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唱婉》第35章


晓婉叽里咕噜的眼珠子乱转,思绪飘忽…强大的翠衫已经睡去,莫有人管的了她!手在被窝儿里偷偷的摸过了翠衫的手,把自己的爪子放在人家掌中,借着残烛她色迷迷的扫描着那美丽的睡颜……一分慵懒,二分风情,三分美丽,七分妖媚,十分诱人!晓婉被这沉静的翠衫晃的有些失了神。。。。。。
她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醉红楼的那个夜晚,那样私密,那样羞愤让她无言见人的当场装昏,等待月黑风高万籁俱静之时,才狼心兔子胆的睁开眼睛瞧瞧这蛇妖。
那晚,借着月色,她不知为何,像是受到了蛊惑,就那么单纯的用唇瓣趁着人家不觉轻轻的贴上了那人的脸颊。大胆的妖孽睡着就像个娃娃,毫无防备,恬静而可口。。。。。。
而眼下的蛇妖亦然如此可爱,刚才她清楚地听着他说:不要匕首,不要离开,是啊,自己何曾想去。
但是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晓婉相信强大的意志是可以战胜一切地,(她已经被翠衫战胜过无数回,还腆着脸谈意志。)。如果遇到危险,就龟缩在壳子里,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自信自己有着强大的野外战练经验,以及超越千年的智慧…。(省略三千臭不要脸)。
但有一点她是分析的没错,翠衫确实不想晓婉去克国,如果知道晓婉此行可能涉及生命危险,就是绑也不会让她去!
晓婉此刻通过自己腰部以下,已被还在梦里的翠衫的两条长双腿紧紧纠缠禁锢,而更加佐证了这个结论。
可她和萧璞仁已经有约在先,即便是此次去不成,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且她人生中没有躲这个字。
自己对萧有利用价值断不会拿她说事儿。但是翠衫就未必了,会不会被当障碍物扫荡清理了?古代~出三国的地方,《金枝欲孽》那就发生在萧璞仁她们家后院儿,勾心就是职业;斗角便是生涯。一不小心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眼下,晓婉不想再让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为她涉险。
何况还不知道这身子对自己的魂魄有没有排异反映,哪天弄不好就烟消云散了,…。。晓婉辗转反侧,权衡计量,左右利弊…极度跑偏的不知不觉天空已经吐着鱼肚白…。。
最终她无良的脑袋为主人献上一条妙计,乃三十六计中最阴险,最狡诈,最诡异最…。。:“走为上”! 意思就是干脆在翠衫没发现之前,跑吧~!
少年贪欢,果真不假。初尝雨露的晓婉与翠衫疯狂折腾,虽然昨夜晓婉感觉良好,但此刻出逃在即的她,探着膀子抓着床框引体向上,撅屁股支撑,挺腰侧挪…。。等等一系列瑜伽动作,就显然回过味儿来了。
浑身酸软,动一下百骨痛…这一咕涌被窝儿里蹿出一股子混着翠衫的体香的干花儿味儿,一不小心的身子轻轻点点轻浮几下翠衫软嫩的肌肤,更让晓婉耳红心跳!
她一点一点的找着角度,就像匍匐在草丛里准备捕倒羚羊的猎豹,调动身体每个组织关节配合着把动作幅度降到最低,以达到不惊醒沉睡中的妖精。
可有那么一句话,谁的东西向着谁!真理!翠衫的床也有这个心态。这小床年久失修,睡上翠衫一人儿挺好,但是俩人儿~压力有些大,又经过昨夜的折腾,这俩人是快活了,小床倒了霉,今日早晨每个关节的松散程度也不亚于晓婉。
它好像是在抱怨,随着晓婉的撅动…嘎吱…嘎吱吱吱…恨人的向主人报警!。。晓婉越是小心,那破床越跟着拧巴着叫唤…。。那声音仿佛就像一只性裕旺盛的灵魂在尖叫…。。
好在晓婉身子已经离开了床铺,赤条条晓婉手都不知道该捂那儿,背对这翠衫从地上凌乱的衣服中挑拣自己的胡乱往身上套。
“婉儿…!”
