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同人)我只在乎你》第41章


啜着浓浓的咖啡俯瞰着这座城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将目光转回了自己身处的这栋楼前,大清晨为数不多的求梦者站在门口等待着或许可以改变他们命运的人,不管那条路是黑暗还是布满鲜花,依旧前赴后继。
自己很小就当了练习生,虽然没有这样站在公司门口过,但是他懂,这些人眼里的东西,是,梦。
梦?抓了抓窗帘,他突然有些恍惚,这样的场景让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录音室见到倪晨的时候,那个提着早餐盒没有认出他是谁的那个teddy的表妹。门”喀拉”一声被打开,刚从外面接完电话的teddy走了进来。
脸色阴沉。
他转身笑着问他谁的电话,这么久?相亲对象吗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拳头。
手中的咖啡杯砸在地板上,不大不小的声音咕噜噜的滚了两圈,撒了一地。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拳,teddy发这么大的火他还是第一次见,坐在地上有些发愣,还没反应过来,teddy又将他从地上拽起。
身为男人,即便在亲切的朋友,被人揍了,依旧会生出怒火,抓起拳头立马就朝teddy的脸上挥去,就在拳头要砸在他脸上时,teddy几乎是红着眼吼了出来,“你他妈不知道倪晨不能坐电梯吗!!!!”
“。。什,什么?”其实问出这句话时,便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手指无力的松开,怅然若失。
高山浅川微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些许视线,如果那天他不说那句话来断了倪晨所有的念想的话,或许,事情不会变成这样。自他说完那番话后,她便沉默不说话直至睡去,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
两天几近昏迷般的沉睡,待她再睁开眼,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样。
害怕黑暗,害怕陌生人,害怕一个人,害怕,他。
接回日本送到疗养院那样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疗养,也依旧不乐观,甚至在原有的基础上吃的越来越少,拒绝与人交流,偶尔会跟宅子里负责跑韩国业务的人说说话,无非就是那几句。
韩国的天气如何?
四个月之后,没有任何办法,他只得向她的家人求救。
可是,她的父亲完全不知情,而她的哥哥,只晓她不能坐电梯。
其他,所有人,一概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首歌大家有没有听过。。。。
直到何时,写给VIP的歌,未发行;只在Global Con上公开。比较早的歌声音也很稚嫩,可第一次听的时候还真是热泪盈眶啊!!!军训已经第五天了,我这是用生命在更新!!!!!
、Who you
东京巨蛋
随着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一场让人印象深刻的演唱会结束,依旧沉浸在热烈气氛中的粉丝们结伴走出演巨蛋,果然如别人所说,只要看过他的演唱会你会更加爱这个人。
待观众都退场后,工作人员看着空旷的现场叹了口气,不久前的喧嚣和热烈与此时的沉寂和凌乱产生了强烈的对比,明星的人生大概也是这样吧?撇去心里莫名其妙的伤感,井上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始分工收拾,这时一个临时来帮忙的工作人员忍不住小声问他道,“诶,这次舞台是谁设计的啊?”
看过这么多的舞台,雷同的很多,但是这种的舞台风格眼熟却让他完全想不起是谁。
井上停下手头上的活,眉毛扬了扬,有些骄傲的开口,“N”
对方的表情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有些迷茫,似乎在脑子里搜索着这个过于简单还有些怪异的名字究竟来自于谁,井上偏了偏脑袋,好心的给了他一个提示,“高山企业。”
对方的瞳孔有一瞬间收缩,“你是说。。。。高山企业的那个,N?!”
