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27章

“碰”杯子被我重重的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溅到了我手上。有些烫，我赶紧把手收回。
女皇抓住我的手：“你发什么脾气，手都烫红了。拿些烫伤的药来”她提高声冲下人说。
“表姐，你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跑去找玉无常上床。结果，结果……”我说不下去了，唔唔的哭起来。
她不言语拿药膏涂在我手上烫红的地方。
“我说我要去找男人，他到现在还没追过来！他跟赵琳彻底好上了，把我抛弃了！表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他昨天还跟我说长的好不好看没关系。今天他们就好上了。”　我拍拍自己的胸很自豪的说：“我是没赵琳长的好看，可我身材比她好。”
女皇看着我的手不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表姐，表姐你安慰，安慰我”我推推她。
她低头，笑着说：“他以后不会缠着你了，你该高兴哭什么”？
这一语击醒梦中人！我如天灵盖被人打开，灵光一闪整个人又看到了光明。
是啊，我哭什么！我该高兴，高兴！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男人。没人拦着我。
我突得站起，手拍上石桌：“表姐，我要娶十二房。一人半个时辰的做。这就是六个时辰。还有六个时辰我就用来睡觉休养”！
“之蓝，爱是用来做的。可这十二个人连续的做，你不觉得是在轮/奸吗？再说你这身子骨也受不了”！她敲敲石桌：“说风就是雨，你手拍得不痛”！
哎呀，她不说还不觉得，她一说。真痛。
“我看看，都红了”！她轻轻的摸着我的手心：“另一只手差不多快废了。这只手别又废了”！
“没事，没事”我把手抽回用左手拿起茶杯：“看能拿茶杯，能弹琴！好着呢”！
“都怪表姐太无用。要不然你也不会受这种苦”！女皇今天怎么了？手上的伤还是几个月前的，她怎么就伤感起来。
越来越不懂她了。
“皇上”！玉无常与赵琳双双走来，向女皇行了行礼。
女皇手抬抬示意他们坐下。
玉无常与赵琳坐到我的对面。
赵琳殷勤的倒了杯茶，放到玉无常前面。
“无痕，喝茶”！
啧啧，叫得多亲切。
玉无常拿起茶杯，冲她笑笑。
叔，你是荡夫，荡夫。
我心里堵得慌，往嘴里倒了杯茶。
两个奸夫淫妇，去死，去死。我在心里把他俩当臭虫踩着。
左一脚，右一脚，两脚一起上。
“啊……”我双手紧握，冲天大叫。
“之蓝”
“疯子”
“风大人”
他们三人同时叫我，呆呆的看着我。
真丢人！！
“啊，啊，啊”我声音放低了些，哼哼唧唧收着尾，怎么听着像是叫床的声音。
靠，这一点也不像我。我得洒脱点。
我立起大声说：“表姐，我去找男人了你们先聊着”。
说完，拔腿就往衙门外跑。
到了门口我想起一件事，转身跑回去。
“表姐，身上没银子给我几张银票”！
“我出门不带银子的”！女皇回我。
女皇就是女皇，什么事都有人安排着。不知道生活的不易。没银子可什么事也办不了。
我转头看向对面的玉无常，大方的问他要银子：“叔，你身上都带着银票给我几张”！
玉无常手按在石桌上，定定的看着我。脸颊一动动的好似在咬牙。等上好半天也不见他挤出一个字来。
“叔，给不给”！我急了，拍拍大腿催他。
“不给”！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NND就这两个字挤这么长时间。我找底下贪官收几张去。
“他不给，我给”坐在他边上的赵琳站起，讨好的冲着我笑。从衣袖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我。
我接过银票翻翻看，都是五百两一张的有五张！出手比玉无常阔绰。
收起来，嫖男人去！
“之蓝，你早饭还没吃吧，吃过了再去”我正准备走，女皇叫住我。
是饿了！但对着这对狗男女我实在吃不下饭啊。
我咽咽我的愤怒对女皇说：“表姐，我不饿”！
“你昨晚没吃，早上又不吃饭了”！玉无常站起把我拉回到坐位上。只见他手刚刚按着的石桌上面有了五个手指印。
我甩甩胳膊，想站起。玉无常使上几分力让我坐着。
