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极品》第58章


至此,众人才惊愕发现,原来恒安早在数年前便已易主。
当年,恒安资金周转不灵,内部出现亏空,恒安的陈老先生把部分股票变卖。而这个买主,是当时欧洲一家公司的幕后老板。
之后,这家公司的老板几次暗中扫货和游说恒安的部分股东,以高价将股票收购,在控股比例上远远超越恒安的陈老,成为恒安新的主人。
然而在当初,对方并没有接收恒安以及露面的打算。
对方提出条件,立下契约,在陈老有生之年,不会剥夺他的主控权,更不会拆分恒安变卖股份,并答应在他去世之后的五年内保证他儿子对恒安的主控权。
交换条件非常简单,就是要他保守恒安易主的秘密,包括他的儿子。
陈老自知能力有限,自然同意。所以这几年来,此事无人知晓。就连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一直蒙在鼓里。
而这个收购了恒安,居于幕后的欧洲老板,便是凌泰本人。
他曾在欧洲多年,那是他的另一个身份。
所有资料已经过检察机关查实,均属真实。
事情至此,似乎变得非常明朗。陈伟凡指控凌泰利用南苑卖地一事收取巨额回扣,可天知道整个恒安本来就是凌泰的私有物。拿自己的钱讨好自己,这算哪门子的指控?
会议室内一片哗然,半响后,众人再度恢复平静。
十五分钟后,投票结果出来,凌泰成功当选凌氏集团正式总裁。那一刻,凌洛安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他搁在桌面的手指逐渐收拢,直至关节处发出细微声响。
一败涂地!
结果竟还是输给了他!
凌泰看了他一眼,侧头朝身后律师说了几分,对方了然点头,站起身,声音清晰的开口,“我现在,将代表我的当事人凌泰先生,在今天的股东大会上,向各股东辞去总裁一职。由于凌泰先生在凌氏未持有任何股份,辞职之后凌泰先生将与凌氏没有任何关系……”
那律师的话,仿佛是溅入油锅的水,瞬间引发惊人效果。
众人哗然一片,危瞳愕然,就连陆路也惊讶的瞪大了眼,显然事先半点都不知情。
吵杂的人声里,凌泰淡淡起身,悄然退场。
现场只有危瞳注意到,他离开前朝她这个方向做了个简单手势。
片刻后,她的手机震动,对方的话简洁明了,“跟陆路一起去停车场等我,一切等见了面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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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时,凌泰朝律师示意一下,对方轻轻退离,将三十层的空间留给来者。
“为什么?”那声音,透出不易觉察的一丝颤抖来。数年的争斗对象在大局在握的形势下突然宣布退出,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讽刺和侮辱。
凌泰看他一眼,依旧慢慢整理着办公桌上的私人物品。
“我要知道为什么!”这是不是代表着另一个计谋的开始?
“不会再有开始。”凌泰仿佛猜得到他心中的想法,“到这里,一切都结束了。你毕业了,所有该学的,和不该学的,也统统会了。将近六年,我再没有什么可教你的,所以不需要留下。”
“你、你在说什么?”年轻男子的脸庞一点点灰沉下去,仿佛失了生气的人偶,那些仅存的自负与骄傲在苦苦支撑着。
“洛安。”凌泰停下了动作,目光平和的看着他,“也许这种逼迫成长的方式残酷了一些,但对你来说却是最有效的。凌氏现在归还给你,你很聪明,完全能分辨哪些该做和不该做。以后,就只做你该做的,忘记不该做的。”
凌泰轻轻一笑,自一旁的保险箱里取出大小两个信封。他顿了顿,将大的信封搁在整理出的物品中,另将小的信封放在了桌上,“这是给你的。那么,我走了,再见。”
他的东西不多,提起来十分轻巧,就如同他此刻的脚步,自凌洛安身旁掠过,很快走出办公室,走进电梯。
男子的手指慢慢伸向桌上的信封。
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一封信。
白色的信封,只写着他的名字,那是父亲的笔迹,还有封口处父亲特殊的印记。
这天,凌洛安在三十层的办公室待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打开那个信封。
这么多年,勾心斗角,视他为人生最大的敌人,难道要到头来才告诉他,他这么费尽心思去陷害的是一个全心教导他的男人?!
