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说爱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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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离开可以爱2(2)
陆安宁回来了。
我和苏毓到机场去接她的时候,她拖一个粉红色的小皮箱从接机口出来。
我们刚靠近,就听见她响亮地喊着:“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伴随的是豪放的大笑。
我和苏毓震惊了一下,迅速在她面前拐了个弯,避开周围诡异的目光,假装与她素不相识,错身而跑。
陆安宁迅速追上来,说:“装!你们俩给我好好装!再跑我就挂个牌子满大街的喊,说我认识你们。”
下午我们回学校报到注册,在路边接到学弟学妹们递过来的宣传单,说是晚上会在礼堂举行一次假面酒会,欢迎返校的同学。
陆安宁向来热衷各类能够充分展示她美丽与才艺的地方,听到酒会就兴奋,非拉着我和苏毓去参加。
苏毓冷哼了声,说:“该实习的都离校了,整个学校除了老师,最老的就是你们,还参加什么假面酒会?”
可是苏毓说归说,晚上还是如约出现在了假面酒会的现场,还顺带为我和陆安宁每人准备了一只漂亮的羽毛面具。
陆安宁穿纯白色中袖小洋装披粉色披肩,在瑟瑟的寒风中瑟缩了一下便窜进了礼堂。
我穿深紫色泡泡袖针织衫系同色系围巾,下身是简洁的牛仔裤,无所谓地将面具一戴,便要进去。
苏毓伸手拉了我一下,说:“赵小松的事你跟她说了吗?”
我在门口僵了僵,摇了摇头。
苏毓说:“你不说我就去说了,你信吗?”
我说:“无凭无据的你说了她能信吗?”
“不管信不信,她有知情权,你要不说,我就去说了。”
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苏毓已经一甩手冲了进去。
我正要追上去,迎面撞上一个刚出来的男孩子。
我忙不迭地说对不起,对方在我面前站定了会儿,笑了笑,也不说话,竟伸出手拽了我就往里面拖。
我挣扎了,但礼堂里全是戴着各式面具唱歌跳舞的人们,并没有谁会刻意关注两个同样戴着面具而且拉拉扯扯的人。
音乐换成了华尔兹,拉我进来的男孩子突然摆好了姿势,邀请我。
我笑了笑,我从来就喜欢跳舞,从幼儿园到高中,上过无数的舞蹈课程,学过各种各样的舞步,只是高中三年,繁忙的学习任务耽搁了我对舞蹈的热爱,于是我停下来了,不再练舞。不太热爱其它运动的我,几年的时间迅速就胖了好几圈。
所以大一时初见余晏巍,我的小脸吃得胖胖的,身上也肉肉的,他戏我,自自然然就喊了我一声“小肥肥”。
我在面具男孩面前定了定,然后笑着伸手过去接受了他的邀请。
音乐很动听,他的舞也跳得很好,我心情很好,一曲终了,他一个旋身,便消失在了纷乱的人群中。
我回身去找苏毓和陆安宁,可是已经没了陆安宁的踪影,只有苏毓一个人,安静地靠在自助食台边的墙上,看着礼堂里的人,并不说话。
我走过去,问她:“陆安宁呢?”
“去解决她该解决的事去了。”
我的心突然沉重了,与苏毓一起从礼堂走出来。
之前请我跳舞的男孩子还没有走,我认得他的面具。
我与苏毓摘了面具朝学校大门处走,面具男孩出声叫住了我,声音很轻,但也熟悉,他唤我“肥肥”。
我惊了一下,回转身,他慢慢摘了面具,竟是余晏巍。
我笑着跑过去一把抱住他,说:“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我怎么都没感觉出来?”
苏毓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摆摆手,独自走掉了。
余晏巍在渐暖的空气里环抱我,说:“还好意思说?明天开始,你就要回学校住,‘我们的家’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今天你走了以后,我突然特别想你。我来,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我笑着拉着他,两人一起离开礼堂,朝操场边的长椅走去。
他说:“如果我说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余晏巍在长椅上板直我的身体,双眼认真地望着我。
我不明所以,笑着看他:“去哪里?”
