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局长秘书》第136章


至于在这种“放权让利”的模式下,结果“放权”变成了“弃责”,与酒店收购方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你是优秀员工,改制后的酒店都已经优先返聘,减人增效,新的所有者和经营者不仅为企业创造价值,企业得到良性发展,而且上缴国家的税款翻番还不止,下岗的职工应该去找政府而不是找改制后的企业。
但是,政府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在这场交易中,主持把酒店“卖”给购买者的“政府”好象也并没有什么责任:国家负担减轻了,而且当事官员并没有从中得到私人的好处,为什么要由他们承担责任?
一句话,你不贱卖,人家能贱买吗。如果不贱卖,经济改革还如何推行得下去,那岂不是政府的不作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嘛,无所作为,怎么向上级政府交代,怎么向人民群众交代?
我说:当时的事情都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义,景泰蓝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还要把你聘回去?
万连江解释说:
我做总经理,不威胁他在董事会的位置,董事会的大小董事,几乎都在酒店管理层担任大大小小的职位,他不好管理,有些想法也无法施展,如果以董事会的名义聘请一位职业经理人担任总经理,管理上就无须顾及那么多,而我的条件很优秀,不仅出身于丁香大酒店,酒店管理层还有大部分人认识,有感情基础,而且我有过更高星级酒店的管理经验,成功带领香格里拉大酒店评上五星级酒店,容易服众,再者,景泰蓝希望我带一些人才过去,占据一些重要位置,免得大大小小的股东分不清自己是老板还是打工者,净瞎掺和。
万连江突然问我:明天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一下子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说,就这样吧,照样上班。
万连江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要搬家了,米哈依洛芙娜会是一个好妈妈,你把贝贝交给她,不用担心什么,再说阿姨还在嘛,我是问你……
我明白了万连江的意思,他是担心我的个人问题。但是我把握不准徐福阳的心思,再说我也不想在万连江面前提这个事,于是轻飘飘地说:你就别管我的事了,你把贝贝照顾好,我就谢天谢地了。
唉,万连江叹了一口气,都是我害了你。
当我把离婚的消息告诉徐福阳时,这个男人的表情变得非常复杂,目光里既有喜悦,也有不安。当我特意提到我现在一个人住,他也没有理会我的暗示,只是一脸严肃,象在考虑他自己的终身大事,不过他确实是该考虑了。
我决定给他一段时间好好考虑,正象他自己说的那样,我和他的情况不一样,而且他不象我那样已经无所顾忌。
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对我信誓旦旦地说过,他不是个始乱终弃的人!他还说过,如果我们的爱情是一场炼狱,他愿意承受这场炼狱,他还说过,为了我,他要与那个叫年眉的女人彻底分开,虽然只是说也许。 。。 。。 
第十三章 我是叶燕雁(13)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生活象一滩死水,我很想邀请徐福阳去一趟我的家,玉树路,那个我已经独立拥有的家,但是他是个没有自由的男人,除了上班,其他时间都被家里的女人控制住了,“请假”也请不出来。
也许是实情,也许是借口,办法总有困难多,就看他有没有决心。
又一次,刚刚结束一个无味的双休日,我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痴痴地问道:徐,当一个女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会找一个男人结婚,你觉得呢?
徐福阳躲闪着我的目光,低着头说:结果是,当一个男人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女人会和他离婚。
我大声叫了起来:徐福阳,我就是要让你走投无路。
徐福阳抬起头,但目光里还是躲闪:其实章局长已经找我谈过话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她告诉我,不要轻易伤害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爱你的女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按照自己的意愿理解章玉兰的话,我说:徐,章局长已经知道你我的事了,你自己想想她为什么对你说这话吧。
徐福阳将信将疑:可她是一个局长,能容忍这种事?
我再次大声叫了起来:徐福阳,章玉兰也是一个女人,她不是从国外回来了嘛,你找她问去!
