱过她了(万连江不常回家,但一回家照例都要先抱一抱贝贝,我真担心他身上带过来的陌生女人气息刺激到贝贝),她今天也显示出了几乎从来没有过的温顺,任我抱着。
我把脸贴在贝贝的脸上,分担着她的泪水,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女儿肯定是在幼儿园里受了天大的委屈。
第十三章 我是叶燕雁(8)
贝贝趴在我的身上,抽噎着,小小的身躯也随之剧烈抽动着,我怕她伤心过度,轻轻地拍她的背,我很想立即知道她在幼儿园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先让她哭个够,同时我也很享受与女儿亲热的时间。
我感觉随着贝贝的逐渐长大,她已经有意无意地喜欢与我说一些她在幼儿园里的事了,这在一年前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有话只是与阿姨说。阿姨偶尔回一趟藤浦乡下老家,贝贝也愿意与我一起睡了,但前提条件是,我要睡她的床。
贝贝说出来的话使我差点失手让她从我身上掉下去,贝贝说:妈妈,年老师说你不要脸。
我此刻才意识到我是多么不合格的一个妈妈,贝贝都上幼儿园大班了,不,大班都快念完了,下半年就要读小学了,幼儿园的家长会我还没有去开过一次,都是阿姨去,我甚至没有去过一趟机关二幼。
因为我在机关上班,当时人教处让报子女入托幼儿园的名单,与万连江(当时他还没有去香格里拉上班)商量,考虑到几个机关幼儿园离家最近的就是二幼了,入园手续是万连江去办的,后来每学期注册都是阿姨去的。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比我在教育孩子问题上更粗枝大叶,更绝情的。我竟然还在内心里责怪贝贝与阿姨更亲,没有当妈的存在,我甚至不得不承认,即便万连江那样的人渣,在对贝贝的关心上,也远甚于我这个当妈的。
在我最初因为万连江与酒店女员工勾搭而与他闹翻的时候,他低声下气也就是为了贝贝,但当时我认定他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不想后院起火,就是为了在外面胡来没有后顾之忧。
当后来知道万连江依然我行我素的时候,我被屈辱充斥了大脑,只想过离婚了事,我当时一点都没有考虑过,如果离婚了,贝贝应该跟谁。万连江见贝贝束缚不了我,也不提贝贝了,也不再提不离婚的理由。懒得离就是懒得离,这就是理由。
我紧紧地抱住贝贝,没有放下,但是我坐到了贝贝的床上,我怕我站不稳,我几乎可以百分百断定贝贝所说的年老师是谁了,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你的年老师叫什么名字,她为什么这么说?
她叫年眉,一年二年的年,眉毛的眉……
贝贝欲言又止,抬起头害怕地瞧了瞧我。
我心酸地发现,贝贝小小年纪已经学会察言观色了,如果换成别的事,我会为她的成熟感到高兴,但是我今天高兴不起来。
老早以前我就听说徐福阳的爱人是个幼儿园老师,还是林晋化帮忙从安昌调过来的,但是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因为与徐福阳有了那层关系后,无形中形成了一个怪圈: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尽量避免谈及徐福阳家里的人和事,只有我偶尔还提起万连江那畜生,我发现,当我长时间不提万连江的时候,徐福阳反而会主动问起万连江。
开始我也奇怪,他难道不知道是往我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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