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41章

我听懂了他的话，也就是说他们只听我一人的命令。
“呵呵”女皇她正君不知是哭还是笑问我：“他还是赢了，对不对”？
他被一人押着，无法动弹。长发贴在脸上，白净的脸上沾满泪痕。
多戏剧的转变，任谁都没料到。
“呵呵”我跟着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要伤心，终究我还是要亲手杀了他。
我提着剑向他走去，挥手命令把他放开。
他直起身，面露微笑安静的看着我。
“你砍瞎了无痕一只眼”我说。
“他死了”！他确定的说。
“他没死”！我反驳。
“受了一只箭，瞎了一只眼落入水中怎会没死。你别自己骗自己”。他刺激我。
“是你杀了他。你可知他与表姐对我有多重要”。
“我对你不重要吗”？他问我。
“重要，可是他们更重要，你伤害了他”。
“我恨他，他该死。只恨当初没多砍上几刀。你真以为还等得回？这都多少天了，如果回早回了。定是死了，别做梦了”。
“他没死，没死。”他激怒了我，剑提起放在他颈上。他颈上被划出一道血痕，血顺着剑锋流成了一条线，已到了剑尾。
他闭上眼，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安详的笑容。
我使了些劲，血流得更快。他还是面露微笑没见有一丝的痛楚。
他这是在等死。等我杀了他！
我的手抖起来。杀自己爱的人太费力。
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剑身右转，削掉了他一头长发。发丝落地，他睁开眼。
我说：“你走吧，只愿今生不再相见，若相见必杀之”。我转过头不看他。
他说：“我会回来的，只是下次我不会输”。
我信，这次我只是侥幸。下次？那下次再说。
他走了，是往未国的方向。听说，王丞相的祖籍在未国。
而一切都未结束，只是个开始。
“之蓝，你说这世上什么最重要”？女皇问我。
“不知道”！我看着皇宫上那顶蓝天，迷茫的说。
“这世上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随心所欲的活在这世上”！女皇说着奇怪的话，人是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活在这世上。
“表姐，御医说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你别担心”。孩子在那次变故中没了，中间发生什么事我不敢去问她。
她那么喜欢孩子想必是因为这件事，让她变了许多。
“之蓝，表姐以前觉得自己喜欢孩子。孩子没了后才发现，自己最喜欢什么”。
“最喜欢什么”？我问她。
“最喜欢之蓝”。她牵着我的手温情的说。
我笑笑，这句话听得太多了。我说：“我也最喜欢表姐”。
“表姐说真的”。她收住笑容。
我的心突得跳了下，用力说：“我是女人”！
“那又如何”？她反问。
“你也是女人”。我说。
“那又怎样”？她不放弃。
“我喜欢男人”！我强调。
“你喜欢静远”！她不留情的说。
我像是被雷击了，呆愣着。
她说：“静远也喜欢你，我都知道。”她捧住我的脸：“我是自私的，我若成全你们。你便要离我远去。”
她变了，宽圆的脸已尖瘦。眼神也不再温和，深沉看不见底。
我怯懦的看着她，哽咽出几个字：“表姐，是我不好”！
她笑笑温和而又慈祥。嘴碰到我唇上轻轻吻了下：“我的之蓝没错”。舌头伸进了我嘴中。
我猛的把她推开，哭着说：“你疯了，疯了”！
“我没疯，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立起，长袖挥动温和已去由帝王的威严代替。
她说：“母皇常劝我要狠才能成事，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都不赞同。现今我明白了当初我知道你喜欢静远时就该杀了他。要不然你也不会随皇叔去”。
“呵呵”我低头笑起来，不知是为我还是为她。
“皇叔去了，你就乖乖的呆在朕身边。”她要禁锢我。
我说：“好啊，不过我要在城门口等无痕。他进城便能一眼看见我”。
“随你怎样，只是不能踏出这京城半步”。
我遵守诺言从不踏出这京城半步。在城门口等着玉无常。一天，两天，三天……，我想信他会回来，因为他说不会死在我前面。
他从未失言过！！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了，明天还是今天我出番外。
