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妃勾夫》第9章


「王妃,本王命令你马上解开我的穴道。」动弹不得的他,显得有些狼狈。
「王爷,你休息一下,雨一停,我马上解开你的穴道。」她将披风铺在地上,扶他躺下,然后自己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享受着他的体温。
齐尔伦不知她会如此大胆的与他相依偎,虽然全身动弹不得,但多少有点满足感。
「王爷,我可以碰你,你不可以碰我,这是你说的。」她的手指大胆的在他的唇上来回游移着。
「是我说的没错,但你的行为分明是在挑逗我。」他只是全身动弹不得,并不代表没有情欲。
「你胡说,我才没有。」她抬起头娇斥,手指由他的唇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直到胸膛。
她喜欢他那深邃的五官、健硕的身体。
「王妃,本王命令你马上解开我的穴道,你知道违背我的后果。」他的下腹蠢蠢欲动,他真想凝聚真气冲破穴道,今夜就在此洞房,明早调回真气再出石洞。
她不受威胁的摇了摇头,「我要抱着你休息。」她紧紧的抱住他,若说她不懂害羞,又纯真得毫不矫情。
她的柔软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让他高张的情欲濒临爆发,他正想凝聚真气冲破穴道,洞外却已雨歇风停。
「王妃,雨好像停了!」再不停,他真的会被她折磨死。
房匀萝走出洞外一看,雨真的停了,她再走回洞内解开齐尔伦的穴道,摘下一株五彩迷蝶。
出洞前,齐尔伦狠狠的惩罚了她一顿;他吻得她娇喘吁吁,挑逗得她差点跪地求饶。
第六章
锦绣在马车里不停的哭着,她只要一往好处想,兰韵主仆就在旁边有意似无意、关心又似幸灾乐祸的说个不停,让她的泪水停都停不下来。
「刚刚那场雨真是要命,这会让王爷更不容易救人,只怕王妃……」兰韵嘴角带着窃笑,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王妃不会这么福薄吧,怎么才新婚就……我真替王妃感到难过。」秋月吸了吸气,悲哀的说着。
「是啊!除了洞房花烛夜,王妃就再也没承受过王爷雨露了,真是福薄!」兰韵又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锦绣愈听愈是气愤,「是王妃跟王爷约……」她及时止了口,更加气愤自己不能实话实说,好堵住那两张讨厌的嘴。
一阵马蹄声忽地由远而近传来,马车里的三人纷纷掀开窗帘、门帘往外瞧。
「是王爷救王妃回来了,王妃没死、王妃没死,谢天谢地、谢天谢地。」锦绣高兴得又流下泪来。
房匀萝没死已打碎了兰韵的王妃梦,又看到齐尔伦和房匀萝亲密的共乘一骑,她更是怒火攻心。
齐尔伦策马至艾立和周勋身边,交代了些什么,立刻又策马朝前扬蹄而去,并没让房匀萝下马。
「王爷,为何不让臣妾下马坐马车?」她是喜欢骑马,更喜欢在他怀中的感觉,但她总得知道原因。
齐尔伦让马渐渐慢了下来,「我就是不想让你下马,你必须学会服从我,我会惩罚你在石洞中对我所做的。」
「惩罚?」他刚刚不是已经惩罚过她了,莫非……「你不会因此休了我吧?刚刚可是王爷毁约在先,臣妾是迫不得已的,你不能因此休了我。」
齐尔伦将脸靠在她的脸旁,摩挲着她的颈项,「我不会休了你,我决定让你生下我的子嗣。」
房匀萝蓦地转头看着他,急切的道:「请王爷遵守对臣妾的约定,臣妾真的不想与人争宠。韵姨娘美若天仙,是人间绝色,王爷有此佳人相伴便已足够,此生定不虚度。」
她故意提起兰韵的出色让他放弃碰她的念头。她是在意他,但她绝不因此与人争宠,更不与人共事一夫。
「你的意思是,本王若要你,就只能有你一人?」他口气微变、脸色微歛。这跟个妒妇有何不同?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希望彼此之间有爱,才不会今日得宠时,深情得让人难以负荷;他日失宠时,情绝得令人痛彻心扉。」自从他亲了她的嘴之后,她见他夜夜专宠着兰韵,心里已百般不是滋味,若再有了他的子嗣,只怕她今生将老苦在深深侯门中。
他不否认她说的是事实。
言 身为可拥有众多妻妾的男人,他比她更了解女人这方面的无奈;也在无奈之下,男人不公平的要求女人要心胸广大,以成全男人对色欲无尽的贪婪,而这也是女人的宿命不是吗?
