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奈的野望》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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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船,我没听过。而且还是能让两人搭乘的大船?」
「这是信奈的兴趣。信奈喜欢大海,很喜欢尾张津岛的天王祭。天王祭的重头戏,就是用无数灯笼装饰的巻藁船。天王川,停著闪闪发亮的船只。」
「……是吗、船上的话,追兵就暂时追不上来了。太阳,也开始落到水平线了。话说回来,相良良晴,你应该没有夺走我的嘴唇吹气吧?」
「没、没有啊。怎么?」
「我是毗沙门天喔。一生必须清净。无论有什么理由,亲我的话就杀了你。」
真可怕啊,良晴笑著。
「毗沙门天的死亡威胁,你至少害怕一点啊!」
「因为你晕过去后,用很像小孩的声音,哭著说怕水怕水啊。毗沙门天带我走了,这样说著。」
「……呜、呜呜……我……不管了。」
哼,谦信转头。
「啊啊,肚子饿了。喔,有好多食物!我吃了!」
良晴拿起精灵船上的章鱼烧、鲋鱼寿司、咸鱼面线吃掉。
「那是供品吧?会遭天谴的。而且,这个臭味。这种东西不能吃吧?」
「这都是用在祭典的食物啊。都有调味了。喔,这不就是依照我的未来食品,做出来的豆浆吗?谦信就该喝豆浆啊。来,用这个补充营养。」
「这是什么?很像浊酒的颜色,我喝了。」
谦信把白色豆浆(※KK:我承认自己想歪了)倒进自己很喜欢的马上杯后,再次抬头看了安土城。
覆盖整座安土山、大量灯笼的装饰作业持续进行。
「那个灯笼是什么?跟这座船上的灯笼一样外型呢。」
「黄昏入夜后,整座安土山会点起无数灯笼。为了让回到地上的死者灵魂,回归天庭。用整座山当作壮大的祭火喔。这是信奈想出来的安土观光重头戏。」
「是这样吗?你就这样、跟敌将搭同一艘船?不用陪伴你的意中人织田信奈吗?」
「啊啊。只有今天,等到安土祭典结束吧。之后举办祭典再牵手就好了。有个吵著说下次战斗完就会死的女孩子在面前,我不能放著不管啊。」
「……感情不睦的宇佐美定满跟长尾政景,也是搭船游湖、一起过世了。今天,是我当个普通人的最初、也是最后的一天,跟敌方的男性共同搭船游览。很不可思议呢。」
「只是偶然啊。我没打算暗杀你啊?我也没那种能力。」
「呵呵。今天,你从没有一次怕过我呢。也不把我看成毗沙门天、也没有当作关东管领,不像对待姬大名的态度。你是真的迟钝呢?还是比谁都更有勇气呢?相良良晴。」
「输给你了。竟然接受跟信奈一起归天的命运。」
没错。已经够了。我虽然发誓一生清净,但我的志向该传给谁呢?谦信说著。
「我、想找到能继承我大义志向的人。直江兼续。宇佐美定满发觉、直江大和当作养女培育的姬武将。那孩子碰上奥州梵天丸战斗、成为一名成熟的姬武将时,我在地上的使命,应该也就此告终了。只是,跟梵天丸战斗过,回来越后的直江兼续,说了奇怪的话。」
「是吗?那句话,是『爱』吧。放在头盔上的字。」
「为什么知道呢?」
「继承上杉谦信志向的义将…直江兼续,带著爱字头盔奔赴战场。四百年后的未来,只要是喜欢战国的人,通通都晓得。那不是爱情的意思,而是爱染明王的『爱』,但就日本人而言,一个字有好几个含意。所谓的一字多义啊。」
「这么说来,兼续最初说头盔的字不是爱,而是读成情。挂词呢,当时我这么笑著。直江兼续的名字,有流传到未来吗?」
「啊啊。是继承上杉谦信大义精神的名将。」
「是吗?太好了。吶,相良良晴。我这一生、是否徒劳无功呢?未来,我父亲有『下克上』的解释吗?」
「当然。你很努力了。义将…上杉谦信的一生,未来会继续流传。你的父亲,是杀害主君的人,但未来不再论述了。上杉谦信这个巨大光辉,以及继承上杉谦信的直江兼续,抹消长尾政景的一切恶行了。实际上,长尾政景这个人,除了是上杉谦信的父亲之外,我是一无所知。」
