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斗商》第218章


四人分坐两骑,向着京城不断飞奔着。
杨子欣坐在陈倾语的前面,双手可不闲着,不断的从自己的身上扯下些什么东西往自己跟陈倾语紧挨着的地方塞了进去,一边塞一边骂着身后的陈倾语:“都是你想出来的好主意,还真是个好朋友。”
陈倾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微微撇过了头,有些无奈的任由杨子欣将身上的男装都塞了过来,好不容易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所有的男装都给扔到了河里面,看着杨子欣迅速的将女装换好,这才加快了速度,追上了杨林那匹马。
“什么?逃了?”秋娘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个新人,要知道凤楼里面这种闹出人命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两个,就说自己接手之后就有了五人,现在被这两个新人一说,秋娘的脚底板升起一股凉意,莫不是风灵被人下了黑手?有些焦急的秋娘将这件事情直接告诉了姗姗来迟的秦汶,将自己的想法也一股脑儿的说了出去。
脑袋很是清晰的秦汶没有在意秋娘的想法,直接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莫不是这里的信息给人传了出去?要说风灵进来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份账册给丢了,可是明明自己就在隔壁找到了三公主的人,说来也不可能是风灵盗的,可是除了这个,真是想不到任何的东西这两日失窃的,甚至于风灵才刚刚过来两日,哪有奸细是只做两日的?将这个可能性瞥到一边的秦汶下意识的止住了呼吸,莫不是昨日那个还有呼吸的人儿,现在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孤零零可怜兮兮的躺着?一想到这里,秦汶冲着秋娘大声的下了命令:“这里的人都不准出去,我倒要看看的到底是哪一个竟是将我的宝贝儿给害了!”
秋娘的眼神一暗,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若是之前那是自己的猜测,在秦汶这里也是这样子的话,风灵现在怕是真的不好了,噙着眼泪应了声是,秋娘便疾步向着新人在的地方跑去,眼泪在空中划过一个美好的弧度,落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狠,要是被自己知道是哪一个干的话,自己肯定要将那个人给弄死。
“妻主!”看到一脸憔悴的杨子欣,江氏一声惊呼就扑了上去,杨子欣下意识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脸,这才将江氏给抱在了怀里面,刚才自己对着河水可是洗了半天的脸,好不容易洗干净了,整张脸也变得憔悴极了,现在看到江氏,心里面一动,有些感伤的抱住了他,还是抱着自己的夫郎最好了。
“咳咳,我们先进去?”这还在外院呢,江氏怎么就进来了?身边的女子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死死的看着江氏跟杨子欣,陈倾语在女子的腰间戳了一下,有些严肃的摇了摇头,女子这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先一步走进了厅里面。
“你们先进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跟里面的客人说。”陈倾语冲着杨子欣露出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同时将身边换好衣服的杨林给推了出去,“陪你们家夫人进去好好整顿一下,这两日还真是有些累了。”
杨林的瞳孔一下子放大,跟夫人独处一室?自己肯定会被夫人弄死的,自己这次实在是玩大发了,要是知道事后陈倾语根本不会管自己,自己当初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不过现在就算是再有意见也只能吞进去,乖乖的跟着杨子欣向着内院走去。
“慢走啊。”陈倾语的嘴角微微翘起,冲着杨林挥了挥手,死道友不死贫道,杨林,真是辛苦你了。
“还真是好玩呢,大公主将那些钱交给你我还真是有些担心呢。”女子看到陈倾语走了进来,这才将身上的袍子往前面挥了挥,直接坐在了主位上面。
“那就是大公主没有识清人,到时候还望李大人能在大公主面前为小女子好生说道一番呢。”陈倾语冲着女子行了个礼,这才慢慢的坐在了一遍的凳子上面。
这个女子可是大公主手下的能人,现在可是刑部尚书,虽说年纪不大,可是一身功夫却是无人能及的,更不要说此人对案件的敏锐度了,整个九岚或许也只有一个李大人了。
“好说好说。”李大人看着陈倾语的样子,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自得,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主子可是想要快些出来呢。”
陈倾语听到这话,嘴角轻轻的上扬:“就算是主子想要在里面多呆一刻,我也是不许的呢。”
李大人听到了这个回答,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第一百二十六章 风水轮流
“哭!哭!只知道哭!”陈惊卿一把扇到了白泌的脸上,有些恶狠狠的看着躺在小小的床上面皱着紧巴巴的脸蛋大声哭泣的孩子,“都是你生的孽种,竟是个鬼胎!”