别,别,徐福阳慌张地看了看门口,尽管那门紧闭着。他没话找话地说:章局这一趟时间够长的,将近一个月了吧。
我不理睬他转移话题,也不想把他逼得太紧,我换以哀怨的口气说:徐,你知道吗,每天回到空荡荡的家,我脑子里满是你的形象,挥之不去。
徐福阳象是受到了感染,也以柔柔的语气说:燕,我又何尝不是,只是……,你考虑过后果吗,就算撇开我的家庭不提,在单位里,在……在财税大院里,叫我们今后怎么抬头做人,两个干部,就因为坐在一个办公室里,日久生情,整散了两个家庭,结合在一起,他们会戳我们的脊梁背,你考虑过吗?
说到后来,徐福阳竟然有些激动了,甚至脸上还出现了一些凶巴巴的意味,好象我侵犯了他的某块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一样。
我赌气地说:都是我不好,我是贱女人,是我勾引了你!
对不起,徐福阳马上又软了下去:章局告诉我不要轻易伤害一个人,可是我已经把你伤得最深。
我提醒说:如果你这样拖下去,伤得最深的人是年眉,我反正一个离婚了的贱女人,再伤害也伤害不到哪里去。
不!你是一个好女孩,只怪我徐福阳一介俗人,无福消受。
徐福阳又摆出了那幅死猪模样,闭上了双眼,双肘支在桌面上,双手叉在头发里,使劲地挠着。
我想解除他的一些后顾之忧,我说:徐,我知道你为难,但我会对拉拉很好,我需要一个家庭,我不是夏伊蔓,我无法面对空荡荡的家,你可以把房子留给年眉,你可以和拉拉一起住过来。
徐福阳突然睁开眼睛恶狠狠地说:你还提夏伊蔓,亏她那样的女人还配做科长,文秘科的事如果不是我在操劳着,她的科长能当得那么舒心!
我觉得徐福阳的态度不可理喻,象去年的先进评选,人家夏伊蔓主动把先进名额让给他,还为他说了那么多话,她当了科长后,徐福阳可以说他为她操劳,但反过来想,人家科长并没有介意你一个副科长独揽大权,说明人家大度,现在倒好,他反而猪八戒倒打一耙。
我说:伊蔓姐心肠不坏,她唯一的缺陷就是她是个离婚女人,现在我也是。
徐福阳忿忿不平地说,心肠好就该提拔嘛,还不是:领导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心计上行,业务上不行的也行。
我实在看不惯他这幅嘴脸,我说,你行,你业务上行,你为什么心计上不行?
第十三章 我是叶燕雁(14)
徐福阳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有马上回答。终于,他说:燕,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燕,你知道吗,就算我要离婚,我父母那里就通不过,我大哥二姐为了我读书,都提早辍学供奉我,他们不比我傻,本来也可以一直读上去,但实际上都只读到了初中,我不能做对不起他们的事,还有林局那里。
我毅然决然地说,那好吧,徐福阳,你给我一句话,我们两个人一刀两断,我再向章局汇报去,把我调得远远的。
许久,徐福阳挤出了一句话:燕,你自由了,目前不是很好嘛。
这就是男人的嘴脸,有一句老俗套的话跃入了我的脑子里,是关于男人的形象描写,叫什么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咬牙切齿地说:徐福阳,你不是领导,养不起情人,趁早死了这条心。
徐福阳苦笑着说:燕,你知道吗,当时倒是个好机会。
我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意思?
年眉一开始发现我们的事情时,那时候你也还没有离婚呢,她在气头上,闹着要离婚,哪能说离就离呢,是我好说歹说劝住了她,后来倒好,我曾经试着问她,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了就离婚吧,她反而打定主意不离婚了,还发誓说拖也要把我拖死,你看你看,失策啊,失策!
我暗暗叫苦,可是也不能怪人家,人总是很现实的,即便当时徐福阳离了婚,如果我离不了怎么办,他岂不是两头落空。我说:我等你一段时间,看谁拖死谁。
燕,你给我多少时间?徐福阳终于让步了。
我扳着指头算了一下,现在是12月中旬,明年的春节稍微靠后一点,是2月中旬,我就说:春节前,两个月。
徐福阳说,两个月……
这时我们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我们共用一个号码,每人桌子上放了一部电话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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