番外
女人，你还在等你男人？这都十几年了。你看你脸上的细纹都能养鱼了，别等了再找个吧。”
“你胡扯什么！老子他娘的才过十六那来的细纹。”我气愤的踢了洪八一脚。
“哎呀……”他被我踢飞在路中央。
他摸着屁股走回，骂骂咧咧打击我：“别等了，要回来早回来了。”
我白他一眼：“他是个笨男人，说不好觉得自己少了一只眼睛觉得配不上我”。
“你别自恋了。”
我没理他继续说：“说不好在凉水里泡得时间太长，小JJ给废了不好意思回来找我。怕我守活寡。”。
“你天天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洪八不屑得很。。
他那里知道我与玉无常之间的关系，懒得理他。
“喂，你过来。”我看见一个穿着打扮有钱的男人，把他叫住。
他回头四处看了下，用手指指自己：“叫我。”。
“对，就是叫你。”我点点头。。
他好奇的走近，害羞的问：“什么事？”。
“把你身上的银子都留下。”我敲敲身前的破碗说。
他呆愣下，张口骂我：“靠，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我免为其难的跟你上上床。你一个臭要饭的横什么横。”
“横怎么了，老子有横的资本。给不给，不给剁了你的小JJ拿去喂狗。”今天心情不好，撞上我你活该。
他双手紧握脸色铁青，大叫声：“来人啊，把这疯女人给剁了。”
洪八识相的躲一边等着看打群架。
一群打手向我围来。守城门的将领见我又在闹事，不紧不慌的叫来士兵替我解围。赶来的士兵与打手们打成一团。城内的人已习惯了这二天一小场，三天一大场的城门斗殴事件。都围着看热闹。
突然有人抓住我的手，手掌冰凉可汗浸湿了手心。
“你又在发什么疯”？熟悉的声音，冰冷的语气说着温情的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对味。
我转头看他，他一身月白色的衣袍，左眼用白布缠住。头发散下遮住白布。另一只眼看着我露出笑意。
我握紧他的手，拉着他往城外跑。
他没问为什么，任由我拉着跟上我的脚步。
“女人，你去那。”洪八拉住我的胳膊。
“放开。”玉无常冷咧的喝斥洪八。
洪八被这霸气给震住，手不由得放开。
“我男人，我要走了。”我笑着对洪八说。
洪八在玉无常用白布包着的眼停了会，笑着说：“是个好男人。”
周围打的是鸡飞狗跳时不时的蹦来两根黄瓜破壳的臭鸡蛋，而我这边来着告别仪式。
我放开玉无常抱住已比我高半个头的洪八说：“姐要走了。”
“保重。”他把我紧紧的抱住。
“嗯”我放开。
我拉着玉无常往城门走。城门把守的士兵都去打群架了；只有几个小娄娄把守。自然没人能挡得住我们。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很容易就出了这城门。来到码头我与他踏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小船。
船缓缓的离了岸，离北门越来越远。天空中下起了小雨，朦朦胧胧的水汽在河上起了层雾。
岸上出现了明黄色的身影。“之蓝”她冲着我这边大叫。
“表姐，我走了你保重。”我笑着向她招招手，不知今生还会不会再见。
很快便看不见岸上的人影，玉无常拉我进了船蓬问我：　“她怎么了？”随手递给我一杯用来暖身的酒。
我接过，坐下抿上一口，正经的说：“她疯了。”。
玉无常的右眼不解的看着我。我伸手想把他左眼缠着的白布拿下，看看他的伤势。
他拿住我的手，自卑的说：“别，很难看”。
我笑笑，不再做什么，躺在他怀中把弄着他的头发：“表姐喜欢我。”
“我知道。”他没有惊讶，倒显得很平静。
“你知道怎么不跟我说。”我跳起：“哎呀”头撞上了船顶，痛得流眼泪。
“呵呵”他轻笑，拉我坐下，揉摸着我的头：“跟你说了你也不信。”。
他说的没错，以前他若跟我说。我会觉得他疯了，女人的醋都吃。
“主公到了。”船外撑嵩的人提醒道。
小船靠在大船的船尾，船上的人递下一块木板，搭在小船上。玉无常背着我轻轻跃起，点上木板跳上了大船。
船扬帆顺河向东方使进。
两夫妻几个月没见。见了面能干嘛！那肯定是洗干净，脱光衣服，上床。
船上的设备不好，只有澡桶没有澡堂，只得分开洗。我三两下便洗去了身上的泥污，光着身子呆床上等玉无常。
左等右等不见过来，我急了。披着床单下床，去看洗澡的玉无常。
只见他光着身子，脚下湿了一片站在澡桶外。把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