这么滑稽可笑的事,绝对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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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临街的门面,约一百多平米,明净的落地玻璃,白灰两色的时尚装修,摆设精致婉约,细节处十分用心。
唯独所有的墙面,仍大片空白着,似乎在等待最后的主角。
两天前,凌泰上车之后,便吩咐陆路直接把车开来这里。
车途中,陆路到底忍不住,一连串的疑问出口,坐在副驾的那位律师倒是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童鞋问,这里解释一下~关于危瞳,虽然她是凌泰的合法妻子,但她不能过问凌氏的事,因为凌泰在凌氏没有股份,只是被一纸文书指定暂代到凌少毕业。所以她不具备这个权利。
PS:小南从未涉及商场上的事~~如果写的时候有童鞋觉得有BUG,记得给俺说~~~~
再PS:关于这段里的疑点,之后再解释。。
3~~~看看明天要不要先写个419番外。。童鞋请低调,不要宣扬。。以免。。。。你们懂的。。
最后,给妇女节还在家码字的小南一点爱的花花吧~~╮(╯▽)╭
53
53、【番外】 。。。 
那夜,是自律淡漠的他这一生中唯一的脱轨。
Z城的酒吧,他是第一次踏入。
之所以不喜欢这类地方,总觉得酒精是懦弱之人才需要的东西。倘若是坚定了内心的人,根本不需要这种外来之物。
然而这夜,他却觉得自己需要这种东西,哪怕只是一夜。
却没有想到会因此遇上她。
来搭讪的女人这么多,却没有一个及得上她大胆。迷离光线里,他看不清她浓重妆容后的脸。
她大胆而放肆,不经许可便吻了他的唇,像个堕落的不良少女,却偏偏有着明亮的美丽眼瞳和可爱笑容。她冲他软软一笑,像只妩媚的小猫,“别生气嘛,喜欢你才亲你的,别人我才不亲!”
他有些震愕,因为他看见那笑的背后,藏着深深的寂寞和痛。
与他一样的寂寞和痛。
他已经不太记得他们是如何离开酒吧,又是如何去到酒店房间的。
或许他原本只是想送她回家,又或许这便是他的本意——二十六的人生里,从未有过如此放纵的脱轨。他总是严以律己,清醒着头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有着与常人不同的信仰,这份信仰总是支撑着他。他甚至前一刻还在心中祈祷,可这一刻,他却有种抛弃一切的念头。
她非常主动,抱着他依偎与亲吻,与其说在勾引,不如说那是一种渴望被安慰的求助。
他醉的很安静,她醉的也很安静,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就只有衣物摩挲的细微声。她一直抱着他,却也仅只于抱着,她在吻他,却也仅止于吻。
他的体温却因她渐渐升高。
仿佛是吻腻了唇,她开始探出舌尖,做另一种游戏。反反复复的探索缠绕,直至他崩裂了最后一丝理智。
她被他翻身压在床上,那些小小的主动游戏,被他夺取了主权。
他扣紧她的手腕,像是怕她突然逃离一般,低头深深吻她。二十六年来,他的身体第一次感觉到情*欲的冲击,手指滑下她的领口,拉扯她本来就单薄的衣衫。
后来很多次,当他再回想起这一晚,总会有种错觉,似乎那个蛮横到有些可怕的男人并不是自己。她明明醉的很厉害,却也在这种强迫下抗拒起来。
她的力气很大,第一次挣扎轻轻松松就成功了。
她滚下床,跌跌撞撞打开浴室门,把那里当成了离开的出口。这个游戏变得不太好玩,她想要里那个男人远一点。
结果还没走进浴室,她就滑倒了,横倒的身体绊倒了他的脚,两人滚在一起,她再一次被压在下面。
他像是有些清醒,她却突然高兴的笑起来,搂住他脖子,再度吻上他的唇。
他们在深红色的地毯上接吻,他手指抚上她年轻幼滑的身体,指下的触感如此美妙,温暖的柔软的,充满少女的甜香。
衣物在肢体交缠间被剥落,原始的本能不需要教导。那只是一男一女的探索,那么新奇的感觉,让她发出奇怪的声音。
第一下的进入,非常痛苦,她叫出了声,头脑似乎有一瞬的清醒,可很快被接二连三的动作搅的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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