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坏小子》第25章


你累了 
也预留肩膀让我依靠 
你的笑倒映了我的微笑 
我会有多重要 
因为有你才知道 
也许这一定一次搓合我的玩笑 
只为遇到你温暖的怀抱 
only one;only love 
you are everything I can 
把全世界放掉;又有什么重要 
only one;only love 
you are only one I love 
现在只想听到你亲口再说一声好 
——顺子《Only One》 
“这回总可以了吧。”迫不及待夺回小易手里的酸奶,大口地喝,爽啊。 
“好!” 
“什么?” 
“我说好。” 
我抬起头,正撞上他热烈的凝视的目光,立马转眼移开。 
哦,更加紧张了,心脏急促地跳动。 
小易把头倾过来,脸无数倍地放大,他的唇轻轻地刷过了我的,带着让人心动的触感,湿湿的、柔柔的、糯糯的,我一下子就呆了。 
他……他不必这么跟我抢酸奶喝吧? 
“小熙,”他将我纳入怀抱,头抵在我的颈侧,一滴温热的液体滴上了我的肌肤,“记不记得你曾经欠我一个愿望,现在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还有——” 
抬头挺胸竖起耳朵,来吧,让缠绵的情话有如滔滔江水一样将我淹没吧,我围着救生圈时刻准备着。 
“你可以洗头了,好多头皮屑。” 
第四章:始终只爱你
从开始到现在(1)
自从和小易在一起,可能是心情好的关系,我很好运没有发胖,但是却变得很爱睡;奇怪的梦境一个接一个,这一天,我梦见…… 
开始…… 
“二哥,非要今日起程?”我黯然道,埋首替他更衣。 
“若今日不走,恐赶不上母亲的寿辰。” 
打理完衣物,拾起几上我亲手绣的护身香囊为他系上。犹豫片刻,终于又问:“这次改走陆路会不会比较危险?” 
“小怜,”他低低地唤着我,伴以长久的叹息,“我知你不舍,走陆路行程快些,三个月便可回来。” 
蓄了一夜的泪瞬时如断了线的珍珠滴落,我匆匆背过身,拭去奔腾而出的泪水。 
二哥将我拉了回来,端起我的下颚,迫切地审视,待我稍稍平复后,方缓缓开口:“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掩面而泣。 
他低头解下香囊交于我。 
我怔了怔,伸手接过。 
“放在你那儿吧。” 
手一颤,香囊落地。我连忙俯身将它捡起来,攥紧:“你……你不再需要它了吗?”细密繁复的绣案磨疼了我的掌心。 
“小怜,”他轻声说,“我希望它能替我护你平安。” 
我们相视而笑,那一刻眼角浮现点点泪光。 
二哥俊秀的面容渐渐模糊。 
恍惚间,一切悄然改变,仿佛又回到多年前的唐家大宅。 
初遇时,我不过是八岁的幼女。 
父亲早逝,膝下仅我一女。母亲带着我改嫁至唐家为妾。 
大堂上严厉的妇人端坐首位,望向母亲和我眼神如刀似剑。 
我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叫什么名字?”高傲冷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小……小怜,我叫小怜。”我谦卑地低下头。 
“母亲!”一位风华少年进门对华贵妇人行礼。 
“好。” 
他退立妇人身侧,转身看我,淡淡地笑道:“是妹妹来了吗?” 
那清澈的眼眸,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我望着他的眼睛,一股暖流潺潺融入体内,消退了初时的不适感。 
“我是你二哥,上头还有位长兄,是你大哥。” 
朝我探出手:“来,小怜,”他微笑道,“我带你逛逛宅子。” 
第四章:始终只爱你
从开始到现在(2)
“小怜。” 
二哥唤我回神,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头一偏,含笑道:“日后待母亲气消,我携你一同回家。” 
气消,会有那么一天吗? 
“说,这是什么?”大夫人掏出汉白玉佩,狠狠地掷于我面前。 
我哭跪在地上,一片片收起碎片,手指被割破了也不觉痛。那是我与二哥的定情信物,我赠他香囊,他还我玉佩。我将其藏于枕下,夜夜翻看,才得以入眠。 
“大……大夫人,我与二哥是真心相许……” 
“住口小怜,你在胡说些什么!”母亲往日平和的面具尽裂,惊慌失措地拽紧我的胳膊,声调颤抖:“你一定疯了。” 
大夫人冲过来狠狠揪住了我的头发:“你这小贱人,你娘勾引我相公还不够,你还要来作践我儿子。若不是我贴身丫鬟昨夜亲见你们在花园私会,还不知要闹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今日我必要弄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丫头。” 
火热的刺痛沿着头皮一直穿到脑海里,我踉踉跄跄地后退:“大夫人……大夫人……” 
我与二哥发于情止于礼,何来见不得人?何来不知羞耻? 