晓婉起初以为是幻觉,下一刻却猛的转身,直直对上那双美眸,那里清冷的有些苍凉,那一瞬让晓婉心惊,翠衫随即缓慢的坐起了身子美人依旧,目光却再也不看晓婉,不知道在想什么,头发也凌乱的批洒在萝露的肩头。
那美眸中的一瞬清冷波光让晓婉心中难过,她何曾不知这女尊世界,现在自己的行为有多无耻!吃干抹净的二话全无的溜走。即便是个倌儿也有几个疼他的相好,自己这昨夜还搂着人热情似火,今日就反脸的凉薄。她比陈世美都不如。没容晓婉多想…。下一刻,小床上的美人却笑了,笑得那叫一个荡漾,笑皱了一池子春水。
“客官,钱也不付的就要走么?”翠衫娇笑的非常职业化,挑不出一点儿破绽。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底溜走,让晓晓婉喘不过气,她想告诉他自己的意愿,告诉他,要他与自己以后天天日日的在一起…。
翠衫昨夜那一刻璀璨妖异,仿佛地狱的修罗,那一瞬间美到极致……深深的烙印在晓婉的浆糊脑子里,别的她可能有些脱线,但是一旦咬定主意死也不放。
他怕连累美人,眼前很多事情都不确定,再过两个时辰自己便踏上行程。活不活的下去还得看看造化,连让眼前的翠衫等等自己的这个条件目前都没有。
也没法儿解释?解释越多,牵扯越多,没有自己翠衫完全可以更悠然自得的享受人生。自己牵扯进什么怪圈她自己都无从知晓,何苦让他也跟着受牵连,晓婉有时上来钻牛角尖儿,是没法儿正常人理解的。她就跟灾难片儿导演似的,已经看到了毁灭性的大结局。
沉默的捡起地上的锦缎外袍,晓婉摸鼓着,她有些受不了屋子里的气息,最后她竟把自己锦袍的里子“呲啦”…。一声撕开,跟变戏法儿似的拽出一根金砖,锃明瓦亮,扑朔扑朔…。闪着万道金光…。
翠衫无波生冷的看着晓婉的动作,对那金子却毫无反应。他在等,是的,等她付钱,自己就是个那用钱买卖的东西,可笑自己双瞎了眼,怎么就看错了这女人。尊重自己?呵呵呵,有自己的家?呵呵…错。。错…错…。世上有什么女人会要他?
晓婉拽出的金砖分量实成,足有鞋垫儿那么长(亏她不嫌沉一天天带着它满城转悠)!晓婉郑重的将那上面还昝着自己名字的金驼子放在小桌儿上,缓缓的一推便脱了手。眨嘛眨嘛眼睛,随即温柔的对着还盯着自己的翠衫笑起来,露着两颗小虎牙儿天真可爱,一点不像陈世美。
翠衫恍惚间有一种冲动,想要奔过去抱住她,他不想让晓婉就跟个小毒物一样残忍无情的荼毒着自己的灵魂,为什么?一个女人而已…为什么心疼得想落泪…再一转念,那小人的衣角亦然消失在门边。。。。。。
………………………………………怎木地………………………………………
这依然是上路的第五天,晓婉骑着丁二给的小红马是队伍的尾巴,头上的大棉围巾裹得那叫严实,为了不让寒风有机可乘,只露着一只眼睛,真乃独具慧眼也。
本来玉莘让她到马车里抱着手炉暖暖呵呵的晃悠半个月就到克国了,可是晓婉害怕啊~她怕有人暗算自己,又牢记萧蔷的嘱托“不行就半路跑回来!”
这最后一排可谓是得天独厚吧,反映再快也没有她的位置出色吧。她愣是将玉莘的马车调的远远的,她觉着危险,肯定也是自己方圆半径儿内的最危险。
萧璞仁至少派出了一个排的兵力就晓婉的安全做出了必要的部署。这些人整日就围着她一人儿转悠。
一到商队的当天,她便排除了沙沙们的可能,大胸拍着胸脯诅咒发誓,实在不行就是造一个铁箱子,运也安全的给晓婉运回去。
早知道这样,晓婉就不那样儿刺激翠衫了,带着一起来多那啥呀(不要脸)…。再看看四周白雪皑皑、荒天雪地,谁傻了跑这找自己麻烦?越想越得意,从怀里掏出烤鱼片儿从围巾下边递给嘴。
路上人家带的干粮都是干肉,馍馍,白酒啥的,而晓婉带了一整包烤鱼片儿,她就靠这个打算走半个月,吃多了就狂喝水,一趟趟的往树林子里钻。好在,她现在属于重点保护对象,上厕所都有帮着站岗放哨。
可是有一天,也就是商队出发的第七日晚上,已经到了真正的阿尼玛卿山的山口,刺骨的寒风叫嚣着卷着地上的雪片往晓婉身前的火堆里冲刺着,随即又消失无踪。
她裹在骆驼皮褥子里,被眼前的篝火烤的小脸儿滚烫,几个混熟的护卫和她靠在一喝着暖手的酒就着烤鱼片儿,晓婉仍和前几日一样让几人教她一些简单克尔萨话。
可不知怎的,晓婉今日有些心慌,她总觉着好似在头顶上某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眼睛,隔着虚空,静静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带着算计,带着玩味,甚或,带着残忍。这念头想来都是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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