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之老公难搞》第17章


不了多久,我和你大嫂就会和好如初,如胶似漆,恩恩爱爱……”
“对了,没事别老曼夕姐曼夕姐的叫唤,”杜言嚼起了牛肉,“我跟她已经是过去时了,你不要毁坏我已婚男人的声誉。”
“可是……”
杜言摇摇头,叹口气。
而後别有深意得看了穆河一眼,“你要是喜欢,就鼓起勇气向前追,若是错过了,说不定会後悔。”
“我……”当真是旁观者清,穆河明白了,若是他对杨曼夕没有那个心思,怎会一见她就鸡血飙升,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她。
穆河用叉子叉了叉牛排,“老大,你当真没想过和曼夕姐……那为何曼夕姐回来时,你们……”
“明明就是有希望的……”穆河脑袋一热,一下全说了出来。“当初,你和曼夕姐分开,我们都觉得很遗憾。虽然也替老大你重新开始而高兴,但没想到你和大嫂这麽快就结了婚,而且还这麽低调。”
杜言扯起嘴角笑笑,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牛排。
期间杜言打了个电话回家,没有人接。又和穆河坐了一会,才慢腾腾得准备开车回家。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杜言给楚然打了个电话。
没有人接。
杜言打开墨绿色的车窗,用手肘靠在车窗边,看著外面的灯红酒绿,熙熙攘攘,反而让他有种平静的感觉。
杜言靠在柔软的座椅上,慢慢地闭上眼睛,开始沈思。
半个小时後,继续拨楚然的号码。
没人接。
吃什麽饭要吃这麽久?
杜言有些不耐烦,干脆拨通了胖子的号码一查究竟。
天上酒家,原来楚然在他们第一次相亲的地方。
醉酒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杯了,楚然有些犯晕地看著眼前泛著白沫的黄色液体,周围的喝彩声再也听不进去。
王经理已经打开他那黑亮黑亮的公事包掏出了合约,眼看就要达成协议。楚然一咬牙,抬头将晃动的液体尽数吞下,口中泛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涩味。
坚持完今晚就好了。
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楚然急忙打了声招呼就冲出门去。连撞到人也顾不得,进了厕所就大吐特吐起来。通过胃部一阵阵的痉挛,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楚然才扶著墙壁慢慢站起来。
水龙头中冰凉透明的水落下,流过皮肤的触感让她舒服了许多。
晃晃悠悠准备回去,冷不丁得被人一把拽住,扯过去。
“你怎麽喝了那麽多酒?”杜言皱皱眉,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谁灌了你那麽多酒?”楚然的那点酒量他还不清楚,现在明显酒气熏天喝过了头。
楚然的那一帮女性朋友,譬如唐笑之流,都不是喝酒之人。杜言越想越不对劲,干脆两只手都保住楚然,“我问你跟谁在一起?”
这时候,拿著包的王经理一脸兴奋地找了过来,“楚然!合同已经签了!你也辛苦了!”
“时候不早了,还有几个经销商在那边,我看著就行,要不你早点回去休……”王经理猛的看清,一手揽著楚然的高大男人的样貌,像死机一样得突然停住了。
“这……杜总?”如果他没认错的话,应该是夜启的。
“合同?饭局?”杜言一张脸忽得没了表情,他居高临下得看著王经理,一字一句地说,“你、居然、叫我、老婆、去、陪酒?”
後面两字高八度得升了音调。
“这……这……我不知道楚然是您的……”王经理突然不知道说什麽好,转而一想不对,这杜总也不是他的老总,他应该理直气壮才对,怎麽一下就没了底气?
王经理调整呼吸,摆出诚恳又无辜的样子,“您知道这饭局的规矩,酒是免不了的。再说这都是自愿的,楚然需要钱,为了这一个合同的提成……”
“她需要钱?”杜言音调上扬,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楚然!”杜言直呼姓名,毫不怜香惜玉地晃了晃左手抱著的人,楚然正用胳膊抵著额头,情况不佳。
“怎麽回事?”杜言的声音依旧很低沈,只多了分强硬,“你在万安的工作就是这样的饭局?!”
