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手成春》第54章


“你、你们骗人!”那少女虽然身处困境,一双眼睛仍然晶亮,“你跟苏摩尔大叔说给钱就让我们走,结果,结果你们把他给杀了!”
“呸,强盗说的话你也信,你这小妮子是从哪儿山旮旯来的!?”女人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你们、你们……”
“废话不多说,杀了这小妮子,为姐妹们报仇!”一个女人说道。
眼看着一场凶杀案就要发生,忽然一个女人踩到了凌曜刚才匆匆盖起来的火堆,脚被烫到了,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抱着脚喊:
“老大、老大,有火堆,这有人!!”
可惜她没有机会说下一句话了,凌曜迫不得已现身,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
“谁——是谁!?”
凌曜俊美的脸在火光中若隐若现,那几个女人呆愣道:“是个、是个男人!”
麻烦已经上身,看来是想摆脱也摆脱不掉了。凌曜转身一剑挑掉了想要攻击他的女人手里的刀,又一个横劈,女人的脖子上出现一条细细的血线,很快捂着自己血流如注的脖子倒下了。
刀剑碰撞的金石之声在黑暗中响起,凌曜转手变招,和一个女人的长刀缠斗起来,很快找到了对方的一个破绽,一剑没入了胸口。很快,地上只剩下了一个害怕得不断后退的女人: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上有八十老父,下有……啊……”
凌曜没有给她存活的机会,强盗之流,本就是见一个杀一个,何况这群人手段残忍,合伙追击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女,也不是什么好货。他此次出行隐秘,当然见过他的人越少越好。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那少女还跪在地上,却抬着头望着凌曜,“你是谁?你是天神派来救我的吗?”
凌曜没有理会她,他找到了自己的斗笠,重新戴上,那少女又不死心地跟了上来。凌曜忽然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过,他眉头一皱,长剑挑掉了少女包裹着的头巾,一片金子般的长发露了出来。
凌曜:“……”
“你是异族人?”
少女迷糊地点点头,凌曜却不再感兴趣,转身离开,急得少女连忙跟了上去:
“你真厉害……我叫龙泽,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你救了我……我是跟我们族的商队出来的,结果遇到强盗,大家都跑散了……你长得真好看,我真的不能问你的名字吗?”
“闭嘴——”
身后多了个叽叽喳喳的跟屁虫真麻烦,凌曜长剑一指,顺利把少女隔离在了理她一剑远的地方。
“我本无意救你,不要再跟着我,自行离去即可。”
这样一说身后果然安静了许多,休息被打扰,凌曜也来不及再布置一个火堆了,只好随便找了棵树,在树上休息。而身后的那个脚步声尽管偷偷摸摸了许多,还是跟着他没有停止,凌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夜无梦。
天一亮,凌曜牵了马,重新回到了官道上。
那个少女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到凌曜离开,连忙跟了上去。
凌曜指了指道路,说:“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便可到达遂宁城。你到那找你的同伴便是。”
少女不光那一头金色的头发分外显眼,一双眼睛也如同猫儿一般是绿色的。她困惑地看了一眼道路,可怜兮兮地说:
“大哥哥,我不知道怎么走,我跟着你好不好?”