母亲扑在大夫人腿边,惊慌地哭求:“夫人!夫人!小怜不过一时糊涂,求您饶了她吧。” 
大夫人一脚踢向母亲的心口:“你也不过是个贱人!滚!” 
母亲倒地,我一把抱住母亲,替她挡去更多的伤害。“娘!” 
“母亲!”二哥这时冲进门,拦住暴怒的大夫人,“一切皆是我的错,与小怜和二姨娘无关。母亲,是我喜欢小怜,是我喜欢她。“ 
“逆子!”大夫人战栗地甩了二哥一掌,怨毒的眼神则刺向我,蜇痛了我的眼。 
之后,我被囚于柴房等候大夫人的发落。当晚,丫鬟传我说我母亲饮鸩自尽。 
“娘——”我伏在母亲的床边痛哭。 
“小怜,为娘对不住你。” 
我发疯般地嘶吼:“找郎中!快找郎中救救我娘!〃 
母亲费力抬起了手,在半空来回比划。 
须臾,终于找到了定点,紧紧握牢了我的手,“不必了。”她咳出一口鲜血,勉强睁开瞳孔渐渐涣散的眼,“我一……死,你们……就不是……兄妹了,让……二少爷……带你走……走。” 
这是娘临终最后的话。话犹未落,她的手软软松开,再也无力。 
“娘——” 
抱着渐至冰冷的母亲,我茫然地坐着,完全无法思考。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要。”我搂住头,不愿再回忆那可怕的一幕。 
寒意从心底升起,禁不住瑟瑟发抖。我默然投身二哥怀里寻求温暖,缓缓瘫软下来。 
二哥也跟着沉默,只是紧紧拥住我:“等我回来。” 
第四章:始终只爱你
后来(1)
二哥走后,日子百无聊赖,唯每天逗弄狐儿取乐。 
狐儿是我半年前在柳林救的一只重伤的小白狐,伤愈后成了我的宠物。 
它总是整日卧在我怀里,眼下益发懒惰,常好几个时辰也不动一下。 
“狐儿,醒醒,带你去散步。”我摇醒狐儿,柳林是它惟一愿去的地方。 
狐儿睁开迷糊的眼望了望我,顺从地由我将它抱起。 
河畔依依的垂柳,摇曳的新生柳条仿佛垂钓的勾线,正和水中的鱼儿喃喃低语。 
仰起头,碧蓝的天空一朵朵流云飘向北方,是往家乡的方向。 
二哥,你现在已至何处,一切可安好? 
我依石而坐,狐儿动了动,伏在我腿上,爪子拨弄着我腰带上的香囊。 
“喜欢吗?”我抚着它柔顺的毛,感受指尖传来温热的体温。 
狐儿似听懂般地伸舌舔了舔香囊,我笑着解下圈上它的颈项。 
“此乃我与二哥的信物,现在暂由你替我保管。” 
狐儿在我掌心好生厮磨了一番,一蜷身,又睡着了。 
远处,夕阳穿梭于柳梢与柳梢之间,红得仿若杜鹃啼落的血。 
我的心不禁一阵颤抖,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夜,不见朗月的静夜。我倚靠窗前,秋风吹来,寒意透骨。 
“小怜——” 
我回头,是二哥。 
“二哥,”我趋步向前,“你可回来了。” 
走进一看,二哥全身浴血,“小怜,救救我,小怜。” 
“二哥!” 
“不——” 
我惊醒过来。 
原来是梦,幸好是梦。 
狐儿闻声跳上我的腿,双眸若有所思地盯住我。 
“没事了。”我低头轻轻捋过它的背,只觉无限心慌。 
窗外,细雨蒙蒙,正值雨夜。 
淅淅沥沥的雨打在树叶,掖被蒙着头,我还能听闻那滴滴答答的雨声,心情甚是浮躁。 
在床上翻覆,一夜无眠。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我日日翘首盼着二哥归来。除开去集镇添置些必需品,我半步不敢离家。 
这样的等待,已成习惯。 
屋内一角,插了几枝新剪的丹桂,散发着幽幽清香。那是二哥最喜欢的花,小小茸茸的瓣儿掩映在墨绿的阔叶中,煞是动人。 
房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声音愈来愈近。我一惊,绣针猛地没入指尖,冒出一滴鲜艳的血。急急放下绣品,侧耳倾听,心中不免忐忑。 
是二哥吗?他回来了? 
珠帘掀起,二哥正笑盈盈地立于门外。 
我一时胸臆间翻腾着惊喜,思念,酸楚,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 
“二哥。”低声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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