床上的孩子也快要四个月大了,可是脸蛋还是皱巴巴的,一点点润滑的样子都没有,甚至除了喝奶睡觉便只剩下哭泣了,要不是这个原因,也不会被人弄到边远的小院子里面,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白泌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自从二公主下来之后,白家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不但是自己,就连在白家的陈家兄弟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陈恩文就罢了,那个陈恩巧竟是在文家还没有迎娶的时候便跟文崎弄到了一起,早就被人撕毁了婚约,现在也不过是在没什么后路的白家熬日子罢了,至于陈恩文现在却是跟了自己的姐姐,希望他以后的孩子能够逃过白家这场纷争吧。
想到这里的白泌眼神微微一闪,也不站起来,只是蹲坐在地上,听着身边陈惊卿的大喘气,不就是因为白家的事情,现在陈惊卿,陈可卿姐妹在隼洲也变得没什么地位,甚至因为她们都是白柔生的,也沾了白家的边么?在外面越来越没有话语权的陈惊卿除了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一些安慰之外,哪里还能在外面找到一丝原来的自豪感?
“就是你们这些个男子,简直就是贱人!贱人!”大声骂了几句,陈惊卿恶狠狠的踹了白泌一脚,转身便离开了这个有些阴森的院子,这个院子可是住过陈倾语还有陈杨氏的,可是黑暗的可怕,里外好像还带了一丝灰暗。
好不容易等到陈惊卿的脚步慢慢远去。白泌才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抱住自己还没有长平的孩子,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个受苦受难的。不被娘亲期待便罢了,更是因为害怕娘亲竟是在肚子里面生生的呆了整整十二个月。还是被催产出来的,现在更是每日每日的哭嚎,只有在自己的怀里面才会止住哭泣:“孩子,哭了你了。”
白泌的眼神微微一暗,陈家所有的罪证自己手里面都是有的,这还要谢谢灵儿还有陈惊卿之前因为白柔的关系对自己的放纵,若是说白家是悬在陈家脖子上面的一把刀的话。自己就是那个将刀狠狠按下去的手,一想到这里,白泌在孩子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还没有起名字的孩子。将她放在了一个篮子里面,转身便向着陈家的小门走去。
“三老爷,真的要这么做么?”白泌的心腹有些为难的看着白泌手里面的篮子,孩子现在还在睡觉,虽然脸蛋是皱巴巴的。可是五官小小的缩在一起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真的不要将地名留给您?”
白泌轻轻的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下去?要是我还活着,我就算是爬都会爬到你家去的,要是我已经死了,那么孩子在哪里对我来说有什么不同的么?”
心腹的心狠狠抽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篮子,看着白泌低着头将自己脖子上面的玉佩给解了下来,放在了孩子的襁褓外面,又将手上的金镯子取了下来:“这个是给你的,算是给孩子以后买东西吃的吧,希望你们能善待这个孩子。”
心腹有些伤感的看着白泌说完话,便向着院子里面走去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里面是自己这种人一辈子都进不去的地方,可是看着却是分外的悲伤,其实生活在里面也不是那么的开心,至少自己刚才是看到了三老爷脸上的伤口的。
长叹一声,心腹带着那个篮子向着自己在城外的家走去,篮子里面的孩子原本应该是个小小姐,可是现在却只能去城外做一个乡下孩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却觉得也许后者更为开心一些也有可能。
“三老爷来了。”陈惊卿正坐在书房里面看着这几日的账册,越看整个人越是生气,正在这个时候却听到了陈达的声音,不由的有些火大看了陈达一眼。
“三老爷?哪来的三老爷?那些个男子都是些个恶心巴拉的东西。告诉他,本夫人没有空!”陈达低着头,趁着陈惊卿不在意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将脸上的口水给擦掉了,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连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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