「我从家兄手中夺走家督职位,还继承上杉家、就任关东管领的事呢?没有说我是个随心所欲的大恶人吗?」
「你不追求回报,不追求私欲,只是为了大义而持续战斗,只要是日本人的话,大家都很清楚这一点。」
「……这样啊。」
太阳完全落下,夜晚到来。
回到地上的死者灵魂,利用光芒送他们回天,这是盂兰盆祭的夜晚。
装饰安土城的无数灯笼,发出光芒。
琵琶湖水面,浮现安土城灿烂的朦胧光辉。
浮在湖上的船燃起火把,来往安土之町的人们也一起拿著灯笼,神学院响起钟声。
「……好美……」
谦信下定决心,喝著豆浆时,手突然停下来,看著黑暗之中光辉灿烂的安土城跟安土之町。
「啊啊。很美。梦幻般的世界。安土城跟安土之町,像这样用无数的光点照亮了。」
谦信,想起故乡的春日山城。
寒冷越后。黑暗月夜。小时候的谦信,是白天走到屋外就会倒下的虚弱孩子。所以,每次都是在夜晚的春日山散步。昏暗月光。冰冻般的孤独。
害怕走到真实的世界。
只有夜晚黑暗的世界、月色爬起的世界,才是自己该存在的地方,这么相信。
可是,这天夜晚的安土城,照得灯火通明,无数的小光芒,在谦信眼里看上去是如此温柔。
许多人民、住在这里。
许多人民、享受祭典。
他们,都活在自己的人生中。
「宇佐美跟直江的灵魂,今晚也会来安土吗?是否在某处、眺望这座美丽的安土城呢?」
「你有见过死者的灵魂、死去的人吗?」
「没有。很可惜、我从未碰过。出现在我眼前的,只有毗沙门天喔。每次都是。」
谦信、悲伤。
为什么宇佐美跟直江没有出现呢?这么说著。
「信奈用这座光之城跟光之町,吊唁死者后,也希望给予活著的人们,一个全新希望。或许,是一厢情愿吧。」
「不久后就要消灭织田信奈的我,也能看著这片风景吗?面对敌人,为什么你会如此温柔呢?」
你不也是一样吗?总是一直宽恕敌人,良晴笑著。
谦信,突然感觉到自己心跳震了一下。
「谦信。人的性命,或许能透过战斗、对抗命运来挽回。可是,人的凌痕──若不是自己希望『获得救赎』,是无法挽救的。我尽己所能拯救人命,但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光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救回他人灵魂的。我能做到的,只有在那个人的背后鼓励,之后就是那个人自己的战斗了。」
「是、是的。人的话,就是如此。可是,毗沙门天是神。所以。」
「人啊,即使有缺点、犯错,也不代表这个人就变得弱小。来到这个世界,碰过许多姬武将后,我渐渐有这种感觉。竹中半兵卫、信奈、十兵卫酱、小早川、胜千代、梵天丸、今川义元。大家,都依靠自己内心的某种信念在战斗。我只能为了守护令命,四处奔波,在她们的背后支援罢了。可是,灵魂我是救不到的。这只能靠本人亲自去胜利、掌握。不是神灵或他人能够给予的。只有自己、能够原谅自己。我认为,这就是灵魂的救赎。」
「……很不可思议呢。以拯救姬武将为信念的你,会说出这种话。」
「信念什么的,不是这样。这只是我的个性。因为我喜欢女孩子啊。若不是穿越来战国乱世,若不是碰到了姬武将,我就只是一只好色猴子吧。这应该是我的未来吧。而且,我很相信她们的生存意志。正因为相信,才会喜欢她们。没有我就不行?我想亲手拯救她们的灵魂,这种高高在上的思考方式,对她们来说是种亵渎啊。」
「你最后跟武田信玄一样,否定我的生存方式吗?认为我想以慈悲之心拯救他人灵魂的行为,只是无谓、无益吗?」
「她没有否定你吧。我也是一样的。只是,认为你继续扛著饶恕他人的责任,是很辛苦、孤独的生存方式。因为,你是个女人吧?而且,是个女孩子。做得很够了吧?天岩户打开时,你之所以感到愤怒,不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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