凌曜看了她一眼,却是直接一夹马腹,走了。听到后面有人在追着马跑的声音,凌曜催动马儿跑得更快,那声音很快就听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手滑发了一章,这就算是明天的吧
、61
凌曜骑马走了有一个多时辰,遂宁城便出现在了眼前。
遂宁正是在落虹河的臂弯里的一个小城,本身不出产什么,但因为水运便利,还算热闹兴旺。
守城门的士兵就看了他一眼,在凌曜扔了块碎银给他后,就很顺利的放行了。人们看他一个孤身男子,又戴着个斗笠走在路上,都会多看几眼,但撞见他背后背着的剑,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把马儿交给客栈的小二照料,凌曜随即动身来到了河岸边,这里的码头上忙忙碌碌的船工很多,说不定有人碰见过芝夜。大家对一个多月前落虹河的突然涨水印象还比较深刻,但问及有没有从上游冲下来的人时,却又摇头说不知道;又几个语焉不详的,被凌曜逼问,不过又是见财起意而已。
凌曜在这河岸边走了一个上午,也没什么收获;倒是日头渐高,他的额上也冒出了密密的汗珠。索性便先回到客栈休息,打算一会再出去贴告示。
没错,每到一处,凌曜总要贴出寻人启事,希望能收到些线索。由于芝夜身份敏感,告示上也不能直接说明,他只是让小二买来笔纸,一张一张地描绘起芝夜的容颜来。
“吾妻夏氏……一月前失踪于落虹河中……长眉杏眼,身量匀称……肘内有一小疤,长约一寸……京城人士……有线索者可前往四海客栈,必有重谢……夫,凌氏,留。”
凌曜画得飞快,桌上不一会儿就堆了一沓画像。他运笔纯熟,画中的女子笑容恬美,梳着小髻,眉心是虞夏女子常用的一点梅花装饰,笔触虽简单,女子的神韵却被勾勒得十分自然。
待墨迹干透,凌曜便拿起告示,走到城中人流密集之处,一张一张粘贴起来。但是可惜,看热闹的多,能说话的人却少,凌曜也不急,他打算在遂宁再多呆一天,再往下一个城去。
各个城的县令也早就被秘密告知要注意河边的失踪人口,凌曜拿着令牌晚上又去了县衙一趟,对方倒是恭恭敬敬,收留了几个可疑人士,可惜都不是凌曜要找的人。凌曜便打算第二天再根据县令的建议,去河岸边那一片败落凌乱的贫民区去找找。
一河的繁华,有纸醉金迷的画舫游船,也败破贫穷的村落。凌曜经县令介绍,往河西岸的贫民聚居的地方走过去。这里的房子明显比大街上的要低矮些,人也很少,大人都到河边上工去了,只有几个孩子在嬉笑打闹,躲在巷子里偷偷看凌曜。
得找个当地人问问才行,凌曜正想着,却主动有人送上了门。
“这位小哥,你可是在找人?”
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了凌曜面前,她衣着体面,看起来倒是比平民百姓过得好些,手拢在袖子里,笑眯眯地看着凌曜。
凌曜没有说话,他在找人的事,昨天在这一块的人都知道,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话说。
“嘿嘿,小哥别激动,我昨天看到你在这找人了,但心里不敢肯定,就没跟你说;后来看了你张贴的告示,心里才有了八分肯定。”
凌曜心中一跳,道:“说,怎么回事?”
女人笑吟吟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凌曜说不清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女人说:“小哥先别急,我就住这一块儿,大家都叫我阿三,不知小哥怎么称呼?”
凌曜犹豫了一下,说:“我姓凌。”
“好嘞,凌小哥。不瞒你说,你要找的人现就躺在我家中,你随我去看看便是了。”阿三一脸神秘地说道,“大约是一月之前,我们东家从河里捞起了个女子,长得……跟您的画像有几分相似,可大夫说她摔伤了脑子,什么事也记不起来了,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的……”
“她受伤了?”凌曜没忘记芝夜失踪时身上还有伤,他拿剑柄一指阿三的胸口,说:“带我去。”
“哟哟,刀剑无眼,您可要小心点。”阿三吓了一跳,但还是笑嘻嘻地说道。
凌曜皱着眉头,随那个名叫阿三的女人绕了好几圈,在那小巷子里走来走去,直到走到一间酒楼的后院,才停了下来。凌曜心中的疑惑愈来愈眼中,但又不肯放弃这一点希望。
阿三笑着说:“凌小哥,到了,这就是我们东家的店。”
凌曜站着没动,手里依然紧握着剑,说:“你先开门。”
阿三脸色变了变,但还是笑着打开了门,说:“凌小哥你快进来吧,我这就去叫人。”
凌曜见没什么问题,走了进去,发现这是只是一个后院,而前面的酒楼花枝招展,装饰得富丽堂皇,和周围的民居格格不入。又听着从前院传来的阵阵嘻声笑语,凌曜知道这个“酒楼”恐怕没那么简单。
阿三给凌曜倒了杯茶,递给他,说:“小哥先喝茶,我这就去叫人。”
见凌曜拿着那杯茶,没动,阿三脸色有些僵硬,便催促道:“小哥走了这半天,口渴了吧?难不成是嫌弃我们这茶粗陋?”
他这么一说,凌曜更怀疑起来。突然,从前院那儿传来一阵咒骂声和击打声,阿三见凌曜已经起疑,索性也不管那茶,直接扑了过来。
凌曜闪身躲开,阿三扑了个空,滚到地上,凌曜往她胸口踹了一脚,把她踹到了一边。而此时从前院的小门那个冲过来一群人,凌曜定睛一看,不是别人,中间那个被捆着打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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