轻而谨慎的将最后一个线条描下,终于放松的将笔一扔往椅背上靠,竹椅因为她的动作而发出仓促的吱呀声,几缕发丝从系起的辫子中滑出,用手扶着颈椎活动活动了脖子,感觉血压迅速往上飙,忍不住皱起眉头。
边看向窗外的风景边伸懒腰,在伸懒腰的同时也顺便发现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上石墨留下淡淡的黑色。
虽然现在绘图大多人选择用电脑,可自己还是较偏好亲手画,哎,果然是被时代抛弃的人。起身走进卫生间洗手,温热的水缓慢的流过掌心,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
面色红润有弹性,发质不错乌黑发亮,随着温度的上升,镜子逐渐蒙上一层水汽,若有所思的用手指在镜子上描下一个字母。
“倪晨,在干什么?”男人穿着棉质衬衫扶着门框有些好笑的看着被吓了一跳的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个男人,她不得不佩服,一年多的时间,她连最基本的日语还没学会,而他已经会用韩语说九尾狐的故事了。
男人的目光沉色如水,身上淡淡的檀木香让人安心。明知他不会失礼节的探究她在镜子上写了什么,却还是在跨出卫生间门最后一步时,顺手带上了门。
徒留着镜子上逐渐模糊的字母N。
仅仅一年的时间,一个以“N”为名的舞台设计师,由于专门设计高山企业下的舞台,鬼使神差,居然让她在日本成为目前跻身前三的设计师,而这名设计师也从未露过脸,从来出现的,只有一张薄薄的设计图。
走在木质长廊中,倪晨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走神,有时候自己会产生一种是她缠着这个男人的感觉,毕竟,这么久,这个当初让自己来日本,可她来了日本以后,她只要稍稍流露出不愿意的,他都不勉强。甚至当初说好的,结婚,自自己病好之后,他也不再提。
所以,他做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替代?这么简单?
骨节分明的手拉开一扇木质门,跪在地上的男人将手中白色的瓷杯放回桌上,眼神凌厉的转过头,声音沙哑,“来了?”
即便十二分不愿意,倪晨还是跟了进来,跪在地上的男人是这个家的当家主子,高山清司,高山清司,日本最有影响的黑社会组织山口组二号人物。
意外地,这个男人倒是对高山浅川这个并不是自己妻子所生的儿子十分宠爱,并不怎么强迫他,只是,自从伦敦那件事弄得动静太大,让他知道她的存在后,她便再没有了自由。
高山清司押了一口茶,清清嗓子,看了眼倪晨然后语速缓慢的对高山浅川说了句,这短短而又简单的一句日语却让她手脚冰凉。
他说,差不多就结婚吧。
然后便看到身边的人点点头,之后的话她再一句都没听懂了。伸出手低头仔细看了起来,指尖还留着上次扒电梯留下的伤痕,浅浅淡淡,只是那时的心情还刻骨铭心到不愿想起,这时却滑过脑海,让人全身颤抖。
抬眼往窗外看去,不知你身在何处,只是,时日已不多。
光州墓地
teddy叹了一口气将烟掐灭,看着墓园里某个墓碑前一颗小小的星火明明灭灭,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晚上十二点,这人也真是不嫌墓地里闹鬼。
将手机收回口袋大步走了过去,鞋底与水泥地摩擦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墓地里回荡,不远处的身影在听到这声音后身形一僵,有些好笑的扬起嘴角,总是会怕的吧,没想到那人在他还未走近时猛地站起身,向着他的方向小声呢喃“倪晨。。。”
“嗨。”在他身前站定,看着那人表情一点点黯淡下去,终究恢复正常的回应了他一句嗨,然后又点起一根烟坐了下去,teddy瞥他一眼,喊着“嗨,有你这样的嘛,一屁股做人墓碑前抽烟!而且这人还是我姨!”
那人却没回答他的话,目光在烟雾中迷迷茫茫,“我以为她一定会来的。”
二月十四日,对于别人来说是情人节,但是对于倪晨来说,却是她母亲的祭日。去年的中秋节,权志龙一人跑来这边打扫她母亲的墓碑,今天,确确实实的祭日,那人也没出现。
顺着他的肩膀盘着腿坐了下去,有些遗憾的语气,“你说你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哥,跟我说说倪晨的事吧。”
teddy愣了愣,不知从何说起,已经很久没和他这样坐下来聊天了,自从上次伦敦倪晨那件事发生之后,难免不愉快,只是没过两天碰到胜利时,听他说权志龙那天自他离开后,门也没锁,突然就哭得像个孩子。
倪晨离开时他没哭过,被人误会时他没哭过,所有人都在责骂他时他没哭过,可是那天,就那样无所谓任何人有没有看到,就那样突然地哭了起来。
再加上今天胜利告诉他他一个人大半夜往墓地跑这事,把他噎的瞠目结舌,当时直接就问胜利,“权志龙不挺怕黑的吗!?”
可那人就只是这样告诉他,“可是倪晨不怕。”
好吧,那就原谅你吧。
眯了眯眼,夜里实在是冷的厉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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