情 然而,他不会因此只拥有一个女人,他心中总有一份需要女人来满足、又没有女人可以满足的空虚感。
小 这几天,他依旧在兰韵那里过夜,但心里总是想着她,想着她时不但填补了那份空虚,甚至刚刚在石洞一番相处之后,他可以为她改变原有的观念,愿意让她为他生下子嗣。但她这种想法与要求,他绝对无法接受与苟同,所以,他还是决定遵守与她之间的约定。
说 见他默默无语,房匀萝也不再多言,她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直到落脚的客栈。
吧 又赶了几天路,他们终于到了边城。
独 这几天,齐尔伦和房匀萝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家 他们一进入营区,颜岳便立刻前来谒见,并带着齐尔伦和房匀萝一起巡视伤兵的营房。
可容纳四十人的营房里满是痛苦哀号的伤兵,有人全身长满了红色斑疹、有人的红色斑疹已成水疱、有人发着高烧、有人干咳不止、有人筋骨酸痛、有人已呼吸困难。
「王爷,属下已将伤兵隔离,还是陆续有人发病。属下自认为医术尚称精湛,却未见过这种病例,已是束手无策。」颜岳望着那名已呼吸困难的伤兵,无意藏拙,摇头叹息。
颜岳的年纪正是而立之年,斯文清秀,他自小习医,酷爱医学,跟着齐尔伦好多年,是军中唯一的大夫。
「本王已发出徵召令,这几天应有大夫陆续到来,届时集众人之经验,或许能找到原因。」齐尔伦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名已呼吸困难的伤兵翻白眼,还抽搐不止。
「王爷,可否让臣妾试试?」房匀萝一直站在齐尔伦与颜岳身后,她怀疑齐尔伦是否已忘了她的存在,还是认为她的医术不如他身边的颜岳,自然也是束手无策?
齐尔伦看着她,他知道她医术精湛,但他真的不想让她抛头露面,更不想让她为其他男人裹伤擦药,那将会有肌肤之亲。让她跟来、让她进入营房,全是因为拒绝不了她的倔。
「王爷,他快不行了!」她不等他犹豫,移身走近床榻。
她左手轻拉住右手萝袖,先点住了那伤兵胸中的任脉,再翻过他的身,点住了他背中的督脉,「锦绣,银针。」
「是。」锦绣立刻打开针灸用的布包。
房匀萝双手各拿住一根银针,同时将针下在中府、尺泽二穴,再取两根下在列缺及少商二穴。
颜岳一见,开口说道:「启禀王妃,这四处大穴,属下也曾在别的伤兵身上下过针,却不见其效。」
「我已先点住他的任、督二脉保住元气,又同时双针齐下,绝对能暂时保住他的命。」
果然,那伤兵的呼吸渐渐顺畅了起来。
颜岳感到不可思议,「这方法奇特,没人想得到,恐怕也没人敢试,莫非王妃是怪医门徒?」
医学上相同的理论人人皆懂,而怪医之所以被称为怪医,江湖上传言,就因长白怪医在点穴、下针、用药方面,有一套自己奇特的方法与见解;那方法与见解看似会置人于死地,却又往往能妙手回春。
「是的,长白怪医是我师祖及师父。」
「颜岳佩服!」他拱手作揖道。
而佩服的又岂止颜岳,齐尔伦也不禁问道:「王妃肯定知道他们得的是什么病,该如何下药对吧?」
「回王爷,臣妾曾在南方的小村落里看过这样的病例,这种病应是经由牲畜传染而来的。人的身上只要有伤口,便会经由这伤口感染。臣妾请王爷下令将这营中疑似得病的牲畜处死后用火焚化,人的尸体亦同。我会另外开处方供他们泡浴、外敷、内服,应可减轻病情。」
「颜大夫,照王妃说的去做。」齐尔伦立刻交代下去。
「属下遵命。」颜岳一欠身,同时用眼角余光偷觑着这位毫无架式、又身怀绝艺的王妃。
几天下来,泡浴、外敷、内服三管齐下,严重者则再加以针灸治疗,疫情已被控制住。
颜岳及陆续而来的大夫们,全遵从房匀萝的方式为伤兵进行治疗,只是这点穴之道及大胆用药就无人能及,也无人敢用。
颜岳总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房匀萝,他被她的医术与风采所迷,但他深知身分悬殊,除了医药常识外,不敢越雷池半步。
房匀萝忙得焦头烂额,兰韵则闲得发慌,她成天想着如何让房匀萝犯下七出之条,成天做着王妃的白日梦。
那日房匀萝落入谷中,齐尔伦的担忧紧张令她醋劲大发,后又见两人亲密的共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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