“你到底喝了多少杯?谁灌你的?”杜言干脆拽起楚然的胳膊,所以没有注意一旁的王经理已经溜之大吉了。
“我问是谁灌你的?”杜言回头望了一眼回廊上排列整齐的两行包厢,回廊尽头还有三条岔路,等於这一层的可能性都均等,盘算著一个一个找需要花多长时间。
“王利德让你过去以後是怎麽安排工作的?”杜言越想越上火,他不懂楚然到底是怎麽想的,誓要在这问个究竟。
而醉酒的楚然,只觉脑袋嗡嗡作响,浑身乏力。杜言的话像魔音灌耳,震得她一阵疼。
“闭嘴!”楚然的心情比杜言更恶劣,使了十分劲想甩开揽住她的手。
真是吵死了,楚然翻开口袋里的手机,收到短信,款已到账。
松了一口气,楚然慢慢得往外挪步子,“不关你的事。”
杜言突然一口气憋住,发不出来。
看著面前只留一个背影的楚然,她头上发钗的坠饰晃动不停,杜言真体会到了一种有怒无处发,有老婆凶不得的境界。
杜言依旧上前揽起楚然,拿捏了下语气,“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我们不是夫妻吗?”
不知是楚然心情好点了,还是醉酒更晕了,被杜言抱进车里就没再抗拒了。
杜言把楚然的安全带系好,刚要发动。手机却响了,随便憋了下屏幕,是杨曼夕的跨国电话。
挂断了,杜言转动方向盘,驶向了公路。
五分锺以後,楚然的电话响起了。以楚然现在的状态,花了半天时间,只能勉强接起。
“喂?”杜言听的楚然喂了一声,就再没下文。
沈默的楚然更像是一个低气压风暴。
“你的电话。”楚然把手机递过来,投就偏转到另一方去靠著,头昏脑胀的她正游走在迷糊和清醒的边缘。
“喂?”杜言草草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回头看楚然的反应,就是这种没什麽反应的反应才让杜言更加忧心。
杨曼夕公司那边的合作,需要杜言亲自去一趟英国。来回就是一个礼拜,杜言本想多瞒一阵的,这种时期,如果能想到办法不去便好了。
若不能,这还真是个问题。
到家了,杜言干脆打横抱起楚然,顿觉她最近虽然忙碌但夥食不错,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手感上佳。
杜言将楚然放到大床上,就去厨房熬解酒汤。
再次回来的时候,楚然竟然已不在卧室。杜言找了半天,才在他的书房找到她。
她正抱著一瓶杜言珍藏的朗姆酒喝。
那酒虽然口感不烈但後劲十足,杜言暗叹糟糕,忙抢过酒瓶。“楚然你怎麽又喝酒了!”
“渴……”这时楚然的脸已经红彤彤的了,杜言这才想起家里好像没有水了。
杜言一手抱起楚然,将精致的酒瓶随手放在了书架上,“别喝了,我煮了汤。”
楚然抬眼看杜言,露出不爽的表情,“把酒给我,你管我那麽多。”
杜言也不理她疯言疯语,拖著她就往外走。
楚然眼见书架上的酒瓶越来越远,整个人急了起来。推、打、掐、踹,都用上了,楞是没撼动杜言分毫。
“杜言你这个混蛋,把酒给我。你管我干什麽,去找你的杨曼夕啦!”楚然大怒,一口咬上杜言的胳膊。
杜言突然觉得有些事情没有解释通,愣了神,让楚然逃脱了。
不管是酒後真言,还是每日相处。随著时间的流逝,难道不能流走楚然心中的疙瘩吗。
杜言也恨不得他住在楚然心中,解开这横在他们之间的结。
就这麽一会功夫,楚然已经踮脚取到了酒,笑嘻嘻得往嘴里灌。
杜言知道,这回楚然是彻底醉了。
酒後乱生
杜言再次抢到酒瓶,直接从窗外丢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扶著烂泥一样的楚然到卧室去。
杜言丢下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楚然,手忙脚乱地盛出热汤,催人的电话又响起。
机警的他端著热汤第一时间奔过去抢到了楚然的手机,没想到竟然是岳父大人。
“装修?”坐在床边听电话的杜言脸色变了又变,“什麽时候的事?” 
杜言抱著电话讲了半天,眉头却越来越紧。过了好一阵,杜言走到了阳台上,用楚然的手机翻到了谢荇的电话,想也没想就按下了拨号键。
再次从阳台回来,楚然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服在她脸盘,衬著柔色的灯光。楚然袜子都没脱,趴在那里裙子被撩起了一大半,春光乍泄。
杜言丝毫不为所动,一点也不温柔地拽起楚然。“别睡了,醒醒。”
“来,把汤喝了。”杜言试著喂了一点,发现她还能小口小口的吞咽。“烫吗?”
“嗯。”楚然答应了一声,眯著眼睛,脸颊绯红一片。
“明天去把工作辞了,回来夜启。”杜言却不是以商量的口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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