他突然沉默了,双手紧紧地拽着我的手,眼神闪烁,一会以后轻声跟我说:“去年底我过了雅思,申请了多伦多大学的进修名额,也许,我很快就会离开。”
操场上的风冷飕飕的,我坐在长椅上的背凉了凉,耳边是静夜的呼声,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几乎只听得见两个人混杂的心跳声。
我的大脑有些懵懂,固执地解答不出他话的含义。
他见我的样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更用力地抓着我的手,重复了一遍:“我很快会离开上海,到加拿大去。”
可以离开可以爱3(3)
我一夜无眠,安静地躺在宿舍的床上,脑海里翻来覆去全是之前余晏巍跟我说过的话。
我失态了,听完他的话,我大脑空白了很久,最后站起身,丢下他独自跑了回来。
余晏巍在短信里跟我说:“林浅,我很快会回来的,也许两年,也许一年多一点,总之我答应你,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会变,只是短暂的分别。回来以后,我们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更好的开始。”
我没有回他的短信,也没有接他打来的电话,只是无力地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我觉得很累,以为自己想了很多、很久,可是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发现,徒劳的一夜,我其实什么也没想明白。
早上我和陆安宁、阳小米一起去上课,刚下楼就看见站在冷风中两颊冻得青紫的余晏巍。
我心疼地跑过去,说:“你这是干嘛呀?你又不欠我什么,何必这样?”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两只热呼呼的包子递到我的手上,说:“我现在只给得起你包子,但其实我想给你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我什么都没再说,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送走余晏巍,我在教室里找到陆安宁和阳小米。陆安宁始终脸色铁青地坐在位置上,我写纸条过去给她,说:“和赵小松闹得不愉快吗?”
她看了看纸条,再看了看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突然就响了。
她接起,说没到两句就偷偷从教室后门跑了出去。
我在位置上坐了十分钟,陆安宁仍然没有回来,我着急了一下,也从教室后门跑了出来。
在操场附近找到陆安宁,和她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板栗色的小卷发,戴大黑的墨镜,浓艳的妆,在素颜居多的校园里,显得特别惊心动魄。
我靠近,听见来人说话:“你和赵小松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他喜欢的人不是你。”
陆安宁一反常态的安静,居然什么都没有说。
来人不高兴了,又道:“小妹,你应该知道,当时是他向我求婚,我没答应,他退而求其次才选择了你,可是这并不代表他的整个人生都选择了你,现在我后悔了,他也后悔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彼此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我靠近她们,从陆安宁的背方向走了过去。
板栗色头发的女子微侧头看了看我,一只手摘下墨镜,眼里竟是轻蔑和不屑。
她唤我林浅,说:“这个世界怎么那么小,又是你?”
陆安宁顺着她的声音回转头看我,眼里有伤,但更多的是狼狈。她推了推我,说:“林浅,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回来。”
我甩开陆安宁的手,走到板栗色头发女子的面前,说:“上次莫名其妙泼我一杯啤酒就算了,现在又来纠缠我的朋友,算是什么意思?”
Suzi一下就笑了,她说:“小妹妹不要太天真了,我是讨厌你,但并不代表我会没事找事干地一直纠缠你。我这次来不是找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看了看Suzi,再看了看陆安宁,似乎明白了什么,说:“为赵小松?”
Suzi挑着眉看着我。
我突然惊讶无比,为什么上次的一面,我竟没看出来他身边的人会是Suzi?
和Suzi的谈话非常的不愉快。但从她的叙述中,我也大概明白了关于她、赵小松和陆安宁之间复杂的纠缠。
Suzi和赵小松谈了三年多的恋爱,几个月前,赵小松向Suzi提出结婚要求时,却被委婉的拒绝了。几天前,Suzi给赵小松打来电话,说自己后悔了,希望赵小松迅速和陆安宁离婚然后再与她结婚。可是赵小松跟Suzi说,虽然他很后悔,但是无谓再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所以他不会离婚。
说到“不会离婚”,Suzi的整个眼都猩红了,她冲着陆安宁,说:“你必须和他离婚,你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况且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陆安宁终于吭声了,说:“凭什么要我离?你要有本事,自己叫他离呀!他要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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