我火了，你有女人上了就不许我去上男人！我拿起桌上的茶杯，往他脸上扔。
他没有接住茶杯，茶杯撞在他额头上，碎了。在他额头上留下了点点的伤痕。水顺着他的眼往下流。
他不动，看着我。眼角的水还在不停的流。
“之蓝”
“无痕”
女皇与赵琳拉住我与玉无常。
“哇……”我这心里难受，失声痛哭。
玉无常见我哭，手放开。
我转身扑到女皇怀中：“表姐，我要找男人，找男人”！
“好，好找男人，找男人，给你娶个十二房”！女皇拍着我的背顺着我的意说。
“都留血了，你怎么不躲”赵琳用衣角轻轻的擦着玉无常额头上的伤痕。
玉无常定定的坐在那，动也不动的看着我没任何表示。
过了会，赵琳拉住他的手，他立起。无声无息的走了。
我吸吸鼻子在女皇身上蹭掉鼻涕：“表姐，这种不知廉耻，有伤风化的狗男女就该去浸猪笼”。
“呵呵，是吗？那你跟皇叔天天抱一起睡，那么是该千刀万剐了”。
“我们很纯洁的，别把你不纯洁的想法加到我们纯洁的行为上”。
这世上没纯洁的男女，不纯洁的奸/情处处都在。
我在街上找着大小的妓院。奇了怪了这妓院都是门窗紧闭概不营业。
这青天白日的就算去找个男人压身下奸了，那也得黑灯瞎火时才好办事。
我在街上晃荡着，玉无常与赵琳手牵手出现在我眼前。
我偷摸的跟在玉无常与赵琳身后，看看他们会搞什么勾当来毒害未成年少男少女。
赵琳看上一个发钗，拿起在头上比划。玉无常接过插在她头上。随后双手按住赵琳的肩让她退后，看看。
叔，你从未给我插过发钗。我恨你，我气得咬手指。
“啊，痛”！自己把自己咬疼了。
玉无常好似听到我叫，转了个身。
呀，要发现我了。
我赶紧拿起小摊上的面具带上。
他转回身，拉着赵琳往前走。
双手紧握，十指紧缠。我想到了他们光着衣服在床上打滚的情景。
那只手，那个地方以前可只让我一人摸。现今他让别人摸了。
叔，你是荡夫。荡夫！！
我心里莫名的不甘，我要跟着他们。
两个会武的狗男女跑得真快。脚底得抹油。
还没等我把油抹好。
“先别走，给钱，给钱”！卖面具的男人把我抓住，对我是拉拉扯扯。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票扔给他。
我跑…………
我怎么还在原地踏步！
“大叔，银票你收了，你还想怎样”？这卖面具的大叔死扯着我不放。眼看着人到了拐角处了。我急了，转身踢他下盘。
他眼疾脚快，先踢上了我的小腿。
“哎呀”我被踢翻在地。
“你拿五百两的银票，付我只卖十个铜板的面具，你当我是傻瓜。这银票定是假的”。他把银票扔到我身上。双手插腰，背对着太阳如恶神般张牙舞爪要把我给吃了。
街上的小贩们闻声而来。把我团团围住，慢慢的遮住头上那顶艳阳。挡住了最后一丝阳光。这，这是要群殴吗？
我身体紧缩，眼一黑，吓晕了过去。人太多，装死为上策。
“呀，我就想拿回面具就把她吓成这样。这姑娘莫不是中暑了？”
“刚刚看她脸色发白，定是中暑了”！
人啊，就是因为有了想象才会让世界更美好。
人啊，就是因为有了想象才会让人生更痛苦。
我啊，就是把人想得太坏才会中暑。
活该！！！
凉快，真凉快。就像是抱着个冰块，就像是抱着玉无常。
“无常叔，热，抱”！我在梦里哼唧，微微动了下。真凉快！！
呼呼又睡了过去。
“无痕，她没什么事。放她到床上吧”！
“叫我全名”！
“无痕”！
“我跟你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别叫得这么亲热，我受不起”。
受不起这三个字，玉我常说的有些用力把我吵醒了。
可这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眼皮想睁开可用不上力。我细细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等疯子醒了，我告诉她我们什么也没做过”！
啊！！！！！！！！！我再听会。
“你这么早告诉她，那计划就没法进行了。你没看见她今天对你多紧张”？
“我只看见她要去找别的男人，若不是我下令让这城内的妓院关门歇业。她现在已在别的男人床上了”。
啊！！！！！！！！！！
“可她一路跟着我们”！
“是我跟着她”！
啊！！！！！！！！！
“无痕，她对你没丝毫爱恋，你又何必死懒着她”！赵琳手搭上玉无常的手，劝解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